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吃完早餐再出门。”
“没关系的,我可以跟午餐一起吃。”在课业忙碌之时,她时常这样解决三餐,不过她很感动他对她说这句话。
“你经常这样?”他打量着她纤细的身材。
“嗯。”她很老实的说,“尤其是报告交不出去的时候,一天只吃一餐是很正常的。”
“乱来!”他低吼。
叶以雅吓一跳,在见他额冒青筋时,瑟缩的模样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不懂他为什么会突然发怒。
东司彦深呼吸,控制自己的脾气,昨天的那场生意虽然成交了,但过程谈得很不愉快,拖至今早才能回家,他尽量以温和的语意开口,“吃完早餐再去,迟到不会死人的。”
在他进门时,厅桌上摆着一份早餐,是陈嫂才刚做好的,但他没吃。
“可是……”
“可是什么?”他凝住她。
“没、没有。”她不敢再反驳。
“嗯。”他很满意她的顺从,“如果怕迟到的话,我开车载你去学校”
“你不是要休息吗?”虽然她不是很细心的人,但她看到他眼里些红的血丝。
“下午没事,我再休息就好。”
“那……谢谢你。”
东司彦起身下床,因她那一句道谢而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但她却回避他的目光。
到校的时候,她提早了二十分钟,而他的开车技术着实叫她恐惧,一问之下,她才知道他曾是个赛车手,而且是很疯狂的那一种。
人不在家?
叶以雅站在玄关,看着空荡荡的大房子,前一秒的疑惑在下一刻挥之而去,当她走到客厅,瞧见客桌留了张纸条,字迹简洁有力,颇是好看,谅她也没想到这字迹竟是东司彦留的。
纸条里的内容说他今晚不回家了,身在何处并未交待,她努努嘴,将之揉了,丢进垃圾桶,随即将作业由背包抽出,放在茶几上,再打开电视,看着财经报导作分析。
直到她觉得眼睛有点酸,抬眼一瞧,已经十点了,于是她起身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里头应有尽有,但她却挑选泡面,方便又省时。
她不后悔选择财经就读,就算这不是她的拿手科目,她也会尽全力,只是难以分析的数字让她头痛。
吃完泡面,她想让自己的脑袋休息片刻,头往沙发一靠,这一靠,竟睡着了,而东司彦正巧选在这个时间点回来。
东司彦眉心微皱,从他踏进玄关,就分别踩到被丢在不同之处的布鞋,他把布鞋收入鞋柜,走了两步,见到掉在地上的钥匙,又将之捡起,在还未来的及做任何猜测时,他踏进客厅,瞧见未关闭的电视,与茶几上凌乱的纸张,接着视线落至睡倒在沙发旁的人,所有的疑惑全化为乌有,他来到她面前,蹲瞧着她,她仍毫无所觉,睡得正香!
东司彦料想不到她做功课做到睡觉了,瞧她缩成一团,她的体温可抵不过地板上的冷冰,于是他轻手轻脚的将她抱到双人的沙发上,再回房取来毛毯盖在她身上,然后他就坐在客桌上凝视她。
他很难以相信自己对她竟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难道这就是结婚的感觉吗?
瞧她微启小嘴、秀眉轻皱,似乎在为了某件事而烦恼,他转头一瞧,目光落在凌乱的纸张上,虽然疲惫,但他对她的作业起了兴趣,拿起她的笔,看一下数字,只用五分钟就帮她把作业完成了。
数字对他来说跟吃饭一样简单,再大的数目只要他晃眼一瞧,就能得知答案,这项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可不想被冠上天才,引起太大的风波,偏头看着熟睡的她,他也跟着躺下。
当初会买双人沙发是因为他懒惰成性,若是看电视看到睡着,他可以直接躺在沙发上,一觉到天亮。
感觉异状的叶以雅娇懒得打呵欠,睁眼的同时,一张俊颜即入她的眸里,距离不超出五公分,她的第一个念头是,他怎么回来了?不是留纸条说今晚不回来的吗?
同样还未入眠的东司彦也睁开眼,四目对视,最先启口的是他,“睡。”
生意上的版图如期进展,让他很满意,却也非常疲惫,他现在需要充份的休息,以便应付明日。
“我的功课还没做完。”她挣扎着要起身。
受不了她像虫一样的蠕动,东司彦起身,压住她,抓起她的作业,秀在她眼前,语意冷淡,却有些不耐,“我帮你做好了。”在她还处在讶异时,他又下令,“现在睡觉!”
叶以雅眨了眨眼,脑袋一片空白,这个男人无所不能吗?连她搞不定的财经,他都轻轻松松的就帮她完成,就在她还存着怀疑,黑暗罩住了她的视线,东司彦用他的手掌覆在她的双眼,语意有着不容忽视的霸道,还有……关心。
“睡吧,课业纵使重要,身体也要照顾。”他放柔语意说道。
这种霸气的话听在她耳里无异是一种贴心。
“你喝酒了?”她闻到酒气,但并不浓厚。
“嗯,喝了一点。”他已经尽量少喝了,卖酒却不陪客户喝酒,他是第一位,正当他即将入眠,细微的请求声又起,困得不行的东司彦勉强睁眼。
“你好重,你不要压着我睡觉。”
一百八的身高,体重势必也轻不到那儿去,抱她睡觉是可以的,可是压着她的话,简直要她的命。
东司彦眉头一皱,翻个身,连带将她安置在他身上,娇小的她没什么重量,相对的,他也可以抱着她入眠。
“好了,现在可以睡觉了吧!”从未趴在男人的身上的叶以雅,脸蛋一热,急忙想抽身。
被她这么一磨蹭,再怎么有制自力的男人也会崩溃,被搞得欲火焚身的东司彦紧箍住她的双手双脚,语意骤然转为凶恶,“你这个女人,不睡觉到底想做什么?”
叶以雅嚅嚅不敢直视他的眸光,也不敢乱动,他紧夹着她的双脚,让她感受到由他传来的变化。
她知道男人在发狂的时候跟野兽没两样,何况经过那一夜,她现在最好明哲保身。
见她倏然温驯了下来,东司彦这才放绷脸部的肌肉,要是她在磨蹭下去,他可不敢保证后果,但她脸上的红晕说明了一切,东司彦松开她的双手双脚,让她从他身上溜下,而他顺势反压住她,并抵住她的额际,亲昵的开口:“明天开始,我要外出,会有七天不回家。”
“嗯。”
“还有,以后见我留纸条,表示我不会回家,你若是害怕一个人,就回家去,不要住在这。”
“为什么?”他不是不喜欢她一个人回叶家吗?
“我不在家的这段期间,万一你出事了,我要上哪儿去找个全新的你,还给你父母。”他的语意带着嘲意,叶家千金可是伤不得的,但他却想欺负她,尤其是床事上。
“嗯……”她的目光黯了下来,他说话好伤人。
“现在把衣服月兑了。”他厌恶这桩婚事,但他喜欢她的身体,总觉得她的身体能带给他放松。
“什么?”
“需要我再说一次吗?”他轻吻她的唇,含糊不清的说着:“把我的衣服给月兑了,不要再让我说一次。”
“可是这里是客厅。”这种事情应该是在房间里,关灯进行才对,她不愿意在这里。
“有差吗?”他已经开始动手褪去她身上的衣服了。
“东大哥,拜托,不要在这里……”她抓住他的手,脸上有着涩羞的乞求。
“又没人,在害羞什么。”他已经着手将她的上衣褪去,内衣也被他拉下。
“东大哥……”她推拒他的肩头,难以置信他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要她。
发泄过后,东司彦似乎想到什么,抬头问着她,“你的月事是什么时候?”
“上个礼拜才结束。”
“嗯,睡吧。”
“睡在这?”她瞪大水眸,要是明早让人看见了,那该怎么办?
“明天陈嫂跟司机请假,不会有人进来的。”
“那你……可不可以退出去?”
东司彦沉声一笑,“待会它消褪了,会自己滑出去,这个你不用担心。”
叶以雅脸一红,不敢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