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们之所以这么痛恨我,甚至厌恶到非要赶我走的地步,就只是因为她自己不小心摔进了湖里?」上官彻现下的反应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就叫「哭笑不得」!
「不只,还高烧不退!」郝孝补充。
「对啊,还烧到差点挂掉耶!」曾认真再补充。
那干他什么事?他为什么得背负那莫须有的罪名?是她自己掉下湖的,为何却把罪怪到他身上?
这说不通吧!好,要是他人有在现场,被冤枉也就算了,但问题是——他人在英国耶,这样也能扯到他身上?
无力挣扎,他真的已经被彻底打败,反正千错万错,统统都是他的错,这样总成了吧?他,放弃抗辩了。
「所以啊,你快点走啦!」郝孝又说。
「对啊,最好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曾认真再说。
「我……」上官彻才想回话,但却被突然响起的门钤声给打断。
嗯?挑眉,眯眼,上官彻直觉无奈再无奈。这回,又是谁了?
叮咚叮咚——
门铃声响得很急促,显示了外头的人很着急,上官彻赶紧去应门。
但,开了门,他却不禁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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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对,是我,我有话跟你说!」闪身,郝如意从他身边的缝隙钻过,堂而皇之的进到他的房里。
「唉?」顿时,屋里的另外两个男人,全瞪大了眼。
「爸?姨丈?」郝如意率先惊叫。「你们在这干什么?」
「如意?」郝孝和曾认真也跟着叫。「你来这做什么?」
这下可好,大伙瞪来瞪去,场面顿时变得有点尴尬。
「他们是来赶我走的,那么你呢?」上官彻轻倚在墙上,一双绿眸紧盯着她。
「赶他走?为什么?」柳眉一横,郝如意的不悦,直接写在脸上。
「呃?」要死啦!那小子干嘛把话讲得那么白?郝孝跟曾认真更尴尬了。「那个……」
「因为你!」上官彻很好心的帮两人答话。
「我?我又没有要他走!你们干嘛这么做啊?」郝如意更不高兴了。
爸他们怎么可以打着她的名号来赶人?她不要他走啊!她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回来,他们怎么可以赶他走?
「如意,我们也是为了你好。」郝孝赶快解释。
「真是为了我好,就不要赶他走!我等了他好久好久,才终于等到他回来耶!」光是一想到他又要不见,郝如意就觉得心好痛。
「呃?」曾认真望了郝孝一眼,两人都有点傻住了。
「拜托,这是我跟他的事,你们可不可以不要管啊?」她自己的问题,她自己会解决,她不要任何人多事。
「如意,你……」做爸的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女儿给拉着走。
「拜托,这是我跟他的事,你们都不要管好吗?回去吧,Bye!」一手一个,郝如意把两个长辈往门外推去,挥手道完再见后,就直接把门给关上。
「啊这么怎样?」门外人满脸错愕,只能怔怔的瞪着那扇门看。
「怎么办?」侧过首,曾认真看着一样愕然的郝孝。
「不知道……」被女儿赶出来,对郝孝而言是一大打击,所以他现在脑子是呈现罢工状态。
「唉,算了,还是回去问老婆吧!」既然大家都想不出法子,那就回家去找太座商量吧!不然他们还能怎样?
拍拍郝孝的肩,曾认真拥着还在打击中的他一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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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了他好久好久,才终于等到他回来……
这话听来极为心酸,但他却是欣喜万分,因为这代表她的心里一直有他!
一股暖流涌向心头,上官彻现在心情极好。
好吧!看在她这么在意他的份上,他愿意无条件的忍受她的扫把功力。
不过,这种时候,她来他这……不太好吧?
先前大白天的,两人在同一间房,都能教人误会,更何况是现在这种入夜时分?
他是无所谓,但她也能无所谓吗?上官彻望住那道犹背对着他的身影,等待她转过身来。
但郝如意却一直贴在门上,久久都没有动静。因为她还在想一个问题,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她要怎么开口啊?
后!她好象有点太冲动了哦?可是,她就忍不住要这么冲动嘛!现在要怎么办?她总不能一直背对着他啊!
这,唉,不管了,她今天是决意要豁出去了!倏地转身,郝如意一双小手因为紧张而捏成拳,然后仰高头,望着也正看着她的上官彻。
「你(我)……」非常有默契地,两人同时开了尊口。
「你(你)先说!」这次,他们还是很有默契。
沉默瞬间侵袭,两人四目相对,彼此都在等待对方先出声,结果就变成是两个人都没开口。
久久,上官彻似是受不了这样的静寂,于是出声打破了这阵沉默。
「你想跟我说什么?」走回原先的座位坐下,上官彻问她。
「我……你为什么突然搬走?」郝如意本来还在思索该从何说起,但嘴巴却是受不住管制的直接冲出这么句质询。
嗯,有点冲哦?她这气呼呼的质问样,跟以往那无辜的小可怜样,可真是差上十万八千里,难道这就是十年没见的差异?
不过,他倒比较喜欢她这模样,看起来俏皮又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好好的……欺负一番!
「你很在意?」平常都是让她牵累,现下要是能逗逗她,倒也能平复一下受了许久的怨气。
嗯?逗逗她,不过分吧?毕竟他都被她害了这么久,现在能回个礼……也算是为自己报仇。
「我当然在意!要是不在意,犯得着为你伤心伤神又失魂落魄吗?」郝如意气呼呼的瞪着上官彻。
上官彻笑得很不在意,郝如意却是看得非常生气!而,这一气起来,她说起话来可就又急又冲又格外的顺口。
「哦?」眉半挑,唇含笑,上官彻笑得很恶质。「你为我伤心伤神?还为我失魂落魄?」
这种话,换作是别的女人说出来,他肯定会很不给面子的直接吐槽回去,但因为是她说的,所以他接收的分外开心。
「你!你干嘛笑成那样啊?我是很认真的在跟你说话耶,你就不能认真一点的回答我吗?」看见那样的笑脸,郝如意气得直跳脚。
「好,我会认真!那,你希望我说什么?」端出了正经八百的神色,上官彻很刻意的正襟危坐。
以往都是他被气到跳脚,没想到今天终于换人跳了?呵——
「说你为什么突然不见啊!」他是聋了还是重听啊?直到现在,她也才提一道题,而他竟然还给她装傻?
郝如意气到不行,上官彻却是乐得很。完了完了,他看他啊,真是病到没药可医了,对她,他似乎愈来愈着迷、愈来愈爱恋了……
不论是她带衰他时所摆出的无辜表情,还是现在这气到涨红脸的可爱模样,都让他感到格外心动。
唉,真是悲情,他竟然会恋上这么只笨扫把?
「说啊!你说啊!你干嘛不说话?啊——」等了老半天,那头却还是没说上半句话,郝如意气极的一鼓作气冲上前,结果这一冲,就把上官彻连人带椅的给往后撞倒了。
「喔——Shit!」后脑狠亲上地面,上官彻痛得龇牙咧嘴。
真是服了她!怎么每次见面,都一定会发生类似的惨剧?而他……
唉,天大地大,为什么偏挑上她来动心?这真的是自找罪受,怨不得天也怨不得地,只能怨自己了。
「对、对不起!你没事吧?」郝如意没想到会变这样,她真的觉得好抱歉!她不是故意要撒泼的啦,她只是……只是气不过嘛!
嗳,刚才那撞击声好响哦,不晓得他要不要紧?郝如意着急的想探看他的情况,但却没注意到两人已经贴得很近。
此时的景象其实挺暧昧的,只见上官彻还坐在椅子上,但椅背却是平贴于地面,郝如意则是压在他身上。
没事?没事才有鬼!他后脑勺痛得很,她还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而那专属于她的淡淡幽香又窜进他鼻间……
稳住稳住,千万要镇定,他不可以随便乱来!
「你,你先起来!」用力吞咽下哽在喉中的唾沫,上官彻发现自己的呼吸已经开始不稳了。
「可是你……」郝如意还在他身上爬,因为她想看看他后脑的伤势。
「不要再动了!」上官彻粗声警告,气息更加混乱了。
要死了,她动就动,那只腿干嘛在他大腿内侧附近摩蹭,她不晓得这样很容易出事吗?
还有,她该死的贴他这么近干嘛?她难道不知道她的胸部整个都贴在他脸上了吗?就算她的胸部没有很大,但……还是会让人有遐想啊!
「可是……」郝如意又动了一下,半撑起身,两手撑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左脚膝盖则是不经意的轻抵在他两腿中间。
嘶——深吸了口气,上官彻觉得理智正处于溃散的边缘。
「怎么了?很痛是吗?那我……」噫?奇怪了,膝盖那里的感觉怎么怪怪的?大眼儿往下一飘,郝如意不免瞠大了眼。
「拜托,你先起来再说!」还看?再看就要出事了!
「你,那那那……」天呐,好惨!肯定是刚才那一冲,不小心让她给撞到了,要不然怎么会肿成这样?
「不要再看了!你、快、点、起、来!」咬牙,某人的忍耐已达极限。
「真的很痛吗?那怎么办?我……」粉唇轻咬,郝如意很担心,但却不知道要怎么帮他?
她很想帮他看看伤得怎样啦!可是那里……哎哟,她会不好意思啦,她毕竟是女孩子家,哪敢看他那里啊?
「郝——如——意!」上官彻大吼着。
瞧瞧她,还一副惊慌无辜的眼神?而那美丽红润的娇颜,那柔软漂亮的红唇……真是教人不心动也难!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此等诱人佳肴,哪还能定下心性?更何况,那还是自己中意的对象?
不,他放弃了,他放弃保有理智,决定放饿狼出闸——大啖美食去也!
霍地,大手一扬,上官彻把住她后颈,将她整个人往下压,薄唇紧密的贴上那令人着迷的红唇。
呃?他他他……他在做什么?她是在作梦,还是他真的在吻她?惊吓过度,郝如意全然傻住,直瞪住眼前那张特写面孔。
「闭上眼睛!」啧,这女人真没情调!哪有人接吻,眼睛还瞪得大大的?而且真不是他要嫌,她的吻功有够差……嗯,应该说毫无技巧可言才对!
「呃?哦!」闻言,郝如意乖乖闭上眼,但旋即又睁了开来。「为什么?」
白眼送去,他没想到会听见这么蠢的问题,实在是……没力!伸手捧住她的脸蛋,上官彻懒得跟她说了。
他很快的又吻上那诱人红唇,狂野却不失温柔,没想到吻她的感觉会这么美好,教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更多。
老天,这是怎么回事?郝如意又慌又乱,整颗脑子乱烘烘,脸蛋也热烘烘,她已经完全不晓得该做何反应了。
只是,当那热烫的舌尖滑过她的唇瓣,抵住她因紧张而咬紧的牙关时,她却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张开嘴!」又是一句命令,但郝如意却傻傻照做,任由他长驱直入的攻城掠地。
拥吻的两人,理智飘然远去,此时此刻,他只想爱她!再也没有任何事,会比爱她来得重要!
陌生的情潮,激狂的烈焰,这些全是郝如意从未领受过的奇异感受!
那感觉,就像是有把火在体内狂烧般,让她不知所措却又无从抗拒,最终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霸气的纠缠住她柔女敕的丁香,上官彻完全沉陷于她的甜美之中。这并不是他第一回拥抱女人,但能让他如此沉沦且着迷的……只有她!
她的甜美气息,让他留恋且着迷。她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更是挑勾着他暗涌的情潮,他再无法克制体内那股强烈的!
他要她!不论她是否只会带衰他,不论她是否蠢得让人叹息,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要定了她!
激情的野火在蔓延狂烧,狂野的热吻也在持续发烧,但上官彻却不再以此为满足,因为他想要得到更多再更多。
大掌缓缓下滑,探进她的衣衫,继而攀爬到她胸口……轻柔一握,那柔软丰盈便落入他的手中。
嗯哼?没穿内衣?也对,她身上穿的这些,是他先前借给她的衣物,而她的湿衣服还躺在他的浴间里。
这样也好,省去他不少麻烦!
上官彻迅速的将衣服往上一拉,顺利褪去了那碍事的上衣,她的美丽就这样呈现在他眼前,教他不禁更加热血沸腾了起来。
抬首,上官彻盯望着面泛桃红的美丽佳人,气息不禁益加紊乱且急促。
一阵凉意袭来,郝如意睁开了迷蒙的眼,这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竟是衣衫不整,她忍不住的惊呼出声,抬手想要遮住自己。
「别遮!」上官彻轻柔的制住她,晶亮的绿眸正闪动着之焰。
老天,此时的她柔媚似水,教他几要忘了呼吸。刹那问,升到最高点,上官彻情难自已的俯身亲吻她,大掌则是更加放肆的着那美丽的山峰……
「别这样!」郝如意脸上布满羞愧的红潮,又惊又慌的想逃离这样尴尬的场面。
但那双绿眸却牢牢盯住她,教她想动也动不了,只能无助的任他为所欲为。
「你好美。」上官彻不由自主的出声赞叹她的美丽。
美个头啦,她都快羞死了!郝如意好想这么喊,但眼睛一对上他的,她就不行了。
哦——他一定要……一定要看得这么专注吗?她真的很不好意思耶!
大掌轻抚着那小而饱满的山丘,上官彻为那美好的触感而着迷,俯,他轻轻含入那已然绽放的红梅。
「不要!」他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嘘——乖乖的,嗯?」轻声诱哄,上官彻压根不理会她的小小反抗。
小手轻抵着他的肩,她原本是想要推开他,但在碰触到他的那一瞬间,却像着了魔似的将他拉近。
哦,天呐,她怎么会这么不知羞?
这,这实在太疯狂了,她应该要推开他、应该要抗拒他的啊!但她发现她根本就做不到,甚至也……没心想抗拒。
是沉沦了吧?是的,早就沉沦了,在好久好久以前,她就已经爱上他了。
也罢,谁让她爱上了他,而且还很爱很爱。
上官彻如火般狂热的舌,正在她的两只丰盈间辗转流连着,而贪婪的手,则悄悄下滑,在她平滑的月复部停留,而后又再往下探去……他修长而灵活的手指,轻易的解开了她的裤头,长指跟着急切的往里头探去。
「不!你不可以这样!」发现到他骇人的举动,郝如意惊诧的想合上双腿,然而却只是将他的手更加夹紧在她腿间,一时间,她难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乖,我只是想疼你。」上官彻在她耳边轻哄着,热烫的气息拂过她耳际,惹来她更加剧烈的颤抖。
「我……」迷蒙的眼对上他的绿眸,她在他眼里看见的是娇羞而美艳的自己。
再度欺身吻住她那柔女敕诱人的红唇,他试着软化她的戒备,就在她松懈之时,他迅速扯下那最后的屏障。
瞬间,她美丽的身段便完全呈现在他眼前,上官彻难耐的低吟出声。
老天,她真的好美!着迷于她的美丽,他的大掌更是贪婪的一再抚过那柔细的肌肤,最后才覆上她腿间那令人神往的圣地。
他的手就停在自己腿间,他的眼也紧盯着自己赤果的身躯,一股燥热倏地窜透她全身,她连忙闭上眼,什么都不敢再看了。
上官彻的视线落在她那粉女敕的腿问,长指试探的轻抚、探人,而后满意的发现她也动了情。
扬唇浅笑,上官彻很满意她给自己的热情回应,长指更是邪恶的深深探进她那神秘的圣地,粗糙的拇指则轻抚着她敏感的,刻意惹得那情潮更加泛滥不已。
「唔——」郝如意难以自已的娇吟出声。
热吻滑过她身上的每寸肌肤、每个地带,而后又轻轻啃咬着她细致的锁骨地带,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想要她的是这般强烈、这般真实,上官彻几乎迫不及待的想占有她,但他却不想粗鲁的对待她,所以还是只能选择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