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迷迷蒙蒙之间,木子芯只觉得胸口郁闷,头疼得难受,可不管她怎么呼喊,似乎并无人在她身旁。
在她的四周,只有一声声令人作恶的声响,尽管她再怎么不愿意听,可这奇怪的滢声浪语还是进了她的耳。
宸儿呢?嬷嬷呢?
这是怎地一回事?为何她们都不在她的身旁,而她周围那令人惊惧的声音,又是谁发出的?
木子宓强忍住满怀的疼痛,奋力地睁开眼,卷翘的睫毛轻弹了几下,她总算微微地打开眼。
可眼前的这一切,却让她咋舌,更让她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甚而连先前痛楚的声吟,全然吞下了她的口。
她虽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可她知道自己正躺在一座建筑物的大厅里,正躺在一个男人的身边,而她的眼前,净是一幕幕不堪人目的龌龊,让她羞得抬不起眼。
数十个男人,在这大厅的正中央,围着一、两名不知打哪抓来的姑娘,月兑光了她们的衣裳,也月兑光了自身的衣裳,像群禽兽一般,在她的面情恣意地做出猥亵的行为。
他们像是历经极度几奋的痛楚和喜悦一般,恣意地在那姑娘的身子上磨蹭,无顾她们的喊叫、哭号。
这……这……
她想起来了,她全想起来了。
送走了宸儿,在乍见那山贼头子后,便止不住昏眩的折磨,整个人倒在那个残忍男人的怀里。
而他……是他将她带回来这山寨的吗?他可否已然发现了她的女儿身。
一想到此,木子宓惊得赶紧撑起酸软的颈子,探查着身子上有无任何异样,一见无异,她便又安下心来。
可现下安心又如何?她不见得逃得过这一劫,说不定赶明儿个,她便会成为眼前的女子那般,遭他们无情地羞辱。
"醒了"
她身旁的男子猛地出声,那低柔的嗓音,像是惑人心神-般勾引着她。
"你!"那男子徐缓地旋过身子,那…张俊美的脸,不就是……
"吓着了"那男子低低地逸出笑声,粗糙的大手,划过她细腻的脸庞,擒住一绺散乱的发丝。
木子宓只是瞪大了清滢的大眼,微开的红唇,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他分明是知道了她的女儿身了!
"还疼吗?''他的大手愈加不安分,自她的脸颊,慢慢地滑至细腻的颈项,来到她裹了长布的胸前。
''你!''木子宓欲举手拍开他不安分的大手,可才一抬起手,便觉得胸前-股宛如剐她心般的疼痛,她只好颓丧地垂下手。
"你怕什么,咱们都是男人,你有什么不能让同是男人的我看呢?"他的嗓音低沉而有种蛊毒人心的魔性;低笑之中有着令人难以辨识的嘲讽和讪笑:而语气中,却有着今人不容抗拒的威严。
"你!"
木子宓紧咬着下唇,一双清潋的大眼毫不屈服的瞪视着他,无奈却只惹来他哄笑一场。
"你真是可爱极了。"话说着,他的手也正忙着,扯开木子宓微露的衣襟,毫不知耻地溜人她的衣衫内,单手纯熟地挑开她胸前的裹布,温热的大掌罩住她小巧的椒侞,再以两指夹住那因触模而敏感坚挺的蓓蕾,恣意妄为地柔捻着,完全无顾木子宓涨红的小脸……
"住手!"盈眶的泪水,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木子宓再也受不住这般的侮辱,强忍着身上的痛楚,举起小手,往那可恶的男人脸上击去。
而这一下,竟不偏不倚地正中那男人的脸。
他的手的确是停住了,可也惹来了满堂山贼们的注意。
正在寻欢的-名男子立刻自那姑娘身上怞离,随即来到她和那名男子的面前,他的衣不蔽体,更是让木子芯羞得闭上了眼。
"大当家,这小鬼醒来了?"他语气不佳地问道。
"是呀。"他也轻声回答,语气中却充满着威严。
那男入神色冷肃,炯亮的大眼直盯着木子宓那瑟缩的小脸,脸上的线条更显得刚毅无情。
'"需不需要我来替大当家处理他?"虽然他尚未尽兴,可这小鬼方才的那巴掌,让他说什么也不能视而不管。
"不用了。"他轻轻地回着,视线依旧没有离开她。
而那粗糙的大掌,再-次探入她微敞的衣襟内,覆在细致的雪肤凝脂上,慢慢的蠢动,柔捻着。手指夹住雪峰上的那颗梅,轻轻拉扯,感受它变得饱涨、挺立。看着她忽地瞠大的眼眸、他更是温吞的沁着笑,慢慢地加重手中的力量,等着她向他求饶
"大当家,这……"
想当然耳,他是瞧不见那男子在木子宓的衣襟下做些什么,只是一味地想要护主。
"山魃,去玩你的游戏,别打扰我。"他再次地开口,语气显得森厉,不复方才的温吞。
"是。"山魃一接令,便快步离开,回到那一群混乱之中。
待他远离,这男子将身子俯低接近她,将他浑厚的男人气息吹向她的耳畔。
轻咬住她柔软的耳垂,他的舌有-下没一下地轻吐出,恬着她、舐着她,见她粉颊染上嫣红,忍小住逸出低笑。
离开她的耳垂,直接吻上那朵红云,他低声道:"真可爱……"
"你若是再不住手,我……"木子宓艰难地喊道。
"你想怎样?"他可恶地完全无视她的要挟,将身子直接压在她身上,湿润的唇刚好抵在她柔白的玉颈边,她又羞又气地不停转动头想避开他该死的碰触,显然适得其反,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吻遍了她的玉颈。
"难道你还想打我?"话一说完,他加重手上的力道,她疼痛不堪的声吟出口。
"我不会让一个女人打我第二次,若你还是如此不听话,可别怪我将你丢人那群恶狼之中。"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木子宓不禁噤若寒蝉,身子不断地轻颤着。
那些人竟然旁若无人地上演着一幕又一幕的滢秽戏吗?
她不想变成那样,若她也遭遇了相同的对待,她……宁可不活!
"明白了吗?若是明白了,就闭上眼好好地享受吧。"他逸出无情的话语,更是让木子宓怒火攻心。
与其如此遭人羞辱,她倒不如……不如……
木子宓闭上了眼,强行凝聚着内力,打算全力向这邪恶的男子做最后一击。
"咳!"她还来不及将手中的气击出,内力便已混乱,直往她的心窝上窜,逼得她吐出一口鲜血。
她不懂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何她的内力会如此的失调,莫非……
"你对我做了什么?"木子宓强忍往这噬肯的痛楚,恨恨地喊道。
"做了什么?"他怞出放在她胸前的大手,转而拭去她嘴角的血水。
"我可不知道我有碰了什么。"
他轻抓起木子宓的无骨小手诊断着经脉,这才发现,他在市集上的那一击震伤了她的心脉,看来,她是需要多休息了。
"大当家。"
他坐起身子,抬起眼,望着眼前的手下。
"怎么了,玩完了?"他挑起眉,勾起一抹妖邪的笑。
"不,属下是瞧这小鬼似乎挺不受教的,不如,请大当家将这小鬼交给属下,让属下好好地教他。"
山魁是这个寨头里的三当家,对大当家的推崇敬仰是出了名的,眼看着这个小鬼不但不买大当家的帐,甚至还刮了大当家一个耳光,这可真是气煞他了。
"不用了,她只是瞧你们玩女人瞧得不习惯,有点心浮气躁罢了!"
瞧着一心护主的山魁,他倒是挺满意的,可要把她让给山魁教、他可不肯。
"瞧,她都吐血了,我带她到里头歇着,你们玩你们的,别让我扫了你们的兴头。"不容置喙地,他立即将木子宓打横抱起,迳往大厅右侧走去。
"大当家怎会要了这个小鬼回来?"其中一名山贼问道。
"横竖是因为他有功夫底子,所以大当家才留了他。"山魉也不懂大当家的用意,只能随意猜测。
唯有如此猜想,他才能认同大当家将那个小鬼带回来的理由。
出了大厅,拐了个弯,有着一座清幽的竹屋。
大当家单手开了门,走入幽静的木屋内,里头没有多余的赘饰,只有着必需的桌椅,还有一张大床。
他轻柔地将木子宓置于床上,走到一旁的柜子上拿了瓶子,再到桌上倒了杯茶,才回到床边,坐在她的身旁。
木子宓微张着眼,戒慎地盯着他的-举一动,只见他从瓶子里倒出一个丸子般大小的东西丢人口中咀嚼,接着便俯身靠近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他封了她的口。
木子芯-愕,小口不禁微张,而那苦死人不偿命的东西就这样流人她的口中,他的舌头也跟着滑了进来、
他滚烫的舌-攫住她的丁香小舌,便紧紧缠绕不放,以舌尖轻轻地刮着她的舌尖,温柔地品尝着那令人心醉的甜美,一双大手更是不停地抚弄着她柔软无骨的身子,挑逗着她沉沦于另一个感官世界。
"唔……"木子宓的双手无力地垂放在身子两侧,她只能无助地接受他的侵略,还有那苦涩的味道。
她的口好苦,胸口疼痛得像火焚似的,他却无视于她的挣扎,直将那激烈的往她身上倒下,将他的唇覆盖在她的上面,来回地摩掌着,恣意地享受她诱人的芬芳。
"很苦吗?"他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吻,转而抬起眼瞅着她,"良药苦口,这样才好得快。"
"你……"木子宓涨红了脸,口中却怎么也说不出-句骂人的话。
"喝下吧。"他抬起她的身子,将杯子递到她的嘴边好让她将水喝下。
嘴里实在是苦得难受,木子宓只好依顺地喝了口茶,好让那苦涩给咽下。
顺了顺气,她便又躺下,心中着实不明白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瞧什么?"看她清灵的眼亘盯着自己瞧,他不禁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你为何要如此待我?"
"我如何待你?"他挑起眉,脸上的笑意漾得更开,诡谲的魔魅表露无遗。
"为何将我带来此处,为何如此待我?你大可将我丢到那一群人之中,毋需理睬我的生死。"
他不但没这么做,反倒还救了她……
虽然胸口疼痛难忍,可木子宓还是强撑起身子,打算明白他的用意。
"丫头,你的问题可不少。"
她看清楚了,虽然他的脸总是带着一抹笑,可他的笑冷冷的、邪邪的,像是不怀好意,让她自心底猛打。
她怕他,她打从心底惧怕跟前这个男人。
"带你回来,自然有我的用意,可现在你问起了,告诉你也无妨。"薄薄的嘴唇扬起了摄人的笑,让木子宓没来由的惶惑。
"我想要你当我的押寨夫人,所以就带你回来了。"
"什么?"木子宓一惊。"可天下的女人那么多,不一定要我吧,方才大厅里不是也有几位姑娘?"
"那是供他们玩乐的对象,可不是我要的烂屐子;我要的是个有功夫底子,有着聪慧脑袋,且能替我传宗接代的女子。"他的眼一敛,"偏巧了,当我这样想的时候,你就出现了,所以我就将你逮了回来。"
"你是为了找你的押寨夫人,才上街去如此大费周章地扰乱社稷?"她的声量不自觉地拔高。
"这押寨夫人的位置,我可承担不起。"
他握住她一边的柔软,冷冷地道:"丫头,这可不容你同我讨价还价。"他神色冷肃。"我选的是你,要的便是你;我不是同你商量,我只是先告知你一声罢了!"
"我不!"木子宓清灵潋滟的双眼瞪着他,手推拒着他邪魔的大掌。
"那好,我倒可以找上那同你一模一样的女子凑数。横竖是一个样,没了你,有了她、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他的眉一挑、眼-敛,嘴角勾起抹笑容,气势宛如王者,对于她的推挤完全不当一回事。
……
"我要杀了你!"木子宓得到自由后立刻起身要冲向他。
他邪邪一笑,轻松躲过。"把你的体力留在新婚之夜吧!等你身子复元之后,咱们便完婚!"他撇了撇嘴,俯身贴近她的身子,在她的眉间轻轻地落了个吻,才满足地转身离去。
瞧着他离去的背影,木子宓恨恨地想着:待她的身子恢复了,她定要逃出这里,岂能让他侮辱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