我站了起来,看了看四周。其它五具尸体会在那里呢?既然我们梦到了六名府军卫被兽皮人挖心而死,而事实上府军卫也的确被挖心而死的,那就证明当时的情形应该和梦里面的是一模一样的。不化女尸让我们做这个梦,不可能又修改了梦的一些细节。
那么当时领头人的确是将所有府军卫埋葬在一起的,事实上埋葬在一起也是比较符合逻辑的。
如果是我在那种环境下,也肯定也只是挖一个坑,埋了早点走人。
那么就是有人再后来移动了六名府军卫的尸体,那么谁会将府军卫的尸体移动到那里去呢?
你们说其它五具尸体会不会被埋在周围啊?
老唐,你糊涂了吗?尸体肯定是被埋在周围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周围是那里了。
其实找不找其它五具尸体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发现了一具尸体,就已经可以证明我们所做的梦是真实的了。老呼从坑里面爬上来,然后发表这自己的意见。
不知不觉老呼变的更有主见了,很多陋习也在改变了,学会了思考。这对于一个团队来说是很重要的,多一个人动脑子就多一种意见。
我的意思是说既然木桩是广表立的,并且府军卫的尸体埋葬的位置也只有三个人知道。那么你们说会不会是广表移动了那些尸体呢?
而木桩下面的让我和乌鸦感觉到不安的东西也是广表埋的!
老唐,那你说说广表立个木桩就算了,为什么要移动那些尸体呢?谁愿意去碰那些晦气的玩意啊!
但是老孙肯定我的观点,继续补充我说道:按道理府军卫的尸体埋在地下应该是很快就会化去的,这具府军卫的尸体不化的原因,很可能与绿土下面埋得东西有关,尽管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下面埋了什么!
那么府军卫的尸体应能是被埋下去不是很久,就被移动了。铭尊自然不会这样做,如果铭尊不想让六具府军卫的尸体安葬在一起,那么他可以直接提出意见,让领头人多挖几个坑。
因此移动这些尸体只可能是广表,而那块木桩也不是如广表在开始那样记叙的那样,是广表十多年后回来立的,很可能就是领头人埋下他们尸体后的一两天立的,因为如果按照广表所说的十多年后再回来立,那么府军卫的尸体早就化了。这样做的目的很可能只是为做一个记号,而其余的五具尸体很可能就埋在以木桩为中心的一个圆形的六个边上。
我点了点头,尽管我对于易术的了解甚少。但是这种圈尸的安葬也听说过,所谓的圈尸就是将尸体排成一个圆形然后在圆形的中间放一些与尸体相可的法器。尸体就会被牢牢的被中间的事物给锁住,千年不得超生。这些邪恶的安葬一般在民间很少见,一来是能克得住外围尸体的法器很难得,二来只要不是世代深仇大恨的,也不会如此的残忍。
古时候有些迷信的人在仇家死了之后、或者害死人之后,会在其坟墓附近种上一棵特别的树,让死人的灵魂被束缚在树里面出不来,只要人们将那颗树砍掉了,死者的灵魂才能超生。这其实也是一种圈尸,在民间也比较的常见。
相哥听完我的解释之后立刻就往其他地上铲去,果然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就发现了一块很难下铲的地方,接着在其他的几个边都发现了结实的土层,而这些土层与被我挖开的这具尸体刚刚好围成一个圆形。
没有想到广表这么恶毒,居然连与他没有冤仇的府军卫尸体也不放过。相哥大骂着广表。我也觉得广表这家伙非常的阴险。
老唐,广表到底为什么要将他们的尸体圈锁住呢?
广表这人心机那么重,他要锁住六名大内侍卫的尸体,手上就肯定有一两件很厉害的法器,而且广表也不可能没事找事的就和这几具尸体过不去。他这样做就肯定是有什么目的。
不错,老孙接着说:这个目的很可能与埋在下面的东西有关联。可能是上面的尸体对于维持下面埋的东西有一定的作用,或者上面的尸体能维持下面的平衡。而下面的东西就导致了上面的尸体不化。
看来这广表以后还真不能小瞧,以前我觉得这家伙也是小打小闹的角色,但是这家伙知道使用圈尸,身上又带有如此厉害的法器,实在让人很意外啊!相哥说道。
其实我倒是怀疑广表身上的法器可能根本就不是广表的,而广表只是不想这件法器流传江湖,也不想自己拥有,才会将它埋在这里,在这里立一个木桩就是为了等到用得着的时候,方便回来取,或者让其后代来取。
老唐,有何论据!
首先,广表似乎是一个人神出鬼没的,而且还很年轻。估计盗过的古墓应能没有几座,甚至可能没有盗过墓。但是北派盗墓贼铭尊就不样了,这家伙盗墓经验丰富,盗墓无数,身上肯定带着一些厉害的法器。就好像我在十八层地狱所拿出来的那个鬼符一样。
你是说铭尊和广表可能有一腿?老呼没有等我说完就插上一句。
当然不是了,如果他们两有一腿,广表就不会在木桩说只有他一个人幸存下来了。说到底铭尊和领头人两人都是没有走出这里的大山的,至于谁是谁的凶手就不得而知了。
老唐,别说那么所先了,既然其他的五具尸体已经找到了,我们要不要将它们挖出来呢?老呼拿着铲子问。
我看就没有必要挖了,这些尸体应该没有什么线索!
但是老唐,这这尸体在这里被困好几百年了,咱们要不要帮帮它们啊!
没有想到你相哥也大发善心了哦!帮是要帮的,但是一定就非要将它他们挖出来才算帮他们!咱们可以将六具尸体中间的法器给拿走啊!这样不但可以帮到他们,而且还大大的节约了我们的时间。
那我们还是挖吧!挖完走人,这里的空气不好,我也有些肚子饿了。
恩,我点点了头。将工兵铲递给了老呼,相哥和老呼跳到坑里面继续的挖起来。随着挖上来的绿泥的恶臭增加,外面的乌鸦又开始躁动起来,我也觉得头顶始终被一朵黑云罩着那样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