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展扬和夏韵歆的情事在金鑫海运几乎已经是半公开的秘密。
有的员工给予深深的祝福,有的员工则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
资深的未婚员工基于嫉妒的心态,时常对夏韵歆冷嘲热讽,她不以为意,继续如常的工作。
最近,屈展扬到新成立的中东办事处视察,公司里的大小事都交给各部门主管全权处理。
碰巧有一批运到香港的货出问题,少了几箱,各部门将责任推来推去,最后推到业务部主管的身上。
客户范先生对金鑫海运很不谅解,要求主管亲自到香港处理,否则将要求巨额的赔偿金,以弥补他们的损失。
据说范先生很难缠,也很难搞定,大家都睁大眼,想看夏韵歆如何解决这次的难题。
夏韵歆不想让身在国外的屈展扬担心,因此没将自己要到香港出差的事情告诉他。
她单独前往香港,先休息一晚,隔天才与范先生碰面。
一开始,范先生对她的说词很不满意,认为她没有诚心解决问题,后来,她一直待在香港办事处处理事情,一步也没离开,让他对她另眼相看。
范先生再次约她到香港一间五星级饭店内的餐厅谈事情,美其名是谈事情,其实他是对夏韵歆有意思,垂涎她的美色。
“范先生,关于这次的货物遗失问题真的很抱歉,我们已经查出另外那几箱货装错了船,载到东南亚去了,目前已经联络当地的办事处,用空运的方式,将货物寄到香港,造成你的损失,真的很抱歉!”她猜想,因为是并装货,也许装货的员工是新手,才会出现这种人为疏失。
“遗失货物事小,但我们公司的诚信及名誉都受到影响,你说,这件事该怎么解决?”范先生双手环保胸前,背靠着椅背,看着她。
“你的金钱损失,我们公司一定会赔偿,如果你需要我们公司做出其它的补救措施,我们也会很乐意配合的,诸如降低以后的运费等等。”现在最要紧的是安抚客户的情绪。
“这个嘛如果你今晚能陪我吃顿饭,这次的事我就既往不咎,当作没发生过。”范先生轻抚着下巴,眼神斜佞的盯着她,他相信她应该听得懂他话里的暗示。
“范先生,我们现在是在讨论公事,可否麻烦你不要将私事与公事混为一谈?”她扳起脸孔,义正词严的说。
想也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原本以为他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他竟然是一个贪图美色的混蛋男人!
他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我告诉你,多少人妄想和我应酬,我都还不屑一顾呢!要不是你的外型及处事方式很对我的味,我是不会如此优待你的!”
“范先生,我希望我们能公事公办,我是不可能答应你的要求的。”她怎么可能答应他如此荒唐的要求?
她的身与心早就给了另外一个男人了。
“你”他脸红脖子粗,倏地站起身,大手一伸,直接擒住夏韵歆的手腕。
她不敢妄动与挣扎,担心惹怒客户,事情会更难解决,只是冷着一张脸,沉声警告,“范先生,请你放手,否则一旦我大声喊叫,你可是会当场颜面尽失的!”
她就不相信他会为了一时的冲动,而不顾自己的颜面。
“你敢?你不怕事情会无法解决?你不怕失去我这个客户,业绩会受到影响?”他扭曲脸孔,威胁道。
他仗恃着自己占优势,强拉着她的手威胁她,他认为没有多少女人敢拒绝他的要求,就算冷艳如她也一样。
夏韵歆顾及双方的面子,不敢大声喊叫,只是用另外一只手拍打着他的手臂,想挣月兑他的束缚。
“放开她!”一道低沉稳健的声音自她的身后传来。
夏韵歆缓缓的转身,在看到熟悉的脸庞后,惊讶得张大眼,眼眶泛起一层水雾。
是展扬!他怎么会来香港?
他不是应该在中东吗?
范先生在看到气势沉稳,身材壮硕的屈展扬后,赶紧放开夏韵歆的手,面露不悦的问:“你是谁?”
“我是金鑫海运的总经理,夏经理的上司,屈展扬。”他徐缓开口,脸色冷漠得像寒冰,令人望而生畏。
“原来是老董事长的儿子。”范先生对屈展扬这个名字略有耳闻,反唇相稽,“有什么事需要劳驾金鑫海运的主事者亲自到香港处理?”
“有人利用公事,妄想欺负我的女人,你说,我能不亲自前来吗?”屈展扬的双手环保胸前,好整以暇的看着范先生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
“你你说什么?你说她是你的女人?”大事不妙!他什么人不好惹,居然惹到主事者的女人?
“我劝你跟我们和解会比较有利,我们公司会赔偿你的损失,要不然,若是请公证人来公证,你可能连赔偿金都拿不到!”屈展扬锐利的眼神射向范先生。
“这这话怎么说?”本来就是他们的错,这下子怎么反而好像是他的错?
“根据我的了解,你们公司遗失的那几箱货物,外箱标示和包装根本不对,连出货档都是虚报的,若是认真追究,你们的过失比我们还要大。”他在来这里之前,已经先到香港办事处查证过了。
“好,算你厉害!这件事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还有事,先离开了。”范先生落荒而逃。
夏韵歆还没完全回神,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走吧!我送你回饭店休息,这两天辛苦你了。”屈展扬轻拍着她的背,藉以安抚她不安的情绪。
“你你怎么会来香港?又怎么会知道我在哪里?”她抬起小脸,纳闷的看着他。
“你来香港的事是你的助理告诉我的,至于你的行踪,我是问了办事处的负责人和范先生的秘书才知道的。”他据实以告。
“我的助理?她何时变成你的助理了,我怎么都不知道?”她惊讶出声,不相信跟了自己多年的助理会出卖她。
“你不知道我在你的身边安排了眼线吗?你的行踪她都会在第一时间告诉我,别怪我自作主张,我是因为太在乎你,担心你的安危,才会派人盯着你,绝对不是不信任你的工作能力。”他爱怜的说,抚模着她柔顺的发丝。
虽然他的出发点是为了她好,可是她怎么想就是觉得很别扭。
她已经是个独当一面的主管了,竟然还要被人盯梢,实在觉得很呕!
“你不该这么做,你的做法分明就是藐视我的能力!”她气怒不已,别开脸不看他。
屈展扬环住她的腰,将她揽进怀中。“你的能力我很清楚,也给与高度的肯定,但就因为你太能干,事必躬亲,有时候反而会遇到意料之外的危险。”
夏韵歆仔细思考他的话,觉得也挺有道理的,她就是个性太好强,又处事太大意,才会身处于危险之中而不自知。
“答应我,以后不要单独行事,要不然就把助理带在身边,你的安全比任何事都还要来得重要。”他苦口婆心的劝说。
她轻轻点头。“嗯,我知道了。”
念在他为了她特地赶来香港的份上,她说什么都要听他一次。
“以后我会主动把我的行踪告诉你的。”她补诉。
他宠溺的吻了下她的额头。“这才乖。”
周遭的众人看到俊男美女亲密相拥的画面,不禁交头接耳,有的人甚至猜测他们是不是在拍电影。
为了不引起骚动,屈展扬牵着夏韵歆,赶紧离开餐厅。
这次的货物遗失事件,因为范先生不再追究,算是解决了。
隔天,屈展扬和夏韵歆起程回台湾。
她原本以为要搭飞机,没想到在他的安排下,他们搭上了自己公司的客轮。
老实说,她在金鑫海运工作这么多年,还没搭过自己公司的客轮。
一进入特等房舱,放下手提包,看到里头不输饭店总统套房的设备之后,她惊讶得微张红唇。
“展扬,我们为什么不搭飞机,而是坐客轮回台湾?”她澄澈的双眸写满疑惑。
“因为我要让你先体会在船上度蜜月的感觉。”他淡笑的说,大手揽住她的纤腰。
“度度蜜月?”她的双颊顿时飘上两朵红云。
“是的,回台湾后我们就订婚,你说好不好?”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将她娶回家了。
等了十年,爱了十年,如今他总算一偿宿愿。
“人人家又没有答应要嫁给你!”她将脸埋进他的胸怀,不让他看见她羞红的脸庞。
“不要吗?你的身与心都是我的了,不嫁给我要嫁给谁?”他揽腰抱起她,轻轻放在大床上,笑容瞬间变得暧昧。
“你很讨厌耶!”他分明就是故意逗她。
“哪里讨厌?嗯?这样吗?”他的大手从她的裙摆伸了进去。
“不不要现在啦!人家还没洗澡。”她抓住他的手臂,制止他继续逗弄她最敏感的肌肤。
“洗澡?那简单啊!”他再次抱起她。
“你要干什么?”她惊呼一声。
“当然是帮你洗澡。”为她做这种服务,他乐意之至。
一进入浴室,他快速的月兑掉她的衣服,也顺便月兑掉自己的衣服。
当两人果裎相见时,她害羞得别开脸,不敢看向他精壮结实的身躯。
他的胸膛健美而黝黑,小月复没有一丝赘肉,身材比例完美得足以媲美模特儿。
“喜欢我的身材吗?”他知道她在偷瞄他。
他之所以对自己的身材有信心,是因为他在美国时有在健身房勤于锻炼体魄。
“我我不知道啦!”她垂下眼睫,双手遮掩着丰胸。
他扬起淡笑,知道她在害羞,于是将沐浴乳倒在手上,大掌开始在她柔滑的身躯上游移。
“我我自己来就好了。”夏韵歆压抑着即将月兑口而出的申吟,制止他继续抚模她的身子。
“嘘让我来,我已经很熟悉你的身体了。”他轻咬着她的耳朵。
“呃不”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她的唇瓣就被封住了。
他的唇舌与大手像是带有魔力,每次都在她的身上撒下魔法,让她无力招架。
她不甘心自己每次都处于娇声讨饶的劣势,于是学他将沐浴乳倒在小手,在他的身上游移。
屈展扬低吼一声,拿起莲蓬头,冲洗两人火热的身躯。
他的已经被她撩起,想要她的来得又猛又烈。
“要我吗?”
“要我要”她的内心渴望他,她的身子也渴望他。
“说你爱我。”他嗓音沙哑的命令道。
“我爱你。”她被他折磨得语音轻颤。
不忍心再看她压抑欲火的痛苦模样,他贯穿了她的身子。
夏韵歆的背靠在墙壁上,他健硕的身子紧贴着她,她的嘤咛声伴随着尖叫声,在浴室里回响,像是催情的曲调。
在雾气弥漫的浴室里,他将自己的爱表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