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幽兰死命反抗嫁给杨克哉,最后拗不过边父的强硬作风,只能乖乖地嫁了。不过她婚前就很清楚地跟杨克哉挑明了,婚后各过各的,各玩各的,她跟他没有新婚夜,而且婚后还要分房睡。
这年头,新婚夜一般都是新郎喝挂,还不曾见过哪个新娘喝醉的,当喝得半醉的边幽兰倒在杨克哉怀里时,众人眼中的暖昧眼神教杨克哉无奈地摇头。毕竟,身为新郎的他还好端端的,他酒力不差的新娘却喝得不醒人事了。
还好婚宴已经接近尾声,杨克哉将身着大红鱼昆礼服的边幽兰拦腰抱起,在众宾客的掌声声中,将边幽兰抱进电梯,一路往饭店顶楼的总统套房而去。
边幽兰坚持婚后不要蜜月旅行,宴客后直接在饭店过一夜,之后回到杨克哉在市区的公寓。
公寓的摆设为了结婚也重新装潢过,边幽兰虽然不想尽妻子的责任,但她对于她要住的地方可是十分挑剔,百来坪的空间只有两个人住,十分宽敞,她便私下请人将其中一间客房改为书房,把她的办公用品搬过去,而后再将另一间离杨克哉最远的客房改为她的房间。
既然是她要住的房间,当然要仔细地装潢布置了,房间的壁纸、地毯、家俱等用品,再到一整面墙的衣柜,还有她个人的更衣间,摆放她从头到脚的配饰。
边幽兰的人还没住逬去,她的私人物品已经将整个公寓占去大半,就连玄关都因为她收藏的鞋子,不得不改装潢,其中杨克哉的鞋子可怜地只占了几个小空间。
最后,边幽兰新房间装潢的费用,杨克哉全部买单,边幽兰这钱花得一点都不客气,怎么喜欢怎么布置,房间本是冷硬风格的摆设,因为她花钱如流水的作风,大手一挥,百来坪的屋子里多了明亮跟人气。
而被坑钱的杨克哉一句话没说,他被迫搬出公寓一个多月,直到装潢完工,他才又搬回公寓。
对于公寓的装潢,他一句话都没多说,全是边幽兰说了算,他只负责拿钱出来。
当帐单送到公司时,章城盯着那洋洋洒洒的一叠帐单,不只瞪大眼睛,还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心里还想着,边幽兰刚好嫁给杨克哉,他不只有钱,还很能赚钱,不然光她边大小姐这样花钱如流水的作风,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受得了。
见到帐单时,杨克哉刚开完会,眉头都没皱一下,大笔一挥,就让章城再问看看还需要购置什么。对女人如此大方的男人,章城看也只有他杨克哉了。
当电梯到迖顶楼,杨克哉抱着边幽兰走出来,这层楼就这间总统套房,服务生领着他们开门后才离开。
杨克哉将边幽兰抱逬房间,将醉得不醒人事的她放在大床上,月兑下她的高跟鞋后,他先是站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之后,转身月兑下黑色西装外套,解开领带,将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后月兑下。
见床上的边幽兰双眼闭着,难得上了浓妆的她妆容美艳动人,杨克哉没摇醒她,而是迳自走进浴室,打算先去冲澡。
她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迷惘,见他走出来,朝他招招手。
杨克哉只着浴袍,手里拿着毛中擦头发走过去。
当杨克哉立在边幽兰面前时,她对他举高双手,“抱我。”
杨克哉手上的动作一顿,一时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刚要开口,边幽兰不满地嚷嚷道:“抱我去洗澡。”
杨克哉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上的毛中扔到一旁的沙发,倾身将她抱起,边幽兰的双手很自动地勾在他的脖子上,还不忘嗤嗤地朝他笑。
此时的边幽兰看起来很娇憨。当杨克哉将她抱到浴室放下,见她有些不稳地站在地板上,他便伸手搂住她腰,“站好。”
“杨克哉,你不要一直摇我,我站不稳。”
明明是她酒醉站不稳,却要怪别人乱动,杨克哉没打算跟她多解释,毕竟跟一个喝醉酒的人说道理没有用,“站好。”
边幽兰勉强站稳,“帮我月兑衣服。”她踉跄地转个身,要杨克哉帮她月兑。
杨克哉这辈子没服侍过醉鬼,唯一打过交道的就只有边幽兰,平时看她就霸道,凡事她说了算,没想到喝醉酒也一样,照样爱对人下命令。
杨克哉盯着她平口的鱼匡礼服,圆润肩膀、漂亮的锁骨,白藕般的细女敕的背部肌肤,令他移不开目光。他伸出大掌,修长的手指帮她拉下拉链,礼服随即滑落,全身只剩大红色的无肩带内衣跟内裤,刺激他的视觉感官。
当礼服被月兑下后,边幽兰马上翻脸不认人,“你出去。”她一边拿下首饰丢给杨克哉,一边赶人。
当边幽兰连头发都解开,散落在身后时,杨克哉望着美艳的她,不但呼吸加重,连全身都热了起来。
边幽兰醉得迷糊,根本没注意杨克哉充满情|欲的目光,一再赶人,好不容易把他推出去了,随即扭开莲蓬头冲水。平时她洗澡最爱唱歌,今天也不例外,边洗澡边哼歌,只是她哼得走音,一首好好的歌被她哼得荒腔走板的。
而立在浴室外的杨克哉并没有走远,浴室的门没关,他就这么倚在门边,双手抱胸看着浴室里那个摇头晃脑地哼歌的边幽兰。
浴室里热气直冒,却挡不去边幽兰曼妙的身躯,杨克哉炙热的目光烙在她的身上,一秒钟都不想移开。
边幽兰洗了大半个小时,当终于洗好澡,从头到匡全身湿淋淋时,杨克哉走进去帮她关了热水,又拿过浴巾帮她擦头发跟身体。边幽兰傻傻地由着他擦,一点都没有觉得被侵犯。
“我没穿衣服。”当杨克哉要抱她走出浴室时,她不满地喊着,凭什么他有衣服穿而她没有。
杨克哉被边幽兰吵得不行,只好拿出浴袍帮她穿上,之后再抱她走出浴室,坐在床上帮她吹干头
发。他忙得全身冒汗,坐在他身前的边幽兰早已打着瞌睡,一点都没感受杨克哉压抑的痛苦。
好不容易忙完了,杨克哉帮边幽兰盖上被子后,再一次走逬浴室冲澡,他需要冷水来浇熄。等他再出来,他帮边幽兰盖好的被子却她踢得老远,她穿着浴袍躺在床上,而下摆上掀露出的是她修长、漂亮的长腿。
这就是杨克哉眼前所见,彺费他才刚冲了冷水澡,这一幕教他本是压下的欲火再次腾地点燃。他低声咒骂一句,连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倾身想帮边幽兰盖好被子,起码不要这么引诱他犯罪。
杨克哉自认不是君子,也不是柳下惠,他想要的女人就在床上,他不可能不心动,但是边幽兰先前就跟他下了令,不准他碰她。
一旦他没经过她的允许要了她,她马上就离婚,不管任何理由,她绝对离婚。她的威胁其实并没有太大作用,她是他老婆,他跟老婆上床是天经地义,但她躲了他这么多年,他不想再失去她,起码不想她又一声不响地躲他。
既然都结婚了,他有大半辈子的时间跟她耗,她追了七年,整整七年的青春岁月都用在他一个人身上,他是男人,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只是他动心时,她变心了。
杨克哉自认从没用心在女人身上,边幽兰过去的死缠烂打确实曾让他烦心,但后来他被制约了,习惯是在小细节中养成,边幽兰不知不觉地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甚至嵌进他的心。而今,他没打算死缠烂打,那不是他的风格,他也做不来,反正她是他的人了,在他把她身上的刺都摘掉后,她的心他也会一并带走。
当杨克哉帮边幽兰拉上被子,本是闭上眼的她却在这时睁开眼。他以为她睡着了,原来她没有。“杨克哉,这个床不好噬,一直摇来晃去。”边幽兰今晚喝得有点多,酒精的后劲自然比上一次还强,只是这回她刚好没有吐。
杨克哉叹了口气,决定安抚她,“我把电灯关了就不晃了。”他站起身想要去关灯,身上的浴袍却被人往后扯住。他偏头往回看,就看到边幽兰的手捉紧他的浴袍,“你不要走。”
杨克哉无奈地道:“我只是去关灯。”
“你陪我睡。”边幽兰拉着他的浴袍要他上床,一点都不管她这么拉扯下,浴袍随意绑住的带子会松掉,而他里头什么都没穿。
“幽兰,我晚上睡另一间房。”杨克哉不想被欲求不满折磨得夜不能眠,明天他还有一谁事要忙。
奈何边幽兰却不放手,“你过来一点。”边幽兰没再要他上床,而是要他靠近。
杨克哉以为边幽兰要说什么,便往她的方向靠近些,“再过来一点。”边幽兰嫌他离得太远,这回便向他招招手,笑得娇憨。
因为这抹笑,加上这昏黄的空间,杨克哉被她的这个笑给迷了心智,一时恍神,待他回过神时,才发现身材高大的他竟被边幽兰用蛮力给拉上床了。
边幽兰还带着酒味的唇瓣轻轻地贴上杨克哉炙热的唇,那吻是轻嗜,啄了一口后,马上移开,“喜欢我亲你吗?”像是偷了一个吻而得意,边幽兰这回笑得更憨了。
这时杨克哉才发现,原来边幽兰的酒意还没全醒,而酒醉的她是打算不让他睡了。
被女人主动吻,还是自己想要的女人,杨克哉不可能无动于衷,他两眼带着热切,看着她素颜却依旧漂亮、精致的脸蛋,他的喉头滚动几下,只觉得全身燥热,要不是她还拉着他,他可能会马上下床冲进浴室再洗个冷水澡消火。
边幽兰见他直盯着她看,她笑得更得意了,“那换你亲我。”她这人一向不吃亏,她都亲他了,他自然也要亲她。
杨克哉不自觉地勾起嘴角,有些无奈地露出笑意,她想要他亲她,她难道不知道,一旦他真亲了,那后果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男人的一旦爆发,没有得到满足之前,根本停不下来,更别说他还久旷,一旦真碰了她,他怕自己会把她给啃得一点都不剩。待她醉醒了,肯定会恨他,为此,他只是笑着看她,迟迟不肯动作。
“杨克哉,你为什么不亲我?”边幽兰细细的眉毛皱起,大有她吃亏了的不满。
杨克哉依旧是但笑不语。
边幽兰发现她的求没被采纳,又见杨克哉好看的脸正笑着,她就不爽了。都说了,别惹女人,更别惹一个喝醉酒的女人,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快点亲我。”边幽兰瞪着眼前的人,大有他敢不亲她,她就再强亲一口的气势。只见她将红红的小嘴往前一嘟,非要杨克哉亲她。
见状,杨克哉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对边幽兰醉后没防备的娇憨,他只能叹气,一边的手肘撑在床上,一手则是抚着她的柔女敕脸颊,随后在脸颊边印个淡淡的吻。
“杨克哉,不是亲那里,是亲这里。”边幽兰觉得他亲错地方,十分不满地抗议着。
只见边幽兰漂亮的眼睛睁大,一点都不妥协地继续嘟嘴,平时看着强势、怀悍的她,此时这模样就像个在对他讨糠吃的小女孩。杨克哉不觉莞尔,忍着笑,抿紧嘴唇。
看来今晚他是很难全身而退了,他想当君子,一再压抑身体里不知足的兽性,但边幽兰却一再破坏他的防线,一次又一次地拉着他越过那条他筑起的防线。杨克哉此时只觉额头热汗直冒,手里热得发烫。
“你醉了,赶快睡觉。”杨克哉试着哄她,双手圈住她细细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你还没亲我。”边幽兰继续要懒,手指还戳了戳他领口处露出的精壮胸膛,一点都不安分。
闻言,杨克哉先是吁了口气,而后眉头皱起,因为而深沉的眼眸直叮她微启的两片嘟起红唇,英俊的脸上写着不曾有过的疼爱的表情。
他明明想要顺着边幽兰订下的规则走逬这场条条框框的婚姻,但她身为立规矩的人,却在新婚第一夜就违规了。对于一再强逼压内那股兽性骚动的自己,怀里的边幽兰却不知害怕地一次次挑起他一波又一波的欲火,把他自制力摧残得所剩无几。
从决定结婚到结婚,不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他强逼她结婚后,与她的关系由一开始的冷漠到冷淡,再到似有若无的互动,然后是现下的不安分,一切看似自然却又折磨人。
边幽兰的感情路开窍得早,十六岁就追他,但她的追求并没有随着年纪的增长而长进,对于男欢女爱,她一副经验老道,可惜却是个半吊子,甚至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全然不知自己的行为对他有多大杀伤力。
杨克哉自认给过边幽兰机会,也想过陪她玩这场有名无实的婚姻游戏,可是是她先破了规矩,那就不要怪他。想到这里,杨克哉霸道地将搂在她细腰的手指收拢,因为而没注意自己的力道。
边幽兰像是被搂得太紧,不舒服地皱起鼻头,“杨克哉,你弄疼我了……”边幽兰伸手想要拉开他收拢的手,却怎么都拉不开,男人的力气哪是她扳得开的?更何况是一个在理智跟情|欲拉扯边缘的男人。
“你知道自己在玩火吗?”杨克哉的额头抵住她的,两人靠得太近,以致于鼻息相混。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嗯?”
“我哪有。”边幽兰不服气地想别过脸,觉得他全身烫得吓人,伸手想要推他。
“你没有吗?”两人的唇只有几寸的距离,杨克哉沙哑的声音带着磁性,像是有催眠作用。
“我、我只是想要你亲我一下。”边幽兰一点都不承认她正在玩火,“而且你都还没有亲我。”说完,边幽兰又微嘟红唇,用水汪汪的眼睛叮着他看。
杨克哉被她看得全身一震,轻眯了眼眸,连连儆了几个深呼吸,接着终于顺了她的意,低头在她的红唇上轻点了下。
当杨克哉的唇移开,边幽兰终于满足地笑了,并且还将柔软的身子往他的怀里窝,嗅着属于他身上的独特男性气息,她竟觉得全身也跟他一样,变得很燥热,然后挣扎着想要挣开他的怀抱。
感觉出她的挣扎,杨克哉怕她在他的怀里扭动会让他把持不住体内的冲动,先行松开手,让她平躺在床上,而后他的大掌才再搂上她的细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