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期末考,寒假紧接着来临,彩懿在母亲的声声催促下依依不舍的离开台北回高雄过年。
和她相处的这半个多月来,晰宁忘了文娟的存在,一到下班时间,他推掉所有的应酬,一整个晚上就腻在彩懿的小公寓里,美其名是帮她温习功课,实际上也差不多啦!只不过功课做完后,就是上演着火辣辣、儿童不宜观赏的激情事啰。
每次只要想到彩懿那欲拒还迎的娇羞妩媚,晰宁犀利的眼眸瞬间就转换成深情的眸光,无限柔情外加上宠溺疼惜,羞涩的她就是有办法抓住他的心,锁住他的情。
将车子直接开往地下停车场,晰宁身上披搭着宝蓝色的西装外套,从车上优雅的走出,英俊尔雅的气质活像是从童话故事书中走出的白马王子。
无视于大厅内穿梭而过的住户所投来赞叹的眼光,晰宁穿过有着豪华装饰的警卫大厅,搭上电梯直达位于顶楼的空中别墅。
今天若不是会计室主任打电话来问他,是不是半个月前曾开出一张一千万的票子,他恐怕还忘了江文娟的存在。
他是该会会她了,否则这一千万不就白花了。晰宁似笑非笑地轻轻扯动嘴角,阒黑的眸子闪过一抹犀利的光芒。
自从投入商业战场,作风强悍、刚毅果决的他,一块钱在他手中硬是可以变成两块钱来运用。所以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他已经为杜氏赚进上亿元。
当然花在文娟身上的这一千万,他也要善加利用,否则不是太对不起自己的钱了。
☆☆☆
一夜无眠的文娟呆坐在窗边,两眼无神的眺望远方。
她面无表情的脸上,眼泪像决堤似的洪流兀自潸然落下,仿佛它们完全与她无关似的。
这半个月来,她从满心期待一直等到失望落空,她再也不敢有任何感觉,五年前的高傲让她目空一切,今天她又怎能期待他会像当年一样爱上她。
蓦然,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文娟濒临死亡的心似乎又在瞬间复活了,迟缓的心跳不自觉地紧绷、狂跃了起来。
捂着蓦然狂跳的心,她转过头深深的凝望着晰宁,好久,好久,目光就是无法从他英俊挺逸的气质下移开,现在的他不管在财势或外表上都像毒药般致命地吸引着她。
这一刻,情妇已不再是她想要的头衔,杜家二少女乃女乃才是她真正的目标。
“看够了吗?”晰宁讥讽地看着她呆滞的眼神。
她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睑,灿烂且羞涩的笑容立刻在她脸上漾起。
“我很高兴,你终于来了。”文娟娇嗲的嘟着嘴。
文娟自认以她的魅力要抓住晰宁的心并不难,五年前的他不就曾败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虽然时间经过那么久,她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
晰宁戏谑地瞅着她,“这几天你就一直待在这儿没出去?”
“嗯。我想你随时会来,再说,台湾才这么一丁点大,也没有我想去的地方,更何况不想让你来了找不到我。”文娟笑吟吟的走到他身旁,将脸埋入他的胸膛里……
“怎么不可能?五年的时光,人类都已经在浩瀚的宇宙转了好几回了,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他的口气刻薄,分明瞧不起她。
她作势地挣扎反抗,但在晰宁的钳制下,双腿根本动弹不得,反而在他手指来回勾搔、捻柔下,全身虚月兑无力。
“你放开我。”文娟就像被刺猬扎到,头皮逐渐发麻。
“这几年来,你不是都是以身体换取你所想要的,这次你不也是这么想才会找上我。”
“你不是人。”既羞愧又愤怒的文娟鼓起最大的勇气,奋力小手一挥,往他脸上掴了过去。
嘲讽在他脸上消失了,晰宁眼明手快的接住这一掌,双眸射出寒光,“这种举动你最好不要再尝试,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杜晰宁,你是魔鬼,你比恶魔更恐怖。”
“哈哈!说的好。不过,魔鬼也是你自己招惹上身的。”晰宁爆出刺耳的嘲笑声。“过来,既然你收了我一千万,该怎么做你自己应该很清楚。”
“你想干什么?”文娟害怕的一直往后退,直到双脚被刚刚晰宁扯落一半的内裤给绊倒,霎时春光无限,一览无遗。
既然她想歪了,他也不打算纠正她,就让她认为自己是性虐待狂吧。
“不错。你取悦男人的方式果然与众不同,难怪会有那么多男人为你着迷。只不过,你太不懂得爱惜,商业界男人对女人的消息是互通的,你一旦上了其中一个人的床,试想其他的人还会懂得珍惜吗?你未免太幼稚了。”晰宁邪魅的笑着。
“你都知道了?”文娟脸红到耳根,声音沙哑地颤抖着。
“难道你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晰宁指着他放在长桌上的牛皮纸袋,欺身走向她。
“你别过来。”文娟咬咬唇羞愧的低声哭泣,对他的一举一动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不要我过去,那你过来好了。”晰宁讥讽的逗着她。
“我不要当你的情妇了。”原本以为他只不过是个性无能,再不然也只是个同性恋,哪里知道他比那些都还要恐怖,是……是个变态。
“可是你收了我的钱,怎能说不做就不做?”晰宁也不准备拆穿她,就让她一直误会到底好了。
“大不了我把钱退还给你。晰宁,我求你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放了我吧。”文娟苦苦哀求,最后毫不含蓄的放声大哭。
晰宁这才敛起了嬉笑的脸孔,正经且严肃的说道:“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五年前你是怎么地嘲讽耻笑我,五年后的今天,你就等着收成你当初所种下的果。”
“不!你怎能这么狠心。”文娟歇斯底里哭泣地高喊。“当初,我并没有把那件事说出去,你不能这么对我。”
“好吧,那你说,要我怎么对你?”晰宁蹲,手指就像毛毛虫似的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爬行,大胆的在她女性神秘地带模索、游移。
文娟重重地喘气着,在他的挑逗体早已背叛了她,无力的申吟一声声、一句句月兑口而出。“嗯……碍…”
晰宁倏地从幽密处怞回手指,无视美丽的桃花源正不断地涌出清泉。“你看,五年的时间改变有多大,骄傲已不再是你的名字,胜利也远离了你。”
文娟知道她被耍了,又羞又愧的推开晰宁,哭泣着跑进卧房。
他终于一雪五年前的耻辱,虽然胜利来的有点晚,不过游戏还没结束,不是吗?
“哈哈!”晰宁的眼神像利刀般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嘲讽的笑声充斥着屋内,回荡……回荡……
☆☆☆
喔!她爱死做那件事了。
难怪有那多人会去偷尝禁果,而且还一尝再尝,百吃不厌。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老爸出差回来后,总是喜欢和老妈两个人关在房间里,而且一关就是好几个小时。
出来后,两个人就像连体婴似的紧搂着对方,视若无人地演出儿童不宜观赏的限制级画面,眼底完全没有她和她大哥风文刚的存在。
彩懿躺在沙发上,双脚一半垂落在扶手下,两只脚丫子随意摇晃,两眼微眯,一脸痴呆地傻笑着。
虽然她和晰宁在一起不到半个月学校就开始放寒假,而在老妈的声声逼迫下,她赶紧收拾行李回到高雄过年,但心似乎丢在他身上,忘了带回来了。
“老妹,你就不能坐有坐相吗?”彩懿的大哥风文刚将她垂落在半空中的脚丫子从沙发上移了下来。
“老哥,你就不能叫好听点吗?每次都老妹、老妹的叫,我才二十一岁而已,别把我叫老了!”彩懿心不甘情不愿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正规正矩的坐好。
“二十一岁,我忘了,是思春的年龄到了。”风文刚话中有话,打趣的笑着说道。
“什么话嘛!思春?喔!老哥,你的比喻真的是有够老土,很讨人厌喔。”彩懿扬了扬眉,一脸嫌恶的皱起了眉头。
“不是思春是什么?自从你放寒假回家后,不是紧巴着电话不放,要不就是像刚刚,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傻笑着,不是思春?难道还有别的。”由于彩懿和风文刚两人年纪相差甚多,所以对她总是宠溺多、关心多,在他的眼里,彩懿一直是个小孩子。
“老哥,那叫恋爱,你懂不懂呀?”彩懿没大没小的跳进风文刚的怀里,在他耳边大声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