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贝汉是做什么的?”思可儿在大块朵颐时,南宫镜坐在旁忍不住发问。
贝汉看起来器宇轩昂,显然出身在良好家庭,而且举止彬彬有礼,言行间均透露着非富即贵的讯息,让他脑中的警铃大作。
“不晓得。”思可儿耸了耸肩。
“你不是认识他吗?怎么不晓得他是做什么的?”
“我今天可是第一次和他见面耶!之前关于他的事我都拒绝入耳,听见也当没听见,所以他的事我其实知道的不多。”
“你这么讨厌他?他看起来不像人很坏的样子,应该不至于让你讨厌到连他的事都不愿听吧!”南宫镜大费疑猜。
“今天和他相处一下下,我才知道原来他人挺不错的,只是……”思可儿顿了下,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
迟疑了半晌,思可儿才决定供出一丁点的事实,“他是我未来要结婚的对象,我之前和他一点接触也没有,我父亲要我嫁他,我不同意,所以模黑离家出走。”
听到她的话,南宫镜吃惊的不得了,“你说什么!?他是你的未婚夫!?”
该死的,情敌出现了!?还追到台湾,甚至是他家里头来!?
“还不算是未婚夫,只是我爸和他有过口头约定罢了,我连头都还没点呢!”
“你不早讲,你若早点告诉我和他的关系,我马上拿扫帚把他赶出去,哪还会把他当成客人对待!”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点基本常识他还有。思可儿一脸古怪地瞅着他,不了解他为什么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你干嘛?哪条神经失常?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废话,我反应大是正常的,谁叫那家伙的条件看起来一点也不亚于我,同样都是优秀到不行,他愈好,代表我的胜算愈小,所以我反应不大怎行?”
南宫镜解释得很清楚,但思可儿却听得很模糊,整张小脸上全写满了问号。
“我还是不懂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算了!你不懂就算了,当我没说过。”他不耐地挥挥手,暗自在心中思量该用什么对策来撵走情敌。
思可儿放下碗筷,决定直接询问南宫镜对她的心意,她不想再多浪费二秒钟去猜测他的心思,她可没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浪费。
她深吸一大口气,用很严肃、很认真的表情面对南宫镜,“镜,我有话要问你。”
见她这么严肃,南宫镜忽觉不适应起来,不禁端正坐好,“你问。”
“你觉得我如何?”
“很好!怎么了?”
她再问下去,“那你喜不喜欢我?”
“当然喜欢!你长得这么漂亮,我想没人会不喜欢你的吧!”
“那你爱我吗?”
黑眸里注入一丝的愕意,“爱你!?”
“是的,你爱我吗?”她不死心地再问,非要得到答案不可。
“你为什么要这么问?”这么突然,他还没心理准备要把对她的心意告诉她。
思可儿凑近他,小手搁在他心口,催促地开口:“别转移话题,我要你很明确的告诉我,你爱不爱我?你对我有没有男女间会有的爱存在?”
心怦怦怦地急遽跳着,南宫镜从来没有心跳的这么快过,他这辈子和很多女人交往过,但他从未真的爱上过任何一个女人,更不曾对哪个女人说过爱她的话,现在要他说,他发现他口干舌燥,说不出口。
“你说呀!你到底爱不爱我?我在等你的答案。”不只南宫镜紧张,思可儿自己也紧张的手心直冒汗。
这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大胆的事,她居然逼一个男人要承认心中是否有她,这事若传到了她父王的耳里,她父王铁定会吓到休克昏倒。
她承认她这么做,很丢他们王室的脸,但是她顾不了这么多了,只要南宫镜爱她,能得到真爱,一切就值得了。
“南宫镜不会爱你的。”林小美的声音突然插入他们。
她的英文虽不怎么样,但思可儿追问南宫镜爱不爱她的那几句英文,浅显易懂,就算没听到头尾,光听那句话,她也知道她该回她什么。
南宫镜及思可儿同时朝她看了过去,不了解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你怎么会在这里?”思可儿不悦地质问她,更气她说南宫镜不会爱她。她凭什么这么说!?
“不好意思,我看门没锁就自己进来了,南宫先生,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吧?”林小美不以为然地对着南宫镜,用中文笑着问,根本不把思可儿的怒气放在眼里。
“镜,她说什么,你翻译给我听。”
南宫镜依言把林小美的话翻成英文,听完之后,思可儿马上又要他把她的话,翻成中文给林小美听。
南宫镜指着思可儿,很尽责的对着林小美翻译道:“可儿说:废话,我们当然介意,这里又不是你家,哪能让你说一句门没锁,就可以自己进来的?!你这算私闯民宅,我们可以报警捉你的,你懂不懂法律啊!”’
“南宫先生,这是你家又不是她家,你这个主人都没开口说话了,她当客人的,何必在那吱吱喳喳地叫个不停呢?真是吵死人了。”
林小美做出嫌恶的表情,活像看见一个多没教养的野小孩般,瞧得思可儿更加怒火中烧。
思可儿捉着南宫镜的手,“她又说了什么?”
南宫镜面生难色,“你还是不要知道好。”
“不管,我要你说。”
“你确定?”
“我确定,你快说!”
“好吧!”南宫镜很无奈地夹在她们二个中间当苦命的翻译,一五一十的把她们之间的对话,一句不漏的翻译成她们懂的语言。
“她真的这么说!?她——”思可儿真的会被她气死!
她闭起眼睛,拼命的深呼吸,告诉自己别和没水准的人生气,气坏了身子是自己划不来,所以千万千万别生气,别再气了……
思可儿,你是一个高贵的公主,你的气度要很好,不能和一般人相见识,你要展现你的气量出来,不能小家子气的和人家计较来计较去的,记住,你是公主,你是公主……
思可儿很努力地催眠自己,找尽各种理由,就是要自己不能生气。
“林小姐,请你控制一下你的言行举止,我没说话不代表我认同你的行为,可儿说的没错,你这样算私闯民宅,我可以立刻报警的。”见思可儿被林小美欺负得说不出话来,南官镜二道浓眉马上拢起,跳出来和思可儿站在同一阵线,替她说话。
“南宫先生,你言重了,我来找你是有事情的。”
“有事情也要在门外按门铃,等我们去应门啊!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进入我家?”
亏她长得漂漂亮亮的,看不出来实际上却是这么不懂礼貌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南宫镜当下对林小美的好感完全消失,他不悦地沉下脸色,很不客气地下达逐客令。
“很抱歉,我家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没料到南宫镜会为了思可儿动怒,林小美这次完全失算,可惜她试图要挽回什么时,南宫镜已经不愿再听她说什么了。
“现在不是工作时间,我有权不与你做任何交谈,林小姐,你请回吧!”他已经把话说那么绝了,相信她应该懂得什么叫知难而退吧!
“我——”林小美还想说什么,但南宫镜的态度坚决。
“请。”
咬紧下唇,林小美就算不甘愿,也不得不转身离去。
这次南宫镜亲自送她到门口,看见她坐上车离去后,才关上大门,更落上了锁,就不怕会再有人突然闯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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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不请自来的麻烦人物林小美后,南宫镜折回饭厅,却扑了个空。思可儿已经不在那里。
上楼去她房间,也不见她人影,一间偌大的房子,南宫镜找了好半晌,才在游泳池畔找到了她的踪影。
“原来你跑到这来了,害我在屋子里都找不到你。”他走到她身边,“怎么,想游泳吗?”
思可儿坐在游泳池边,双脚泡在水中,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她轻摇着头,“没有。”
“看你的表情,你有心事?”他在她身边坐下,侧着头,细细地打量着她。她睇了他一眼,默然不语。
“怎么了?说来听听!也许我可以给你不错的建议。”
她叹了口气,“省了吧!”
“我说真的,你别看我这样,其实我走过很多国家,经历过很多你想像不到的事,所以我的建议有时蛮有用的。”
“我相信你的建议会很有用,但是我需要的不是你的建议。”
他皱眉,“那你需要的是什么?”
“是你的——”爱啊!
“是什么你说,我保证不会笑你。”
“镜,我刚才问过你了,你爱不爱我?”
“呃……”怎么又兜到这个话题上了?
见他一脸为难,思可儿显得相当失望,“你不爱我吗?”
“你为什么突然问这种问题?”他不答反问。
因为我若无法确定你是爱我的话,就没有立场跟我父母说我不要嫁给贝汉。她很想这么告诉他,但话到了嘴边又缩了回去,始终说不出口。
顿了顿,她放弃地改口道:“我能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辈子,终有一天,我还是得回到我的国家,和贝汉举行婚礼,到那时候,我们大概永远不会再见面了吧!”
她语气苦涩地笑了笑,“其实我的生活很没自由的,不能像一般人一样,想去哪就能去哪,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注目着,所以这段时间能住在你这,充分享受行动自由,是很难得的机会,就连我在读书时,也不能如此自在过。”
她在美国读书时,她父王派了几名专门保护她及照顾她的人相随,因此她的行动仍是受限的。
她生平第一次觉得真正的自由,是在这里,是现在。
“这么严重?和你比起来,我岂不像个野孩子,我父母从不管我,任我翱翔。他们信任我,所以我要做什么,他们都会大力的支持我,这也才能造就现在的我。”南宫镜仰望着点点繁星的夜空,说话时,脸上洋溢着令人款羡的光芒,瞧得思可儿一阵羡慕。
此时的南宫镜真的就像在天空展翅翱翔的老鹰,一展开翅膀就能把全世界纳入羽翼下,如此的雄伟昂然。思可儿唇角噙着一抹淡然的微笑,她喜欢看见这样的他。
“啊!我顾着找你,忘了把相机带出来,你刚才的笑容很美,没拍下来真是可惜。”南宫镜饮恨地大呼。
“拜托!”她白了他一眼,这个南宫镜怎么每次说不到几句话,就喜欢扯到他的摄影上去。
“等我拍够你的照片,我来开个专属于你的特展,你说好不好?”他兴奋地提议,之前他就有这种打算了。
“属于我的特展?!”她眨着眼睫,很是讶异。
“是啊!只属于你,我是第一次为了一个人而开摄影展哦!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晓得你的美貌,让大家都知道,世上居然有这么美丽的人存在我们之中。”
瞧他说的,把她都捧上天了。她轻轻地低笑着,“你少夸张了,比我漂亮的人多得是。”
“但是在我心中,你是最美的,”见到她唇边的笑靥,他控制不住满腔的爱意地对她倾吐了心声,“可儿,我爱你。”
“什么?”怎么最后那句绷出个中文来,明知道她听不仅中
文,他还说中文。他伸手将她的头移到他的肩膀靠着,低语地再重复一次,“我爱你。”
虽然思可儿听不懂那句话的意思,但是,当以他南宫镜醇厚的嗓音对她低诉那三个字时,她的心竟怦怦怦地,快速跳了起来,好像他刚才是对她诉说爱语般。
她怎么搞的,居然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她学起那句话的音,跟着他重述一遍,“我、爱、你,是这样发音的吗?我有没有说错?”
英俊的脸庞在听见她也学他说出那三个字时,突然屏住气息,期待她能对他再说一次。
纵游花海这么多年,多少女人对他说这三个字,他全无动于衷,唯独思可儿说爱他时,他整个人就像要飞上天似的,胸腔内更有一些难以言喻的泡泡不断冒了出来,几乎快把他淹灭。
他握紧她的肩膀,神情有些激动地要她再说一次。
思可儿不明所以,但仍照着他的话又说丁一遍,“我爱你。”
“我也爱你……”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你的表情怪怪的?这是骂人的话吗?”
“不,这当然不是骂人的话,我怎会教你骂人的话,这是——是问好的意思。”他随便扯了个谎,没告诉思可儿真相。
“问好?无缘无故的,你教我问好的话做什么?”
“没什么,就突然想到。”他别开脸,躲避思可儿探索的眼神,“总之,你记得这三个字的发音,记得我曾对你说过就好了。”
“南宫镜,你愈不告诉我真相,我愈怀疑哦!”
“真的没什么,你要我说什么?”
“好,你不说没关系,反正我去问别人也行,我相信芙儿会很乐意替我解答的。”
“真的是问好的话,你别想太多。”在没确定思可儿的心意前,他怎么可能会让她知道他对她的心意。
万一要是她对他根本没有任何意思,这叫他这个出了名的花心男面子往哪摆?生平第一次爱上人,结果人家却不爱他?这事若传了出去,一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他的报应,因此,他不会轻易把心事泄露出去的。
“真的?”她还是很坏疑。
“真的,相信我好吗?”
“哦!”即便仍持保留态度,但思可儿依旧顺着他的话,轻轻地点下头。“你不喜欢贝汉对吧?”他忽然问道。
“不喜欢,不过对他蛮有好感的。”
他今天的言行举止让她对他的印象加分不少,但有好感不代表她就会爱上他,如她稍早所言,她更早认识了南宫镜,心中早住了个人,就没其他人容身之地了。闻言,南宫镜脑中警铃大作,“我承认他长得一表人材,不过,再怎么帅也比不过我,是吧?”
“啊?”
“你说‘啊’?你应该说,对!他的确没我帅。”
“呃……”
“说呀!”
“我……我觉得你们不分轩轾,二个人都很帅。”她老实地说。“是哦!”南宫镜模模自己的脸,“原来我的帅和他是同等级的,不过我是全球闻名的摄影大师,我随便拍拍的照片大家都抢着要,光是这项技能就没多少人比得上吧!”
闻言,思可儿低低笑着,“是是,有一技在身,胜过家财万贯嘛!对不对?”
“没错!而且我这项技能能够让我走到哪,都能赚到哪,不怕会饿死,要养你可是绰绰有余。”
思可儿俏脸一红,“什么养我,我为什么要让你养?”
“你不让我养,我也坚持要养你。”
“你胡说八道什么?别乱说话。”她娇嗔了声。
南宫镜懂不懂养一个女人的意思是什么呀?这表示他要娶她耶!这是件多么重要的事,他怎么可以用如此开玩笑的口吻说出来呢!真是够了。
“嘿!我是说真的!”
她翻了翻白眼,“南宫镜,饭可以多吃,但话不能乱讲。”
“我哪里乱讲了?”
她霍地从游泳池畔站了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的鼻子,由高而下,眯着美眸睥睨着他。
“你听清楚了,我不晓得在你们台湾,说要养一个女人是什么含义,但在我的国家,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要养她时,不是要当情妇,而是要娶来当老婆的,你懂不懂呀!所以我叫你别乱说话,你却还一副煞有其事,很认真的模样,要是我一个点头,你就得准备娶我了,知不知道?”
他似笑非笑地抬头睇着她,“你可以点头呀!”思可儿猛地一个吸气,“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恶劣,说不听的!?”
“有吗?”他一脸无辜。
“你分明是在寻我开心嘛!气死我了。”思可儿一个恼怒,索性把南宫镜给推下游泳池。
“哇啊!”南宫镜一个不注意,掉进游泳池内吃了好几口水,“呸呸呸!脏死了!”
“活该,谁叫你爱乱说话,给你一个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故意!”
“教训?”黑眸一敛,薄唇扬起一抹邪笑,在思可儿还来不及反应时,他突然冲上岸边,一把捉住不及逃跑的思可儿,抱起她,往游泳池内丢去,让她跟他一样,也吃了好多口水后,他才大笑几声,再跳进去,猛力的泼她水,把她搞的狼狈不堪。
“天哪!南宫镜,你好恶劣!”思可儿被泼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连忙到处闪避南宫镜的攻击。
“哈哈哈!谁叫你说要教训我,我又没说错什么,凭什么要得到教训,你诬赖我,该罚的人是你。”
“别泼了啦!我呛到了,好难受。”思可儿低着头,一副真的很痛苦的模样,终于引起南宫镜的注意。
他马上停止泼她水,急忙游到她身边,关心地低头看她,“你怎么了?还好吧?”
姣美的红唇弯起一抹狡黠的弧度,思可儿突然伸手把扶着她的南宫镜给压下水中,自己再以惊人的速度逃开。
“该死的,你耍诈!”南宫镜第二次吃到水,脸都绿了。
“呵呵呵!”思可儿则躲到角落笑得好不开怀。
“敢作弄我,你的下场将会很凄惨。”
“嘿嘿!你别唬我,我不是被人唬大的。”她笑着转身想要爬上岸,岂知南宫镜的游泳速度快到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另一只脚还来不及缩上去,就被南宫镜逮到,再度拖下水。
“这下看你往哪里跑。”
思可儿被困在南宫镜的怀里,以为南宫镜又要让她吃水,吓得闭着眼睛,尖叫连连。
“唔!你真吵。”耳膜都快被她震破了,再不阻止她,街坊邻居大概会以为他们这发生命案了。”
“啊啊啊——”思可儿喊到胸腔里的空气都没了,正要换气再叫时,她的嘴巴突然被人封住。
她错愕地瞠大了美眸,震惊地看着封住她嘴巴的竟是——南宫镜的唇!从没有过的亲密动作吓坏了思可儿,她下意识地想退缩,南宫镜却紧紧把她拥在怀里,不容许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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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思可儿完全不知手措,只能愣愣的任由南宫镜大吃豆腐之际,一声口哨声响起,接着便是一大群人鼓掌叫好的鼓噪声,惊震了他们。“哇哇哇——精采!”长孙燠燧边吹着口哨,边拍手叫好,”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端木奕也跟着长孙燠燧在旁鼓吹,“对对,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皇甫恭轾最狠,他跑去拿南宫镜的相机,把他们二人亲密拥吻的画面全拍了下来,作为铁证。
舒芙儿则发挥她来无影去无踪的神功,蹲在游泳池边,双手,支撑着粉颊,脸上漾着傻呼呼的微笑,将他们二人接吻的经过全纳入眼底。东方尘则挑了挑眉,轻勾着一抹难以费解的笑容踱向池边,“啧啧啧!镜,你好大的胆子。”
天底下大概没多少人有这个胆子非礼公主吧!
思可儿被大伙这么一闹,一张俏脸涨红的犹如熟透的苹果,尴尬的躲到南宫镜身后,不敢见人。
南宫镜眯起黑眸,拢着眉宇,抿紧双唇,没好气地睇着这群不识相的大灯泡。
“你们怎么回来了!?”他沉下脸色,不悦地质问。
该死的还一块回来,真是见鬼了!
“我们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你懂不懂啊?”长孙燠燧手搭在端木奕的肩上,调侃着他。
“去你的。”南宫镜啐了一声,懒得理他。
“这下你不想对可儿负责都不行了。”东方尘摇着头,活像南宫镜已经得到绝症,无药可救似的,瞧得南宫镜一肚子火。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又没说我不负责,而且我该说的,我刚才都对可儿说了,是你们没听见而已。”
“该说的?”大家互觑了一眼,好奇心被勾起,瞬间大家全拥到游泳池畔,兴致勃勃地追问:“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次来听听如何?”
“休想。”南宫镜想也没想就回绝了他们的提议,“可儿,我们上楼去换衣服。”
“哦。”思可儿从头到尾都低垂着头,任由南宫镜拉着她,爬上游泳池。
“等等,别急着走啊!”皇甫恭轾长手一伸,马上挡住他们的去路,“话没交代清楚,你想落跑?”
“我该交代的对象好像不是你吧?”南宫镜推开他,“别挡我们的路,万一可儿感冒了,我会把所有过错都推到你身上。”
闻言,舒芙儿急忙把皇甫恭轾拉到一旁,让南宫镜及思可儿顺利通过。“你拉我做什么?我还没问到答案!”皇甫恭轾对他亲亲老婆抗议着。
“不急在一时,先让他们换好衣服、大家再来个大审问不就得了,到时看他还有什么借口!”
众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不约而同的浮起贼贼的笑,舒芙儿所言极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