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忠解决那三个高手的同时,靳封辰也解决了一船人。这时候,皇帝派来的京军才骑马急吼吼地冲了过来。
“全都放下刀!京军办事,闲人回避!”京军统领宋杰还在策马狂奔的时候便大喊着。
然而待一群京军跑得近了,看清了船上的一切之后,也不由自主吓掉了下巴。
船上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唯一没有倒的只有三个人,表情冷漠的左忠立在岸边,身旁有三具尸体,看来是追杀这三个人到了岸上。而另外两个立在船首,也是最醒目的两个,便是靳封辰与沐双双了。
只见靳封辰玉树临风地昂然站立着,一身白衣出尘,左手搂着娇美的沐双双,右手拿着折扇慢摇,目光悠然地望着远方,宛如谪仙,与一船的血腥格格不入。
到这个时候还不忘要装模作样的,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这个男人了!
“这船上……都是……靳当家做的?”宋杰都傻了,他奉命前来捉拿叛逆,但似乎不用他来,靳封辰已经解决了?
由于左忠立在岸上,宋杰自然认为一船的人都是还在船上的靳封辰杀的,而他的猜测确实也八九不离十。
即使身为禁军统领,见过无数血腥场面,但他本人连带百来个士兵,依旧全被眼前画面震傻了眼。靳封辰不是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儿吗?他不是人称温文儒雅、玉树临风、气质出尘、面如冠玉的翩翩佳公子吗?这样的人杀起人来居然不是一般的狠,都是一刀毙命,究竟是大伙儿的错觉还是眼花?
在靳封辰忙着摆姿势,还来不及回话时,在岸上湿淋淋的萧贵妃已狂叫起来。“宋统领!船上的人都是那靳封辰杀的!他根本是个杀人魔!你还不快捉拿他……”
听得她失控大叫,沐双双不想让靳封辰开口破坏他现在营造出来的形象,便主动替他回道:“这些人都是叛贼,人人得而诛之,况且……萧贵妃,妳由皇宫私逃,还绑架了我,这才是大罪,该被捉拿的是妳吧!”
“那又如何?”萧贵妃突然笑了起来,状似疯狂,她冒险出宫却被萧家人抛弃,早已恨极所有的一切。“捉拿就捉拿,我就是拚着这条命不要了,也得抓个垫背的。据我对皇上的了解,他命人捉我,却一定来不及撤去我的贵妃头衔,所以现在我还是萧贵妃,我还能命令宋杰!”
宋杰这下真的尴尬了,萧贵妃说的没错,在还没定罪去衔之前她是有这个权力。但皇上是要他来帮忙靳封辰的,靳封辰却杀了那么多人,他不捉也难以交代……
靳封辰无所谓地一笑,轻抚开沐双双皱起的柳眉,由怀中拿出一块令牌,淡淡地道:“我杀的都是叛贼。看到这块令牌,宋统领你懂了吧?”
如朕亲临!宋杰眼睛不由得一亮,以往京军最讨厌这块狐假虎威的令牌,现在大概是他这辈子最喜欢这块令牌的时候。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喝道:“来人!清理现场,捉拿萧贵妃!”
就在士兵正要搀起痛得脸色惨白的萧群时,沐双双突然娇喝,“等一下!”
众人朝她望去,连靳封辰都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她直直走向了萧群,一脸奸笑地道:“萧群,你杀我外公,勾结叛逆,自有王法制裁。不过你刚才说想收我做禁脔对吧?我相公说过,你要碰我哪里,那就断你哪里……”
说着说着,她突然伸出玉足,卯尽全力地朝他的裤裆一踢!
“啊——”只见萧群发出一阵比杀猪还凄厉的惨叫,惨的是他还没有双手可以去护住那个地方,只能涕泪横流,口吐白沫,浑身颤抖个不停。
而身旁一干人等皆是男性,全都看得冷汗直流,心想着这女人不愧是靳封辰的夫人,也是个狠角色啊!
“好了,相公,我们走吧。”沐双双拍拍双手一副打完收工的样子,娇笑着勾起他的手臂,只觉这几年的恨,都在这一脚中灰飞烟灭了。
靳封辰干笑着与她一同下船,对她的狠劲也是叹为观止,身上某个部位不禁一阵发凉。看来他还是低估她了,以后想逗着她玩,自己可要记得保护好自个儿啊……
萧群被捕,萧家以叛逆论,流放的流放,处死的处死,这一个威震南方数十年的大家族,就这么成了过去。连与其结亲的沐家都受了影响,沐通几乎是散尽家财才保住自己和其他沐家人的命。
而朝廷军有了永盛行运来源源不断的粮草兵器,又有着沐双双望天观气,与大军南下夹击民兵团,这场南北的战争只继续了三个月,朝廷军就成功地平定了动乱。
接下来除了收拾善后,就剩下靳封辰与朝廷的角力了。
没办法,永盛行在这一役中表现得太过突出了,一个商贾的能力居然到了足以动摇国本的地步,而沐双双的望天之术更是惊人,如果靳封辰有野心,有沐双双的奇术协助,朝廷大概只有举手投降的分。
皇帝自然不可能让永盛行有这个机会,而靳封辰也很明白自己太出锋头,已然受到皇帝的忌惮,所以他也使出釜底抽薪的一招。
在皇帝动手收拾他前,他先自断一臂。
在面圣时,他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恭敬与忠诚,并表示此次永盛行对朝廷军的协助,他分文不收,算是为国出力。
此外,为了保证国家的繁荣,日后永盛行在大江南北的收益,他愿意每年上缴出一部分给国库。
这可是一个吓死人的承诺,此后无疑朝廷多了一座大金库,还是一座自动上门、源源不绝的金库,毕竟靳封辰做生意的能力及手腕都叫人叹服。
当时不仅百官目瞪口呆,连皇帝都忍不住挖挖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被内战削弱国力、现在穷得要死的朝廷求之不得,根本不可能再针对靳封辰,皇帝大喜过望,而靳封辰也成功地塑造了一个爱国商人的形象,使他又增添了一圈光环。
只有一个人,对这个结果闷闷不乐,那便是打了一场漂亮胜仗的沐双双。
因为怕她的能力被朝廷忌惮,靳封辰这次可是大出血的承诺了朝廷,她自然内疚不已。而依她的个性,在对人有愧之时,她就会变成一个乖宝宝,叫她往东就往东,叫她往西就往西,因为她想更加倍的去补偿……
“哎呀!相公,人家不行了……你停一停……”
在靳封辰的房里,一室春意,两具赤|果的身躯旖旎交缠,不分你我,直到沐双双受不了不断的刺激,开口求饶了,靳封辰才停下。
见他终于暂时休兵,沐双双娇嗔地白了他一眼。“都连续服侍你三个晚上了,你怎么还是那么有精力?”
她这一眼既娇且媚,正在兴头上的靳封辰如何受得了?下月复的火越烧越旺,又忍不住想欺负她。
“妳随船作战整整三个月,也不想想为夫三个月不食肉味有多苦啊!”
这一着,两人又陷入了激战之中,沐双双只觉欲仙欲死,几乎要昏厥在这极端的疯狂之中。
激情如浪涛,在一阵又一阵令人灭顶的高潮之后,靳封辰终于鸣金收兵,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沐双双也才从欲海中找回了神魂。
她盯着他,目光盈盈如水。“相公,这次因为双双,让你吃亏了……”
她语气里有着自责与内疚,毕竟她让他吃了大亏,服侍他几天也是应当的。
不过她这般的乖巧,倒是让靳封辰心疼起来,轻吻了她仍泛着红霞的脸颊。“傻瓜,妳相公聪明过人,会吃这么明显的大亏吗?”
“喔?你还有后手吗?”沐双双的目光亮了起来。
“咱们永盛行原本就想在南方立足,如今永盛行的收益就是朝廷的收益,朝廷还不罩着我们?
现在南方又少了萧家,称霸南方根本是必成之事。”他这个人可不是随便承诺的,尤其做生意,没有利益的事他不可能去做。“何况,每年分给朝廷的收益,多少还不是我决定?绝对不可能影响到永盛行的营运的!”
“你……你真阴险啊……”这根本是平白多了一个天一样大的靠山,沐双双听得嘴都张大了。
“这是智慧!”因为她可爱的表情,他又动情地啄了她一口。“妳还忘了最重要的一点,这次妳帮忙镇压了民兵团,南方的军队都承了妳的情,以后我们南方的永盛行,就不愁没有人保护了。”
沐双双好像有些懂了,眼儿慢慢地瞇了起来,一副好气又好笑的模样。
“所以……说来说去还是你得利嘛!永盛行不仅没有亏损,还因此赚大了,而且我还有功劳呢,害我自责了那么久……”这个人不只阴了朝廷,还阴了她,害她曲意承欢地服侍了他那么久!
原来他在宫中宣扬她的望天之术,让皇上注意到她,还反过来利用她的奇术援助军队,都是他从一开始就布好的局。
这人不只阴险,而是非常非常阴险啊!
“所以说妳傻喽……”靳封辰哈哈大笑,现在的他,才是最真实的他,什么气质什么格调都被他扔到一边去了。
“你又说我傻!”沐双双娇嗔着,“别忘了,皇上令牌虽然收了回去,但我现在还是个三品诰命夫人呢!”
“哈哈哈……三品诰命夫人,还不是被我压得求饶?”他轻吻着她的颈项,心里可得意了。
“你这臭男人!在别人面前假惺惺的装出一副温文儒雅的模样,事实上根本一肚子坏水。”
她躲着他的攻击,一边格格笑道:“你现在不过只是一个平民,本夫人说的话你要听。”
“是,夫人。”靳封辰也饶有兴致地与她玩了起来,好奇她究竟想做什么。
“所以……”沐双双突然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嘿嘿嘿……这次我要在上面!”
“什么?!”靳封辰不禁傻住,这是他想都没想过的花招。
这下,终于换成沐双双得意了,她就是仗着官大欺负他怎么样?谁叫他阴她阴了那么久。
“别忘了女人恢复得可是比男人快!你压榨了我三天的精力,现在换我榨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