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李行风预料的时期内,艾业已将茶山输给水晶宫。
茶山是艾家的祖产,也是经济的主要来源,艾业赌输了茶山,也等于把家产给败光了。
艾业豪赌输光家产的传言一下子就流传开来。
海清一听到消息连忙赶到艾家,却听到令她胆战心凉的消息——艾迪竟到水晶宫去讨公道!
她不敢多作停留,马上朝水晶宫奔去。
但她还是迟了一步,艾迪因寡不敌众,被赌场的保缥给打伤,甚至因砸场子的罪名给关到密室。
她原以结束小秋的事后,自己不会再跟罗烈有任何牵扯,没想到事与愿违。
步入水晶宫,当她要求见罗烈时,却见到了马沙。
出乎意料之外的,马沙并没有刻意的为难她,虽然他那充满猥亵的目光让她浑身不舒服,但她还是挺直脊背,表现出无惧的神情,希望可以很快见到罗烈,并救回艾迪。
当海情步入罗烈的书房时,心跳竟不知不觉的加快起来。
罗烈如一尊神像般的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亭院,看似闲适轻松,但浑身却散出一股发陰险凶悍的气息,仿佛一头黑豹正等待猎物出现,随时发挥他那惊人掠夺的本事。
海情很庆幸见到李行风站在一旁,不知为何,他给她的感觉比较温和,不似罗烈给她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是为了艾迪而来的。”她开门见山的道出今天的目的,“我希望你可以放了他。”
“放了他——”罗烈转回身,微挑眉,却夹杂着危险的讯息。“你知不知道他来砸我的赌场,已犯了鹰帮的大忌?如果我放了他,我要如何向我的手下交代?”
“他不是有意的,只是突逢家变,一时无法接受事实。”海情替艾迪求情,“况且这也不完全是艾迪的错。”
“不是他的错,难道是我的错?”罗烈嗓音深沉,那越来越明显的陰寒之气是以教人丧胆。
海情心头一凛,虽然明知道自己并没有说错什么,但是为了不节外生枝,她把到口的话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怎么了?”他嘲弄的盯着她,“舌头被猫咬了?”
海情迎视着他,眸中透出一丝憎恶之情。
“你究竟想怎样?”
“是他来砸我的场子,我总该对他有所惩罚才可以让我的手下心服口服?”他面无表情的命令李行风,“阿风,去把那小子给我带来。”
“你想怎么惩罚艾迪?”海情心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
罗烈却不吭声,以极冷的面容直视着她,没有一丝温度。
不一会儿,艾迪被带了进来,双手被困绑在前,原本俊秀斯文的脸上有着明显的瘀伤。
“情儿?”他惊讶的看着佳人。
“少爷,你受伤了?”海情心痛的打量着哥哥受伤的脸——哥哥?她吃惊在这一瞬间自己的情感竟画分得如此清楚。
但她因为艾夫人的告知而明白自己不能犯错,但艾迪却不知道,从他灼热的目光中,仍可以明显感觉到他对她浓得化不开的爱恋。
面对这样的情感,她原本坚强的心态又变得脆弱了。她为了怕自己对艾迪再产生不该有的情感,立刻避开他的目光,转向罗烈哀求。
“求求你,放了他!”
“情儿,别向这种败类、人渣求饶。”艾迪愤怒的咆哮着。
“少爷!”海情暗叫不妙,却已来不及阻止艾迪的出言不逊。
“你说我是败类?人渣?”罗烈冷冽的目光如随时会射出的利刃。
“没错,你开设赌场让人家破人亡,你开设妓院抢夺良家妇女,你丧尽天良,我看不起你!”末了,艾迪还向他吐了口口水以示心中的气愤。
海情屏住气息,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氛,更令她胆战心惊。
在她还来不及区应时,罗烈已迅速拉过艾迪被困绑的双手用力按在桌上,再从长靴中怞出一把利刃慢慢举起。
“不,不要!”海清及时阻止罗烈握着利刃的手。
“这是帮规,谁也救不了他。”罗烈冷漠的说。
“情儿,你让开,我不怕的、你不要求他。”艾迪一反平日的理智,口不择言的喊道。
“不!”海清说什么也不会让罗烈伤了自己的哥哥,于是她勇敢的提出交换的提议,“如果这是你们的帮规,那就由我来代受。”
她把双手放到罗烈面前,一副义无反顾的表情。
“你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对你施行帮规吗?”罗烈用力地将她的手掌摊开,按在桌上,高高举起他手中的利刃。
“不,不要……”眼见利刃就要刺向海情的手背之际,艾迪发出凄厉的叫声,试着阻止,但是利刀还是无情的落下——
罗烈恼火的瞪着诲情那双黑白分明毫无惧怕的双眸,他以为在利刃落下时,她会昏过去或吓得哭天喊地,可她非但没有,连眉头也不曾皱一下,他除了恼火外,还被她的勇气给震撼住了。
利刃落在情儿的大姆指和食指间的缝纫,只要些微的差距,她可能已失去指头,但是她却一点也不在乎。
对她而言,艾迪才是最重要的,过去他曾是她所爱的人,现在,他是她唯一的血亲,即使用她的命来换他的,她也在所不辞。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罗烈落下的利刃并没有伤害到她?是他故意失手还是他的刀法不准?从利刀落下的准确度来判断,海请马上推翻刀法不准的猜测。
一旁原本脸色凝重的李行风也舒缓了紧绷的线条。
而艾迪却因惊骇过度,脸上的血色几乎尽褪,他的目光仍紧紧盯着那把闪着银光的利刃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橘、不安的气氛,所有的目光全聚集在罗烈的脸上,忽然,他紧绷的唇角微扬,只是一个几乎不可捕捉的小小改变,却让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胸口。
“你……可以走了。”他说的是你却不是你们。
艾迪不察他话中的玄机,催促着海情道:“情儿,我们走吧!”
“即使海情有心想走,却因罗烈紧紧扣住她的手而动弹不得。
“只有你可以走,她必须留下。”罗烈口中有着不容抗拒的坚决。
“为什么?”艾迪激愤的大吼,“是我来砸你的场子,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就是不许你让情儿成为代罪羔羊。”
“好,果然是有情有义的汉子,既然你这么说……”罗烈沉吟着,海情吓得抢着开口。
“不!让他走,我愿意代他受任何惩罚。”
罗烈挑高眉头,“任何惩罚?”
“是的。”海情一副准备任由他宰割的表情。
“不,情儿,我不许你这么做!”艾迪激动的就要往前,但却被李行风及时阻止。
“走吧!少爷,”海情便咽的催促着艾迪,“夫人和老爷在家很担心你,你快走!”
“不,我不会留下你一个人……”
“够了,你滚吧!要不我就改变主意了!”罗烈咆哮着。
李行风一语不发的拉着艾迪往外走,但是他仍不断的挣扎,直到李行风在他耳边压低音量说了一句话后,他才妥协的离去。
看着艾迪安然离去,海情悬挂在半空中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虽然她不知道罗烈会用什么方法来惩罚她,但她绝不后悔。
“后悔了?”罗烈伸手扣住她的下巴。
“我这一辈子就只后悔过一次,就是在十二年前,我不该替一个男子包扎伤口。”
“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有更多次的后悔吧!”他沉下脸,霎时他不认输的个性被她挑起来。
海情睁大双眸,终于露出隐藏已久的惊恐。
“你想做什么?”说着,她试着挣月兑他的控制。
“你认为呢?”他加重手上的力道,海情越是想避开他,他越是想碰触她,仿佛上了瘾似的。
“放开我!”
“是你自愿留下来接受惩罚的,你忘了吗?”他冷冽一笑,令人觉得恐惧。
“你想怎么惩罚我?”
“以男人对女人的惩罚方式。”
话才说完,他已迅速抓住她想反抗的双手,另一手则扣住她的后脑勺,在海情尚未意会过来前,他的嘴唇就印上她的,但只是唇片与唇片相贴着,而他挑战的眼神中却隐藏着隐约可见的戏弄。
海情吞了口口水,却不知反倒给罗烈一个入侵的好机会。罗烈的舌尖灵活地探进她的贝齿里,强迫她的舌尖回应他。
海情用尽全身力气想抗拒,但是娇小的她根本敌不过壮实的罗烈,而她的挣扎只是激发出罗烈更加强烈的征服欲。
由于她从未跟男人如此亲密的接触,在心慌及羞愤下她不停的挣扎,但是罗烈却不停的在她唇上轻啃、亲吻,用着熟念的调情手法,非逼使她软化,配合他不可。
忽然,他的下唇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感,随即尝到血腥的滋味。
他却没有因此而罢休,反而加深他的吻,直到她不再抗拒为止。
但是——
她的服从却让他感觉不到一丝胜利的滋味,相反地,当他仿佛在吻如雕塑般的唇辩时,他竟觉得挫败。
该死的!
她是第一个敢如此激怒他的女人!
多少女人见到他不是主动献吻、献身,她却对他的吻感到如此厌恶,仿佛当他是毒蛇猛兽似的。
忽地放开她,四目相对,除了看见被他蹂躏过的唇片释出诱人的色泽外,就只看到她乌黑明亮的大眼睛里盈满泪水,却眠着倔强的小嘴不肯落泪。
她这样百般可怜又坚毅的表情,令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惜。
怜惜?这该死的小女人,用这样的方法激怒他,他怎么还可以对她产生这样莫名的情感?
他该好好的惩罚她,让她了解激怒他会有什么下场才对。
这时,李行风再次出现,当他见到两人对峙的模样时,心中暗叫不妙!
“阿风,把她关到密室去!”罗烈正在气头上,尚未想到惩罚她的方法,现在,他只希望她马上消失在他的视线内,免得他一气之下把她给掐死。
“帮主……”李行风对罗烈的命令虽不敢违抗,却不太赞同。
“我叫你做就做,难道你想违抗我的命令?”罗烈以从未有过的愤怒,咬牙切齿的大声警告着。
“我当然不敢,只是……”
“什么时候你变得跟女人一样的婆婆妈妈!”罗烈以震耳欲聋的音量咆哮着。
李行风以不解的目光注视着他,不明白一向最沉得住气。冷得像冰块的罗烈,今天却像座活火山,连连喷火,真教他感到稀奇。
不过,碍于帮规,他不想抗命,只好耸耸肩照做罗!
但他知道这一切尚未结束,反倒是一个开始。
“对不起,可能要委屈你了。”这是李行风领着海情走过密室所说的第一句话。
“我不在乎。”她一副处之泰然的口吻。要她受多少苦她都不怕,只求艾迪能安然无恙。
“你的未婚夫已经平安返家了。”他怕艾迪又惹事,暗中派人尾随艾迪回去。
“谢谢你。”
短短一语,却令李行风心惊不已。
她才十八岁,可是她的坚强和冷静教人不由得佩服她。
而她身上散发出的独特气质也让李行风不由得想起初见罗烈时,也是被他那股令人折服的气度所慑服。
但真正教他感到震惊不已的是,骨子里两人极其相似,也难怪罗烈会在遇见她后失控,甚至进一步执意非要征服她不可。
看来他们两人之间激起的火花将越来越炫目、刺激。
只是他很担心,过大的火花会不会将他们彼此烧伤。
“待会儿,我会派人送食物和水过来,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尽管开口。”李行风和善的说。
“别为了我而替你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坦白说,海情觉得满惋惜的,像李行风这样的男子,不该身处江湖中。
李行风耸耸肩,一副要她别担心的口吻道:“放心吧!罗烈平时不是这样子。”
“你直呼他的名字?”她颇讶异。
“他跟我就像亲兄弟,我们从不分彼此,只是有第三者在场时,我才会尊称他帮主,这是为了不让底下的兄弟产生犯规的念头。”他向她解释,并试着安抚她道:“我相信你很快就可以离开这儿了。”
“你是说罗烈会放我走?”她误解他话中之意。
“这个……”说实在的,这一点他也不太有敢握,不过,他知道她不会被关在这里太久。“其实罗烈并不是常常这样,也许你改变一下态度,不要激怒他……”
“你是要我向他俯首称臣?”她不悦的打断他的话。
李行风露出一个何尝不可的眼神,却引来她激动的反应。
“我不会向一个野蛮、不讲道理的人屈服的!”她的口气很硬。
李行风真要被这小妮子打败了,也许她年纪小,所以有初生之牧不畏虎的勇气,但是,她难道不知道她有可能因此惹祸上身吗?
正当他想再次开口时,却被海情再次打断。
“你该劝的人不是我,而是罗烈,如果他还算是个人,就把赌场和妓院给关掉,不要再继续危害人了。”
“俗话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些事不是你可以想像和了解的。”李行风语重心长的道:“我一时间也很难向你解释清楚,如果你愿意去了解罗烈,我相信你会对他另眼相看的。”
“我不想跟他有任何牵扯。”一句话说明了她根本不想了解罗烈。
李行风知道有些事不能躁之过急,所以决定中止他们之间的对话,至于以后,他相信会有出乎意外的发展才对。
虽然强作镇定,但是一个人被关在陰森的密室中,海情仍感到一股没来由的恐惧。
不怕,她不会怕的!她不断这么的鼓励自己,到了最后,她干脆哼着小曲,来驱赶心中的寒意。
“看来你心情还满好的,那大爷我就来陪你好好的玩一玩吧!”马沙那令人觉得呕心的嘴脸突然出现在密室外。
“你来做什么?”海情嗅到一阵可以熏死人的酒味,马上心生警惕。
俗话说,酒醉的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何况像马沙这样的男子,难保他不会借酒装疯而做出月兑轨的事来。
“我当然是来怜香惜玉的。”马沙掏出锁匙打开密室的门,蹒跚的走了进来。
“是罗烈叫你来的?”海情一边后退,一边用眼角余光找寻可以防身的东西,令她失望的是什么也没有。
“嘿嘿嘿!谁叫我来的都无所谓,”马沙下流的滢笑着,“反正水晶宫的女人都是让男人玩的。”
“我不是水晶宫的女人!”她气急败坏的反驳。
“等我玩过,你就是了!”马沙像头饿狼般扑向她,幸亏她身子娇小,很快的闪开。
正当她想朝打开的门逃跑时,马沙却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让她不得不跌向他的怀中。
但是她仍伺机想利用自己的指甲攻击他,不料,却反被他发现而用力扣住她细细的手腕。
“臭丫头,不给你一点教训,你还不知死活。”
说着,马沙将她的手腕用力往后一扳,只听见“喀咋!”一声,然后一阵剧烈的疼痛令海情差点昏了过去。
但是她知道如果她就这么昏过去,便无法保住自己的清白,于是她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直到闻到血丝都不敢稍稍放松紧绷的神经。
“现在我就来好好的疼你。”他就像头野兽,正等着将他的猎物生吞活剥下肚。
不!她宁可死也不愿让这个禽兽玷污了自己的身体,就在她想要咬舌自尽时,压在她身上的重量顿时消失了,继而就转到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和马沙如杀猪般的哀嚎。
罗烈将如破布女圭女圭的海情抱在怀中,他实在不敢想像,如果自己再迟一步进来会看到什么景象?
“你怎样了?”他仔细的检查她受伤的程度,当他看到她咬破的唇及嘴角流下的血丝,他的胃仿怫被人重重打了一拳。
“我……我没事。”海情抬起眼,并试着要推开他,却引未骨折般的剧烈疼痛,令她几乎要昏了过去。
“你怎么了?”他揪心的问。
“没……事。”海情仍强忍着痛。
见她仍死也不肯屈服,罗烈只觉得体内那股源源不绝的懊悔与愤怒让他气得快爆炸了。
没有迟疑,他将海情拦腰抱起,大步的踏出密室的门。
而一旁因知道自己犯下滔天大错的马沙,不断紧张的跪地求饶,“帮主,小的知错了。”
罗烈冷眼一扫,已把他吓得屁滚尿流,他用力的一端,马沙只能缩卷成一团哀嚎不已。
虽然海情不断告诉罗烈她没事,但是,她痛苦的眼神却得不到他的信任。
一进入房间,当她身子落在他的床上时,他一语不发的用于开始触模着她的身子,他想确定她到底哪里受伤。
“你、你做什么?”她惊魂未定的拼命闪躲,“不要碰我,放开我……啊!”
当她的骨折处被触碰到时,她再度被剧烈的疼痛给击倒。
发现她受伤处,罗烈心中的吊桶终于放了下来,但碍于她的衣服阻碍了他的治疗,没有预警的,他一把将她的上衣给撕破了。
“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海情误解他的用意,在无法闪躲下,只能紧紧抓住破碎的衣服,试着遮住自己的身体。
“别乱动,我只是想替你把折伤的骨头给接回去。”由于他闯荡江湖多年,早已习得各种疗伤的技巧,这种骨伤尚难不倒他。
在得知他真正的意图是想替她疗伤,而不是侵犯她时,海情激动的情绪才缓缓平定下来。
由于担心她无法承受得了在接骨时引起的疼痛,他顺手抓起床头上的酒瓶,将瓶口凑到海情唇边。
“喝一口,这会让你的疼痛减轻一些。”
“不用了,我可以忍得住。”她倔强的拒绝。
罗烈眼神忽地变冷,他仰头灌了一大口酒,扣住海情的下巴,柔软的唇片狂猖霸气地直接覆上她的唇,紧密地贴附在一块,更甚者,他将口中热辣的液体传至她口中。
乍至的压力让海情眼眸大睁,她呆呆望着近在咫尺前的俊毅线条,直到酒液顺着喉咙顺流而下时,她才猛然觉醒。
“你这个狂徒!”海情大惊失色的想推开他,然而他的力量好大,任凭她如何抗拒,都像是在伸臂挡车,毫无效用。
“冷静一点!”他用力固定住她,深怕她动得太大会伤得更重。“我要替你把手骨接回去,忍耐一点,可能会有点痛。”
“快动干吧!我忍得住。”虽然不满他夺走她的初吻,但思及他是强灌她酒,而不是想强吻她,她也就不再怪他了。
他看着她好一会儿,然后稍微加重手力,只听见“喀咋!”一声,她的手骨被接回去,然而同时引起的疼痛,排山倒海的朝海情击袭来,她一口气提不上来.只觉得自己的喉头好像被人用双手紧紧掐住!
她知道自己就要承受不住了,但是她仍不允许自己叫出声,即使下唇已因过度用力而留下一排血齿印,她仍要自己忍耐下去。
然而疼痛还是摧毁了她的意志力,黑暗终于将她笼罩。
在她昏倒的那一瞬间,她仿佛见到一双充满关怀和心疼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