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齐高壑帝金口赐婚,飞白与蔡桂福洞房花烛夜……的前一天。
高壑帝盘腿坐在锦榻上,屡屡望着背后,怅然失落地叹了这些日子来的第一千八百九十九次气儿——
“唉。”
一旁的北齐后正在雪白素手上抹着蔡桂福特地上贡的“海洋拉拉精华护手霜”,闻言险些喷笑出来。
话说当日,在大巫引起了那场惊世骇俗的风云诡变之后,便毫无半点江湖道义地拍拍就走,连句解释也不丢下,后来还是紧搂着心爱女人的飞白,霸气侧漏态度强硬地压下了所有人的疑虑——
“大巫最擅障眼法,水月镜花,蜃楼海市,今日不过是略施一二,让我等瞧了场好戏罢。尔等,可同感叹为观止?”
在飞白笑意微微却隐含杀气与威胁的目光中,人人都心惊肉跳地忙不迭点头。
——谁敢说不是看了一场戏,就等着当场被人道毁灭吧,看你信不信?
而高壑帝接到消息后,有鉴于心虚的缘故,只敢模模鼻子咕哝了几句“大巫也太不仗义了,主动来讨这份差事的也是他,放了火又逃跑的还是他,这不是坑孤吗?”
万一让他最为信重的爱将飞白误以为自己这个主子不厚道,存心害人娶不上媳妇儿了,那该如何是好?
可是一想到自己精心养了这么多年的飞白,就要被这个不知天外哪儿冒出来的小混蛋魔星给叼走了,高壑帝心头怎么就这么不是滋味呢?
怎么想都有种后院的好白菜被头猪拱走了的心酸感啊!
“阿旦,孤忽然觉得空虚寂寞冷……”高壑帝一头钻进自家心爱皇后香软的酥胸前求抚模。“孤心甚痛噫……”
北齐后独孤旦——高娘子,强忍翻白眼的冲动,本来是很想幸灾乐祸地再吐槽补两刀的,但是看在高壑帝真的很害怕(?)好基友飞白掉过头来找他算帐的份上,还是敷衍地拍拍安慰道:“乖啊,皇上,儿大不中留,早晚有这一天的,你等着做祖父便是了。”
“……”高壑帝被呛到了。
——梓童,友尽!
北齐皇宫那头是这样,而布满大红灯笼、锦花处处,喜气非凡的飞白府邸中,则是另一番景象——
蔡桂福本来只是想要趁着大婚前夕,再偷偷来瞄几眼自己高大精壮刚毅漂亮的未婚夫……
自从那日选择了留在北齐,再也不回现代之后,蔡桂福就觉得自己亏大了……
咳咳咳,不是,是觉得自己有点“蓝瘦香菇”,所以越发迫切需要飞白迷人的,嗯,来好好抚慰压惊一番。
所以自那日后到成亲前夕的这十日内,她这动不动就找机会找借口对他上下其手,每每逗弄得两人欲火焚身险些擦枪走火。
蔡桂福巴着窗户,看着美男出浴,听着里头水声哗啦,脑子里又开始春色满园翻腾汹涌,连连傻笑——
直到一阵熟悉的男子麝香体息和湿润热气扑鼻而来,她呆了呆,缓慢抬起头来——脑子一轰,鼻血险些又要喷出来了!
“你……唉……”飞白好气又好笑,心却柔软酥麻成了一汪春水,铁臂一捞,迅速利落地将她捞过了窗,紧贴上自己光|果的怀里,揶揄道:“何须偷看?”
“呃,我还是有基本的羞耻心的……”她眼神乱飘,嗫嚅。
“……”飞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蔡桂福被看得脸红得跟熟透苹果似的,可谁教面前这个大男人简直就是会走路的强烈chun药,满满溢汁的男性荷尔蒙……她是个活人,会垂涎会激动会手痒会想猛力扑倒他才是正常的反应好吗?
“反正你早晚是我的人,”她耳根都红通通的,索性咬牙昂着脖子,一副“我就是色|狼我怕谁”,“我就是偷看几眼偷模几把怎么了?”
可蔡桂福狠话才撂完,娇小身子忽地一僵……
……
“真想要就这样吃着你,带上花轿,沿城热热闹闹绕上一圈迎娶回家。”飞白吻着已然晕厥的小阿福的小嘴,叹息着低声笑了。
——蔡桂福,你究竟放出了什么样的猛兽啊啊啊啊?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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