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
痛痛痛——
甫睡醒的舒芙儿,眼睛才一睁开,立刻感到全身酸痛不能动。
老天……奸痛好痛……
她全身几乎无法动弹的僵在床上,不敢相信她从头到脚,每根骨头部在跟她抗议。她想起身,腰才一挺起就立刻痛到又躺回床上。
天哪……她的月复部好痛!这是怎么回事!?
她飞快地回想起她昨天做过的所有运动,最後让她想起,皇甫恭轾硬逼她做了一百个仰卧起坐……八成是那个原因,否则她月复部怎会那么痛?
「喂!该起床了。」皇甫恭轾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
她想起来啊,可是她实在起不来……她终於了解昨天吃晚饭时,皇甫恭轾说那些话的用意了。
呜……她没让他帮她按摩,真是错误的决定,要是昨天有让他马两下的话,那她现在一定会比较舒服。
「芙儿,你到底起床了没?若起来了就应我一声,别不吭声,谁晓得你到底醒来没。」
「我醒来了……」唔!连说话月复部都会痛,真难受。
听见房内传来虚弱的回答声,皇甫恭轾点点头,「嗯,那你赶快起床梳洗,下楼吃完早饭之後,还有好多事等著你。」
「啊……我——」
本欲走开的皇甫恭轾,听见舒芙儿欲言又止的声音,他停住转身离去的动作,纳闷地又敲了下房门,吸引舒芙儿的注意。
「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我……下不了床……」她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
「什么?我听不清楚,你大声一点。」她该不会忘记他们两个现在是隔著一道门说话吧?说那么小声要给谁听。
舒芙儿手压著发疼的月复部,大大的吸了口气後,才大声的开口:「我下不了床啦!」
闻言,皇甫恭轾一愣:「怎么回事?」
一想到还要用喊的,皇甫恭轾才听得见她的话,她就头大,「我房门没锁,你进来我房里说吧!」
皇甫恭轾推门而人,纳入眼里的就是舒芙儿躺在床上,小脸纠成一团的模样。
「你怎么了?为什么看起来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她转动僵硬的脖子看他,「我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好痛……」
听见她的话,皇甫恭轾这才恍然大悟,他失笑的在她床沿坐下,「怎样?尝到苦果了吧!昨天我要帮你按摩,你还说我要吃你豆腐,後悔了吧!」
她可怜兮兮地直点头,「好後悔。」
「後悔也没用了,你全身已经在痛了。」
「今天的进度能不能往後延啊?」
「不行,」皇甫恭轾想也没想,直接就否决掉她的提议,「这么一延下去会没完没了,所以不能延。」
「可是我现在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你要我怎么再继续下去?」
「可以的,你要相信自己的力量,人的潜力是无穷的,一旦遇上困难就会爆发出来,因此你根本不用担心你会完成不了今天的进度。」他倾身,恶劣的在她柔女敕的粉颊上轻拍了几下。
「什么!?哪有人这样……我已经痛到……不行了耶……」她连说话都无法一口气说完,还得断断续续、慢慢说,才不会造成月复部的疼痛。
他一点都不明白她的痛苦,净会说些风凉话。什么潜力,什么爆发力,她才不想听他在那胡说八道一通。
「看你平时多么缺乏运动,才运动一天,就痛成这副德行,真是夸张。」
「我讨厌流汗,所以才不想运动。」
「偶尔运动或流个汗对身心都有益。」
「别对我说教,我现在难受得紧,什么都听不下。」她试著要动一下,所有骨头立刻大声的对她抗议,害她痛到龇牙咧嘴,声吟再声吟。
妈呀……痛死人了啦……呜……
见她好像真的很痛苦,皇甫恭轾叹了口气,不得不退後一步。
「好吧!我把上午的计画往後延好了。」
「才上午而已?」
「上午就够你休息了,你还想怎样?」皇甫恭轾两道浓眉倒竖起来,大有她一开口说想怎样时,就给她好看的模样,吓得舒芙儿赶紧挥手。
「不敢怎样。」开玩笑,她哪敢还有异议,要是他一个火大,把这好不容易才捡到的半天假给取消,那吃苦受罪的可是她耶!她哪会那么笨,敢说她想怎样?
「不敢怎样最好,反正你先想办法起床梳洗一下,待会儿我再来帮你马两下,相信对你有利。」
「马两下?」
「你不要?」
她点头如捣蒜,「要!我要!」就算要让他吃豆腐她也不在乎了,能立刻让她全身的疼痛指数下降,要她去死她也甘愿,更甭提只是被吃吃豆腐罢了。
「嗯!那你起来准备一下,我回房去拿点东西。」
「哦……」她试著要起床,可是才一扯到月复部,马上就痛得哇哇大叫。
皇甫恭轾无奈地瞅著她,「算了,我帮你吧!」他轻而易举的就将她从床上抱进浴室,又生伯会弄痛她,因此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放她下来。
舒芙儿难得羞红了俏脸,她尴尬地低著头,小声地对他道著谢。
「谢谢。」
「不客气,你快梳洗吧!我回房问拿几瓶精油就过来,你梳洗好再叫我。」
「好。」
皇甫恭轾离去前,还细心地帮她关上浴室的门,望著紧闭的门扉,舒芙儿发起呆来。
她很久没尝过被人如此呵护的感觉了……轻触著自己的心口,她以为会平静一辈子的心海,竞缓缓地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她居然心动了……为了皇甫恭轾再次心动了!?
天哪……她怎么可以再喜欢上人呢?她这张脸只会吓坏人而已呀!
她喜欢皇甫恭轾对他没好处,他只要一看见她的脸就会变性,她不能害他呀!
她怎容许放纵自己的心呢?她怎么可以……
「你放心,我按摩的技术很不错的。」
由於他经常到处走秀,有时连走几场下来,也会和舒芙儿一样全身酸痛,所以他习惯叫按摩师来帮他按摩,按摩久了,他索性跟著那些按摩师学按摩,有事没事就捉长孙燠燧他们来试验,直到现在,他的技巧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完全不输那些领有执照的按摩师。
他倒了一些可以纡解肌肉酸痛的精油在手上,把它们搓热之後,慢慢的在舒芙儿身上按压著。
「感觉如何?」
舒芙儿的唇边逸出一朵满足的笑靥,「很舒服。」
「看吧!我就说我技巧不错。」
「嗯嗯。」她现在终於肯相信了。
「不过我还是有个问题,你应该穿泳衣比较好让我按摩吧?」瞧她全身包得紧紧的,他精油顶多能擦在她的颈窝处而已,她又不是只有这个地方酸痛,其他擦不到的地方怎么办?
「我没有泳衣。」
「这简单,我立刻叫人送一件来。」皇甫恭轾掏出手机给他认识的一问知名品牌服饰店,要他们立刻帮他送一件泳衣过来。
他说完後,才愕然地发现舒芙儿用著很诡异的表情盯著他,「怎么了?」
「我不敢穿泳衣。」
「没什么好不敢的,难道你想月兑光光让我按?」
她想也没想,立刻摇摇头。
「那你穿不穿?」
「穿!」这次她毫不迟疑的答应。
皇甫恭轾满意地勾起唇角,「很好,很乖。」
趁著泳衣送来的这段空档,皇甫恭轾拿出一把金光闪闪的剪刀在舒芙儿眼前晃著。
瞪著那把剪刀,舒芙儿心里有不祥的预感,「你拿剪刀做什么?」
「剪头发。」皇甫恭轾回答的很顺。
「谁谁的头发?」她僵著声再问。
这次皇甫恭轾咧嘴露出的那排牙齿,比他手中的剪刀更加闪亮。
「你的。」他笑咪咪地道。
「不要!」舒芙儿大叫,「我不要剪头发,我不要!」
「由不得你。」皇甫恭轾很轻松的就把全身痛到不能动的舒芙儿压在床上,阻止她落跑。
「你放开我,我不要剪头发,我不要!」就算她再怎么痛,她还是奋力挣扎著。
她不想害人,她不要啊!
「你不要动,我可没学过剪头发,所以顶多只会把头发剪短、剪齐而已。你要是乱动,我等下不小心把你的刘海剪得歪七扭八,你可别怪我!」
「不要,人家不要剪刘海,不要啦——」她试图把头埋在枕头里,却仍被他把刘海拉了出去,「哇啊啊啊——」
皇甫恭轾趁她还来不及伸手拉回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卡嚓一声,俐落的剪下一大截头发,舒芙儿的呼喊声在那一瞬间消失殆尽。
她傻愣愣地瞪著落在她眼前的那堆头发,黑眸僵硬地往上调,原本盖住她大半脸的刘海,此时早缩到了她的眼睛上方,她的刘海……她留了好久的刘海——
没了!?就这么没了!?
她的脸再度跑出来见人了!?她倒怞口气,开始因害怕而不断打颤。
「完蛋了,我会吓死多少人?有多少人会因为我的长相而吓坏?天哪……」她打击颇大,整个人开始恍惚起来。
皇甫恭轾假装没听见她的话,也不唤回她的神志,老实说,失神的她还比较方便他办事。
他拉起她,让她在床上坐好,然後拿起梳子开始梳她那头号称三年多没梳过的头发,她就像布女圭女圭一般任他摆布,完全没了反应。
费了好大的劲,皇甫恭轾才把她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再抹上-些发腊,让她的头发更平顺。等所有毛躁都不见之後,皇甫恭轾简直不敢相信他眼前所见的。
「恭轾,你是不是有叫服饰店送泳衣过来?」东方尘上楼到皇甫恭轾房间找他,扑了个空後,改到舒芙儿房里找,果然找到他的踪影。
皇甫恭轾像献宝似的对东方尘招招手,「尘,你进来一下。」
「什么事?服饰店的小姐还在楼下等。」
「让她等一下无妨,你快过来看。」他把他拉进房间,然後把他推到舒芙儿面前,「你看!」
当东方尘看清舒芙儿真正的模样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此时的舒芙儿,就像一尊高贵的中国女圭女圭,黑色乌溜的长发披在背後,额前是齐眉的刘海,露出精致的五宫,让人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究竟是人还是一尊女圭女圭。
「她——」东方尘对皇甫恭轾投以询问的眼神。
「舒芙儿。」
「不会吧!?」东方尘几乎傻眼,「她是舒芙儿!?」
「千真万确。」皇甫恭轾得意地昂高下巴,「如何?超完美吧?」
「简直完美到不行!」东方尘不敢置信地凑近,仔仔细细地把舒芙儿瞧个仔细,「天哪!她比我以前遇到的女人都还要美丽。」他赞叹连连。
「嘿嘿嘿,可惜她是我的!」皇甫恭轾占有似的伸手揽住舒芙儿的肩膀,「羡慕吧!」
「难怪你那天会反常,原来如此……」
「呵……」
「你放心,朋友妻不可戏,绝世美女不可能只有一个,我相信凭我自己的能力,可以再找到和舒芙儿不分上下的美人。」东方尘对自己极有自信。
「祝你幸运,对了,你等我一下,我下楼去帮芙儿拿泳衣上来。」
「嗯。」
皇甫恭轾走後,东方尘目不转睛地打量著舒芙儿,察觉她眼神的呆滞,好奇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看她没任何反应,他又晃了几下,还是如此。
待皇甫恭轾回来後,他忍不住发问:「她是怎么了?为什么呆呆的?」
「她被我硬剪下刘海,所以吓坏了。」皇甫恭轾摊摊手。
「不过是剪个刘海,她犯得著反应这么激烈?」东方尘对她的反应感到不解。
「所以我才要改造她呀!」皇南恭轾把泳衣塞进舒芙儿的怀里,把她抱进浴室,「我给你三分钟换上它然後出来,不然後果你自己负责。」
舒芙儿死命瞪著镜中显现出来的人,僵硬地拾高手轻抚著自己的脸颊,她好久好久不曾这么仔细看过自己的模样了。
模模自己的刘海,好短……她又要重留了……
再模模自己那头整齐到不行的长发,她把它们拉到前面,这才发现她不理不睬多年的头发,竟然早长过腰。
她以前最爱保养她的头发,让它们永远保持乌黑亮丽的,要不是——
不堪的回忆再度涌上,她急忙甩甩头,强迫自己把它们抛诸脑後,逼自己不要去想。那种会令她感到痛苦的回忆,她还记著做什么?
「看皇甫恭轾他干下了什么好事……这下我要怎么掩饰我的脸……」她不悦地沉下脸色。
「换好了没?你已经换五分钟了耶,换一件泳衣不需要这么久吧?」皇甫恭轾双手环胸,倚著浴室门外的墙喊她。
舒芙儿低头望著自己手中捉得紧紧的那块布,她从没穿过泳衣,光想像要露出那么多肉,她的头皮就发麻。
「别告诉我你不会穿泳衣,我可不介意帮你。」皇甫恭轾的声音再度传来。
舒芙儿困难地咽了口口水,硬压下不断涌起的羞涩,快速地换上泳衣,换完後,她杵在浴室门前,迟迟鼓不起勇气打开门。
「喂!一个人的耐性是有限的,你都进去整整十分钟了,够了吧!」换个泳衣罢了,又不是生孩子,她到底在里面摩蹭什么,那么久还不出来。
浴室的门猛地被人从里头拉开,舒芙儿包著一条浴巾走了出来。
「你干嘛?」皇甫恭轾不解地盯著她,「包条浴巾做什么?」
她面有羞色,「我不好意思。」
「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你去游泳池就会看见大家都穿泳装,没什么了不起的。」
「这里又不是游泳池。」她讷讷地反驳他的话。
「至少你有穿泳装,重要部位都遮住,比没穿衣服好吧?人家去做SPA,都是全身月兑光光的。」
「我没做过那个。」
「那个我来帮你做就够了,你别再罗嗦,把浴巾拿掉,快躺到床上去。」
「可是……」她面生难色。
「我发现『可是』好像是你的口头禅,动不动就可是来可是去的,你不能够乾脆一点吗?」他索性自动帮她怞掉浴巾,对於她的好身材假装视而不见,迅速的把她推倒在床上,「趴好。」
他从没那么克制过自己的反应,更从没那么非礼勿视过,因为他晓得舒芙儿现在全身上下没一处是不痛的,纵使他想怎样也没法怎样,所以不得不强迫自己不要想怎样。
只是……这还真有点困难,他手里正模著她如凝脂般的滑腻肌肤,还要假装没感觉,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自制力竞如此惊人……
原本舒芙儿还有些不习惯,神经绷得紧紧的,生怕皇甫恭轾会对她做出什么腧矩之事,所以一刻也不敢懈怠。
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皇甫恭轾真的很认真的帮她按摩,没任何偷吃豆腐的行为发生,舒芙儿这才慢慢的放松下来。
「你对我真好。」她低喃地说著。
「你以後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要对谁好。」
「我觉得你应该是会对所有女人都很好的那种男人。」
他低笑。
「你承认了?」
「要成为一个称职的花心男,除了外表以外,浪漫温柔也是必备的条件。」而且最让他引以为傲的是,他和每个分手的女朋友,全都保持著良好的关系,丝毫没因分手就做不成朋友。
这种能把所有女人都制伏的服服贴贴的能力,可羡煞不少男人呢!
「花心男?」
「你该不会不晓得这间屋子里住的男人们,有一个共通的外号吧?」
她摇头,是不晓得。
「天哪!那你还真孤陋寡闻,你别看其他人一副帅帅的模样,其实每个人都大有来头。」
「是吗?说来听听。」她突然对他们这群人感到好奇。
「不晓得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五个人的姓氏都比较特别,都是复姓。」
「咦!」他不说她还没发现。
「所以我们被称为Double花心男,Double是取自我们的复姓,因为两个字嘛,因此就称为Double。」
「五个都是花心男。」舒芙儿不敢相信。
皇求恭轾薄唇微微上扬,「是呀,我们五个在世界上都是响叮当的人物,身边随时都环绕著著美女。
举例来说好了,当男人身边有一百朵美花可以采时,为什么不全采了,而要只采一朵?正常人都会一百朵全采起来,你说是不是?」
「嗯……」不晓得为什么,当他这么说时,她的心却突然充满苦涩。
「不过你放心,我现在准备放弃那一大片的花园,专心的呵护你这朵花。」
闻言,她有些讶异地看向他,「你说什么?」
「我说,我准备退出花心男行列了。」
舒芙儿的美眸瞬间睁到最大,「你在开玩笑吗?」
「不,我是认真的。」他把自己的脸凑到她面前,「你没看见我的表情有多认真严肃吗?」
她摇头,「完全看不出来。」
「喂……你这么说真是太伤我的心了,」他连「啧」了三大声,一副受创极深的表情,「我要不是喜欢上了你,也不会放弃那片花园,你别不识好歹哦!」
「喜欢——我?」她差点傻眼。
「是啊,喜欢你呀!很奇怪吗?」他回答的很理所当然。
「当然奇怪,我这么丑,你怎么可能会喜欢上我啊!别开玩笑了。」完蛋了,皇甫恭轾一定又是因为看见她的长相而再次受到刺激,现在竟然连喜欢她的话都说出口了,可见他受刺激的程度果真很大。
「你哪里丑啊!你是没看过真正的丑女是不是?要不要找一个时间我带你去见识一下,真正的恐龙是长什么样?」
「不要。」她语气落寞地又把头塞回枕头里,「反正我知道我有多丑就好了。」
「你长这样还说自己丑,那全世界就没有半个女人敢说自己是美女了。」
「……」舒芙儿很想相信皇甫恭轾的话。她记得小时候大家都说她是个小美女,长大一定会变成大美女,她也一直很相信大家的话,直到——脑海里再次浮起尚和平对她说的那番话,她的心倏地揪紧。
不,她不是美女,她是丑女,丑到比猪还不如的女人!
皇甫恭轾本来还想说什么,但他的手机突然响起,他只好先去接手机。
「喂?我是皇甫恭轾。」
「恭轾,後天有场珠宝秀,你要不要走?」打来的是他的经纪人。
「我不是说最近的秀我都不接吗?」
「这场秀收入不差耶!而且是世界知名的XX珠宝公司,他们老板说,只要你肯来走他们的秀,就给你七位数以上的酬劳,要是你再肯代言他们的珠宝,一定会给你将近九位数的代言费用,你觉得如何?」
「一场秀七位数以上的酬劳?」「七位数以上」这五个字,吸引了他的注意。
「没错,现在景气那么差,已经很少有公司会这么大手笔哦!」一场秀下来最多一个多小时,这样就有七位数以上的酬劳,说什么都好赚。
皇甫恭轾沉吟了片刻,「好,我去,代言的事也交给你去负责。」
这问珠宝公司在业界属於龙头地位,能得到他们公司的青睐,对他来说是一种殊荣,也奠定他在时装界更加不败的地位,因此他就算再怎么忙,也要接下这件Casc。
「没问题,合约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保证不会让你吃亏。」
「嗯,就这样,详细内容再传真一份给我。好,拜!」
讲完电话,皇甫恭轾把目光-回舒芙儿身上,脑中快速地闪过一些计画。
「芙儿,你的改造计画看来要做些更改了。」
她谨慎地望著他,「更惨还是更轻松?」
「让你二选一,由你自己决定要更惨还是更轻松。」
舒芙儿没-略皇甫恭轾唇边那抹充满算计的狡黠奸笑,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脑门。
她有预感,二选一,不管她怎么选,一定都对她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