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正想教训她就被一只软女敕的小手给捂住嘴巴。
“你应酬很累吗?我看你左右逢源很轻松嘛!”她的脑海里忽然就出现了一个金发洋妞。
“那个金发妞是什么人?”
“法国人。”
“你不要跟我要嘴皮子喔!我是问你她是你的什么人?”她扯起他的领带,故作凶狠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你是我男人!”
“你不是说我不是你男人?”
“咦?我这么说过吗?我应该是说你不是男人吧?”她一副似真回想的样子。
“你说什么?”他阴着脸问。
没想到喝了酒的肉包胆子大得不得了,压根不怕他的威胁。
“说你不是男人!是男人哪那么鸡肠鸟肚的,一件事情记了这么多年!而且要解释给你听还不听,开口闭口都说我是坏女人,我要是真的坏,就把那件事说出来,吓都吓死你!”
熊葆儿放开他的领带,整个人坐在他的腰上。
路易忍不住心猿意马,不过还是强迫自己打起精神面对这个喝茫的小女人。
“你还有什么事没跟我说?”
“不告诉你!因为你现在没资格知道!”
“你!”他考虑是不是该把她抓起来严刑拷打?
“你这大猪头!也不想想,我要是不看好你,早八百年前就把你这种只会使唤我的臭男人给别人带了,哪会等到那时候?不就是我对我自己没信心吗?换个人来带你有什么不好?什么机会都要试试嘛……好心被雷亲!”她肉呼呼的拳头一下又一下砸在他的胸口,居然也砸开了缠在他心上的桎梏。
原来她是因为这样才——
“那你应该先跟我商童。”他们是什么关系,她还需要这样瞒他?
“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啊!又怕伤你自尊心……早知道在你自尊心上插几刀算了,好过浪费我这几年白白等你……”酒精里然是好物,她全说了。
“你一直在等我?”路易眼睛一亮。
“关你什么事?”她挺直腰杆,居高临下戳着他的胸膛,格外红艳的小嘴噘得老高。
“你不是不要再见到我了吗?哼!有什么了不起?我才不会缠着不爱我的男人咧!放心,我可以辞职搬家,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我跟……隔!这样你……你满意了没有?”
她说得断断续续,但是意思全都表达到了。
她要让他一辈子找不到她?
怎么可以?
“我告诉你,没我允许,你哪里都不准去!听清楚没有?”就算知道她醉得不省人事,他也要吼到她承诺绝对不会离开。
“你好吵喔!我要回家了!”她对他吐吐舌头,又在他身上摇头晃脑了一下才下来。
她的脚刚着地,就被他给拖回床上去。
没想到熊葆儿喝得醉醮醮,倒是还很清楚在床上会发生什么事情。
“你不可以再对我做那种色色的事了啦!因为你不爱我了!你说过那种事只有相爱的人才可以做的啊……你怎么可以一真想跟我做呢?”她推着身上的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倒像是在勾引。
“因为我还爱你!我一真都爱着你!笨蛋!”路易捉住她作乱的小手,一连亲她好几口。
“你骂谁笨?”肉包脸挤成一团。
“骂我自己可不可以?”他翻个白眼。
他要是不笨,怎么会把她逼到想要搞失踪让他满意?怎么会到这一刻才觉悟他根本放不开她呢?
“你是笨……可是你爱我啊?”她傻兮兮地冲着他笑。
“对,我爱你。”他忍不住又亲了她一口。
“你爱我?”
“对。”
“还爱我?”
“对。”
“真的?”
“对。”
“我不相信。”她皱眉撅嘴。
“为什么不信?我不爱你怎么会一真想对你做这种色色的事?”说着,他贴上她柔软的大腿,让她感觉那股越来越难压抑的躁动。这么多女人,他始终只对她一个人有这样的渴望。
他想要她的身体,更想要她的全心全意,不这样,当时又怎会觉得这么受伤?
“你想吃包子啊?”她舌忝舌忝嘴,无意识地诱惑身上的男人。
“对,我肚子饿了!”他亲吻着她的鼻尖,刻意掩埋的宠溺爱意现在终于都能彻底解放。
熊葆儿觉得自己作了一个梦,一个很美很美的梦。
梦里,她等候多年的路易不但回来了,还依然深爱着她,告诉她他这几年来从来没有一天不想她。
同时,他们的身体亲密地交缠在一起,他在她耳边不断诉说着情意,她在他身下热情回应,胸口承载的心酸全都化做晶莹泪水,让她再也不难过了。
“别哭……我心疼……”
伏在她身上的路易温柔地吻着低泣的她,暗自责怪自己让她这么伤心。
“再亲亲我……我喜欢你亲我……”她搂着他的脖子,不但把自己的小嘴送上去,还让两人结合得那处贴得更加紧密。
他的粗喘一下子渡进她料女敕的小嘴里,腰身的挺|动益发剧烈,一如在她小嘴里椋夺的舌尖,不客气地想要掏空所有的蜜津。
他将她的嘴唇吻得又红又肿之后,就挺直腰杆,抓着她的腰就是一阵加倍猖狂的顶|弄。
“爱我……易……爱我……”她颤抖的小年轻抉着他湿淋淋的胸膛,忘情地呻|吟。
这个时候他终于可以确定,在他身下的这个人儿从来都是爱着他的,不然怎会连醉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都喊着他的名字呢?
他的固执一定伤透了她的心吧?他以后一定要加倍疼爱她才可以!
“呼……我爱你……好爱你……”
……
“怀孕……孩子……”
“别担心,有了就生下来。”纵使知道她可能脑袋还不清楚,但他还是这样告诉她。
因为跟她生三五个孩子本来就是他的计画啊!
“搞不好这里己经有了?”他温柔地模着她平坦的小月复。
想想几次跟她亲密,好像都忘了做避孕?
“都怪你这那肉包太难以抗拒了。”他低低笑着把她翻过身。
“易……”她的呼唤像梦呓一样好轻好轻。
“嗯?”他欺身上前,胸瞠紧紧贴着她的背。
“我爱你也爱儿子……”她说完就傻傻她笑了。
他也笑了,不过是会错她的意。
“想生儿子?那我会怒力的!”他舌忝着嘴。
男人兽般的低吼跟女性娇媚的呻|吟一下子取代了所有的声音,让房间里的温度升高再升高。
他只觉得怎么要都要不够她,不过现在太好了,他往后还有很长很长的日子可以像现在这样,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不怕她再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