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开刀!
不要!
她只要想马上离开医院,可是威尔医生为什么不让她办理出院?
坐在病房里,楚炩看着护士来了又走,她没有食欲地看着餐盘,只想快些见到医生,想要问他,为什么她不能出院?
直过半个多钟头,当她坐在病床上发呆时,病房门被打开。
她闻声,连忙转头,“威尔医生……”
不是,那人不是威尔医生,而是跟自己一样肤色的东方男子。
他是谁,为什么会进到她的病房?
楚炩看着走进的男子,不安地缩到病床内侧,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停在病床前,那锐利的眸光冷冷地扫过她。
“你是谁?”
他不是医生,因为他没有披上白袍,况且这家医院她从没见过东方籍的医生。
“你叫楚炩是吗?”
照片见到时,她的美已是令人难忘,如今真的见到面了,那清丽的容颜,教他不觉眯眼。
“你是谁?”
为什么这人认识她,因为不安,楚炩急得伸手按了救护铃,想请护士帮她赶人。
谁知那人见了她的举动,不但不怕,还双手抱胸地等着。
没几秒,护士走进病房,一见房里的崇医生时,她尊敬地点了头,“炩,怎么了?”
“这人,你把他赶出去。”
护士听了,有些为难,只能走进楚炩,伸手拍着她安抚着,“炩,这位是崇医生,是威尔医生特地请来帮你看病的医生。”
崇医生的大名早是众人皆知,要不是他与威尔医生有交情,只怕再多的金钱也请不动这样的名医。
医生?他是医生?
可她都要出院了,为什么医生要进她病房?
“炩,你不要怕,祟医生只是想要了解你的病情。”
“我要出院,为什么不让我办出院?”
她根本没打算开刀,那笔过于庞大的手术费用,根本不是她能负担的,就算花去她一辈子的生命去赚钱,只怕也还不了。
所以她早放弃了,既然这身体这么不争气,那她也认命了。
“威尔医生还没同意你出院。”
“为什么?我都不要动手术了?而且我没有钱,没有钱怎么动手术?”她拉着护士,恳求着:“你帮我跟威尔医生说好不好,请他签名同意,我真的要出院。”她不想欠更多的医药费,她负担不起。
“我……”护士有些难色的看着祟医生,只见对方示意她离去。
“好,那你先放开我,我去跟威尔医生问看看。”
“真的?”她担心的问,怕护士这一去就不回来了,而她一点都不想跟眼前这看来教人害怕的男子单独相处。
不同于威尔医生的亲切,眼前的人,带了股尊贵的傲气及难以亲近的冷漠感,那深沉的眼眸只是望着她,却看不出他此时的情绪。
“真的。”护士再三保证,不敢多看楚炩一眼,她转身快步走了出去,留下两人。
十分钟后,楚炩明白,护士骗了她。
威尔医生根本不会来,而眼前的人也没打算离开。
“你请出去。”
“把衣服解开。”崇震尧走近,并且命令道。
楚炩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讶地看着他,双手护在胸前,紧张地往后缩去,“你要干什么?”
崇震尧没回她的话,只是将公文包里的听诊器取出,见她还是没有动作,他冷道:“还是要我帮你?”
“不要!”
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她都说不要开刀了,为什么还要检查身体?
她要去我威尔医生,她要问他。
只是她才要走下床,那人竟又出声恐吓,“只要你敢下床,我会直接施打麻醉药剂。”
这人……一定是疯了,他怎么敢?
“崇医生,我已经要出院了,我没有钱,也不想开刀。”
“月兑下衣服。”见她还是揪着粉色的病服,崇震尧挂好听诊器,走上前在她想要逃下床时,擒住她的双手。
任凭她一再扭动挣扎着身子,他却不费吹灰之力,很快一地解开病服的带子,露出她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
“不要!”
被按压在病床上,楚炩惊得尖叫,又踢又拍的!只想要他放开手,奈何她的力气怎么也比不上他,不到几下,即气喘地瘫在床上,表情难受地咬住下唇。
“自找罪受。”崇震尧冷淡地吐出这句话,见她眼角流出泪珠,俊容骤然绷紧,掀开她的病服,果着的上半身在接触到冷空气时,不觉地缩了下。
崇震尧在打量后,目光停留在她左胸口的刀疤。
大掌轻地抚了上去,“不要碰我!”那温热的手指触上她的肌肤时,楚炩委屈地扭动身子。
“是威尔动的手术?”
那完美无暇的皮肤上,只有这一道五公分长的粉色疤痕特别明显,夺去他的注意力。
“你放开我!”楚炩继续挣扎,当那听诊器碰到自己的肌肤时,冰冷的铁器教她全身僵了下。
听着她急喘的心跳,不规则的跳动,祟震尧的眉头皱得更深,表情绷得更紧。
在她想抬脚踢他时,祟震尧长腿使力将她下半身压制住,不再让她踢动,单手擒住她的手腕定于头顶,教她完全无法移动。
不理会她啜泣的哭声,崇震尧只是盯着她瞧,见她哭红的眼睛,他这才倾身出声,“我可以免费帮你动手术。”
呃?这人在说什么?
那么庞大的手术费,他怎么敢说是免费?
“我不要、我不要!请你放开我。”她哭喊着,只想要他放开自己,毕竟只有十六岁,少女的她还来教人见过胴体,而今却在他的目光下,被一览无遗。
羞怯教她白女敕的皮肤转红,眼里都是委屈。
“还是你想出院后,等病发死去。”
死?她会死吗?
威尔医生说了,她下一次的发病,会是何时,没有人知道,但再发病,对她却很危险,直接危及她的生命。
只是,早已看开的她,在母亲丢下她后,她不是都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吗?为什么又会因为这人的话而心动?
免费开刀?那是不是说,她以后就不会再心痛了?
以后就不会因为揪心而痛苦了……
她怔怔地望着上方的人,被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给勾引住,“我不想死……。”她哽咽着说。
“那就动手术。”
“我没有钱。”
她不相信他会那么好心为自己治病,毕竟他们并不认识,而她虽然单纯,可在祟医生眼中,她却清楚见到一抹她似懂非懂的。
那是男人才会有的欲火,是在被勾起反应时才会显露的目光。
一抹直觉告诉她,眼前的人,不会是无条件的,他要的,可能不是金钱,而是想从她身上取走另一样东西……
“我不要你的钱。”
“那你要什么?”因为心动了,她问着。
“你。”
是的,崇震尧直接说出自己的条件,在第一眼看到她时,他心里即明白,她是他要的女人,尽管只有十六岁,可他不在意。
况且,不羁的他,从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他只在意,自己想要的,还有他想追求的。
其余的一切,他不在乎!
她?这人疯了吗?
“你要我?”
她只有十六岁,照法律,她未成年,而他不该知法犯法的。
似乎明白她眼里的疑惑,崇震尧的手将她的病服给穿上,大掌却霸道地不肯移去,“我会成为你的监护人。”
“我妈……”
“她同意了。”崇震尧派人找到楚母,并且要她写着同意书,这其中,他当然也给了好处。
“不……”楚炩难以置信,她不相信母亲会这么轻易就同意。
“在病发前,我要尽快帮你动手术,明天,我会请律师过来将档签定。”
“然后呢?”她轻喃。
监护人,那是说,这人拥有她了吗?
“然后你将成为我的。”崇震尧低头与她的唇只离几寸说着,热气吐在她脸上,教她不安地移开脸。
他的什么?是女人吗?
谁知,她才移开脸,还来不及细思他话里的意思,那薄唇却没有预警地低下,在她未有任何防备之际,不算温柔地封住她唇瓣。
这人,在第一次见面,夺定了她的初吻,当舌头挑进她口中时,那粗暴强索的吻,教她不禁呜咽地哭了。
而她甚至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直到隔天,当律师念出崇震尧三个字时,她才似乎意会过来,他竟是威尔医生常挂在口中提及的老同学,原来,他那么年轻……
不同威尔医生近四十岁的年纪,祟震尧竟才三十一岁,而且是位国际有名的大名医。
他的吻就像是宣誓所有权,因为接下来,她的生活开始由他安排,她成了他的傀儡女圭女圭,再也没有自由……
这里,以后就是她的家吗?
望着富丽堂皇的屋子,楚炩犹豫地不知该不该走进去。
她从没住过这么美的房子,像是作梦般。
一个月前,她的手术十分顺利完成,而后,在经过调养后,身子复原得十分顺利,今天崇医生帮她办理出院接她回家。
“小姐,怎么了?”慕野看着她停伫,拿着行李轻声问着,对于眼前这位娇小的东方女孩,慕野除了真心疼爱外,还多了份怜惜。
特别是知道她的身世后,对她的关怀不由得增多,身为保镖的他,并不是位多情人,只是面对她,那被长年压抑住的真情,竟自然流露。
“我以后真的要住在这里吗?”
“是的。”扶她走进屋里,慕野温柔的说。
那、那个人也会住在这里吗?楚炩想着开刀前,律师说过的话,崇医生成了她的监护人。
见她表情有些僵硬,慕野低头问:“是不是伤口还在疼?”
整整十个小时的手术,一个不小心即要人命,可崇医生硬是处理得完美恰到好处,连威尔医生都不禁竖起大姆指,赞叹老同学的能力。
因为伤口过大,愈合不易,再加上小姐本身体质就差,崇医生才会决定接她回家住。
“崇医生也住在这里吗?”她的话教慕野先是楞了几秒,随后笑了,“那是当然的,这里是崇先生的家。”
“他的家?”
是吗?那以后她不就要跟他同住一个屋檐下?
那他、他也会像在医院那时一样的吻她吗?
他的吻,真的不温柔,一次一次的索吻都像是讨债似的,那么蚀人……
想起自己胸前还留有他烙下的吻痕,那曾在那烙下的一刻教她疼得红了眼眶,至今都三天过了,还是深红不褪。
“崇先生会照顾小姐的,请不要担心太多,小姐日前最重要的是将病养好。”
有了慕野的鼓励,楚炩轻对他笑了笑,“我会的。”
现在多想,也已经没用了,在开刀前,她已同意将自己给了崇医生,那一切都成了定数,她还能反悔吗?
上了楼,慕野扶她走进房间,那是间单纯女孩的公主房,唯美得像是作梦,粉女敕的颜色全是她爱的,精致不菲的价俱,柔软的纯白地毯,大床上方还有床罩,楚炩难得露出笑容,开心地在房里转了一圈,“好美。”
“小姐喜欢吗?”
“嗯。”她想,只要是女孩,不会有人讨厌这么漂亮的房间,楚炩再走近落地窗,将粉橘色的布帘推开,入目的竟是美丽的街景及远方有山有水的美景。
“以后这间就是小姐的房间,若是有什么需要,只要跟我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小姐的私人保镖。”
“私人保镖?”
楚炩转头望了慕野一眼,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这是崇先生的意思。”而他也十分乐意保护小姐的安全。
闻言,楚炩只是安静地再看着外头风景,这一个月的相处,她多少了解崇医生的霸气及行事风格强悍,一旦他决定好事情,没有反对,只能照着命令去执行。
这么强势的男人?背景身家都好,权势名利更是握在掌心,那他为什么会注意到她?
“小姐,累了吗?要不要再躺下来休息?”慕野怕她坐车回来累了,连忙问。同时他开始帮小姐整理行李。
她是真的有一点累,毕竟才刚开完刀,伤口虽没大碍了,但她的体力却似乎比开刀前更虚了些。
慕野扶她躺回床上,温柔的帮她盖好被子,关了小灯,才刚要走出去时,袖子却被小姐拉住,他不解,回头看着睁着大眼的小姐。
“你陪我好吗?”这么大的房子,这么大的房间,她觉得好安静,忽然有点不安。
慕野犹豫了下,毕竟男女有别,况且崇先生也交代过,只要他送小姐回房休息,并没要他在房里多待,怕到时引起崇先生的不悦。
“不可以吗?”那有些撒娇的语气,教慕野心头的柔情涌上,拉了一把椅子过来,他坐了下来,手改而握住小姐的手心,将它们安放在被子里。“小姐你闭上眼睛,我会在这里等你睡了再走。”
“真的吗?”
“嗯。”有了慕野的保证,楚炩这才闭上眼,安心地漾起微笑,没多久,倦累的她睡着了。
“小姐睡了吗?”江沨不知何时走了进来,见床上的人,他压低音量问着。慕野有些讶异江沨竟会在家,但很快地马上回神并且点头,“我们出去吧。”
两个大男人,站在门口,又往房里瞧了眼,才关上房门走楼去。
慕野以为只有江沨回来,没想到连同祟先生也一并回来,只是崇先生赶着出国,回书房整理资料,并且吩咐慕野这些日子要好好照顾她。
“她睡了吗?”整理好所有档,崇震尧沐浴完换好衣服,西装笔挺的他套上米黄色风衣,正在换衣间前的镜子打领带。
“是的。”崇震尧走回房间,打开房里的另一扇门,那头昏头的灯光,透着床上人儿安睡的模样。
他走了进去,慕野则是为崇先生关上房门,离开下楼。
崇震尧看着因为手术而消瘦的人儿,那尖细的下巴因为食欲不振而更叫人怜惜。
十六岁是吗?崇震尧不觉为自己一时的冲动而蹙眉,他不该养个女人在家的,毕竟没想过安定的他,女伴来来去去,他只想游戏人间,男女情爱于他,不重要、也不需要。
但他为什么收留她?
是那纤细的身子及漂亮精致的东方脸孔吧?他是男人,有正常的需求及对女人柔软曲线的渴望。
离开台湾这么多年,身边来去的全是西方女子,是因为她那张美丽的东方五宫,还有那青涩却早有女子韵味的身材曲线?
不可否认,她激起了他雄性本能及体内那股的渴求,让他想狠狠地占有那生女敕无经验身子。却又舍不得太早夺去那清白。
矛盾,两极的想法,教他不觉又蹙了眉头,见她不知梦了什么,嘴角轻扬起,那朱唇不点而红,轻启地不知低喃什么,教他弯身,坐在床沿,翠手撑在她身子一侧,另一手则是轻抚过她娇女敕的脸颊,直往后来到她细白颈间,而后滑入被子里,扯开被子,动手解开她睡裙的扣子,在大开领口处将大掌探入,触着柔女敕肌肤。
睡梦中的楚炩不自觉的轻吟着,扭动侧着身子,属于女人曲线的弧度,更为明显,也更挑逗他的视觉感官。
此时的她,纤瘦却不减女人风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