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启德这一次留在家中的时间更长了,工作量却比之前的多了很多,因为孟思瑶威胁他,如果他敢一天工作超过四个小时,那她就搬回去,可怜的柯启德得用四个小时去完成一堆紧急文件。
“吃药了。”孟思瑶端着水和药进来。
柯启德快速地接过,吃了药又低头工作了,孟思瑶识趣地离开了书房,开始打扫家里。莫秋颖知道她要搬回去,以一种相当暧昧的眼神祝他们两个百年好合,甚至自愿地担起了搬运工的责任,将她的行李送到了柯启德的住处,有友如此,她还有什么烦恼呢。
门铃忽然响了起来,孟思瑶站了起来,放下拖把走到门边,门一开,“妈,你怎么来了?”
“我没事就过来看看。”柯母笑着对她说:“我去找中医要了一帖中药,专门调理胃的。”
孟思瑶拿过纸袋,“呵呵。”
柯启德能接受西药,这中药他可是嫌弃得很,他恐怕要抗议了。
“阿德呢?”柯母在客厅看了看,没有看到儿子的身影,“睡觉吗?”
“阿德在书房里。”
柯母一听,脸就拉了下来,“这个兔崽子,一天不工作就受不了。”
“妈,我有规定时间,他不会工作太久的。”孟思瑶替柯启德说话道。
“小瑶,多亏你了。”柯母拉着她的手,“我看你也瘦了好多,那个纸袋里有我给你买的中药,红色袋子里的药是你的,你也好好调理一子。”
孟思瑶一听,眉头就皱起来了,“我不需要啦,我身体很好。”
柯母扯了扯她的手,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道,“我跟你说,那个药方是为了让你……”
柯母做了一个大肚子的动作,“懂吗?”
呃,这是催孕吗?孟思瑶脸上挂着冷汗,“呵呵,谢谢妈。”她不好意思地说。
“等阿德的身体养好了,你们就给我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孙子。”柯母开心地说。
孟思瑶只好在一旁干笑,同时决定把那包中药给丢得远远的,她身体很好,才不需要那些中药,到时物极则反就值得玩味了。
“还有妈跟你说,不仅仅吃的方面要注意,你们两个也要做做运动,特别是阿德,你要督促他,他天天坐办公室,身子肯定很弱。”
说到柯启德的身材,孟思瑶不得不说,其实没有那么烂啦,而且她也不喜欢肌肉男,只要不要有啤酒肚、有赘肉就行了。
柯启德的身材属于精瘦型,不胖不瘦,刚刚好,不过最近因为胃穿孔的原因,他的脸色倒是苍白了许多。
“运动的话也不能太激烈,慢跑就是不错的选择。”柯母细心地说着。
“妈……”
“呀,我记起来了,我刚才去庙里帮你们求了符,放在你们的卧室里最好。”柯母边说边往他们的主卧室走。
孟思瑶一脸的窘意,尴尬地跟在柯母的身后,“小瑶呀,咦,你们……”
孟思瑶不解地对上柯母惊奇的目光,接着目光看向了卧室,起初她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之后她慢一拍地想到这间房间太男性化了。
“你没有跟阿德一起?”柯母疑惑的目光在她身上徘徊着,如针般在她的身上捜索着。接触到柯母严厉的目光,孟思瑶心里一时慌了,“妈,我……”
一只大掌绕上她的肩头,将她纳入怀里,柯启德沙哑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妈,是我要分开的。”
柯母皱眉,“好好的,为什么要分开?”
“妈……”柯启德拖长了尾音,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小女人,“我手术刚好,不能有激烈的运动。”
乍听之下,孟思瑶没有理解过来,可她听到柯母轻斥了一句,“你这小子!算了算了,我真是管过头了,我先走了。”柯母将符塞到孟思瑶的手里,“放在枕头下就好了。”
孟思瑶见柯母红着脸,拎着包包要走了,忙不叠地说:“妈,你不留下来吃晚饭吗?”
“不了不了。”她才不要留下来碍眼,她要回去找自己的老公恩恩爱爱。
孟思瑶仰慕地对柯启德竖起大拇指,“你真是厉害。”一两句就把柯母吓跑了。
他笑着揉揉她的头发,“是吗?”
“不过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她睁着单纯的眼睛,“你手术后不能做激烈运动,我们都知道啊。”
柯启德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眼,“你真的想知道?”
“对啊。”
他俯子,在她的耳边低语着,“我的意思是,你跟我睡一张床,我很难把持住,这样下去,我有可能会好地比较慢。”
孟思瑶瞬间当机了,“柯启德!”
她大喊一声:“你胡说八道什么!”
“咦?”他故作不明白,“你刚才还夸我好厉害,不是吗?”
什么嘛,这样别人会误会他们的夜生活太丰富的……孟思瑶用力地掐住他的手臂,掐他似乎成了她的习惯,“你这么说,我以后怎么做人。”
“那你要我怎么说?说我们分居,现在分床?”他放荡不羁地反问她,见她哑口无言了,他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好了,妈以后不会拿这件事情烦你了。”
这是好事吗?孟思瑶无地自容地推开他,“走开,我要去拖地了。”
“嗯。”
“喂,你去哪里?”她喊住他要回书房的脚。
柯启德慢慢地转过身子,看着孟思瑶。
“四个小时到了。”她没有表情地提醒他。
“还差一点点。”他对她比了比那一点一点。
孟思瑶冷笑一声,“我也不介意偶尔回小秋那里住。”
柯启德的脸僵了僵,他黑着脸继续走着,孟思瑶满意地看着他改变了方向,走向了厨房倒水喝。
柯启德的长手搁在桌上,形成一个圈,他的脑袋轻轻地靠在上面,黑色的头发凌乱不堪,顺着黑发下去,露出一截白色的脖颈。
他睡着了,孟思瑶轻轻地打开书房的门,从沙发上拿起毯子,以不惊动任何人之势盖在他的身上。
他一动也不动,似乎是睡死过去了,他只有四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却是以多一倍的效率完成工作量,但他并没有因此变得轻松,似乎更累了。
他的身体已经调养得比之前好太多,但孟思瑶心疼他日以继夜工作的模样,每一个女人都有潜在的母性,他疲惫工作的背影刺激着她的母性,让她为他舍不得。
她不能自私地命令他不要工作,因为柯氏很多人靠他吃饭,她不能要他马上放下一切,但她希望他能将一些工作分担给信任的手下,不要真的拿自己的健康去搏。
孟思瑶无声地叹气,小手从他的肩膀上轻轻地移开,一道力量忽然缠上她的手腕,下一刻,一阵天翻地覆,她便倒在了他的怀里。
脸又开始慢慢地变红了,“阿德,你……没睡?”她以为他睡得很深。
他的眼睛朦朦胧胧的,带着雾气,琥珀眼瞳定定地落在她皎洁的小脸上,他声音沙哑地说:“没睡沈,只是休息一下。”
“哦。”孟思瑶想站起来,可腰间的手臂如钢铁般强硬,她怎么也挣月兑不了,“让我起来啦。”
柯启德却双手收紧,将她抱在怀里,头埋在她的颈子处,“抱抱。”
他稚气的话惹得她笑了,她用力地拍了他一下,“你以为你是小孩子哦,还抱。”
“好累。”他在她耳边这么说,温热的唇贴着她的脉搏,热气透过肌肤相贴传递给她。
他的话让孟思瑶想挣扎的动作顿了顿,小手垂挂在他的肩膀处,她嘟着小嘴,“谁教你这么卖力,你要再这么下去,不出四十岁就地中海了。”
说着她伸手抓了抓他现在还茂密的头顶,“到时候不要说我逼着你去植发。”一想到他地中海的模样,她不由地放声大笑。大掌抓住她的手,温柔地放在掌心,他笑问:“你看我爸有地中海吗?”
“爸又不像你是一个拚命三郎。”孟思瑶嗤之以鼻,“算了,反正又不是我地中海。”
听出她语气中的关心,他笑得更开怀了,“小瑶,我不会地中海。”
谁管他是不是地中海,她只是打个比喻,孟思瑶推了推他,“我要起来了。”
“不要。”他就这么抱着她,心里就无缘无故地满足了。
“我要。”她眉一横,凶狠地瞪着他。
“真的要吗?”柯启德的眼闪了闪。
“我要!”她坚定不移地又回了一次,然后她看见他脸上出现一抹邪恶的笑容,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太迟了!大灰狼已经一把将她提到了桌案上,烫人的唇一下子就堵住了她那总说反话的小嘴。
“嗯……”身体比她的嘴巴要诚实多了,当他的身体一贴上她的,她便心悦诚服地四肢发软。
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她半眯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他的吻比任何时候都要热烈,舌头一伸进来便是一番折腾,不顾她是否差点因为热吻而窒息,就像吸盘似地将她狠很地吸吮着,等到她整个人天昏地喑的时候,一股鲜美的空气躐入她的胸腔。
她张着小嘴,就像被海水冲到岸边的鱼,而他是她的水,她无意识地紧紧地攀附着他。
柯启德的大掌顺着她优美的长颈缓慢地往下。
她低低喊了一声,迷茫的眸子渐渐地清醒,琥珀色的眼越来越深沉,她几乎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给我吧,宝贝……”他低喘着。
他们不是第一次,她经历过的身子轻微地颤抖着,她也想要他,他知道,但这一次他尊重她,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
孟思瑶双手蒙住眼睛,不去看他那双充满的眼神,可越是这样她越是兴奋,身子在兴奋,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喊着他,他的抚模让她恋恋不舍,他的喘息让她身体发热,他的饥渴更是让她口干舌燥。
“阿德……”她抑制不住地扭了一子,如求偶的小动物般在他的身下扭动着。
柯启德的眼蓦地一亮,如星星般灿烂,他低头吻着她的脖子,留下湿润的痕迹,性感的薄唇一路往下。
她上身的衣服还穿着,但内衣被他解开了,钮扣被他扯开了。
他之前没有对她做过这么煽情的动作,她眼一低,便瞧见他像婴孩似地趴伏在她的胸前,汲取着她的芳香。
孟思瑶羞地推拒着他的脑袋,“嗯……别……”
陌生的快感在她的体内流窜着,小月复有一团火猛烈地烧着,她闭着眼睛轻吟着,双手不由地抓住了身下的桌沿。
她夹紧了双腿,深怕他发现她的动情,身上的重量忽然不见了,她缓慢地睁开眼,他高高在上地睥睨着她。
当着她的面,他以极缓慢的速度解开自己的束缚,她水女敕的肌肤渐渐染上了粉色,她害羞地别开眼睛。
……
他充耳不闻,被兽欲所操控的他完全地沉沦在这一场毫无止境的欢爱中,欢爱的婬靡充斥着书房,良好的隔音设备将所有的情爱缩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