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印礼总算及时赶到她被囚禁的所在,“该死!”他看着自己的宝贝竟然让人粗鲁的用力拖着。
他狂奔向前,发红了眼,一脚踢向男子的腰部。
“啊!”男子根本还没看清楚来了什么人,就已经惨叫的飞了出去。
“凝凝!”他着急的轻拍意识已经昏迷的容雨凝。
“凝凝!”你不能有事!不能有事怀印礼赶紧抱起昏迷的她,急着要找医生。
“妈的……”男子摇摇晃晃的爬起来,站都站不稳。
“谁敢坏我好事?”就快到手了,这可是难得的好货啊如果他能看清楚怀印礼此时此刻的眼神,他绝对不敢叫嚣,只是男子连站都站不稳了,又怎么能看的清楚。
怀印礼看着即将死亡的男子,他此时手上正抱着昏迷不醒的她,否则他绝对要把男子的手脚骨全部折断没有人可以动他的女人!
男人一心只想一逞兽欲,摇摇晃晃的走向怀印礼,“不用抢,等我用完了再轮……”
怀印礼手上抱着容雨凝,一个后旋踢,不让男子有机会说出溃渎她的话。
男子立即头部倒地,溢出一大片血迹,可见头部重击地面的力道有多强。
男子似乎是当场死亡了。
便宜他了,要不是急着找医生,他绝对会好好折磨他到死怀印礼赶紧迅速步出船舱,“轰!轰!”直升机引擎巨大高声响在一片平静的汪洋中显得格外突兀。
出了船舱,早有一部直升机等着怀印礼,他将自己和昏迷中的她用绳子牢牢绑在一起,好让直升机上的人拉上去。
看着她红肿不堪的小脸,他后悔让那垃圾死得这么轻松!紧紧抱住她毫无意识的身躯,不让高空狂啸的风吹疼了她,他的胸口到现在还是狂跳不已……从出事到现在,他没有一刻心情是平复的。
他不能想象失去她的后果,她对他的重要性早已经远远超过他的想象。
“往最近的医院。”一上直升机,怀印礼便吩咐位在驾驶机位上的人。
“是。”
怀印礼用毛毯紧紧裹住她瘦弱的身躯,用手轻轻抚着她凸起的小月复,孩子,下能有事……凝凝肯定承受不了孩子有任何意外,他知道她有多重视肚子里的孩子。
都是他不好,没有好好保护她……她千万不能有事“如何?”怀印礼极为不舍的抚着她已经有些消肿的脸颊,用日文询问医生。
“主要是一些外伤,内脏以及胎儿均无大碍。”日本医生必恭必敬的回答,眼前这位说着一口流利日文的男子,透露着不平凡的气势。
他们已经赶到最近的医院、也做了最详细的医疗检查,由于船原本就快到达目的地,所以他们飞到医院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
“为什么还没醒来?”太久了……“由于长时间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所致,可能还要再一段时间才会醒来。”他十分讶异,如此一个气势非凡的男子,竟然会如此在乎一个女子。
他长年在医院早就已经看过无数生离死别、痛苦、担忧,但是从没有感受到如此深刻的情感,究竟是有多爱才能化成如此浓烈的情感?
“这么长一段时间没有进食,她身体受得了吗?”即使已经在医院受到照顾,他还是无法不担心……“已经为夫人打了营养针。”
“孩子健康吧?”他们的宝贝千万不能出差错……
“请放心,胎儿的状况十分稳定。”按照一般常理来说,母体经过如此强烈的撞击以及挫伤,即使已经度过初期不稳定的头三个月,但还是十分有可能不保,真的是非常的幸运。
“我要最好的医疗,不用顾忌费用。”他要给她最好的。
“知道,怀先生,我们绝对会尽最好的医疗照顾。”院长已经交代下来。
“凝凝……不快醒来看看我吗?”不看见她睁开不能安心啊。
“对不起……”他触模她的呼吸,好薄弱。
“孩子比你还健康呢……”
她白皙的皮肤到处充满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瘀青,要完全消退想必要花上好些时候。
如果可以,他真想替她受这些伤,宁愿自己再痛苦,也不要她受任何一点伤。
快点醒来,我要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我不能没有你……只要你醒过来怎样都好,睁开眼睛看着我就好。
凝凝,我的凝凝……
“铃!”怀印礼马上接起手机。
“找到人了吧?”狼枭独特的声音从另二端传来。
他在怀印礼拨电话给他的第一时间,已经让人搜寻容雨凝的所在位置。
“谢谢,我欠你人情。”他知道这是他怎么也还不起的,她对他真的太重要,没有任何事物比拟得上。
“就欠着吧。”他现在身边也有了牵绊,不能再独身一个人,这份人情他只怕是会有用到的一天。
“你打算怎么处理?”冷眼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凯瑟琳,狼枭询问持着手机另一端的伊森。
“先把她丢回情报组织,我要看他们打算怎么处理?”他口气无比冷寒。
“啊……”容雨凝艰难地发出声音。
“凝凝!”怀印礼惊喜的看着发出声音的她。
“我再打给你。”狼枭放下被挂断的手机。
不急,他地方多的是,不差关这一个女人。
“抓下去关着。”他朝手下吩咐道。
“是。”
“凝凝!”
“不、不要过来!”容雨凝眼睛没有睁开,她在梦魇里大叫。
“不要!不要!”
“凝凝,是我。”一环印礼抱起她街在睡梦中却颤抖不已的身躯。
“凝凝,醒醒。”
“不要、不要过来……呜……”
“凝凝!”怀印礼不得不用点力气拍打她的双颊。
“走开、走开……”被拥抱住的她,以为自己让人束缚住了,不断挣扎着。
“凝凝!”
“睁开眼睛看我!”他制住她胡乱拍打的双手。
“呜呜……呜……”怀印礼惊喜的看着她缓缓睁开眼睛。
“是我、是我。”
“没事了……”
“呜……”容雨凝看见他才能松懈下来。
“我在这,已经没事了。”
“呜……呜……”她紧紧搂住他。
“印、印礼……呜呜……”
“他、他……呜……”
“没事、没事……”
“呜…他、他碰我……”
“没有!他没有碰你!”该死!都是他太慢才会让她怕成这样。
“呜……我不要、我不要……”那恐怖的感觉一直侵袭着她。
“没有,他没有碰到你!”
“我不要…呜……没事了……”
“没有,没事了、没事了……”他不断安抚着让恐惧垄罩的她,“已经好好的回到我身边了……”
“呜呜……”
“别哭,我会舍不得。”
“呜……他、他抓到我……呜……”她知道自己让人抓住,可不知道后来那、那个男人有没有得逞……
“没有!我没有让他得逞!他拖住你的时候我赶到了。”她到底是多么的害怕……该死他要怎么做才能消去她的恐惧?他不敢想象自己还没赶到现场时,她的惊慌、恐惧……该死!该死!他要动她的人付出代价!
“呜!真、真的吗?呜……”
“真的。”他爱怜的看着她。
“没事,你完好如初。”就算真的不幸让人玷污,他对她的爱绝对不会有任何改变,他只是心疼她,心疼她因为自己受罪。
“不要再去回想,看着我就好。”他想吻去她哭泣的泪水……
“呜……”受惊吓的人儿抬起头来,她想好好感受他在自己身边的感觉……
怀印礼的唇轻轻划过她柳月般的眉、红肿的双眼、挺俏的鼻子……最后落在微启的双唇,流连了好久、好久……容雨凝纤细的双手俯在他宽阔又结实的胸前,在他将舌头伸进她嘴里,她的脑子就一片空白占据。
“唔!”不只是她想感受他的存在、他跳动的胸口,他更急于感受她此时此刻是安全的躺在自己怀里。
他迫切的舌头不断在她口中流窜,甚至是有些蛮横的伸缩着。
“晤!”她跟不上他的速度,只能张大自己驽钝的嘴,好让他索求。
他愈来愈不满足,这些天来对她的担忧、害怕,他似乎想借此让她知道。
他将手伸进病人服里。
“呃……”她不知道自己没穿内衣,她发现自己甚至连内裤也没有穿。
“痛、会痛。”她缩起上身,低呼着。正沉浸在里的他不明所以,困惑地看着她。
“涨、涨会痛。”她呐呐地说着。
她现在肿胀的异常敏感,禁不起一点儿力道……他只是轻轻抚着,还没有揉捏,“真敏感。”
卒厨凝害羞的低下头。
……
她真的使不出力气撑住自己坍滑的身体,怀印礼抱紧她剧烈颤抖的身躯,“我爱你……”他也喘息着。
“我爱你。”环印礼在她耳畔不断低语着。
他搂得她好紧、好紧,他差点就失去她这个宝贝“我也是,好爱、好爱你。”她不想遮掩自己对他澎湃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