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当办公室的门阖上时,一身肃杀之气的臧可容没有立即给失约的易騑衡一顿狠打呢?因为──
“你这个──”
“嘘,别吵!”
她根本来不及出手,在易騑衡揽她进办公室时,他那霸道的唇就封住了她那非常有个性的娇俏唇瓣。
这种既甜美又辛辣,既柔软又倔强的滋味,教他无法忘怀,令他非常渴望。他在触上这张菱唇的瞬间,惊然地证实,她就是他创作灵感的泉源。
突然被易騑衡的薄唇攻占,她根本无法再用大脑思考。在他的唇攫住她的瞬间,胸口的所有怒焰全部被压制住了。
她忘了要发怒,忘了时间、忘了地点……她想起了在酒吧里和他交欢的那一晚,想起他的掌在身上熨烫的兴奋,想起他在她体内撒下的极致欢愉。
瞬间,天旋地转──易騑衡热切的舌趁她轻喟的时候,探进她的口中,勾引她那诱人的滑女敕丁香。
他汲取着她的芬芳蜜津,两只热掌隔着皮料,抚模着她的大腿,缓缓滑向她弧线完美的婰部──
霍地,他使劲一按,她的下半身便紧贴着他紧绷的下月复。她猛然感受到他男性硬挺的。哦!就是这种感觉,这种触感激发了她禁锢在体内的女性。
“呼──”在气息将近时,易騑衡略略放开她,给彼此一个喘息的空间。
臧可容微微推开他,她剧喘着气。她的唇被他肆虐得又红又肿,容颜酡红娇艳,像一朵即将成熟盛开的玫瑰,一朵带刺的玫瑰。
“不知名的黑衣女郎,很冒昧地问你一个私人问题,那天之后……你还好吧?”
易騑衡在她唇畔喘息着,他发现自己以惊人的速度恋上她了,他恋上她发怒的模样,恋上她在他怀里叹息的模样,恋上她在他身下狂野的模样。
“好……”臧可容无法思考地点头。他可能有什么魔法,要不然她不会一和他接触就失去了发怒的动力。
“那就好,我很担心弄疼了你。”他放心地松口气。“毕竟那是你的第一次,初次交欢对女人来说是一种痛苦的过程。”他温柔地在她唇畔呢喃。
“不,那一晚,我很快乐,很兴奋……我没想到的感觉竟是这样销魂。”
或许是她狂放的个性让她不如一般女性那样矜持造作,每种被激发起的情绪,她总是会坦白地表达出来。
她说“销魂”耶!易騑衡满意地低笑着。他就是受了她这种洒月兑个性的吸引,无法自拔啊!
“那现在的感觉呢?”易騑衡邪恶地更加重了置在她婰部上的手劲,让她更真实地感受他绷紧的。
“现在的感觉很沸腾。”她毫不矫情地回道。“全身沸腾,像开水煮滚的感觉。”
全身沸腾!易騑衡真是佩服她的形容词。
“此刻,我也和你一样……”他抬起她的右腿,让她缠上他的。他的厚掌沿着婰部又滑回她的大腿。
这个碰触令臧可容身体颤了一下,她的全身都燃起了火焰。
“你想要吗?就像那一晚一样……”她不禁主动提出邀请。
“在这里?”他也渴望重温那晚的感觉。
他自认不是个重欲的男人,但遇上了这个火爆女郎,他体内蛰伏的情潮已经氾滥成灾了。
“有何不可?”她大胆地暗示他。
“我的上帝──”他兴奋若狂。
她伸出两条手臂缠上他的宽肩,他则激动地带着她,旋过身,坐进他的皮椅上。
“我的衣服交给你来,你的我来。”
她跨坐在他的腰际,动手将他的绵衫从裤间拉了出来。
“噢!等一下,我很想要你……但如果可以,我们是不是可以把这件事情缓一缓?”他突然阻止她。
此时,他也好想好想抱她,但眼角的余光却突然瞥到办公桌上的一份合约书,让他骤然记起他和亚洲知名首席摄影师还有个重要的约。
“为什么?”她美丽的容颜写着不高兴。
“因为我和一位臧小姐有约,她是一位知名的摄影师,这次我特别邀请她来替我即将发表的新装做平面摄影。”他试着解释,希望能得到她的谅解。
“你在乎和她的约?”易騑衡的话让臧可容忽然从迷乱的中惊醒。在瞬间熄灭,怒焰重现,染满她那双似猫的美眸。
“我当然在乎,我可是好不容易才透过私人关系,说服她和本公司合作,这个机会难能可贵,我绝对不能放弃。”
“听你这样说,你真的很有诚意和她合作,不过……”臧可容扯起嘴角浅笑,但笑意仅止于唇边。
她离开他的身体,立在他修长而结实的两腿之间,她两条手臂撑在皮椅的扶手上,把他圈困在她的势力范围之内。
“怎么了?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哦!”他极度不理解她为何一副动怒想扁人的凶狠表情。他又惹到她了吗?
“我的脸色不好看──是因为我想揍人。”她回道。
“谁惹你了?”她想扁的人绝对不是他,因为他并没有惹她不高兴。
“你!”没想到,臧可容怒箭的矛头竟然指向了他。
“我……”易騑衡不敢置信,俊朗沉稳的脸庞扬起笑容。“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失约了。”她扁人的原则是,先让对方清楚他的过错。
“我失约?此话怎讲?”他还是一头雾水。
“这话嘛,简单地说,就是……我就是那个和你约好三点整要谈合约的臧小姐。臧可容就是我本人,而我,处事的最大原则就是──不准别人失约。”
他终于明白她的怒气所为何来。
“没想到我的合作对象竟然是你,我们还真是有缘。”易騑衡无惧于她的怒气,在他眼中,她的任何一种情绪都令她迷恋。
“有缘个屁!”她不雅地啐他。“你知不知道我很想狠狠揍你一拳,这一拳最好把你这个英挺的鼻梁给揍歪。”
“你发火的动机就是因为我失了约?”易騑衡失笑地摇摇头,下意识抚着他挺直的鼻梁。“别发火,我道歉就是了。”他真佩服她的怒气,旺盛得吓死人。
“休想,我从来不接受事后的道歉。”这是她处事的第二个原则。她高傲地扬起下巴,用狂妄的目光睥睨着他。
“我的道歉你不接受,那你的意思不会是……”他好整以暇地坐在皮椅上,对她骄傲而不可一世的态度完全不以为意。
“我的意思就是──这个CASE我不接了。”她扬扬她那两道漂亮的细眉。
“亲爱的臧小姐,别这样,请你原谅我的无心之过,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他央求她,用他如沐春风的俊朗笑意,用他沉稳温和的好脾气,企图打动她的心。
“不!”她俯贴近他,很酷地拒绝他。
“好啦,求求你看在我诚心诚意道歉的份上,接受我的请托,接下这个CASE吧!”他挺起身,伸出健臂绕到她的身后,缠住她纤细的腰。
“嘿!别对我毛手毛脚。”
她不快地拍掉他的手,他却来个相应不理,手突然一收紧,将她揽近自己。
“冤枉啊大人,我只是想拉近彼此谈判的距离。”易騑衡笑着喊冤,他再将两条腿收紧,局势突然改变,她成了他的禁脔,反倒受困在他的怀里。
臧可容努力想挣月兑他的怀抱。“放开我,我说不接就是不接。”
“别这么坚决地拒绝我,好歹念在我们如此亲密的情分上,再考虑一下下……”
“易先生,请你不要乱造谣,我和你的关系可一点儿都不亲密。”她恶声打断他的话,生怕他们之间的“奸情”被第三者听到。
看她那一脸惊悸,他知道他逮到她的弱点了;外表前卫的她内心竟然也会感到羞涩,不敢坦然面对他们之间这份赤果的。
“我又没乱说话,我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很暧昧啊!我的唇吻过你,我的手过你美丽胴体的每一寸,我的坚挺占有了你的柔女敕……”他的手从腰际悄悄爬上背部,游移至她的弧度优美的颈。
“喂!闭嘴,不许再乱说。”她伸手捂住他的嘴,阻止他的口无遮拦。面对易騑衡如此露骨的言词,她的小脸瞬间变得火红。
他拉开她的手道:“我可以对上帝发誓,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句句属实,如果有半句虚假,愿接受中华民国法律之律法制裁。”
“你……”面对他的伶牙俐齿,她一时竟找不到话来反驳他。“你放开我,我要走了。”无话可说,走人算了。
“别走,我的话还没说完哩!”他不放,死赖着她,绕上她后颈的左手,调皮地逗着她小巧的耳垂。
“易大老板,很抱歉,我们的谈判注定破裂了,所以没必要留下来听你废话。”既然连CASE都不接了,干么还听他啰嗦。
看她一脸不耐,他失笑地摇着头。“那我不再开口就是,我改用别的方法表达,或许你比较能接受,才肯改变初衷,接受本公司这个小CASE。”他很谦虚地说,俊脸一寸一寸地往她贴近。
臧可容正面迎敌,美丽的瞳眸闪着坚决的光芒。
“我劝你别白费心机了,被我拒绝掉的CASE,从来没有复活的机会。”
“再也没有复活的机会?真是这样子吗?”他染着笑意的黑眸,透露着不可置信。“凡事都有例外吧!”他说。
“截至目前为止,没有例外。”臧可容冷傲地说。
易騑衡挑眉笑笑。“我所说的“例外”,是指以后──”
“以后也不可能……你……唔……”来不及抗辩,她的唇已被他猛地攫住。
这种脾气暴躁、个性固执的女人,需要一点温柔的情意来软化,而他的唇就是最佳的柔软剂。
他知道,她敌不过他的吻──他的唇总能化解她的怒气。
两情缱绻,易騑衡紧紧地将她揽在怀中,温烫的唇抚过她柔软的唇瓣,厚实的掌不知何时已滑到她的胸前,挑开衣扣,探进襟口,他覆上她雪白的绵侞,两指捻着她粉色的小蕾。
“哦──”随着他手指的扯动,她无法自抑,满足地叹出一声吟哦。
“喜欢我的吻吗?”
“爱死了!”她心醉神驰地点点头。
他低低地笑了,离开她柔软的唇瓣,俯下脸,往她的颈部向下移。经过微凹的锁骨,来到她衣襟半敞的胸口。
他略施力将衣服往下扯开,三颗钮扣瞬间被扯掉,她小巧雪白的绵侞暴露在他的眼前。他张口饥渴地含住了她那朵粉红的花蕾,他以舌代替手指,灵巧地挑逗着它,让它硬挺。
“老天!”臧可容仰着脸,双手紧抓着他浓密的发丝,她兴奋地声吟着,敏感的身体微微颤动。
易騑衡扶着臧可容颤抖的背,从皮椅中站起身来,顺势将她住后压,让她躺在办公桌面上。
他的唇在她胸前流连片刻,继续往下滑,温烫的气息随着衣扣渐开,往下月复滚滚而下。
“易……”当他的唇烫上她小巧可爱的肚脐时,她不禁呼唤他的名。
“叫我TIM!”他以舌尖轻恬着她圆圆的肚脐,双手忙碌地褪除自己的衣物,然后解除了她下半身的束缚。
“TIM……别逗我……”说话的声音因为渴望而显得破碎。
“你不喜欢我这样逗你吗?”
他声音嗄哑地问,大手用力一扯,她的裤子被褪至膝盖,均匀莹白的一双长腿,映入他的瞳眸中,他灼热的瞳一暗,在瞬间迸发出激情的光芒。
“我喜欢……但我更渴望你抱我。”她急切地想和他结合,再体验一次欢愉的极致感受。
“乖,这种事情马虎不得,得慢慢来!”他伸出掌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腿,滑女敕如水的触感令他抓狂。“等我……”
“要我等你到地老天荒吗?到那时候,我的热情已经冷却了。”她截断他的话,很没有耐性地抗议道。
易騑衡闻言,求欢的动作顿了一下。
“乖,相信我,你的热情只会越来越炙!”他很笃定地说,厚掌霍地往她的腿间移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用手指撩拨着她的欲火。
“哦,TIM……”臧可容被他由缓转猛的挑逗,撩拨得心痒难耐,全身发烫。
“我就说吧,你一定会越来越热情……”易騑衡挺起上身,将自己温烫的胸膛覆上她柔软盈润的身体。他的手依旧留恋在两人的身体之间,抚着她腿间最敏感的触点。
她把腿抬高,紧紧缠上他结实的腰。她伸手拥住他的宽臂,她的眸子迎上他深邃灼热的黑瞳,他略长的黑发狂放不羁地垂落在颈前。
她迷乱地撩起一撮垂落在他颈前的发丝,勾指把玩着。“我感觉……我的热情似乎只有你能撩拨得起来。”她对他说,心中的火只为他燃烧。
闻言,易騑衡笑开了俊脸。
“我喜欢听你这么说,而且我打算让你一辈子有这样的感觉。”第一次交欢时,他就惊觉彼此在上非常契合。
“一辈子?”臧可容觉得自己听到了一则夸大得近乎瞎掰的笑话。
“嗯,一辈子。”他吻住她微扬的唇,吻去她的怀疑。一阵缠绵悱恻的拥吻之后,他的手勾住她底裤的边缘,缓缓往下拉。底裤褪去,他的坚挺随即来到她敏感处,磨蹭这她的花瓣——
臧可容感受到他蓄势待发的,不禁拱起了身子,双腿夹紧他的腰,准备迎接他的降临。
“我的爱,这一次不会再有痛楚与折磨了。”他在她耳边低喃。话落,他的婰一缩,弓紧,立时就要穿透她——
臧可容渴望地闭上美丽的双眼,静待着他──
“少爷,我告诉你,我看到了那个恶婆娘的机车了!她的车就停在──”
一切的动作在这时候停格,易騑衡的司机小吴──突然大声嚷嚷地闯了进来。
他会如此莽撞,未经通告就急忙闯进来,是因为易騑衡曾交代过他,只要发现臧可容的踪影,不管在任何时刻,都要抢第一时间向他报告。所以,他才特别通融小吴,进他的办公室可以不必经过秘书禀报。
啊!真够“好运”的!
这是他第二次撞见少爷的好事了,小吴神色惊惧地在门边顿住了脚,三个人形成鼎立的局面,全都静止不动。
办公室里的气流仿彿也在瞬间凝室了。
“呃……小吴,你要向我报告的事我都知道了,我想你所说的那位“恶婆娘”,应该就是我身怀下的这一位吧。”易騑衡首先打破僵局,他抿着嘴,看着臧可容愀变的脸色,极力忍住笑意。
天杀的,敢说她是恶婆娘,他是嫌命太长了是不!臧可容的眸中闪起肃杀之意。她猛地使力,挣开压在她身上的易騑衡,起身欲教训小吴。
小吴见臧可容有所动作,不禁瑟缩了一下,脚步往后挪了两步。
易騑衡为避免发生血腥事件,硬是阻止了臧可容的举动。
“小吴,这儿没你的事,你去忙吧!”他的意思是说,这儿由我来搞定。“对了,麻烦你顺手把门带上。”
“好……好的,少爷,这儿就交给你“善后”了。”他急忙地应道,然后脚底抹油,飞也似的溜了。
“你这个混帐,不准走!”臧可容气不过,直想起身扁人。
易騑衡又将她压下,双手制住她胡乱挣动的腿。
“别动,我要带你一起去飞翔了!”他低声呢喃,语落的瞬间,将坚硬的用力进入她空虚湿滑的紧窄身体里。
他带着她一起翱翔天际。
“小吴,你怎么了?怎么一脸发青的模样。”捧着两杯咖啡正要进入办公室的钟晓恩,在门前遇见了一脸惊悸的小吴。
“我遇上仇家了。”小吴匆忙把门带上,他整个人贴在门板上,惊魂未甫。
“仇家?”钟晓恩听得雾煞煞。“你中邪啦!这公司里只有我和易先生,哪儿蹦出来你的仇家?”
“内有恶犬。”小吴比了比里面,他竟把臧可容形容成“恶犬”。
“恶犬?你是……指臧小姐?小吴,你怎么可以乱说话,当心被臧可容听见。”钟晓恩迅速掩住小吴的嘴。
“被她听见还得了,我这条命岂不呜呼!”小吴拉开钟晓恩的手,他踱离门边,边走边嘀咕。
“小吴,别走,帮我开个门。”钟晓恩喝住小吴,她两手捧着咖啡,没办法开门进入易騑衡的办公室内。
“喂!现在千万不能进去。”小吴脸色张皇地阻止钟晓恩的意图。
“为什么不能进去?”钟晓恩回头问道。
“呃……他们正在忙……”
“忙什么?”钟晓恩很有追根究底的精神。
“他们忙着……”里面的情况实在很难以启齿,小吴搔着头,思索着适当的措词。“唉呀,他们就是忙嘛!”实在想不出来该用什么理由阻止她,他索性把两杯咖啡一口气喝个精光。
“喂、喂,你怎么把咖啡喝掉!”小吴如此莫名其妙的举动令钟晓恩光火。
“抱歉,我好渴。麻烦你再重新煮吧!”小吴很无辜地耸耸肩,他这招叫做“拖延战术”。
当钟晓恩好不容易把咖啡煮好,再度把咖啡端出茶水间时,易騑衡和臧可容已经步出办公室,打算离去。
“易先生,这咖啡……”不想被上司指责怠慢客人,钟晓恩赶紧递上咖啡。
“不了,谢谢你。”易騑衡很客气地向钟晓恩道谢。“钟小姐,这份合约已经签定,你把它收妥吧。”他把手上的合约递给钟晓恩。
“好的。”
钟晓恩接过合约书,她心里很讶异,臧可容为何会改变主意?进办公室之前她是一脸怒气腾腾,现在则是一脸“宁静祥和”的表情;钟晓恩在心里纳闷地思索着。
“你明天有空吗?我们一起吃晚餐如何?”易騑衡送臧可容下楼,在电梯里,他对她提出约会。
“明天没空!”臧可容一脸酷酷地答道。
她现在心里很迷惘,她和易騑衡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他总是能轻易地撩拨起她的?
她决定!在她还没理出头绪之前,她必须和他保持适当的距离,除了公事上必要的接触外,私下绝不和他往来。
这是他意料中的答案。易騑衡不以为意地继续提出邀约。“那后天呢?”
“后天没空,我有事!”她简单扼要地回应。
“大后天呢?”他倒是锲而不舍。
这男人真不懂得死心。“大后天没空,我有事、很忙。”
易騑衡摇头失笑。“那等你有空时记得CALL我,我们约个会。”他给了她无限大的逃避空间。
“好啊。”这次,她很干脆地应允下来。“不过,要等我有空,恐怕要等到下辈子了。”拍拍他的肩,她咧嘴笑道。
电梯一抵达底楼,臧可容便立即潇洒地迈出,易騑衡只得一脸愕然地目送她离去。
她说要下辈子才给他追求的机会,这……时间似乎太久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