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小不点最近是吃了什么火药,整天窝在楼上耙土不说,还把办公室弄得到处都是水,好像在泄愤一样!”
“就是呀!我明明买给她新的浇水器,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没用几天底部就破了一个大洞,真是倒楣到极点!可是很奇怪,那个洞怎么看也不像是意外破的,倒像是被人摔……”可是谁会跟一个浇水器有仇?
“别看我,你们都不知道了,问我就更不可能。”陈雄一可是忙着复仇大业,办公室里有多愁云惨雾,他一点都没注意到。
“唉!最近衰事连连,先是我莫名其妙被花野怨恨,再来是大雄平白无故讨了一顿打,最惨的是,讨好女朋友的蛋糕就这么被花野吃了!”
“这一切都得怪阿野那朵大烂花!”
“没错!”
“你们说,小不点的怪样是不是也跟那个大烂花有关?”
“应该月兑不了关系。”蛋糕之恨历历在目,无论如何,陈雄一都要给花野扣上一顶罪人的帽子。
“你们三个围成一圈说什么悄悄话?”正巧踏入战场的花野才开了口,立即遭受到三道怨恨视线的攻击。“喂喂!你们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你很快就懂是什么意思了!
三人摩拳擦掌,嘴上挂着陰恻恻的笑容,步步逼近花野,老实说,他们已经忍他很久了,今天来个大厮杀也不错,血溅五步也不会有人同情花野。
反正林娟和于昭喜都不在,不必担心吓到女性观众,兄弟们,放胆报仇吧!
可是他们却忽略了新同事——白希。
“你们在做什么?”
从花野身后窜出的白希扬着不解的目光,看着三人原本怒气横生,准备扑上来的动作,一个个却瞬间成了木头人,以僵硬的姿势缓缓收下拳头,最后含恨瞪着脸上净是得意的花野。
“大家都怎么了?一脸很不开心的模样?”
“别理他们,这几个家伙八成是便秘太久,所以一脸的不痛快。”花野回答,顺手接过白希手上捧的盒子,摆在桌子上。
“花大哥,这里是你昨天交代我去跟拍的证物,已经洗好了。”白希从包包取出刚从照相馆领来的相片,“对了,还有谈话录音。”
“不错、不错,没想到你速度这么快,我以为还要花个几天时间跟踪呢!”花野接过两样证物,咧嘴大笑,又解决一份差事了。
“当然啦!得靠一点小手段,荣泰的总经理大概也很讶异,我这个不小心撞到他的路人,竟然把他和交易对象的谈话都录了下来。”白希像得到赏的孩子,笑得好开心。
不过每个人都注意到的是,她的开心只是因为「某人」的一句话。
“对了,我从路上回来顺便带了披萨,正好大家都在,就分着吃吧!”她比比桌上两个大圆形扁盒。
“这样不就算是我们的午餐了?”蓝星盯着墙上的钟,十一点五十五分。
昨天也是,中午一到,白希就带着热腾腾的六人份便当出现。
“这样小不点就不用帮我们出去跑腿了,白希,真是谢谢你啦!”
“不客气,反正我来代班也很闲,往后几天我都可以帮忙你们买午餐。”
“你人就跟你表姊一样好。”
被人夸证的白希不好意思的红了脸,眼神却偷偷瞅着身边的花野,发现他的目光居然不在自己身上,心中有着小小的失落。
“小喜子呢?从早上就没看到她在位子上?”花野东张西望,仔细搜寻这十坪不到的办公室,确定每个角落都没有她的身影。
“她一个早上都窝在花房,一直发出咚咚咚的声音,不知道在忙什么?”林黛玉葬花都没她这么久。
窝了一个上午?
若有所思的黑眸晃了一下通往顶楼的小铁门,花野唇勾起,长腿跟着一迈。“我上去叫小喜子下来吃午餐。”
花野的后脑没长眼,自然察觉不到有道不舍的视线牢牢黏在他的背影上。
“雷大哥,你们为什么要多花钱请人来照顾花房?”白希不懂,这种事情自己来不就好了。
“因为老板玩飞镖射中征人两字。”所以才有了于昭喜的存在。
射飞镖?白希眨眨眼,“不会吧?”
“这是真的,那家伙一向都是这样决定事情的。”因为花野说,用头脑想太麻烦。
“可是这样要多花一笔员工费,好浪费钱,不如自己照顾就好。”察觉有人看她,白希连忙陪笑道:“我不是指于姊不好,是你们说于姊念商,那来这里管花岂不是大材小用了?我没别的意思,也知道于姊把花房照顾得很好,只是这样花大哥就要再多支出一笔员工薪水了。”
嘴里咬着披萨的陈雄一开口,“小希,你干嘛老为花野着想?”
她嘻嘻一笑,“你们也知道我是来帮表姊代班的,之后我就会离开,可是我还想多吸取一些工作经验,我以前也念过园艺,对照顾花草很有一套,如果可以让我来这里帮忙,也不用付我什么薪水……”
“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你应该去问花野,那家伙才是老板。”雷逸凡不着痕迹的把问题扔给花野,镜片后的深眸却掠过一抹光。
小下点的工作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胜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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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昭喜真的有那么多事情好做,可以整天待在花房忙上一整天?
才不呢!花房的工作不外乎就是浇水、施肥的简单工作,不到半小时就可以完成;她为什么要无聊的开始数起叶子和花瓣有多少片?
看不惯楼下的嬉闹,尤其是某个人,不论是笑声还是谈话声,都让她觉得非常刺耳,所以她宁可无聊的窝在这里数叶子,也不想下去见到那朵大烂花。
数归数,却愈想愈气恼,像是在出气般,脚底板不时重重踏一下好出气。
“大烂花、臭烂花,平时行为不正就算了,还见一个说一个,什么采回去藏起来,你真以为每个女人都没长眼睛吗?”一肚子火愈冒愈大,那家伙凭什么见一个说一个鬼话?
最可恶的是,她居然会为了这种鬼话而生闷气,“管你爱让谁采,才不会有人在意你那些猪头鬼话!”
小盆栽里的土都被她翻烂了,她小姐拿着铲子,眼露凶光,嘴里念念有词,如果不凑头去听个清楚,还真以为她在诅咒什么。“臭烂花、大烂花,人见人嫌的烂花,最讨厌你了!”
“请问你跟我有这么大的血海深仇吗?需要拿我的本家兄弟姊妹们来出气!”啧啧啧!好一盆含苞待放的小花当场被截成两截,阿弥陀佛!
没预警身后有人,她先是被吓了好大一跳,来不及扭头过去,就被自己眼前失手造成的惨案吓得大声尖叫。
“老天!我在做什么!”手忙脚乱把翻出来的土弄回盆栽里,再把断成两截的分枝小心翼翼接好。“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把你折断,帮帮忙,你一定要撑下去!”
这株女敕橘色的小花一直以来特别得她的喜爱,刚刚怎么会狠心对它下毒手?
身后人不但不帮忙,还凉凉传来一句,“可怜喔!被你这样裁成两截,我看很难活了。”
“你不帮忙就滚远点,不要在旁边闲言闲语,听了就让人讨厌。”
花野双手插入口袋,颀长的身子晃到她侧边,见她正专注的拿出竹筷和胶带,小心翼翼的处理着惨遭截肢的可怜植物。“用土埋一埋就好了,干嘛费这么大劲找东西固定?”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这么随便,我虽然大意弄断了根,但只要小心照顾,这株小花一样能活,植物的韧性可比我们这些人类强多了。”察觉跟他扯太多,于昭喜鼓着腮帮子斜睨了他一眼,“你到底来这里干嘛?一直打扰我工作!”
花野笑了笑,将她对花的愧疚和谨慎小心护花的可爱动作藏入心底。“我这个老板可不希望你整天窝在花房里耍自闭,我来叫你下去吃披萨。”
“披萨?”
“对呀!还热腾腾刚出炉的喔!就等你下去吃了,不快点不行,小心那群饿死鬼很快就将披萨吃完了。”小喜子不知道在发什么呆,连他偷偷把脸靠近都不知。
嗯,皮肤白皙柔女敕,他可爱的员工拥有一张让人嫉妒的剔透小脸。
“哪来的披萨?”秀眉一攒。
他凝视着那张非常在意的小脸,手指头轻轻勾起她的一小撮刘海,勾到她耳后放好。
这样也没骂他?嗯,这女人果然有心事,黑瞳牢牢锁着她回答道:“当然是小希希买回来的啦!”
果然又是白希!
于昭喜胸口让根不知名的针扎了一下,一种奇异的感觉倏地升起,让她感觉非常不舒服。
“昨天热心的小希希也有带便当回来给大家,你该谢谢她,这两天帮你做了不少跑腿的工作。”花野将她脸上那种挣扎的表情全放进心底,坏心的乐了一下。
她的表现,正是他所期待的。
“你很吵耶!反正已经有人帮你买了午餐,肚子饿就快点下去吃东西,我还忙着,没得吃的话我自己会出去买。既然白小姐平常很有时间,以后就让她负责你们的午餐好了,我负责我自己的就好。”一顿,于昭喜蹙了眉,有点后悔这样说。
那话,连她自己听起来都觉得充满了酸味。
她知道这种嫉妒来得莫名其妙,自从白希来了以后,老觉得她的工作领域被人侵入——帮大家做事、买便当,白希似乎比她更能融入这个环境。
就连花野也常称赞白希的好……可恶的家伙,她在这里工作快半年了,怎么都不见他说几句好话,损人的倒是不少。
“喂,小喜子,你话里的火气味好大,怎么了?小希希惹你生气了?”他不怕死的又贴近了那张气鼓鼓的脸蛋,眼光放柔,只要一个深吸,就能闻到她的发香。
柔滑的肌肤与温暖的体温,对于她的一切,他怕没有太多的克制力,只能强迫自己避免跟她碰触的机会。
“你别乱讲!”她惊慌的一扭头,赫然发现他与自己如此贴近,她慌张的往后一退。
“你干嘛反应这么大?我又不会对你怎样。”他收摄心神,缓慢的勾起嘴角微笑。
靠近他有这么可怕吗?这可不成,他花野可是人见人爱的对象。
“我是被你吓了一跳,没事不要偷偷靠人这么近!”这几天不知被他吓了多少次,她的心脏快要不堪负荷了。
“你很不公平喔!为什么阿星、大雄、阿娟、阿雷在你身边,你都不会吓一跳?”
“因为……”她一顿。
“因为什么?”
因为她只有对他,才会有这种心跳乱了拍子的反应!
于昭喜把这样的认知吞入月复中,扭身把注意力放回那盆快拯救回来的小花身上。“你别妨碍我工作啦!问这么多做什么?总之你快下楼去!”
瞄着故意装忙碌的小身影,纵然不舍,他还是收回沉灼的视线,低沉一笑。“小喜子,是你不肯摘,既然如此,又为什么在意别人要不要摘呢?”
直到身后的脚步声离去,于昭喜才松懈下来。
花野刚才的那番话,她不想在意,也不想记得,更不想去细想,可是却像铅一样,沉沉的压在她的胸口。
又在楼上蘑菇了快一个小时,她才姗姗下楼,想当然尔,欢乐的披萨时间已经结束。
在她桌上留着一个小纸盒,上面还附着一张小纸条,纸盒里面有两块披萨,纸条上有着几行宇——
给老板底下最可爱的小员工:
这是你最亲爱的老板从午餐厮杀里面拚命保全住的披萨,不要太感谢我,只要快把肚子填饱就好。
世界上最最最关心疼爱员工的老板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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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呀!你找到了!你居然找到它了!”
老天分明是在跟他作对,他花了好几天时间,几乎翻遍整个办公室都找不到的音乐CD,怎么让白希在资料柜里随便一翻就找到了?
“花大哥,这张CD有这么重要吗?”她也不懂,不过就是一张过时的老旧CD,怎么自己一拿起来,花野立刻二话不说的抢去。
“当然重要,而且是非常重要、绝对重要!”花野东张西望,还好那抹娇小的身影不在位上!
非常好,这样他就能毁尸灭迹而不被发现。
“花大哥,你在做什么?”白希发问,方才他站起身四处搜索的诡异模样,让人不好奇都难。
“他在寻找最安全又不会被发现的地方……丢掉它!”雷逸凡推推眼镜,慢条斯理的替白希解惑。
“丢掉!”白希呆愣,既然如此宝贝,何必要扔掉?
刚去楼下买了瓶矿泉水回来的陈雄一凉凉的道:“别找了啦!这里的垃圾都是小不点在清,你再怎么藏,都有可能被发现。”
白希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这CD跟于昭喜有关吗?
花野瞪了一眼多话的两人,回头开始翻起塑胶袋,打算先把CD包成一个球,这样任谁也看不出原貌。
“你们怎么这么吵?”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于昭喜探头闯入吵闹的圈圈里。
花野一个快步,东西被藏入怞屉里。
于昭喜面色古怪的看着他,很不喜欢这种气氛,好像大家都在讲什么秘密,就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她狐疑的瞄瞄白希。
“你们在讨论什么?”为什么连白希都可以知道,却除了她。
有了上次陈雄一被拖到一旁被打的经验,没人敢再道出花野的忌讳,免得平白遭受一顿毒打。
但,这不包括白希。“我找到花大哥一直找不到的CD。”
又是CD!于昭喜的眼珠掠过所有人一眼,根据上次的经验,问他们都得不到结果。“白希,你说你找到老板的什么CD?”
“哦!那是——”
于昭喜只来得及听见前面两个丰,后面全部消了音。
杏眸恶狠狠的瞪着那两只明明有自己位置,却不好好待着,反而跑到她耳上作怪的大掌。“花野,你没事捂着我的耳朵干嘛?”
“没呀!做做手臂运动而已。”他乖乖把手缩回去。
于昭喜不理他,又把头转向一边。“白希,你刚刚说什么那张CD叫什么?我没听见!”
白希嘴唇才蠕动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大掌又回到于昭喜的耳朵上。
这家伙真的很无聊耶!她想挣月兑,可惜不论她怎么挣扎,耳上罩住的大掌丝毫没有离开的迹象。
这样不用说白希,就连其他人,她也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你到底在干什么啦!”她气急败坏朝他吼下去,终于迫使手掌的主人乖乖退下。
花野大爷摊了摊手,一点也不为自己的行为解释,反而劝阻起她来,“没听到就算了,干嘛这么执着一定要知道咧?”
“你就这么讨厌让我知道吗?”
“对!”他一顿,懊悔回答得太快,因为意义有差——是不让她知道,但不是「讨厌」她知道。
偷瞄小脸蛋上闪过的失望和难过,他心一拧,花野知道自己完蛋了。
“算了,你讨厌让我知道,不说就不说,我以后也不会再问了!”有什么希罕,他们喜欢耍小秘密,就去耍好了!
“哎呀呀!你别生气嘛!”花野尾随上气呼呼的于昭喜,往花房跑去。“只是一个CD名字,没什么的,你那么有兴趣的话,还不如我唱歌给你听,喂,小喜子,你走慢一点嘛……”
戏散了,见怪不怪的三个男人各自回到座位上;白希终于有了发问的空间——
“不过一张唱片而已,为什么不能让于姊知道?”
雷逸凡斯文一笑,“没什么,就是花野的死个性,反正他不想让小不点知道,你就别在她面前提起关于CD的事。”
这样的回答令白希觉得被阻隔在外并不是于昭喜,而是她。
那张CD究竟有什么秘密?她绞尽脑汁,努力、仔细的想着,嘴里不断念着CD封面的曲名……
念着念着,豁地她似乎有点懂了。
可明白之后,白希的神情却是沮丧和失落,还有胸口那一点点的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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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办公室,两方人马互相对峙。
“我不赞成让小不点去,她又没有实战经验,而且她的工作本来就跟我们的不一样,要她演戏说谎,哈!不用三秒钟就会被拆穿。”
要一个台词说得僵硬又断断续续像个机器人一样的于昭喜来出外务,那还不如找个小孩来,谎都说得比她精采好几倍。
听取意见的花野点了头,目光移至突然告假说不舒服的白希身上。“小希希,你百分百加千分万分确定,今晚不能工作?”
白希稍稍垂下脸,掩饰眼中那一闪而逝的狡狯光芒,“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巧,我的生理期刚好到,头两天真的很难受,我想我没办法忍受那种烟味、酒味重的地方。”
花野摊了手,“那没办法,小希希就回家休息好了。”
蓝星却有话要说,“可是少了白希,外遇对象怎么办……喂,你那是什么眼神,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花野的视线让人头皮发麻。
“根据前天的飞镖工作分配,阿雷扮情夫,大雄演律师,我得下海做男主角,当闲人的你说说看,我想要你做什么咧?”花野笑得好暧昧,眼睛故意放电的朝他一眨。
蓝星顿悟,黑眸瞪大,“想都别想!”
要他一个大男人去演有外遇对象的妻子,呕!他又不是同性恋!
“我都不嫌委屈了,你叫什么?”花野故意学着蓝星跳脚,以表示自己才是牺牲者。
“当初明明说好的是一对夫妻同桌,是「夫妻」,一男一女才叫夫妻,你不要乱改计画!”蓝星着急得大吼回去。
“就是呀!花大哥,外遇对象怎么能找阿星去扮?这样我们的计画就达不到效果了。”白希跟着搭腔,眼神溜到了自始至终都没开过口的于昭喜身上,“其实由于姊来帮忙,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绕来绕去,主题又回到了于昭喜身上;被点名的女主角皱了眉,干她屁事!
“不行啦!这任务小不点不能胜任的。”
三票对白希一票,白希眼见形势跟自己计画有误,急忙转舵。“于姊,你说句话嘛!大家都在一起工作,有困难本来就是要互相帮忙,我想你一定也想为大家尽一份心力对不对?”
于昭喜不语,不对,她可一点也不想蹚这浑水。
白希继续道:“明明是个很简单的任务,瞧,我这个打工的都可以办到了,没道理于姊做不到呀!”
于昭喜不笨,总觉得这句话里暗藏着讽刺意味。
“难道于姊只喜欢窝在小花房里待一辈子?难怪大家都看扁你的能力,认为于姊只适合种种花单,什么都不找你帮忙。”
白希的话让人听得很不舒服,也许为了争那么一口气,当然绝对不是因为怕这四个男人看不起,于昭喜当下做了个连她自己都很讶异的决定。“好,我去。”
四周立即传来劝阻声。
“不会吧?小不点,你连说谎都不会,去了说不定还会拖累我们耶!”
于昭喜似乎也见着了花野脸上有那么一点不认同的神情,像是察觉到白希窃笑的神情,于昭喜更恼了。
搞什么,为什么大家都这么看扁她?“给我点信心不行吗?好歹我也看过这么多连续剧,不过就当是在演戏而已,你们就这么不相信我的能力喔!”
花野凑近脸,察觉到她赌气的表情,胸口的不悦倏地窜起,“你确定你真要这么做?”
这口气就像是在看不起她,于昭喜猛地呛回去,“当然!”
“即使要你说谎?”
她一顿。
“会被我泼水、打巴掌都没关系?”他往前逼近一步。
“打巴掌?”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往退一后。“不是说只有泼水,哪来的巴掌?”
“有时候依照剧情需要,总要逼真一点。”
她偷偷往旁边一瞄,发觉白希也正瞅着她,那目光中有着挑衅的意味,好似早算准她会退缩。
不知怎地,于昭喜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头猛一抬。“没关系。”
花野怔怔的看了她一会儿,旋即模着下巴道:“好,等下我拿剧本给你,我会尽量删去让你讲话的部分,不过……”黑眸贼贼的转了一圈,搓了搓手,“要泼水还是打巴掌好呢?”
“喂!你不会真的要这样对小不点吧?她可是新手,一上任就要来这么狠的呀!”
黑眸瞄见于昭喜吞口水的退缩模样,他唇上勾,嘿嘿一笑,“小喜子,快把飞镖准备好吧!这是你自己决定的,就别怨我了。”
要巴掌还是泼水咧?就让老天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