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的大火来得又快又猛,胡伯韬几乎是失控低头热吻怀里的小女人。
热吻的同时,他也热切那藏在无袖睡衣下的馥郁娇躯,细细感受那柔滑的肤触,贪婪享受那性感窈窕的曲线。
……
“伯韬……不要,不要……”她颤抖加剧,可双手被禁锢,她只能无助地仰头娇喘,白皙优美的颈项在灯光的映照下延展出一条难以言喻的勾媚曲线,使人恨不得一口狠狠咬下,在上头烙下专属于自己的痕迹。
尤其那张红润小嘴虽然口口声声说着不要,但那迷蒙湿润的双眸却是溢满着妩媚的动情春意,一眼望去就让人忍不住顿失人性,化为饿狼,将她整个人吞噬下肚。
“嘘,你不知道愈是说不要,男人就愈想要吗?”他似笑非笑。
“哈啊……”她心跳如擂鼓,脑袋就像当机似的失去思考的功能,只能随着他的亲吻挑逗不断摇摆申吟,任由陌生的快感占领娇躯,彻底成为他的俘虏。
“月兑掉衣服后,你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了。”说话的同时,一件雪白的丝质睡裤也飘飘然地滑下。
她失神摇头,因为几近全身赤|果,让她忍不住满脸羞红,再次扭身挣扎,他却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放到了大床上。
“啊……”冰凉的床单袭上她滚烫的娇躯,原本迷醉昏沉的神智总算恢复了一丝清明,尤其当她无措抬眸,便无预警坠入一双充满漩涡的黑眸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危险、多羞耻。
洁白的床单衬映她因为害羞而染红的娇躯,让她看起来就像是朵夏日湖面的出水芙蓉,那样的粉艳迷人,那样的惹人怜爱,那样的引人情动……
“别看!”她急忙忙揪起身边的被单盖住自己,却遮不住薄被底下的曼妙曲线,以及自她身上散发出的女性媚香。
黑阵依旧盛燃着。
胡伯韬好整以暇地站在大床边,一边哑声低笑,一边慢条斯理卸上的衬衫。
评评评评!
万雅清楚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就像打鼓般响亮,明明是那样的羞怯,她却像是受到某种无形的催眠诱惑,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相识以来,她的丈夫总是处处周到、彬彬有礼,每晚沐浴过后也是一身整齐地上床,她从没见过这般魅力四射的他,尤其当那件好看的水蓝色衬衫落地后,她才知道自己的丈夫有多性感迷人。
宽广的肩线就像一座辽阔坚固的港湾,给人一种可以阻绝所有风暴的强大安全感,而那劲实的双臂则是蓄满了力量,足以将她环绕在怀里,细细守护,更别说那大而健硕的胸肌,以及肌理分明的月复肌是多么夺人目光。
她不由得想起每一次被他紧紧拥抱在怀里时,总能透过他那悍如钢铁的高大身躯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力量。
然而此刻在她的注视之下,她的丈夫却像是免费大放送般开始解开裤头,随着拉链到底,那件深蓝色的休闲西装裤也随之落地,露出笔直健猛的修长双腿,以及那道性感的人鱼线。
万雅顿时口干舌燥,感觉小月复间似乎有什么东西突然燃烧了起来,让她原就羞红的娇躯更显嫣红。
“喜欢你看到的吗?”沙哑的低笑声自床边慢慢流泻到耳边,她猛一抬头,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在她痴迷失神时,他早已上了床悬伏在她的身上,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他的健躯底下。
因为垂涎美色被当场抓包,她害臊到无地自容,连忙将身上的被子往头上拉,把羞怯的表情藏在棉被底下。
“我什么也没看到!”
他不禁仰头大笑。“骗人。”
“我真的——真的没看到!”她继续掩耳盗铃。
胡伯韬持续低笑,大掌不过轻轻一拉,便轻而易举扯开她身上的薄被。
“啊!”她惊叫了声,本能地就想抢回被子,一知他再次捽不及防地扣住她的双手,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下。
“你在外人面前忘了穿内衣就算了,竟然还故意对我露出这么娇媚的眼神,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我的小妖精。”
……
夜,还很长。
延宕许久的新婚之夜,绝对不是一时就能轻易结束的。
就在大床纱幔不断摇摆震荡下,他和她之间真正的夫妻生活才正要开始。
即使是出游在外,精确的生理时钟仍然将万雅准时唤醒,只是当她半梦半醒地抬手伸懒腰时,却意外扯痛了酸疼的娇躯,让她发出痛苦的低吟。
“身体痛?”
头顶传来熟悉的低沉嗓音,让她瞬间抬起头。
一个多月来的同床共枕,她早已习惯一觉醒来就看到自己的丈夫。
“嗯。”她可怜兮兮地点头,神情不自觉地流露出撒娇和依恋。“我昨晚是不是摔下床了,否则身体怎么会这么痛?”
胡伯韬先是一愣,接着忍不住抬头朗笑。“你忘了?”
忘了?忘了什么?
万雅因为半梦半醒有些迷糊,还傻傻得无法思考。
而见她没有回答,他将一双大掌窜入被子里,轻轻她赤|果|娇女敕的身躯。即使看不见,他也知道她的娇躯上印满了他的记号,她身体的每一寸他都抚过、吻过,留下专属于他的味道。
她终于属于他了。
“我们昨晚已经是夫妻了,你忘了吗?”握住她胸前饱满的同时,他也暗示性十足地低头吻上她果|露在被子外的雪肩。
“呃!”万雅想起来了,通通想起来了,昨晚她和他……他和她……他们……
因为太过羞耻,她本能就想躲进被子把自己藏起来,却忘了她整个人都依偎在他的怀抱之中,想要往下钻洞实在有点困难,因此动弹不得的她只好连忙拉起被子盖住小脸,藏住自己羞红的小脸。
“害羞?”他继续低笑。
当然!
毕竟现在他的大掌可是正握着她的……她的……而且透过肤触,她能感觉到他也是全身赤|果,更何况她也想起了昨晚的一切还是她主动的,自己还在整个欢爱过程中失控地放荡吟叫。
虽说夫妻间鱼水之欢很正常,但昨晚她真的太疯狂了!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他邪佞地对她这个又那个,她也不会像只发春的小猫胡乱喵喵叫,说到底他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只是……昨晚的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从没看过那般邪肆狂放的他,仿佛他平时彬彬有礼、温文儒雅的模样全是假象,而昨晚的才是真正的他——
“身体哪里疼,我帮你按摩?”
“不不不——不用了!”她躲在被子里直摇头,哪里还有脸劳驾他,她只想请他“移驾尊手”,偏偏却羞耻得开不了口。
“别害羞,昨晚是我太过火,要了你那么多次……”他低声在她耳边缠绵挑逗,大手早已开始重温旧梦,复习她那曼妙迷人的肤触曲线,明目张胆逗弄他这总是容易害羞的小妻子。
“啊……”万雅一个颤栗,果然瞬间敏感得在被子底下着火,却在他的怀抱里逃生无门。
即使身体酸软疲惫,她依旧深受他的吸引而动了情,只是被子底下那有限的空气让她愈来愈喘不过气,最后只能不顾羞耻地逃出被窝喘息,却意外坠入他充满戏谑却温柔的深深眼眸里。
“小白兔终于出洞了。”他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你……你好坏!”她恍然大悟地羞红脸。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你……你……”她满脸通红,却也感到困惑。“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平时不是这样的。”
“你不喜欢?”他邪恶挑眉。
万雅小脸更红,却说不出讨厌的话,她能感觉出他是到床上才变得这么坏,他依旧是那个爱她、疼她的温柔丈夫。
“我爱你,我怎么可能会讨厌你……”
胡伯韬眸光骤深,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底下,感觉满腔爱意又扯动了欲火,让他恨不得再次将她从头到脚全吃遍。
“我也爱你。”
她轻咬下唇,虽然紧张得不敢呼吸,却没有推拒他的意思。
自从邂逅以来,他们历经了第一次的相亲约会、第一次的雨中求婚、第一次的同床共枕、第一次的医院拥吻、第一次的车上共餐,以及第一次的亲密关系——短短两个多月,他们结缘成夫妻,心心相印。
这一刻,他们之间不须要太多的甜言蜜语,只要彼此一个眼神和拥抱,就足以感受到对方对自己满满的爱。
她的丈夫——这个男人,已在不知不觉中占据了她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就在她闭上眼,默许他的求欢时,胡伯韬搁在床头的手机却在此时大声响起,某人顿时发出一声挫败的低吟,本不想接电话,偏偏那铃声是父母专用的来电答铃,他知道双亲的个性,若不是真有要事,绝不会轻易打给他。
于是他只好强忍住勃发的去接手机,而怀里的小女人又变回害羞的小白兔躲进棉被里。
他沙哑低笑,一边将她搂进怀里,一边将电话接起。
“喂,爸爸,我是伯韬。”
“现在有空的话快打开电视,看一下新闻台。”电话里传来胡父难得凝重的嗓音。
“发生什么事了?”胡伯韬敛起脸上的笑意。
“有人内神通外鬼,捏造假证据诬告我们胡氏药商贿赂医界高层,垄断药市,谋取暴利,检警已经开始大动作展开捜索,媒体也正大挖内幕,你马上收拾行李回台中配合调查。”胡父顿了顿,有些犹豫地继续道:“媒体动作后,你的身分恐怕再也瞒不住,你得想个办法提早向三媳妇坦承身分,并一块将三媳妇带回来,省得被媒体骚扰。”
胡伯韬顿时脸色变得难看。“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内鬼是谁?”
“应该是竞争对手搞出来的把戏,至于内鬼身分你大哥、二哥还在查,目前锁定是业务部的人。”
“我知道了。”胡伯韬答得很平静,但他心中早已燃起滔天怒火,虽说无商不奸,但这种手段还是太过阴损,更别说对方竟好死不死选在这个时候把事情闹大。
好不容易他和雅雅终于情投意合,他本打算过些时候,再挑个合适的机会坦承真实身分以及这些年来对她的牵挂与爱意,偏偏计划被人全盘打乱,而且事情闹大之后,恐怕还会牵连到雅雅全家,若是雅雅接受不了——
该死,他诅咒那些不择手段的王八蛋早点被捉去关!
“若是三媳妇那边介意反弹……唉,总之你先把人带回来,必要时我和你妈妈会亲自去拜访亲家,好好地跟他们赔不是。”胡父也料到这件事掀起的风波恐怕不小,虽说他们也是遭到池鱼之殃,但牵连到亲家就是他们的不对。
“这边我会处理好再回去,爸妈你们别担心,到时看情况再说吧。”胡伯韬压抑怒火反过来安慰父亲,又问了下目前状况,最后才黑着一张脸挂上电话。
而此时,万雅早已钻出棉被,担忧地看着脸色不太好的胡伯韬。
“是爸爸打来的?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嗯。”胡伯韬一脸严肃,心知自己的身分是瞒不住了,他必须马上向妻子坦白,只是开口前,他在脑中谨慎组织着言语,就怕她太过反弹。
“很严重吗?”万雅忧心忡忡地拉着棉被坐起身。“很严重的话我们马上回台中,我现在就整理行李,顺便打通电话跟叔叔婶婶说一声,然后就出发吧。”
她一直都很感动丈夫为她所付出的一切,更感激公公婆婆的宽容体贴,因此即使不明白胡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仍义不容辞地马上决定回台中帮忙。
“不用了,台中虽然要回,但回去之前我打算先去叔叔婶婶家一趟,我有些事要先告诉他们。”看着万雅真切的眼神,胡伯韬不禁心窝一暖。
一听到他家中有事,她不在意度假被中断,甚至主动提出回台中,这份心意真的让他很感动。
“什么事?”
他深深地看着她,突然间觉得自己又何必试图组织修饰什么言语。
雅雅是好女人,他应该对她有信心,就算他欺骗了她,但只要他将苦衷说出来她一定能够谅解,毕竟他对她的爱不是虚假,他对她的心意又是那样的深浓。
深吸一口气,他终于开口吐出埋藏在心里许久的话。
“其实我不是药剂师,而是胡氏药厂三少爷。我曾在南亚海啸被你所救却意外和你分离,回国后我疯狂找了你将近十年,而今天我家被对手陷害告上法庭,你叔叔婶婶可能会被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