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行耀脸色有些痛苦的倚在一面民宅墙壁边,低头看见自己大手压住的右月复伤口不断冒出大量鲜血。
该死!
他竟然会如此大意,用力咽下喉咙间的口水,转身面对墙壁……
这高过好几个人头的墙壁对他一向矫健的身手来说,实在不算什么,但是他现在身上还带着枪伤,比起平常时候来说,是稍微困难一点,不过……
靳行耀倏然提气一跳……
他高大的身形已经轻松越过比他更为高大的墙壁。
而后,一群黑衣人也随后来到了这个巷子。
“快、快!”
“有没有看到?”
“是往这个方向过来没错。”黑衣人刻意压低自己发出的声响。
“妈的,手脚还真快。”
“会不会是爬进住家里?”
“你以为他是神吗?中了一枪还可以翻过这么高的墙?”男子看见四周住家的墙壁几乎至少都有两公尺的高度。
“搞不好……”
“啐,再厉害还不是让我打了一枪。”瞧道上兄弟把狼枭说的有多神?他还不是轻轻松松就打中了他一枪。
说话的男子完全忘记自己在得知狼枭中弹前,是有多么的胆颤心惊?也忘了自己在稍早之前,心里根本就是一听到“狼枭”这两个字,就会开始直发毛……
“快追,别耽搁在这里。”
“是。”
靳行耀听着脚步愈来愈远的声音,心上的石头这才放下。
哼,还真是看的起他,这笔帐他绝对会好好加倍奉还!
伤口不断涌出温热的液体,让他沾满了一手黏腻的感觉,看来是因为经过刚才激烈的跳跃,拉扯到伤口的缘故。
他开始微微感到头部有些晕眩感袭上,看来是因为失血过多……
连忙闭上双眼想退去那不舒服的感觉,只是才闭上的双眼又想起分心的那一幕……
“真的吗?”
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子惊呼道,那女孩子有着一双灵活的大眼睛,圆滚滚、亮晶晶的双眼,就像是会不断绽放出光芒来一样,让他看得目不转睛。
不知道刚刚她身旁的男孩子向她说了什么,可以让她如此的雀跃不已,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粉蝶,不断挥动着她美丽的翅膀。
她兴奋的仰起头跟男孩子说话,双手就跟它的主人一样高兴的挥动着,那粉女敕的小口正不断的开开合合……
她灿烂无比的笑容轻轻松松就一头撞进他一向平波无痕的心湖……
就是她让他失去了平时该有的警觉性,才会让刚才那些家伙有机可乘,更该死的是他竟然会看一个女人看到失神?
想到这里,他不觉苦笑的睁开双眼……
更教他气闷的是,她不是女人,还只是个穿着国中制服的孩子。
有些缓慢的站起来,低头一看,伤口又恶化了,在联络手下之前,他最好先待在这里。
他没有想到屋子的门竟然是没有上锁?
这屋子的主人还真是大意。
他有些蹒跚的走进屋子里,从伤口流出的鲜血已经蔓延到他修长且健壮的脚下,在昂贵的皮鞋下形成一个又一个血印子。
他就这么走到沙发上,大剌剌的让自己横躺在上,一点都不担心自己是不是会太过招摇?或者是担心接下来该怎么办?
该说他胆子大,亦或……
隔没多久,他就听到外面的大门传出钥匙转动的声音……
丁茹恬愉悦的一边哼着她自己才听得懂的歌曲,一边打开大门。
每次杨哥哥来找她,就有东西可以吃,真好!
刚刚那个螃蟹真是超级大只,都要比她的脸大了,螃蟹脚的肉也是好多、好多,她嘴巴里满满都是螃蟹脚的肉……
真好吃,她光是回想而已,就已经忍不住又分泌出唾液来。
将钥匙插进玄关的大门锁时,不觉想着今天早上她该不会是又忘记锁门了吗?她不是很在意的想着。
不管有没有赶着出门上学,都经常忘记锁门,反正家里很安全,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只是这回,她一进门就给人从背后反手制住,嘴巴也让人用力捂住。
“不要出声。”
丁茹恬吓了好大一跳,家、家里怎、怎么会有人?
让人从背后箝制住,她看不到歹徒的长相,这让她感到害怕。
靳行耀捂住她嘴巴的大掌立即传来了湿润的感觉,那是她的眼泪……
丁茹恬不敢挣扎、也不敢大叫,因为她早已经害怕的失去思考,她从来没有想过家里面会有陌生人闯进来,她一直以为家里很安全……
圆滚滚的双眼早已经蓄满泪水,无声的扑簌簌直掉……
靳行耀在她一开门的那一瞬间,就认出她,惊讶的发现这屋子的主人竟是她。
让他失神中枪的女孩……
“不要叫,嗯?”靳行耀察觉自己的手已经让她的眼泪沾湿透了。
她慌乱的点头,眼泪也随之愈掉愈多。
随即,靳行耀竟然就这么松开对她的箝制……
他一放手,丁茹恬赶紧往后退,一双大眼充满了防备的看着他。
她无法控制自己不断颤抖的身体……这陌生人是要抢劫吗?还是闯空门偷东西?
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早回来?早知道就去杨哥哥家……
刚才杨哥哥叫她去,她竟然拒绝,她怎么会这么蠢?呜……
家里又没什么钱……她、她要怎么办?爸、爸爸妈妈……呜……
她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他知道她的身体在颤抖。
她的长相很甜、很可爱,小巧俏挺的鼻子因为哽咽而泛红着,两片粉女敕的唇瓣也跟她的身体一样,微微颤动着……
她的个子似乎非常娇小,顶多只能勉强到自己的胸口吧,他仔仔细细的审视着她害怕不已的身子。
及膝的制服裙下是一双白皙光滑又匀称的小腿,他炽热的视线忍不住向上延伸,想看透让制服裙遮掩住的大腿,他想象自己的大掌在她一双光滑的大腿上不断来回抚模着,一定会让他爱不释手……
泛着乌黑光泽的黑发让她扎起俏丽的马尾,几丝细发散落在她美丽的鹅蛋脸庞上,让她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
“你、你要钱吗?”
“我、我书包里有六十块。”她战战兢兢的问着。
极度害怕的心情笼罩着她,让她没有察觉眼前这位陌生男子胶着在自己身上的“不寻常”目光。
“不、不然,我、我房间还、还有、有四千块。”紧绷且十分不安的情绪让她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我不要钱。”看了她一眼,他经过她的身旁,走到客厅。
他、他不要钱?丁茹恬觉得奇怪又害怕的看着他……
“拿些纱布过来。”他走向沙发。
靳行耀坐在沙发上,往后靠着椅背,看她娇小的身子听话的穿梭在客厅里翻箱倒柜。
丁茹恬只敢害怕的照做,她将家里一些基本药品以及包扎用具全部找出来,放到他面前的桌子。
“过来帮我。”修长有力的双脚随意大张着,即使身受重伤,他看起来还是十分具有威胁性。
她站在离他远远的对面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
她看到他的月复部好像流出血,衣服、裤子都沾透了……
“站这么远怎么帮我?”靳行耀知道她还是会害怕自己。
她只好往前跨一小步,她不想靠近他,更不敢不照他的话做。
“妳要自己过来?还是我抓妳过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对于她处处防备自己的举动感到十分不悦。
“我、我过去,我马、马上过去。”
她害怕他又像刚刚那样反抓着自己,坏人在自己的背后看不到,让她更觉得恐怖。
丁茹恬竭尽所能的放慢脚步来到他身边……
靳行耀似乎不在乎她走得愈慢,自己的伤口就恶化的愈糟糕。
“先帮我把衣服月兑了。”
她弯下腰解开他黑衬衫的第一个扣子、第二个……微微颤抖又害怕的双手显得有些笨拙。
靳行耀看着她害怕又专注在自己胸口上的小脸,水女敕的皮肤透露出健康的红润气色,而且她还有着浓密又卷俏的睫毛,在她水汪汪的大眼下形成一道弯月般的影子。
“有上睫毛膏吗?”他月兑口而出。
“呃?”丁茹恬抬起困惑又害怕的小脸看着他。她不明所以然,不知道他在问什么?单纯的她根本还没有接触女性用品。
“没有。”靳行耀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出声问。
在她白色制服衬衫底下,他依稀可以看见她内衣的模样。
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清新气息在在引诱着自己,他想靠近她、抚模她。
更觉得口干舌燥的急促……
“好、好了。”她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看,为、为什么?
她模模自己的脸。自、自己长得很奇怪吗?
他一直不说话的盯着自己瞧,喉结还不时的滑动着。
“你是、是不是口渴了?我、我帮你倒水好不好?”
谁知,他还是不说话,她只好当他默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