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走了过来,看了看古树。像是发现了什么,这棵树少说有千年了,而且是在没有阳光的情况下继续生长的,这就说明这里很古怪,特别的古怪。
不一会,一群老鼠向我们冲了过来。显然它们是受到树液的吸引,我们暂且退了退。几百只大黑鼠,个个肥的像只小猪仔。向树液这边猛冲过来,争先恐后的吸取树液,不一会树液被吸个精光。前后不到五分钟,地上就躺下了几十只老鼠,不错老鼠开始相互残杀了。
没有吸取到树液的老鼠狂追吸过的老鼠,追到就残忍的向同类咬去,慢慢的吞食它的躯体。我们看的直作恶,欲想冲过逃走。相哥二话不说拿起火把冲了过去,大老鼠居然没有向相哥扑过去,而是害怕的向两边闪开。我和相哥也跟了过去,一只大老鼠从侧面向我扑来,被我撩了一刀,变成两个。老孙也一脚踢了一只飞了出去,接着一大群老鼠向我们功来。相哥拿着火把小跑几步,退到我们旁边。老鼠受惊,向外逃去。
相哥,你成鼠王了,老鼠见你就跑。我很疑惑的问道。
相哥当然不是鼠王,是什么让相哥这等威风的呢?老孙说道,你吃了百年蛇王的胆,那条蛇王估计有五百多岁了,要不是今天遇到我们,过不了几年就成精了。
相哥吃了百年蛇王的胆,胆与血肉。老鼠的天敌不正是蛇王吗,这样的解释是完全合情合理的。可怜我和老孙,怎能奈何的了上百之巨鼠的攻击呢。
相哥把火把给了老孙当作武器,他打前锋,我拿着镰刀惦后。前边倒还顺利,可是我后边频频受到不怕死的巨鼠的攻击,我挥刀即将它们毙命。
这是一群烦人的老鼠,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年虎神有养老鼠的癖好,还是那个缺心眼的家伙想坑害虎神,反正是一群有病的家伙,不放几只猫来,克制老鼠的繁殖。
鼠群越聚越多,可能是我们的百倍了。老鼠从四周向我们进攻,相哥自然省事些。偶尔碰到慌不择路的撞过来,他一脚过去,不死即残。老孙在中间,又靠近相哥,自然也比较轻松。
我在后暗暗叫苦,鼠群一拨一拨的向我冲来,这些家伙好像我害死它爹似的疯狂的向我扑来,害我手脚并用,勉强招架的住。我向前喝了一声,继续砍去。
老孙快想哥办法啊,我大汉淋漓。累的厉害,就要招架不住了,他们到好,我替他们挡道,还不抓紧时间逃出去。相哥向前小跑一段,一条河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河不算大,但河水湍急,河中央有一个椭圆形的石台,离岸边不远,我们一跃应该可以跳过去。
当时的我们已经没有了退路,相哥退后让我们先过去,留他为了挡住群鼠。老孙一跃过去,刚好落在石台上。我也纵身一跳,接着是相哥。一只老鼠也显然不想放过我们,也往前一跳。落在水中,被急流冲走。我和相哥对着老鼠做了个人鬼脸,然后大笑起来。
老鼠停在岸边,然后停下四处张望。此时一只个头明显大于其它老鼠的老鼠爬了过来,这是一只特别的老鼠,他的毛看上去很顺,身上的很多部位有些清晰的伤疤,看上去是身经百战了,我想这肯定是鼠王了。
鼠王向我们瞄了眼,我拉开裤链露出家伙射去,感觉特别爽,鼠王气的直咬牙。
第一个向我们跳过来,鼠王果然有些料。我调整方向对准鼠王,打了它个正着。鼠王落入水中,我和相哥笑的特别爽。鼠王在水中挣扎着,游向我们这边的石台,看来是想报中尿之仇了。其它老鼠看老大已经身先士卒了,也一个劲的想飞过来。可惜都是只差一点点,落水的老鼠游到石柱边,爬了上来,被我们又踢了回去。
相哥一生气又提刀直挥,顿时,鲜血直流,下面的积水立刻像个大染缸。
你们快看,这老鼠的血有古怪!
老孙和相哥看向积水,积水的颜色居然微微的带有绿色,而老鼠在积水里面挣扎着,不断的从它们身上溢出黑色的液体,似血非血。
鼠王看这同类惨死,下令撤退。相哥感慨到,鼠王啊鼠王,鼠族就载在你那里了。老鼠游向另一边,鼠王上岸了又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我装的很怕的样子,吓了鼠王一大跳。
我们还没来的及高兴,石台居然开始晃动,下边的河水也翻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