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走近后,狄宁宁才得以藉由挂在屋檐下的灯笼瞧清楚那三人的面容,赫然发现竟是薛怀义与张、林两位御史,心下大喊不妙,但目光依旧矍烁,牢牢盯着眼前的三名不速之客。
“是呀!宰相这么凶悍,以后怎么嫁得出去?”林御史讪笑着。
“我看也只有懦弱的男人才能与她相安无事,要不,就得要找一名更加伟岸、更加凶恶的男人才治得了她。”张御史耸耸肩,笑了笑,“依下官看,也只有薛大人能担此重任。”
三名男子面容狰狞,仰天大笑。
“放肆!”狄宁宁皱眉低吼。
“放肆?等会儿宁宁你就会求我对你放肆。”薛怀义不只话说得下流,就连魔掌也伸向狄宁宁,一把握住她的皓腕,强将她拉往自己的怀里。
“放开我家小姐,否则我就要大叫了。”若蓝急得都快哭了。
“小泵娘,别急,等会儿就由我们两位哥哥好好的陪陪你。”张御史邪笑的说,然后和林御史一起朝若蓝走去。
若蓝吓得脸色苍白,直直往后退。
“薛大人,请你放手!若你敢对本官不敬,就不怕本官明日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狄宁宁感觉自己的身体莫名的燥热,小肮底层散发出论异的热度,双腿之间还爬上怪异的麻痒感受,令她慌张不已,不过依旧稳住气息,恶狠狠的瞪着薛怀义。
“宁宁是不会在皇上面前参你的男人一本的,瞧瞧你,就连横眉竖目的模样都如此娇俏。”薛怀义一边说话,一边用指月复滑过她柔女敕的脸颊,呼出来的热气全喷拂在她的耳壳上。
“胡说!”狄宁宁感到恶心至极,咬牙切齿的反驳。
“是不是胡说,过了今晚的香艳旖旎之夜后,就会知道了。对了,你现在是不是感到浑身发热,腿心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液呢?”薛怀义咯咯笑着,与老鼠没有两样。
“你?放肆!”狄宁宁知道自己绝对不能露出任何马脚,纵使她讶异薛怀义怎么会知道她的状况,依然要保持宰相的威严。
“宁宁,你是无法抗拒我的,今晚你喝的酒被我下了情毒,若是你无法得到满足,就会全身发热,直到高温烧坏你的脑子,最后燥热而死。”
狄宁宁抬高下颚,恶狠狠的瞪着薛怀义,咬紧牙关,怒气横生,身体忍不住颤抖。
懊死!一定是张御史来敬酒时,乘机动的手脚……
“你在做什么?”一道低哑的嗓音由黑暗处传来,接着高大的身形从树丛间快步走来,一跃而过回廊栏杆,出现在狄IX学的面前。
“八……八王爷!”张、林两位御史一见到李澈,慌张的放开若蓝,赶紧跪了下来。
“放开宰相。”李澈双手紧握成拳,愤怒得几乎要让指尖陷入肉里。薛怀义悻悻然放开狄宁宁,一脸无所谓的拱手,“下官参见八王爷。”
“今晚的事情,本王暂时不会告发,若是将来你再对宰相做同样的事情,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你。”李澈蹙着眉头,凶狠的瞪着薛怀义。
这时,李澈不禁感到后悔,若他将心思用在追求至高无上的权力,今晚也不会让薛怀义对他如此无礼。
若他在洛阳宫更有权力与地位,就能将狄宁宁纳入自己的羽翼下,让任何人都无法动她一分一毫。
薛怀义是皇帝跟前的大红人,李澈虽然受皇帝喜爱,但他无法肯定自己加上狄宁宁,与薛怀义站在同一座铁枰上时,在皇帝的心底孰轻孰重。
他也怕若薛怀义将此事闹大,有损狄宁宁的清誉。
因此,现下他只能威吓狼狈为奸的三人速速离去,救主仆两人於水火之中。
“谢王爷不追究之恩。”薛怀义也猜测到李澈的忧虑,所以天不怕、地不怕的挥袖离去。
在三人离去后,站在一旁摇摇晃晃的狄宁宁总算是闭上眼,向前倒,安心的昏厥过去。
李澈眼明手快,接住娇弱身形,免除她摔跌至地板的危机。
因为屈辱与不甘心,泪水缓缓的由狄宁宁闭上的眼角流下。
热……真的好热……
狄宁宁困难的睁开沉重的眼皮,朦朦胧胧间,只望见屋内点了好几十盏烛火,身下肌肤能碰触到的地方全是质料上好的铺棉被褥。
她的脑袋混混沌沌,舒服的仰起头,轻声娇吟。
当李澈端了一盆凉水走入屋内时,就看见狄宁宁衣衫不整,领口大开,露出里头的粉色肚兜,让他轻而易举的发现里头的玄机。
他将手上的金盆放在床边的矮凳上,打湿白色帕子,贴在她的额头上,左手抓住她手腕,将它固定后,右手两指并拢,静心的替她把脉。
饼快的脉动令李澈蹙起眉头,望着原先雪白肌肤染成粉色的狄宁宁,内心的不安与愤怒逐渐加剧。
“好冰凉的手。”狄宁宁根本无法思考,也顾不得什么矜持,抓起李澈替她把脉的手,就往自己脸上贴去。
狄宁宁过热的体温渗入李澈的手掌,不可否认的,当他瞧见她在肚兜外头的锁骨时,下月复底层仿佛有一簇火缓缓灼烧。
然而粗糙的掌心碰触她柔软的脸颊,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绝对不该有反应的慾望逐渐上扬,纵使他总是用言语挑逗她,甚至昨夜还情不自禁的吻了她,不过在他心底,她值得他更加珍惜以待,而非因为药就趁人之危。
昨夜因为受不了内心激荡而吻了她,却见她咬着唇,默不吭声,他想,他的率性可能惹怒她,因此才闭上嘴,继续做事,打算慢慢攻占她的心房,要她心甘情愿属於他。
今夜不得已接受舞娘的热情挑逗,她越发冷凝的态度虽然让他大喊不妙,却也欣喜若狂於她对他并非全然没感觉,当他好不容易摆月兑对方,赶着要对她解释自己的身不由己时,却看到薛怀义那鼠辈的身影。
李澈没有时间懊恼自己没保护好心上人,因为这时狄宁宁再抓起他的另一只手,往自己的颈项与锁骨贴去,舒服的咬着下唇,仰首娇吟。
低哼一声,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慾望排山倒海一般狂袭脑门,令理智在恶水里载沉载浮,下一刻被淹没都不无可能。
双手已经无法满足狄宁宁体内如火灼烧的燥热,她索性将脸颊贴上他的侧脸,柔软的身躯则是紧紧黏着健壮的身形,隔着布料,像只猫不断的磨蹭心爱的主人,在他身上钻来窜去,惹得他低吼连连。
“宁宁,你先躺好。”李澈双手握住她窄小的肩膀,想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但是狄宁宁柔若无骨,脸颊不停歇的往李澈脸上贴近,双腿不住的交叉着、摩擦着,企图消除腿心的诡异空虚感受。
李澈感觉愤怒,却又心猿意马。
他愤怒薛怀义竟然对她下了如此重的情毒,让她在喝下酒液的半个时辰内失去自我意识,只能倚靠本能慾望行事,但他更责怪自己没能保护她安全回府邸,甚至该说他应该阻止她享用宴会上所有的吃食与饮用酒水,替她摒除所有会遭受危难的危险因子。
不过当他低头瞧见她红着一张俏脸时,总是精锐的双眸立刻罩上一层迷离,依稀可见诱人的,这要他如何继续充当柳下惠?
“王爷……澈……我好难受……帮帮我……”狄宁宁甜腻的嗓音带着撒娇意味。
“这……”李澈为难的紧皱眉头,全身酥麻。他当然知道能解情毒的方法
只有让她享受男女之欢,藉由汗水和由她身下流泌而出的蜜水将情毒排出体外,方能恢复正常。
只是,他能吗?
在胭脂粉堆打滚滚出名号的李澈深谙男女情事,知道如何做才会让女子得到无比欢愉,但是他满身的经验却无法用在狄宁宁身上。
因为狄宁宁是他穷尽一生想要保护的女子,这样的她在陷入危难时,他绝对不能趁人之危,这点令他着实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澈俯瞰狄宁宁,她咬着唇,似乎因为承受不住体内的火热而难受得泪眼汪汪,狂烈的慾望就像一头豹子,毫不留情的啃噬他的理智。
他低下头,张嘴吻住梦寐以求的双唇,大舌探入其中,疯狂的与她的芳舌交缠着、互舌忝着,两人仿佛离水的鱼,在发现水源后,死命的吸吮才得以苟活。
“唔……”狄宁宁浅浅娇吟,双手搭上他的肩头,像是害怕他离去,将他团团圈住。
李澈的大掌失去控制能力,粗糙的掌心划过雪白颈项,来到肚兜之上,感受她宛如上好蚕丝的肌肤正剌激他早已火热的慾望。
薄唇离开她的女敕唇后,跟随的脚步吻过她修长的颈子,来到锁骨上方,他得要努力隐忍,才能克制自己不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他的到访足迹,以免明日出现在众人面前引人遐想。
正当李澈伸手想解开狄宁宁的肚兜绳结时,听见她甜如蜜的嗓音轻轻的喊着他的名字。
“……王爷……澈”
她的声音就像催情药物,听得他心痒难耐,但是下一刻他猛然从欲火编织的罗网中清醒过来,理智瞬间回笼。
李澈放开肚兜绳结,知道现下她受药物控制,不得已陷入渴望与人共享鱼水之欢,今夜若他不出现,那人就会是薛怀义,甚至是其他觊觎她美貌与怨恨她的男人。
目前他想到唯一能保护她的方式,只有让她单方面享受欢愉的极致,保全她的清白之身,以免今晚过后他将接受她的责难目光。
……
纵使李澈多想让狄宁宁专属於他,但现在不是时候,他要的是她清醒的时候真真切切看着他,主动将自己交给他。
“澈……啊……”狄宁宁陷入疯狂的慾望深渊,根本不知道李澈内心与身体的煎熬,她弓起腰杆,让自己更加贴近他,止不住的吟哦有愈发拔高之势。
匀称雪白的双腿曲起,她无法控制的并拢双膝,接着又打开,来来回回之下,让长至脚踝的紫色襦裙往下滑动。
他动了动嘴角,强迫自己不偷觑她的甜美秘密,为了加快她得到满足的速度,他空闲的单手探出一指,感觉娇弱身躯微微颤抖,像淋了雨的小猫,令他心生怜爱。
“啊……”狄宁宁纤细的腰杆有如拉满的弓弦,月复部底层不断灼烧烫人热度,让她以为下一刻被慾望热火焚烧殆尽都不足为奇。
狄宁宁的下月复不断的收缩再收缩,仿佛不将体内所有气体压缩至体外不罢休,然后全身像着了魔一般狂烈颤抖,最后眼前一暗,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