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怦怦作响,
吻着你的唇,
嗅着你的芳香,
品尝着你的美,
这一句一切,
让我胸中的激情无法平息。
第二天早上,雨甜睡到日上三华才起床,她好久没睡得这么香甜了,想来只要有香喷喷的钞票围绕,睡觉也会作美梦。
当她睁开眼睛,想到今天是星期日,又给它翻过去睡,最后,实在是睡到身体都发软了,她才打了一个呵欠,走进浴室冲澡。
嗯!感觉真好。十分钟后,她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因为没衣服好换,所以,只能随便围一条大毛巾。
"咕鲁鲁!"肚子饿了,这地方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她走出房门,把这屋子绕了一圈,发现该有的东西都有,但是,不该有的就完全没有,好一个简单又无聊的家!
餐桌上放着早点,有三明治、牛女乃跟生莱沙拉,大概是那家伙买来的吧?没想到他还有那么一滴滴的体贴呢!
可惜她没那么'健康',她向来是不吃早餐的,不过,今天就算卖他个面子,喝瓶牛女乃好了。等肚子不叫了,她才突然听到某种声音,好像是打电脑键盘的声音,而且,是从某一间房传出来的,卫启念那家伙应该就在里面吧?
她悄悄地推开门,看见他正坐在书桌后专心的看着电脑萤幕,没发现她的出现。
她蹲,躲在电脑后面,突然跳出来大叫,"喂!"她故意要吓他,看他瞪大眼睛的样子真好笑,不过,没想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的毛巾掉了。"她七手八脚的拉上浴巾,干笑着对他说;"不小心的啦!""睡饱了?"他的眼神只专注在她脸上,不曾移到她的颈部以下。
"去穿上衣服,我们等会儿要出门。"他继续敲打键盘。
"人家没衣服,昨天那套都是泥巴了,好可怜喔!"雨甜眨着大眼放电,这招向来百试不爽,但他竟然都不为所动呢!他就只把她当作小女孩吗?
不可能,她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这问题一定是出在他身上,嗯!八成又是个性无能的家伙,雨甜只好作出如此的结论。
"去我房里找,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这可是你说的!哼!"她一转身,就像只小蝴蝶般飞走了。
卫启念这才抬起头,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感觉到一阵淡淡的甜蜜,小甜甜,你终于是我的了I*****雨甜一打开主卧房的门,就发现里面特无趣、特单调的,全都是蓝色和白色的组合,这男人果然是个怪胎。
桌上、床上都收拾得很干净,没有一点多余的装饰,也没有照片或什么挂图的,天啊!住在这里面不会闷死吗?
打开衣柜一看,也是清一色的衬衫、长裤和外套,还只有蓝、白、灰、黑色,超闷的。不过,从垃圾堆里还是可以找出宝物的!十几分钟后,雨甜就把自己打理好了。
看看镜中的自己,穿着浅蓝色条纹的衬衫,下摆垂到大腿上方,所以,她决定干脆不要穿裤子,只在腰间打了一条黑色皮带,领口的扣少扣了一个,打了一个松松的领带,再套上她自己原来的黑色高跟鞋。
嗯!性感满分!她对着自己一笑。
"好了吗?"卫启念站在门边敲门。
"好了啦!催什么催啊?"雨甜缓缓转过身去,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卫启念上下打量着她,没说什么,只是打开衣柜,拿出一件质料轻薄的长大衣直接就披在她的肩上,并且扣上每一个扣子。
"干嘛把人家包成粽子?难看死了!"雨甜当然气得跳脚。
他扣完最后~颗扣子后,这才抬起头说:"你是我的,你最好牢牢记住这一点,不准让任何人看到你、碰到你,明白了吗?"哟——这家伙的口气就像电冰箱一样,简直会让人在瞬间冻结呢!雨甜最懂得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还是先避避风头,乖乖听话好了。
"知道了啦!老是碎碎念的,老头子!"对于她的抱怨,卫启念并没有什么反应,径自拉起她的手直接就要出门。"喂!我们今天到底要办什么事啊?"他的手还挺大的,完全包住了她的小手,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拉回自己的手。
"失去还钱。"他另一手提着皮箱,看来里面应该都是钞票了。
"是喔!白花花的钞票要送给别人喔?"想想还真可惜呢!
"你想好好活下去的话,就把这些事情都解决掉。""是的,大人!"雨甜心想,反正是花他的钱嘛!
出了门,上了车,雨甜拿起他的手机联络债主,现在她沦为'无手机族'了,只好拼命打他的电话啦!
"喂!曾伯伯吗?我是那个短命的、要死的、见鬼的杨雨甜啦!怎么样?你有好好活着等我还债吧?好,告诉你一个消息,明天就可以不用这么努力活着了,因为我今天就要还你钱了!"这话一说完,雨甜就把手机拿远些,因为那端立刻传来有如加鞭炮般的鬼叫声。
约在午餐时间见面,地点在Friday餐厅,曾大债主一看到整箱子的钱,眼睛都亮了起来,当场爽快地交出借据,还顺便付了帐单,让他们可以大吃一顿。
"我先走了,我还要赶着去汇钱呢!"他挥挥手,开心的道别。
留下卫启念和雨甜两人,面对着满满一桌的佳肴,不知道要吃多久才吃得完。
"喂!我好热,可不可以把外套月兑掉?"雨甜嘟着嘴问。
卫启念考虑了几秒钟,"月兑下来,盖住你的腿。""真是的!老顽固!"雨甜低骂了几句,把外套盖在腿上,这下总算凉快多了。
但他对此还不满意,仍倾过身帮她扣上衬衫扣子,直扣到领口第一颗,硬是把她包得紧紧的。
"我快不能呼吸了啦!"不管她怎么抗议,他就是不准她解开扣子。
哼!他根本就是把她当作私人所有物,不准这个也不准那个的,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她一定会把可乐全倒在他头上!
嘻嘻!想到他那斯文儒雅的模样淋了一大桶可乐,不知道会有多好玩?
"笑什么?这儿沾到了。"他拿起餐巾,替她擦去嘴角的番茄酱。
这时候的她,就像一个十七岁女孩该有的样子,笑得单纯而快乐,也令他回想起她七岁时的可爱模样。
突然出现这么亲腻的动作,害她愣了一下,糟糕!他干嘛这样看着她?好像很怀念、很怜惜的样子,怪了,她的耳朵竟然还热热的呢!
讨厌讨厌!她不爽的低下头猛吃,不想理他了!
吃过这顿饭,两人又上了车,雨甜敲着窗户问:"现在还要干嘛啊?""去医院。"卫启念替她系上安全带,这仿佛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了。
"要去看我女乃女乃?雨甜有点开心,又有点不开心,不知道女乃女乃会不会好起来?到底还认不认得她呢?
卫启念模模她的脸颊,没说什么就开动了车子。
这家伙好像越来越喜欢碰她了!她慢慢地皱起眉头,但是,她怎么都不讨厌呢?
哎呀!好烦喔!做为一个'专业情妇',好像也不是很容易的呢!
*****到了医院门口,卫启念先买了水果、鲜花和一堆营养品,但是,雨甜只抱着那束花,剩下的东西都是由他两手提着。
看不出来他还有点绅士风度呢!雨甜心想,也好,让他累死算了!
他们一进病房,就看到杨女乃女乃还躺在床上熟睡,不过一会儿就眨了眨眼醒过来,但她那陌生的表情,仿佛不认得他们是谁。
"咦!有花啊?真好"杨女乃女乃连神志都不太清楚了。
"女乃女乃,送给你。"雨甜把花束放到杨女乃女乃的手中。
"好心的女孩,你会有好报的。"杨女乃女乃把脸凑近花朵,深深地唤闻着那芬芳。
看到卫启念询问的目光,雨甜只是耸耸肩说:"她不记得我了。"反正就是这样,就算她跳海了、偷渡了、被外星人抓走了,这世界上也没有人会记得她。卫启念把东西放下,伸手握了握她的肩膀没说什么,却仿佛带给她某种温暖。
霎时,雨甜感觉到心中波涛汹涌,妈的!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有点想哭了呢?
幸好,护士小姐在这时走了进来,雨甜赶紧走上前问:"我女乃女乃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护士小姐看了看病历表说:"一切正常,不过.她健忘的程度越来越严重了,我想,你们最好能给她请一个特别看护。"雨甜还没开口,卫启念就说话了,"我明天就请人来。""哦!"护士小姐点点头,"对了,你们还有一些帐单还没付。""我等会儿就到柜台去付。"卫启念又回答道。
"那就没问题了。"护士小姐量了量体温和血压,做了记录,便离开了。
卫启念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去柜台办事,你在这儿等着。"不等她回答,他就大步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雨甜也不知道该怎么想?他确实帮她解决了所有的难题,但为什么呢?她值得他付出这些代价吗?
他好像一个谜,或许她永远也解不开来,她突然有这种预感。
算了,先不去想好了,她最讨厌玩猜谜游戏了。
雨甜振作起自己,笑着跟杨女乃女乃说:"女乃女乃,我帮你把花插起来。"杨女乃女乃呆呆地坐在床上,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却又开口道:"他是谁啊?""他?女乃女乃是说刚刚那个人啊?说了也不知道你懂不懂,反正他帮了我很多忙,不过,我很讨厌他,他好像自以为很了不起的样子。他跟别人都不一样喔!他不会对我乱来,可是他会打我,痛死了!"雨甜一边插花,一边和杨女乃女乃闲聊起来,虽然这种对话常常是鸡同鸭讲,不过,至少她还有个对象可以说说话,不会老是一个人自言自语的。
"哦……哦……"杨女乃女乃对每段话都有回应。
"女乃女乃啊!我以后都不用打工了耶!因为那个讨厌鬼要给我钱,我才不会跟他客气呢!我会很用力地花他的钱,你对我一定也很有信心吧?可是,我得开始念书了说,我觉得我好像有一百年都没动过念书那条神经了。其实,我很想考大学耶!大学生的生活好像挺炫的,而且,毕业后我就可以月兑离他的魔掌,自己工作赚钱,到时就不用靠他啦!"这样'自言自语'不知过了几十分钟,卫启念的声音突然传来,"事情办好了。"
"啊?"雨甜一转过身,看他站在门边,不知他站在那儿多久了,也不知他到底听到了多少?"你…你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的?吓死人了!"她瞪了他一眼。
卫启念没回答这个问题,径自转向杨女乃女乃说"我们要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哦!"杨女乃女乃的脑筋还是不太清楚。
雨甜咬咬下后,只好也对杨女乃女乃告别,"女乃女乃,我每天放学后都会来看你的,你自己在医院里要乖乖的喔!"杨女乃女乃呵呵笑了几声,望着他们转身离去的背影,那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
*****离开医院以后,卫启念直接开车前往雨甜的租屋处。
当车子停在小巷口,而甜瞪着他问:"你又要干嘛了?""搬家,你要搬到我那儿去,这是契约上的条件之一。"卫启念替她解开安全带,手指不经意地碰触到她的肌肤。
雨甜赶紧跳下车,她不喜欢那种难以呼吸的感觉。
开了门,走进她的小套房,仍然是那种混乱有如小偷天天光顾的模样,但雨甜不觉得这算什么,自顾自地坐在床边,检视她这些天来的收获,都好一阵子没整理了呢!"把你的制服、书包、课本找出来。"卫启念始在门边说。
"呃!找那些无用的东西干嘛?"雨甜嘴里骂是这样骂,但还是开始动手找东西。
十几分钟后,她把那些学业用品丢到他的脚边,"就这些了。"卫启念动都不动,又开口问:"有哪些东西是别人送你的?""那可多得很呢!"雨甜眉头一挑,爱现地说:"你看,名牌香水、皮包、衣服、内衣、鞋子、项链…多得数不完!""好,我知道了。"卫启念找了一个大袋子,将有用的东西装好,"走吧!""走?就只带我的课本、书包和制服?那我这些可亲可爱可卖的名牌呢?""我说过了,你是我的。不准拿别人送你的东西。"卫启念拉起她的手,硬是要她离开这间屋子。
"不要啊!那好浪费、好可惜喔!"雨甜伸手想抓些什么,却都让他丢到一旁去。
走出小套房,雨甜嘟着嘴,对自己发誓一定要海敲他一大笔!
这时,卫启念又问道:"你的房东在哪儿?我要找他解约。"什么都帮人家决定好了,真讨厌!"就在隔壁啦!"她伸手按了门铃,郑伯就走了出来,"咦!是雨甜啊?有什么事啊?"雨甜以无所谓的语气说:"我要搬家了,来跟你说一声。""啊?"郑伯大叫一声,深感困扰,"怎么也不早说呢?这样教我去哪儿找新的房客啊?你这样子不行喔!"这时,卫启念又开口了,"你先把租屋契约拿出来,我会给你适当赔偿的。""咦!你是谁啊?"郑伯以前没看过这么正经的家伙来找过雨甜。
"我是谁不重要,反正我会付钱。""好吧!"谁能不见钱眼开呢?郑伯也一样啊!
取来契约,发现雨甜还有三个月的租期,现在算提早解约,卫启念很干脆地决定,押金一万五不用还了,再附上五千块当作是'清洁费'。
"清洁费?要我清洁什么?"郑伯可不懂了。
"她屋里有很多东西;还有门口那辆机车,统统不要了,等我们走了之后,你就可以全丢了。"卫启念说明道。
"哦!好啊!这还不简单!"他说不定还可以开个拍卖会呢!
"拜托,你在搞什么鬼啊?我的押金是我的钱耶!还有我的东西、我的机车,我全部都要带走,你给他什么清洁费啊?"雨甜大发娇唤的抗议。
卫启念连理都不理她,付了钱,拿了契约,才对雨甜命令道:"听话,把房间和机车的钥匙拿出来,以后你再也用不着了。""哼!"雨甜忿忿地掏出一串钥匙,直接丢给郑伯。
"雨甜,恭喜你,这次找到金主啦!"郑伯对她笑道。
雨甜根本懒得吭声,她已经快气炸了,不管卫启念这块金矿有多深,她发誓非把他挖个精光不可!
解决完这些事情,卫启念又拉着她上车,看她一脸的愤恨不平,不禁放柔了语气说:"好了,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办。""还有什么事啦?你很烦耶!"雨甜没好气地说。
卫启念又模了模她的脸颊,他已经爱上这种感觉了,"你会喜欢的,咱们要去吃饭,还有购物。""咦?"雨甜一愣,反而说不出话来了。
他拿出信用卡,"这张金卡没有消费上限,你可以买到把这辆车装满为止。""真的?"她应该高兴的,但不知为何,她竟然有一点点不好意思。
"真的!"他把金卡交给她,发动引擎往前出发。
*****忠孝东路上,卫启念和雨甜吃了一顿日本料理,又来到百货公司。
卫启念安静地走在她身旁,不管她停在那个柜台,停留的时间有多久,他都默默地看着她,对她的消费行为毫无意见。
雨甜可苦恼极了,真是他XX的奇怪,她竟然也有狠不下心的时候?以前花那些冤大头的钱,她不是都花得很爽快吗?现在怎么会手软了呢?
首先,她挑了七套内衣裤,因为她喜欢五颜六色的感觉,接着买了基本的保养品和化妆品,又买了一些样式简单的洋装、皮鞋、睡衣、毛巾,最后竟然还拉着他到地下室的超级市场买了牙刷、卫生棉、饼干、蜜饯和饮料。
"好了,买完了。"雨甜让他提着所有的东西,自己只抱着那七套内在美。"买完了?"卫启念双眉一挑,似乎不太能相信,她花的钱还不到几万块呢。"哎呀!一时之间想不出来要买什么嘛1我走得腿好酸喔!而且,我要睡觉了啦!"她放意这么抱怨着,其实,她也说不出来自己怎会如此'节制'。
卫启念凝视着她的双眸,"我有钱,你想买什么都可以。""我知道你有钱,可是,我现在不想花嘛!奇怪,你别那样看我好不好?"她低下头,率先走向地下室的停车场。
卫启念跟在她身后,两人的脚步一前一后地响在停车场宽阔的空间里,似乎有种奇妙的默契。
上了车,放好东西,他还是帮她系好安全带,发动引擎,途中两人都没有说话。
雨甜倒在车椅上,望着窗外流逝的街景,不禁想到自己这多变的人生,才多久的时间而已,她就从一个拜金坏女孩,变成了省钱好女孩,这可真是没道理!
到了家,上了楼,打开屋门,卫启念帮她把东西放过她的房里,也没多说半句就离开了,似乎又转进他的房间去了。
这陰阳怪气的家伙!雨甜也懒得管他了,决定先洗个澡,换上新睡衣吧!不过,当她躺在床上时,却还是怎么样都睡不着,她东想西想,都是那温蛋害的啦!竟然会让她有良心不安的感觉。跳下床,她打开房们,悄悄走到书房前,靠在门前一听,似乎有电脑键盘被敲动的声音,见鬼了,这家伙还真是热爱工作啊!
不行不行,拿人家一桶,就要还人家一滴,她至少还有点良知道德。
于是,她大刺刺地踢开门。
坐在桌后的卫启念抬起头来,那双微微诧异的眼眸似乎在问她——有事?
"喂!"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叫他,只好这样开口。
他仍是不吭声,想看着她究竟要做什么?
"你帮了我很多忙,现在我没什么大问题了。"她摆摆手,说不出'谢谢'那两个字。他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可恶!她的嘴巴突然不管用起来,干脆用行动来说明好子。
她走到他面前,理所当然地坐到他的腿上,抱住他的颈子,瞪着他说:"你不是要我当你的情妇吗?现在你想做什么就做啊!反正是我欠你的!""这…算是邀请吗?"他似乎想笑又不能笑。
她拉开睡衣肩带,露出一小截香肩,"管你的,既然我拿了你的钱,就要跟你办事,你要就快一点啦!我明天还要上学耶!"卫启念只是低低一笑,横抱起她的娇躯说"你现在应该要在床上才对。""要去床上?好啊!也可以啊!"她没意见,要杀要剐就一起来吧!她认命了,将她的第一次给这个男人还算不错,至少她并不讨厌他a没想到他还挺有力气的,抱着四十五公斤的她走到房里,竟然大气也不喘一下。
他将她放到床上,模了模她的脸颊,"你该睡了,明天我会送你去上学。""咦?"看他前脚就要离开,她赶紧抱住他的大腿说:"你很讨厌耶!我欠你的,你就快点拿去嘛!不要让我良心不安好不好?"好乖的女孩、好诚实的孩子,卫启念几乎想对她这种表现称赞几句。
他停下脚步,坐回床边,嘴角漾着淡淡的笑,"你太小了,我不想犯下诱好未成年少女的罪名,不过,等你满十八岁,考完联考以后,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当他这么说的时候,她背后不禁窜起一阵颤抖,因为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好像会吃人,好像就要一口把她吃下去了似的。
"真的?你真的要等到那个时候?"她只能呐呐地问。
"是的,我会等你长大。"他点点头,却又说:"但想一想,先讨一个吻应该不是太过分的事。"雨甜没办法说话,她躺在那儿,征愣得看着他走开,看着他把门关上。
然后,她叹息了,这是个十七岁的少女,因为初尝激情滋味而发出的绝望又甜美的叹息。凯莉《嚣张情妇》寻爱扫描carol校对本书版权属原出版社及作者所有,www.xunlove.com浪漫一生会员独家OCR,仅供网友欣赏。其它网站若要转载,请保留本站站名、网址及工作人员名字,谢谢合作!
占有霸道的,不可理喻的,冲动的,自以为是的,爱着可爱的你。
"铃!铃!"早上六点,雨甜在闹钟声中醒来,刺耳的铃声吵得她睡不着,但东找西找却找不到那该死的闹钟。
怪了,她根本就没买闹钟啊!最后,她在门外找到了那个黑色的罪魁祸首,不用想也知道,这一定是卫启念那家伙放的,也只有他才有这么无聊的品味。
算了,反正也睡不着了,她拔掉闹钟的电池,闷闷的走进浴室刷牙洗脸。换了制取走出门,看到餐桌上放着早餐,不过,那家伙还算识相,猜得到她不喜欢"从一而终",所以今天换了新样式,改为豆浆、小笼包和水果。
也不知怎地,她今天还挺有胃口的,等她慢条斯理的吃饱了,看看钟,乖乖,才七点整呢!唉!人的适应力真可怕,她竟然变成一只早起的鸟儿了。
卫启念从房里走出来,一边整理领带,一边看着手中的文件。
她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跑上前替他打好领带,这可难不倒她,毕竟她手中"掌握"过的男人可是以"百"计的呢!
卫启念呆站在那儿,墨黑的眼眸紧盯着她,难以相信这是真的,他的小甜甜、他的小天使,竟然在帮他打领带?一瞬间,他仿佛去过天堂一趟。
"喂!给我钱。"突然,她的声音将他回拉到人间。
"啊?"他没听清楚。
"给我钱,我要吃午餐,还要买东西,因为我要自己煮饭吃,虽然我煮得很难吃,可是,我不想吃外面的东西了。"雨甜顺手把桌上收拾干净,拿起书包走到大门口。
回头一看,卫启念那笨蛋还站着不动,她不禁噘起了小嘴说:"我要去上学了,你动作还不快一点?不然我要叫别的男生来接我喔!"卫启念咳嗽一声,快步走上前,两人一起出门搭电梯,感觉就像一对夫妻似的。
啥、啥、啥?雨甜差点因为这个想法而将早餐吐出来。
他从皮包里怞出一万块给她。雨甜数了数,"这是我一个月的零用钱吧?""应该是一个礼拜,或者一天也无所谓。"他回答道。
"你是凯子吗?"她挑高双眉,"现在我又不用还债,也不用付医药费,我干嘛花那么多钱?""随你的意思。"他回避着她的视线,电梯门开了,他率先走向停车场,他不知道该如何说明刚才那种心神荡漾的感受。
上了车,雨甜疑惑地看着他,这个大金主好像有哪儿不对劲?
"喂!你怎么不帮我弄安全带?人家不会用啦!"卫启念不发一言,紧抿双唇,侧过身帮她系好安全带。
"老头子!更年期!陰阳怪气!"雨甜对他吐吐舌头。
"你再说一次!"他眯起双眼。
"我看到你的身分证了,二十五岁对我来说就是老头子,怎么样?怎么样?"她故意挑衅着说,还加送他一根左手中指。
他瞪着她有十秒钟,才吐出两个字,"小鬼。"他叫她小鬼?可恶!她可是最最可爱动人的小甜甜那!他真是瞎了狗眼!车子开动了,两个人都赔着气不说话,就这样一路开到学校,卫启念突然发现,他们这样不就正像在斗嘴的情人吗?
来到校门口,卫启念帮她解开安全带,"你先进去,我晚点才进去。""避人耳目啊?算你奸诈!"雨甜才不管他,头也不回地下了车。
望着那轻轻扬起的百褶裙,卫启念没来由地叹了一口气,自己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呢?只怕他十年前就受了她的诅咒,到现在还是解不开来……
*****好好的一个夏日,为什么要上英文?为什么要上数学?为什么海啸不把学校淹没?为什么台风不把老师卷走?为什么人间会有这么多的为什么?
不管雨甜有多少疑问,课还是照样要上,考卷还是照样要乱办,尤其是在卫启念严厉的眼光下,她连想偷瞒一下隔壁的作参考都不敢。
好不容易撑到了午休时间,她旁边的薛少奇立刻问道:"甜甜,你昨天跑哪儿去了?我一直打你的手机都没人接呢!""我换号码了,还有,我也搬家了。""啊?为什么?"薛少奇惊讶的张大了嘴。
雨甜伸了伸懒腰,拿出一张钞票给他说:"等会儿再告诉你,我快饿死了,去帮我买凉面、绿茶还有布丁,我在后面的树下等你。""是!我这就去!"薛少奇就像个忠心的童子军,立正行礼之后就行动了。雨甜打了好几个呵欠,惺惺踱步到躁场旁的大树下,这儿有石椅、树荫、凉风,还有草丛遮掩着,向来是她最喜欢带男人来的地方。
她靠着大树,闭上眼睛休息,没过多久,薛少奇的声音就传来了,"小甜甜,我帮你买来了,这是找的钱,给你。""哦…"雨甜接过钱,收进口袋,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凉面。
薛少奇也跟她吃一样的东西,他总是唯她是从、毫无异议的,但他还是不忘要问:"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雨甜喝了口绿茶,随口道:"面纸。""是!"薛少奇立刻掏出面纸帮她擦擦嘴角。
该采的还是要来,该下手的还是别犹豫,雨甜直接说:"奇奇啊!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是我要跟你说,我们以后就当普通朋友吧!""普通朋友?"他的脸色顿时刷白了,"这是什么意思?""我找到一个长腿叔叔了,他可以帮我解决所有的问题,但是,我也答应他,我不能再跟别的男生太好。"雨甜不想骗他,毕竟他是唯一还不算败类的男生。
薛少奇一听,眼眶都红了,"真的吗?你不要我了?那以后我就不能帮你抄笔记、帮你买东西,也不能帮你作弊了吗?""哎呀!我也没办法嘛!"雨甜拍拍他的头,安慰道;"你也知道,我的麻烦事一大堆,现在总算比较平静了,我们都应该用功念书,努力考上大学才对啊!"薛少奇听得心都碎了,硬咽道:"我努力了好久,好不容易才可以参加暑期辅导,本来想要在补考时好好帮你的!""傻瓜!你功课那么好,干嘛来陪我?"她叹了一口气,"好了好了,别哭了,反正初恋是很少有成功的啦!幻灭就是成长的开始嘛!""真的吗?小甜甜……你的初恋也不成功吗?"他真不愿意相信呢!
初恋?雨甜努力回忆着,她是在什么时候初恋的?糟糕,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来,那些男人来来去去的,又有哪个算得上是她的初恋呢?
不过,她还是很成熟、很睿智地说:"唉!早就随风而逝了,现在我已经心如止水,我相信有一天你也办得到的!""我懂,可是……可是……"他快把一整包面纸用光了。
唉!真是个爱哭的小男孩,而甜对他也发不了脾气,模模他的脸说:"以后我们就当很好很好的普通朋友,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的,嗯?""那你……可不可以……亲我最后一下?"他擦干泪痕问。
"当然可以啦!"她把他拉近了一点,"我可爱的小奇奇,要一辈子记得这个告别之吻,这是小甜甜送你的最后礼物喔!"他闭上限,屏气凝神,感觉到她的唇印上他的额头,那么轻、那么柔,吻过了他的眼角、他的脸颊,最后贴在他的唇上,那有如圣母玛莉亚圣洁般的感受,如春风般抚去了他的悲伤。他睁开眼,深吸一口气,"谢谢。""好了,去洗把脸吧!以后可别哭了,嗯?""我知道,我会坚强的。"薛少奇微微一笑,他仿佛完成了最后一件任务。现在该是他下台一鞠躬的时候了。
"快上课了,你把垃圾收一收,我不回去了,我要在这儿睡觉,帮我跟老师照会一下。"雨甜还是不改老习惯,照样命令他。
"是!"薛少奇也还是朝她立正行礼,小跑步离开。
最后一个也解决了,想想还真的有点感伤呢!拜了,我所有的野男人们!雨甜躺在石椅上,打算悠哉地睡一个好觉,只可惜,和风还没将她催眠,就有一个恐怖的声音吵醒了她,"杨雨甜!"哟——这不是卫老大吗?她睁开眼,不懂他干嘛一脸火大的模样?"喂!我跷的是国文课,你别一副捉贼的样子!"卫启念伸手指控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好事?你竟然吻了那个男孩?"搞了老半天,原来他是在"嫉妒"啊?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只不过是玩亲亲而已,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要把他打发走,总得花点代价麻!"她伸伸懒腰,只想继续睡觉。
但卫启念并不赞成这主意,他用力把她拉了起来,"看来,你还没听懂我的话,我说过了,你再也不可以让别人碰你,而且,我绝对是认真的!"她这才看清他眼中的怒火都快烧到她身上来了,"喂!你干嘛?这里是学校即!光天化日之下的,你想怎样?""我想怎构"他冷笑道:"给你一顿教训罢了!"雨甜浑身猛地一颤,完了!这男人变成野兽了,她辨别得出这种转变,此时,她只能惨叫道:"救命啊!要发生命案啦!"*****不管雨甜怎么挣扎,卫启念还是将她拉进了体育大楼的仓库,门一锁,两人就独处在那昏暗的空间中。
"你想干嘛?哇!不要、不要!"雨甜惊恐地发现,他又将她架在他的腿上。而且还是趴着的,这表示"酷刑"又要来了。
"啪!啪!"果然不出她所料,他的大手重重挥下,就打在她的小屁屁上面。"别打了,好痛好痛喔!"她开始惨叫。
卫启念却是横了心,一手压着她,一手不断的落下,"我说过多少次了,你是我的,不准让别人碰你!你果然还主动去碰那小子,你根本就没听进去我的话,我非要让你记住教训不可!"她解释道;"人家只是想谢谢他一下,这是告别之吻嘛!"他更火大了,"你还有多少个要道谢的对象?有多少个告别之吻要给?""救命啊!我不敢了啦!不要打了,痛死了……"遗憾的是,在这暑假时间,体育大楼并没有开放,所有的学生都在教室那儿上课,根本没有人听得见她的求救声。
等她哀嚎得都快设力了,他才停下手厉声道:"以后要乖乖听话,不准跟任何男人接近,清楚了吗?""听到了啦……"她有气无力地回答,小女子能屈能伸,先讨饶再说。
卫启念这才将她抱起来,让她靠在他的怀里,慢慢地调整呼吸。
在这层暗的仓库里,只有小窗口送进几许阳光,身为老师的他就坐在一口铁箱上,穿着学生制服的她则依偎在他的怀里,这种奇特的画面若是让人看见了,可能真不知道要如何反应才好。
两人安静了片刻,她抓着他的衣领,竟然不自觉地撒娇起来,"你打人家打得好用力,我的好痛、好热喔……""还是痛……"她哽咽着,虽然没掉泪,眼角却酸酸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暑假也过了一大半。
但是,阳光、沙滩、夕阳、青春,都不属于两甜。
周一到周五的早上,雨甜都会被门外的闹钟声吵起来,等她穿好制服走出房时,卫启念已经坐在餐桌前,买了两人份的早餐等着她了。
吃过早餐,他就开车送她上学,自己却要晚一些才进学校,以防他人侧目。上课的时候,他对她视若无睹,和其他学生一视同仁,但监考时总会多走过她身边几次,仿佛在对她暗示——你给我小心一点!
放学后,卫启念照样开车来接她,先到医院看杨女乃女乃,然后买了晚餐的材料回家,不管雨甜做出什么可怕的料理,他总是会安安静静的吃完。
"好吃吗?"雨甜有时候会这么问他。
"可以吃。"他埋头苦干,碗里的饭菜慢慢消失。
'哼!敷衍我!"雨甜自己尝了几口,不禁吐吐舌头,决定还是多吃点白饭好了。
她喜欢各种有创意、有变化的东西,常常一餐全都是酸溜溜的,或是甜滋滋的、辣呼呼的,要不然就是毫无味道,平谈得跟卫生纸一样。
在这种特训之下,卫启念的味觉都快麻痹了,他手边总会摆着一大壶白开水,随时可以让他把吞不下去的食物冲进喉中。
所幸,雨甜也不是那么勤劳,一个礼拜"才"做个两、三次饭而已,所以,卫启念还是默默地忍受着,并安慰自己说,至少这样还有一些些"家'的味道。
其他的家事,大部分都是由卫启念包办,他会洗碗、拖地、洗衣服,他不讳言的承认,自己确实有那么一点洁癖。
他喜欢做家事、喜欢洗东西,在这过程之中,他可以得到平静,可以想出意想不到的点子,这一向是他放松身心的方法之一。
有一天,他突然拿起她的内衣裤,走进她的房里问:"你的内衣要怎么洗?"雨甜正一边嚼口香糖,一边跷着脚在背英文单字,差点被他吓得吞下口香糖,也差点把单字背起来了,"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不行!你都会放太多的洗衣精,要我洗才会洗得干净。"'好、好啊!你有本事,你就用手洗啊!我还怕你不成?"不料,卫启念竟然点头了,自此之后,她的内在美也都由他一手包办了,这让雨甜每次穿内衣裤时都觉得怪怪的,不禁要想到那家伙的手曾经碰过……
"妈的!"她对自己大叫,别想了,越想越诡异!
周末时光,雨甜可以跟女同学去逛街、看电影,但是,要两个小时打一次电话报备,而且,门禁时间是晚上九点,出门、进门都要由他接送,否则又是一顿"竹笋炒肉丝"。
晚上八点开始,卫启念就发出了"急急如律令",雨甜不敢不接他的电话,要是故意关掉手机,只怕回去后就一定得趴着睡了。
"你在哪儿?"他总是这样冷冷地问。
她躲到角落回答,"快走了啦!别问那么多嘛!"他听到舞厅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命令道:"你在Kiss对吧?我去接你。"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辨别出来的?只要是她常去的几个地方,他都能听"音"得知,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到达。
果然,没过二十分钟,卫启念又打来电话说:"我在门外等你。"唉!雨甜依依不舍的告别了欢闹的时光,大伙儿都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才八点半呢!以往最爱夜游的小甜甜竟然要回家了?
"雨甜变了!都不像是她了。""真好,要是也有人催我早点回家,感觉真不错呢!"*****在这段期间,雨甜挨打的次数变少了,不过,被骂的次数却以倍数增加,因为每天晚饭后,就是他们的补习时间。
书房里,卫启念教她数学,不悦的数落道:"你到底有没有用过脑子?""就是没用过嘛!怎么样?怎么样?"她嘟着嘴,一副耍赖的模样。
他一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正经点!我再教你一次,如果还不会算的话,你的皮就给我绷紧一点!""唉……"雨甜很想专心的听他讲解,不过……数学课本真的是个绝妙的催眠大师,她好想睡喔!
他重新说明了一次,敲敲她的额头说:"好了,你做这几题看看。""人家不要啦……"她拉着他的手臂求情。
"不行!"他狠狠地瞪着她。
"老师,你不要逼我嘛……"只有这时候,她才会喊他老师,双手双脚黏上他,坐在他的腿上不肯放开。
"撒娇也没有用,快给我做题目!"他的口气很严厉,却没有拉开她。
"唉!唉!唉!"连叹三声,雨甜只好拿起笔来,绞尽脑汁去跟那些数字奋战。
她待在他怀里已经成了习惯,只要他的体温围绕着她,就会让她觉得很安心,也可以平静下来做数学。
当然,她并不会明白,她这些亲密的行为让他又痛苦又喜欢,真是矛盾极了。
"做完了,请批改!"她把作业本拿给他,自己却贴在他的胸前,下意识地抚弄着他的颈子,真奇怪,他的味道好好闻,跟以前那些猪头男人都不一样呢!
卫启念勉强静下心来改完了那几道题目,"事实证明,你只要想做,就做得到。现在,拿出英文测验来写,等会儿我要考你。""好烦喔你……"数学第一讨厌,英文第二讨厌,而他最最讨厌!
话虽如此,她还是乖乖的拿出测验卷来,一题一题去跟那些舌怪的字母打招呼,可借她认得英文,英文却不认得她。
当她写考卷的时候,卫启念就抓起她的书包,开始每天例行的"侦察行动"。第一步是检查手机的每通电话纪录,他的记忆力超强的,将她每个女同学的电话都背起来了,一旦发现陌生的号码,就会逼着她"坦白从宽"。
"这是谁打给你的?"他突然低下头,低沉的嗓音在她耳后响起。
雨甜愣了一会儿,"哦!是阿娟的男朋友啦!他打电话问我阿娟在哪儿?因为阿娟的手机没电了嘛!""现在就打给他。"卫启念设定为免持听筒,要她立刻证明。
"疑神疑鬼的!"雨甜哼了一声,按下号码,等电话一被接起,她就开口说:"喂!是不是阿雄啊?我是小甜甜。""小甜甜?你怎么会打给我呢?真是我的荣幸!"阿雄听起来似乎很兴奋。"我问你,阿娟的手机通了没?"雨甜随便找个借口问。
"早就通啦!我现在跟她在PUB跳舞,你要找她啊?""没事啦!我明天再找她就可以了,拜拜!"多说多错,还是快点了断。
"别这么早挂麻!阿娟她去洗手间了,我们多聊几句好不好?"阿雄还想扯下去,但卫启念已经把手机关了。
惨了,那个笨阿雄,这下可要害死她了!不用转过头去,她就可以感觉到卫启念全身蓄势待发、一触即燃的怒火!
"以后不准跟他有任何牵扯,听到了没?""听到了啦!"她在他怀里扭动着,求情着,"人家又不是故意的,那是他自己要打给我的嘛!我才不会抢我好朋友的男朋友呢!"卫启念勉强压下怒气,却又在她书包里找到好几件"凶物"!
"这又是什么?"他眯起眼睛向。
"那个…"糟糕!她不是藏得好好的吗?怎么还是被他挖出来了?
他手中抓着二封信,是二个男生写给她的情书,今天早上她在怞屉里发现的,也拜读过了,觉得他们写得还挺纯情的,打算留下来做个纪念,毕竟这才是青春嘛!可是,她真的没有心情要跟他们怎么样喔!
"你竟然留着这种东西?"他连看都不看就把信撕碎了丢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