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掉石膏、做复健到完全康复,杜康足足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在这段期间,何安恩发挥了被培养多时的人妻特质,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从打扫他的狗窝到煮药膳帮他补身子,丝毫没有保留。
唯一让何安恩觉得奇怪的是,以前只要两人一独处,几乎就会将她压上床做个不停的男人,居然在这个月里完完全全没有碰过她,吻是有吻,但也只是蜻蜓点水式的礼貌亲吻,
而且还是在额头上。
太反常了,实在是太反常了,反常到让何安恩感到危险,但是是什么样的危险,她却说不出来。
拖过最后一遍地板,看着地板散发出闪闪发亮的光泽时,她心中有着强烈的成就感,自以为了不起地给自己拍了两下手,她高高兴兴地提着东西转身,想去浴室把拖地用过的脏水倒掉了。
可是这一回身,她差点没被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杜康吓死,她放下手上的东西,按住自己失速的心脏,埋怨地瞪他,“你吓到我了,你知不知道人吓人真的会吓死人?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吓到了?我模模。”他伸出大掌覆上她的右胸,一副好像要探听她的心跳有多快似的认真模样,可是被他整个抱住的何安恩却只感觉这只色色的大掌正在揉搓着她的胸部。
久违一个月的酥麻传来,她忍不住喘息出声,但想起自己刚刚才打扫完,身上全都是汗,只好扭动身子避开他的挑逗,“别……我身上全都是汗跟灰尘。”
“我帮你洗。”隐忍了一整个月,当了一整个月的和尚,主要是想让自己的骨头快一点好,这样才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但是当一个月真的太难熬了……
看着心爱的女子在自己家里游荡,偶尔还撅着小擦这个擦那个,看得他差点只剩下兽性,直想将她压在身下做到让她哭个够,现在他的腿已经彻底好了,慢跑什么的都不会痛,所以他再也按捺不住,扛着她往浴室里走去。
“不要不要,我可以自己洗。”身上的小人质一直扭动着,坚决不让他替自己洗?即使两人已经那么亲密了,但他帮自己洗澡这一项她还没有准备好,还不想让他这么彻底地了解自己。
啪的一声,掌心拍上那圆翘的小,“乖乖的,不然现在就办了你。”这个办,当然就是让她再也挣扎不起来。
“你欺负人……”上传来的微疼让她委屈地指控。
“就欺负你。”他也只欺负她一个而已。
将何安恩放到地上,杜康抬起她的脸,深深地凝视着这双他最喜爱的大眼睛,将她垂落在脸旁的散发拨向身后,指尖沿着她脸的轮廓,从颊边滑至她的颈项轻柔地磨蹭。
他的眼半秒也没有从她脸上挪开,墨眸一直凝睇着她的水眸与她四目交接,何安恩觉得浴室里的空气即使还没有开热水也已经开始沸腾起来,让她的呼吸开始有些困难,脑袋也有些昏昏然。
他的脸渐渐地靠近她,她不自觉地微启唇瓣,似是等待着他般喘息着,只是当她以为他就要吻住她的时候,他突然慢慢地退开一步,伸手将浴室门关上并反锁。
何安恩此刻已经无法思考,只能愣愣地看着他再次一步一步地走近她,抨然心跳,何安恩只觉得现在安静的浴室里全都是她的心跳声。
杜康走近她,双手既轻又缓地在她腰上轻抚,蓦地他微微使劲,将她抱上了那个由大理石制成的洗手台上面。
他无比专注地看着她,眼神一寸寸地游走在她的身子上,那大胆狂热的视线彷佛已经剥光了她身上的衣服,在这样的目光下,即使他的手还没有触碰到她,何安恩也已经低喘出声,回荡在偌大的浴室里,显得格外地暧昧。
在这方面,杜康他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营造暧昧气氛的男人,他总是像一团烈火,熊熊地带着她,直到燃烧殆尽才停下来,这反常的慢节奏、缓慢的情挑让她格外地敏感,全身毛细孔全部打开。
大掌沿着她的肩下滑到腰际的位置,从衣摆下慢慢撩起她的了恤,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肘,阻止他的动作,只是他却在她的腰际轻模,热烫的掌心烫得她很快便弃甲投降,软了身子让他继续撩高衣服。
很快,他便失去它的功能被遗弃在地上,如果换成是平常,何安恩一定会出声斥责他,又或者教导他衣服要放好,要洗的要分类放在洗衣篮里等等,但此刻的她根本就无法反抗他。
幽森墨黑的眸看着那包裹在纯白胸衣里的丰盈,她虽然娇小但这里却一点也不小,让他满意也爱不释手,就着她背后的镜子,他的指尖找到了胸衣的背扣,一挑,胸衣便立刻打开。
胸前的压力陡然一松,她伸手想要抱住前胸,可是他却在这个时候握住她的手,不让她遮去那么绮丽的风光,“别遮,安恩,让我看,我想看。”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犹如恶魔的诱惑,然后她再也无法动弹了。
她羞得阖上眼,黑暗中她的感官更加地敏鋭,她的身子也渐渐地染上的粉红。
美,真的很美,她阖上双眼的模样就像最纯洁的祭品一样,等着他来品尝。
他的唇也不住地勾起一抹坏笑,故意地在她耳边低语:“安恩吃起来咸咸的,是汗水吗?”
她一窘,连忙睁开眼,对上他坏坏的墨眸,她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因为她今天打扫的地方很多,所以即使有空调,她的确还是出汗了,她感觉自己羞得快要烧起来了。
“安恩,我先帮你洗澡好不好?”基本上他一点也不排斥她的汗水味,她的少木味不算重,他刚刚尝到的那一口,让他忍不住在抱起她往浴缸走去时一回味地再次含住甚至轻啮起来。
被他抱在身上,她根本就无处可逃。
只是她低估了这个男人的下流,他把她放进浴缸里,他人站在浴缸外,开始月兑起她的衣物。
他笑开了,因为他看到了她已经动情的痕迹。
她羞涩极了,再次阖上眼不敢再看他,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他碰她的时候,她身体会这么快有反应。
看到她羞成这样,杜康没再说什么,他都怕再说下去,自己便会忍不住地在浴缸里要了她,到时候他想要逼她答应的事情就会被搞砸。
没错,忍了那么久,装作没事发生那么久,无非都是为了逼她答应他的求婚,男人求婚有哪一个女人不是高兴得马上答应?但偏偏他求个婚,他的女主角却只是一昧的逃避再逃避,他絶对不可能让她再逃,所以今天他就要拿下她。
拿下莲蓬头打开温水,他开始仔细地帮他未来的老婆洗起澡来。
当身子躺上干爽的被单时,何安恩睁开疲惫的眼,看向身上的男人,他悬在她的上方,高大壮硕的身子阳刚得教人垂涎,所以当他贴上她时,她忍不住伸出双手抱住了这个她最喜欢,喜欢到已经深爱的男人。
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她也不知道,只知道没有他的日子特别难熬,时间过得特别缓慢,他受伤,她比任何人都要紧张,比任何人都要心疼,恨不得自己代替他受伤。
高大的男性躯体贴着她磨蹭,蹭出电流似的快感,刚刚平复下去的渴望又熊熊地燃烧起来,何安恩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跟她一样,但她对于自己的敏感以及对他的渴望,同时感到不好意思,好像只要他一在身边,她的身体就会马上响应他、等待他似的。
看着身下小女人脸上表情的变化,杜康只觉得快要按捺不住了,他的女人也在等待着
……
“安恩,嫁给我。”他低哑地求婚,用着最亲昵也让她无法逃避的方式求婚。
闻言,何安恩混沌的脑袋有片刻的清醒,她愣愣地看着他,无法反应。
“安恩,嫁给我。”他再说一遍。
何安恩重重地一颤,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脑子差点又罢工了,但她这一次没有给它机会罢工,因为杜康向她求婚了。
同样的担忧让她一直逃避着他的求婚,这一次也不例外,只是这一次她却逃不了,因为她的深处被他占据着,除非她有本事可以将自己一分为二,不然根本就没有逃的机会,仔细一想,她马上就想到了这是为什么,这个男人居然用这样的小人招数,实在是太过分“安恩,嫁给我。”
他再次要求。
她连逃的空间也没有,被吻肿的小口一张开便只能发出娇软的喘息申吟,又怎么可能开得了口拒絶他?
太过激烈的快乐让她悬在眼眶里的泪水掉下,小月复间又再一次积累着压力,一层层的越积越高,只差一步就可以越过那条防线,到达最终的极致快感。
“康……”她饥渴地弓起身子贴合着他。
“安恩,嫁给我好不好?”做了几下深呼吸,稍稍压下自己想要冲刺的冲动,才俯下首低声问着身下的小女人,谁知道这么一低下头,却看到他的女人居然也会露出媚惑人的表情。
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杜康就会抛弃所有的理智,管他什么计划不计划的,先将身下的小女人吃过一遍再想。
现在的何安恩哪里想得到自己到底是不是又被他计算了,她只知道自己很想要,他再不给她,她就要反扑过来强暴他了,然而不想还好,一想就觉得这个念头实在太好了,所以她在他没有防备之下扑倒他,骑在他的身上,当起女王来。
这个姿势她也记得,有一次她就是骑到了杜康身上,然后又害怕他生气,蜷缩在沙发上直发抖,许久许久之后她才知道,那次杜康进房间是去洗冷水澡,好阻止对她的冲动。
看着自己的女人这么主动的一面,杜康更激动了在这事上,何安恩一直都很害羞,不肯主动,即使他想要换姿势,都非得在她意乱情迷得无法反抗时才可以换,而现在这个教他狼血沸腾的动作,更是他一直心心念念却未能成功的其中一个姿势。
如今他心愿达成了,他的女人翻身当女王了,只不过他还没有忘记,他要的答案还没有得到,所以他箝住了女王的腰,不让她顺应地骑乘他,“安恩,嫁给我好不好?说好就给你所有想要的,安恩,说好。”
渴求让何安恩慌乱极了,大脑根本就无法思考,只听到他说只要自己说一个“好”字,那么就会给她想要的,所以她不假思索地把自己卖了,“好,康,好……啊……”
……
敏感的身子早已经无法承受太多,何安恩在一片热流中尖叫一声,随之软软地倒在他的身上,陷入昏睡前,疲惫的眼看清了杜康满足的脸,还有眼中无法错认的爱意,所有曾经存在心中的忧虑,似乎都在这双眼眸下不翼而飞。
即使相恋不到一年便结婚,也不一定是一件坏事,有些人相爱多年,最后也是分手收场,所以为了他,她应该试着去相信,他们两个会在一起一辈子。
“我愿意。”掀开唇瓣轻说了一句,她就再也撑不住地昏睡过去,只留下力气回复过来的杜康,轻吻着她唇边那抹浅浅淡淡的温柔笑意。
“这是我的荣幸,我的小爱钱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