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他混浊呼吸的关系,她的呼吸也开始有点急促了,火热的感觉让她有胴体染上一片嫣红,粉女敕的双颊更显得酡红。
……
他粗喘着气,抱着虚软的她翻身过去,她不让自己沈得的重量压坏了她,大手轻轻拨开她颊畔的发丝。
“嗯……嗯……”高潮的颤栗让她不由自主的微微抖着身子,那瘫软的四肢就好像不是她的躯体一样。
“宣……”迷蒙的小脸让他吻了又吻,他好像怎么也亲不够。她累得睁不开眼睛,只得任由他的舌头四处游走,大掌不舍的抚了抚她赤果果的背肌,他早就知道这会是她的第一次,他实在不该如此的放纵自己。
可是谁叫她要这么甜美?甜得他根本把持不住,只能奋力的冲刺着!他都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
盯着她闭上双眼的小脸好一会,直到她那小巧的鼻尖传来匀称的呼吸,他才跟着闭上双眼。
虽然正值夏日,但是寂静的夜晚时分还是会令人感到微凉,尤其这高级公寓的景观十分辽阔,四周并没有任何遮蔽物。
偌大的床铺上卧躺着两个赤果果的躯体,曲线分明的娇躯正卧躺着,一头乌黑的秀发柔顺的披散在她的脑后,露出一张清丽的小脸来,那稍嫌整齐的一头秀发似乎是有人替她抓拢过,以至于不会搔痒到她的脸颊。
纤细的两只胳臂虚软往一旁瘫软着,一身白晳的肌肤布满了点点红紫的痕迹,大腿内侧更是瘀青成一片,娇柔的胴体让一双铁臂给牢牢霸占住!
尽管身躯让他牢牢巴住,但是夜晚微凉的空气还是抚上了她在外的肌肤,被后头庞然大物紧紧缠住的胴体微微的动了一下,李静宣缓缓的睁开眼睛,酸涩的眼睛根本不想张开,但是过凉的空气却叫她的肌肤泛上一层鸡皮疙瘩。
她想转过身子,但是却动弹不得,小头颅猛的回头,只看见一张熟睡的俊脸,他那挺直的鼻梁正缓缓吐出匀称的呼吸,贴紧她的温热胸膛也规律的起伏着,就是睡着了,他的嘴角也好像带着笑,他真的很英俊……
天、天啊!她、她竟然跟他做了?她、她在想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觉得他好看,噢!
那一幕幕羞人的画面好像活生生的浮现在她眼前……
噢,她将羞红的一张小脸深深的埋进小手里,她疯了是不是?她怎么会做出这种蠢事来?
她懊恼万分的垂下双手,低下头,一双杏眼圆睁的瞪视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这该死的家伙,都睡着了还敢吃她的豆腐?
天、天哪!她究竟是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出来!
喔!她干脆疯了算了!
她奋力的提起他那吃尽豆腐的魔爪,试着悄悄的要将他的大手推过去另一边,这该死的家伙,竟然用大脚这样跨着她?他难道会不知道他自己是有多么的重吗?真想给他一拳!
李静宣使劲儿吃女乃的力气抬起他的大腿,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他大爷咕哝一声,一条长腿自己横了过去、成大字形仰躺着,“呼!”这该死的家伙,要不是怕吵醒他,她早扁他了!
李静宣狠狠的瞪视着身边熟睡的男人……
“大……”她急急的撇过头去,秀丽的一张小脸就像是浸泡到红墨水里头一样。
李静宣手脚并用的爬到床边,一颗小头颅还不时回头觑看,就怕吵醒了他。
使不上力气的双腿让她几乎是用跌的滑下床铺,“啊……”她急急的捣住嘴巴!
她畏畏的回头看了看,还、还好!
没有任何动静的男人就睡得跟只猪一样,只有那胸肌结实的胸膛一起一伏的呼吸着。
俏脸一红!她用力的拍拍自己的脸颊,天、天啊,她又再想此什么?真是乱七八糟透顶了。
都是这该死的家伙害的!站不直身子的她只好趴在地上找寻自己的衣服……
在床底下找到了底裤跟长裤,看见T恤躺在门边,她拖着疼痛的身子爬了过去,就只差一件内衣了。
她连床底下都找了,还是没有。
“猪八戒,到底把我的内衣丢到哪里去了?可恶的家伙……”她喃喃自语的咒骂着,细细、小小声的,就怕把他吵醒。
她扶着一旁的衣柜慢慢的爬了起来,那火辣辣一片的感觉正不断侵袭着她的身子。她从来没有想过穿裤子会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情,光只是要抬起脚来而已,就让她快要叫了出来。
撑着衣柜的她终于看见自己的内衣,原来是让他甩到台灯上头去了,难怪她刚才在地上怎么找也找不到。
“这个大笨蛋……”也不管衣服有没有干,她急急的胡乱套上,像作贼似的溜出房间,但实际上,是半扶着墙面、半爬着出去才是。
抓了放在客厅里的包包,她头也不回的爬出门外,如果双腿不是这么虚软,她一定会跑得跟飞的一样。
※※※※※※
金黄色的阳光从落地窗外洒了进来,洒落在深色的原木木实地板上,也洒落在偌大的深蓝色床铺上,耀眼的阳光就这么大刺刺的照在一个结实的窄臀上!
赤果果的男性躯体有着一身健康的小麦色肌肤,金黄色的阳光铺陈在精壮的身躯上就好像会跃动一样的闪烁着。
尤其是那肌肉结实又有力的窄臀,简直是会发光,熟睡中的俊脸勾起帅气的嘴角,“宣……”
两只健壮的铁臂稍稍收拢、横跨出去的一条长腿也拢了拢,就像是想要抱紧什么一样,他猛的睁开眼睛!怀里太过于软趴趴的触感让他一惊!
他不可思议的瞪着眼前一大个白花的蓬松枕头!
他再低头一看,脚里跨的竟然是一大团皱紧紧的棉被球!
人、人勒?“宣?”
他猛的弹坐起来,双脚开开、两手瘫在腿边,他的脑子突然有点停摆,暂时呈现了一片空白。
“宣?”他的脑子突然响了一声,“宣!”
他连滚带爬的没下床铺,先是趴在地上看了看床底、再拉开一个又一个的衣橱门、他再冲进跟卧室相连的浴室,“宣……”
他赤果果的冲出卧室,厨房、主卧室外的卫浴设备、客厅、储物间,都没有!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女人竟然敢给他逃跑?
大掌用力的拍了拍额头,“你这个女人……”大门让人从外头给推了进来。
“宣……”他站了起来,落寞的眸子紧盯着玄关处不放。
甫走进大门的陈余锋挑了挑眉毛,大手将门给阖上,他可没有预期会看见一身赤果果的弟弟。
“哥……”他很是失望的跌回沙发里,也对,她都逃跑了,还会愿意自己走回来吗?
他会身就像是被抽光了力气一样,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
陈余锋看了看弟弟,那副失魂落魄的死样子让他不得不皱起眉头。
“静宣昨天晚上睡在这里?”醇厚的嗓音响了起来。
他不出声还好,声音一出,陈余达竟然眼眶泛红了,接着便落下眼泪,陈余锋挑了挑眉毛。
“哥……”他一向俊朗的脸孔忍不住布满了沮丧。
这小子,月兑掉高级订制的手工皮鞋,陈余锋朝沙发走了过去,“怎么了?”想也知道怎么了,不过他还是徐徐的问了出来,就像弟弟还小的时候一样。
陈余达一把抱住罢刚坐下来的大哥,“宣、宣她走了啦……”他放声的哭了出来!陈余锋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他今年几岁?
“呜……她、她怎么可以这样?人、人家早上起床的时候就已经都没有看见到她了,呜……”他趴在哥哥硬实的胸膛上哭了起来。“她、她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下我一个人先跑掉?呜……呜……”
他一把眼泪、又是一把鼻涕的哽咽着,就像以前小时候在外面打输了一群人跑回家哭一样。
大哥的衬衫还满吸水的,“哥……呜……要、要走也不会叫我一声一起走喔……”他抓起大哥的衬衫擤了擤鼻子,“她、她竟然自己先走掉啦……呜……”
陈余锋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叫他一声一起进?这小子的脑袋烧坏了是不是?
“她怎么可这么过份……呜……”
“好了,给我擦干你的眼泪,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陈余锋不疾不徐的说着,低沈的声音还带了点磁性。
“她、她是不是不要我了?”他像无助的小男孩一样望着哥哥。
“她不要你又怎么?不会把她绑回家?”陈余锋理所当然的说着。
“我怕她生气啊,她要是又哭了怎么办?”他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昨天我已经惹她哭了两次勒……”
突然,陈余锋的表情变得有点古怪,“你……是指在床上的时候?”他对弟弟的性生活没有兴趣。
“不是啦,是昨天我一直惹她生气,可是我不知道她在生我什么气?”他抹了抹脸,要是加上在床上的话,那就不只惹她哭了两次。陈余锋拍了拍弟弟的背,“静宣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子,要是她肯给你就表示你在她心里有位子。”
“真、真的吗?”他猛的抬起头来。陈余锋点了点头,“哥什么时候诓过你?”
他有点保留的看了看大哥,“……你满阴险的……”
“什么,我没有听清楚。”陈余锋挑了一道浓眉。
“没有!”他抬头挺胸的站了起来,“我要去找宣,一定要把她给抓回来,我要叫她对我负责!”
陈余锋不禁要叹了一口气,这个蠢小子,活像没人要一样。
“中午十二点整记得给我准时出现在薇俪餐厅,听到没有?”陈余锋朝着走廊方向说道。
“可是我要去找宣……”正要跨进房门的大脚停了下来,陈余达一手扶着门边、头往外说着。
“我管你是在十二点之前找、还是在十二点之后找,反正中午十二点整的时候你给我准时出现在薇俪餐厅门口,听到没有?”陈余锋冷哼的两声,“不然,你知道后果的,嗯?”
“哥!你很卑鄙勒……”陈余达哇哇大叫着,“每次都这样威胁人家,明明妈妈就是叫你去的!”他赤果果着身子跳着脚,一点也不觉得有何不安?
“要是敢让妈发现,你就完了。”陈余锋森冷冷的说着。
“知道了啦,阴险的死老头!”他泄愤似的踹上门。
“人家的老婆要是飞走了,怎么办?”他朝“碰!”的一声阖上的房门大吼着。
“就算飞走了,你也要先活着才能有那个命去追。”陈余锋扯了扯劲上的领带,一夜未眠的他有点累了。
“知道了啦!”他认命的大吼着,卑鄙、卑鄙、卑鄙、卑鄙、卑鄙、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