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礼拜的调养与休息,季康出院了,也由于他年纪轻,这种手术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现在虽然行动依然不便,可是他精力旺盛;医生也说了,只要他好好做复健,不用半个月时间,便可如一般人行走。
「季康,见你回来我真开心!」当晚一下班回家,晓-乍见他时立刻开心地握住他的手。
「谢谢你。」看着她与自己紧紧交握的小手,季康心中一动,「近来你好像很忙,所以很少去医院看我。」
「我……」她垂下眼,怎好告诉季康,她现在有了男朋友,老被缠得分身乏术呢?
「没关系,我知道你刚进公司,有很多事要学习。」不希望她陷入有口难言的窘境,季康替她找了理由。
「嗯!」她笑了笑,又立刻说:「晚上我请客,我们出去外面吃。」
「算了吧!才上班十天,领了一些薪水就请我们吃饭,倒是挺阔气的嘛!」彩莲一副不屑的口吻。
闻言,季康连忙打圆场,「妈,你不要这样……」
「我怎么了?」彩莲双手擦腰的道:「当初说好这钱是要分摊家计的,现在她竟然说要拿来请客!」
「我……我只是……」晓-心口一凛,满心受挫。
「好了!别再装出一副小媳妇模样,我又没虐待你!」彩莲直瞪着晓-,恨不得将她赶离这个家,少吃他们一口饭。
「妈,我……」晓-头垂得低低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抚继母。
「那这顿饭由我请如何?」
突然,门口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晓-转首一瞧,居然是海尧轮!
「你……你怎么进来的?」她大大吃了一惊,赶忙走近他,将他拉到一边、压低嗓音问道。
「我是正大光明走进来的!专门帮你送外套来,刚刚丢在我车子里,你忘了吗?」海尧轮轻声一笑。
「那谢谢你了,你可以走了。」晓-还没有心理准备让家人知道他们两人在交往的事,现在他突然出现,这让她等会儿如何解释?
倒是彩莲眼尖的瞧见海尧轮一身不凡的穿着与打扮,顿时展露笑容迎上他,「这位先生,请问你是……」
「我?」海尧轮抿唇一笑,「真对不起,我没什么名气,若真要说,就只好拿我父亲来充充场面,他是海氏集团的总裁海洋。」
「海氏?!」季天翔惊愕地说道:「晓-,你现在不就是在海氏上班吗?」
「是……是的……」晓-怯然地回答父亲。
「原来是近水楼台!」季康眯起眸子,满脸不屑。
海尧轮转首看向季康,却看见一双无比犀利且充满挑战的眼神,他顿时心生疑惑。
他心想,他不是晓-的弟弟吗?为何会对他有着这么深的敌意?是因为关心晓-的交友情形?抑或是有另一层原因?
「季康,不得无理!海先生,真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季天翔也热情的招呼着,「来,别净是站着,快进来坐!」
「不是要出去吃饭吗?」海尧轮撇嘴说道:「贝尔齐饭店如何?」
「什么?!贝尔齐?」
很多人都知道贝齐尔饭店可是五星级国际饭店,里面的料理一人份就动辄上万元!
「我们真能去吗?」彩莲一脸的兴奋。
想想她活了近半百的年岁,可还没去过那么高级的地方呢!
「当然!非常欢迎。」海尧轮率性一哂,一举手、一投足间,魅力风情尽现。
「好、好!那我马上去换件衣服。死鬼!你也把这身臭衣服换了……」彩莲笑着抓住季天翔的手,快步走进房里。
晓-却觉得心神不宁,她将海尧轮拉到一旁,「你是说真的吗?我们这么多人……」
「当然是真的!那些钱根本不算什么,再说,请女朋友的家人吃顿饭可是天经地义的事。」说完,他温柔的一笑,笑意大大的撼动了晓-的心。
「你……」她捂住唇瓣,眼睛溢出感动的泪。
她知道他是在替她做面子,不想让她以后再让继母奚落挖苦。
「不能哭,我爱上的女人只能笑。」他漾出俊魅笑容,撩起她披肩的长发放在鼻问嗅闻。
晓-害羞地垂下脑袋,这时季康走了过来,用力拽住她的手,「你跟他才认识多久?就这么暧昧了?」
「季康!」她震愕地看着他,「你怎么了?这是你跟姊姊说话的态度吗?」
「姊,是不是你现在交了个亿万富豪男朋友,我跟你说话的态度也得变得卑躬屈膝?」季康瞪着一双充斥怒火的眼睛,直凝睇着她。
「不是的!」她哑着嗓音说道。
「你知不知道我是关心你的?」他沉重地说。
「哦!只是这样吗?」海尧轮跨前一步,阻挡了季康这般贴近晓-,「她是你姊姊,最终所要的关心还是来自于我的,你懂吗?」
「我……」季康气不过的道:「你们去吃!我不饿!」
「别这样季康,你的脚受伤了,不一起去,谁弄东西给你吃?」晓-心急的道。
「我还没全废掉,至少会泡面!」对海尧轮冷冷一哼后,季康一步步拐回房间,不愿再看见他们两人亲亲热热的画面。
「季康……」晓-想追上去。
「算了吧!随他去了,像他这种年龄的男人,是该静一静好好想想。」海尧轮阻止她,因为凭男人的直觉,他相信季康那小子定是对姊姊有了畸恋。
呵!他海尧轮还没玩够的女人,任何人都别想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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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下来满成功的,再加上海尧轮有一张舌灿莲花的嘴,可是把季天翔与彩莲两人哄得开心极了,尤其是眼底只有金钱和势利的彩莲,更是对晓-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对此转变,晓-并不开心,反而有一股压力,是一种沉甸甸、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的压力。
「伯父,我想请晓-看一场晚场电影,可以吗?」饭局过后,海尧轮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这么晚了……」
季天翔想开口,却被彩莲给阻止了,「哎呀!现在年轻人有自己的主见,再说晓-是和尧轮在一块儿,我这个做妈的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她这句话一道出,直让晓-听得心口发麻。真不知道继母心里在想什么,难道她认识海尧轮之后,就什么都不一样了?
「那就谢谢你了。」海尧轮当然知道彩莲是什么样的心态,对这种女人,他根本不屑喊她一声「伯母」。
他握住晓-的手,对她温柔一笑,道:「那我们走吧!」
「嗯!爸、妈,我们走了。」
或许是因为如此,晓-也只有和海尧轮在一块儿时,才会觉得身心彻底放松。
才走出饭店,海尧轮便快速将晓-带进车内,缚住她的身子,喑-地说:「知道你现在有多美吗?」
「美?哪有……」她的小脸突然转红。
「当然有,刚刚喝了点红酒,现在你的双腮全是红晕,润泽得又美又迷人。」他笑看着她的容颜,勾情的眸子看着她,双手直抚触着她柔美的容颜、白皙的颈项,在渐渐滑向她傲人的雪胸。
「不要!你喝醉了!」她推拒着他。虽是夜晚,可外头霓红闪烁,车内的情形依旧能让人瞧得一清二楚。
「我没醉,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他放肆的一笑,接着伸手抓住一条细绳,往下一拉——
顿时,车窗放下一幕白色纱帘,因此形成了非常隐密的小小空间。
「尧轮……你……」她突然觉得椅背被降下,他横过身来压上她的身子。
「我要你!」海尧轮盯着她的眼,随后微微勾起嘴角,眼底闪过颇重的邪佞味。
「什么?」心跳突地一顿,她惊愕地小嘴微张。
「我说我想要你。」他扬唇低笑,灼热的唇贴在她耳畔狎语,手掌贴覆上她高耸的胸部,上上下下地摩挲着。
「呃……」晓-心底发出战栗。她虽然爱他,但对这种身体与肌肤的接触总是陌生的,令她害怕不已。
「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这回他不再隔靴搔痒,而是大胆地拉下她微敞的衣领,瞬间,他瞧见里头露出来的粉色以及隐隐呈现的侞沟。
「你真是美!」他突地吹出一声长长的口哨,以轻佻的眼神瞅着眼前佳景。
「我们这样……对吗?」晓-无助地抓紧他的手,直摇头。
「男女之间到了情浓时,必定会走上这一步,没有对不对的。」他细吮她白细的颈子。
「可是……」她一向洁身自爱,除了他,从不曾与任何异往过,总觉得这件事太过火了,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嘘!别说话。」海尧轮唇角微扬,大胆地掀高她的上衣,然后猛力一拉,刹那间,她的上身只剩下粉色胸衣。
「呃!」晓-羞红了脸,震惊地看着他。
「我等不及想看看你这儿了。」他眯起眼睛,深瞳底带着邪佞味。
他的双手绕到她身后,技巧地解开她的钩环,轻松态意的让她那对迷人椒侞暴露在他眼前。
「轮……」她身子一僵,四肢的神经绷得几乎快断了。
「放轻松!」他附在她耳边低语,唇角犹挂着一丝兴味。
接着,他的手掌覆住她的雪胸,忽重忽轻地柔捻着,指头夹住她胸前侞花,不经意地拉扯着。
「啊……」她悄悄地抬起脸,红透的小脸恳求地望着他,「不!不要了……」
「可以的!」他逸出一声低笑,目光不肯从她傲人的侞房撤去须臾。
这时,他竟低下头咬住她胸前发胀的侞蕾,又吮又咬的,给她一股酥麻热烫、极度火辣的感受。
此时的晓-已是羞窘得全身泛红,她声若蚊蚋地说:「好痒……别……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会的,你可以的。」
海尧轮对她调笑着,眯眼注视着她胸前的两团美艳娇软,而后探出长舌描绘着她的侞晕。
「啊……」她声声轻喟娇软如绵,直鼓舞着他进行下一步。
而他充满占有欲的恬吮灼痛了她的身子,却也热腾了她的心,使得她浑身一颤,全身冒出酡红的颜色。
出其不意地,海尧轮掀起她的长裙,大手激狂地朝她女性幽密处进攻,火辣的滋味顿时燃烧她全身!
他的指尖邪恶的隔着底裤直探着她的花唇,直到一片透明占据底裤,形成一道媚色。
「不可以!」她惊愕地大喊。
就在他打算褪去她底裤且引起她阵阵惊呼的同时,敲车门突然响起,还有人拔声大嚷——
「喂!有人在车里面吗?每每看见这种被遮得一点儿缝隙都不剩的车子,里面一定有鬼!」
闻声,晓-吓得赶紧将衣服穿好,神色紧张地看着纱帘。
「看来是遇上流氓混混了。」海尧轮一手握住她的手,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随即打算开门下车教训他们。
「别去!」她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臂,「太危险了!这些人可是连警察都不怕的,你对付不了的!」
「可我忍不下这口气!」海尧轮眯起眼,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打输他们的。」
「不要出去!求求你……」她担心的淌下泪。
「傻瓜,这有什么好哭的。」他不在意地撇撇嘴角道:「不出去教训、教训他们,我实在忍不下这口气。」
「喂!刚刚车内明明有声音,怎么?不敢出来是吗?里头的男人还真是瘪三呢!」外面的人挑衅的说道。
「王八蛋!」海尧轮啐骂了一声,他转头对晓-交代,「你待在车上别出来,免得我分心!」说完,他猛力扳开她的手,气怒地开门下车;出去前他将车子的中控锁锁上,以防那些混混对她不利。
「尧轮!」
晓-想下车,却打不开车门,只好拉开纱帘,紧张的直往外瞧。
就见对方有三人,一见海尧轮出去就连袂而上,吓得晓-不停的在车内大声尖嚷-
「尧轮,小心!」
但接下来的一切却让她看傻了眼!
海尧轮并不是一个衔着金汤匙出生、什么都不会的公子哥,他非但会打,而且还挺会打,每一出拳、踢腿,都是力与美的结合,正中对方要害,三名混混被揍得落花流水。
然而,就在晓-松了一口气的当下,却又发现三个混混其中一人从腰间拔出一把刀子!
见状,她张大眸子,惊愕地打开窗户对着海尧轮大喊,「小心后面!」
海尧轮立即旋身一踢,将暗算他的混混踢倒一边,可另一头又窜上一人!
就在这交错回击瞬间,海尧轮的手臂便被另一人所划伤!
「不——」晓-的心仿佛也被划出一道伤痕!
这一刀彻底激起了海尧轮的怒意,他回身,目光犀利地瞧着那些人,猛然奋力一击,便将三人打得几乎昏厥过去。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夥儿都好奇地看着这一幕,比较热心的人立刻上前帮着海尧轮制伏几个无聊混混。
见海尧轮受了伤,有人建议晓-先将他送至医院,至于三名混混,他们会报警请警察前来处理。
「谢谢你们!」道完谢后,晓-立刻搀扶着海尧轮上车。
「你的伤……」她担忧的问道。
「没事的!」他摇摇头,性子还在恼火中。
「你还能开车吗?你得去医院,瞧你,血还在流呢!」她心急如焚地说。
「不用了!这点小伤,我还不看在眼里。」海尧轮柔了柔眉心说道。
「小伤?血都流这么多了,你还……」
「你烦不烦啊?」
天之骄子的海尧轮从没遇过这种窝囊事,他没想到甜头都还没吃到,就遇到麻烦事,真是扫兴!
被他这么一吼,晓-心口突地一慑,她忍不住鼻酸,低头垂泪。
「你怎么了?」他这才发现她颊上的泪。
「没什么……」
别开脸,她说不出此刻的酸楚心情是什么,只觉得有一种东西梗在心间,让她甚觉沉重。
「是我不对,别恼我了。」他暗吁了一口气。
久久都未闻晓-回应,他于是眯起眸子道:「怎么了?还在生气啊?」
「没有……我没有生气。」
晓-只觉心坎酸涩,许多愁绪随之涌上,那种天地之别的苦痛,她又怎能不愁不恼?
「晓-,你听我说……」
「别说了,真的别说,我知道今天这一切全是我造成的。我继母就常说我是个不吉利的人,所以你跟我在一起才……唔——」
她的唇赫然被他攫住,他的吻吞下了她所有的话语,并在她唇间淡吐,「不关你的事,那些混混是该受到教训。」
「可你受了伤……」她咬着下唇,张着一对泪眼的看着他。
「我说过,只是一点小伤,你别放在心上。」他扬唇轻笑,接着轻撩起她的发丝,「回去上个药就没事了。」
晓-心头一急,竟开口道:「那我陪你回去!我帮你上——」蓦然,她发觉自己好像说错了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我的意思是……」
「哈哈!」海尧轮逸出一连串畅笑,「我懂,你何必这么客气呢?再说你是我的女朋友,为我上药是应该的。」
「可是……这样好吗?」她有些忐忑,「你家里不是还有别人……」
「你是说我父母吗?」他轻笑道:「他们都很和蔼的,不过这么晚了,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你还是别去吧!」
笑话!他可从没带过女人回家,如果真有这么一个女子,那便表示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不同凡响的。
「嗯!我懂。」她恬静地说。
「那电影就别看了,嗯?」海尧轮挑眉看着她。
「当然,你受了伤,我哪还有心情看电影。你快回去吧!我可以自己坐车,别浪费时间送我回家了。」她回眸一笑,握住车门把就要下车,却被他阻止。
「不差这点儿时间,若真让你在这里下车,我才会担心呢!」
「可是……」
「血已经凝结了,没事的,走吧!」说着,他便发动引擎,首次以沉稳的速度行驶上路。
其实他是在思考,思考着为何她要这么善良,竟让他骗得有丝内疚……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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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季康一夜都待在客厅等晓-,而且脸色难看至极,「你从来没有这么晚回家过,你真相信那种富家子弟说的话?」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晓漱蹙紧眉头。
「我的意思是……你并不是个贪求荣华富贵的人,为何会和他搞在一块儿?」他冷着嗓音说。
搞……她轻吐了一口气,面色含忧地望着他,「你为何要用这种形容词?我跟尧轮根本没什么,你别胡思乱想。我累了,想去睡了。」
「姊!」季康快步挡下她,「你怎么了?我只是……」
「你就会胡说八道,我生气了。」晓-难过的低下头,从没想过季康会用这种词句来污辱她。
「对不起!你知不知道,当我看见你和他在一块儿,心里有多难过?」
季康苦闷着心,痛恨地想问天;为什么晓-要是他姊姊?如果不是,他就可光明正大的追求她;如果不是,他就可以牵她的小手,吻她、爱她;如果不是,他也不用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缠上她却无计可施。
「为什么你会难过呢?」晓-不解地望着他,「你是我弟弟,见姊姊有了男朋友,你应该要祝福我或是替我高兴才是。」
「祝福你?」这怎么可能?他要的是她的爱啊!
「是啊!这不是做弟弟该做的吗?」晓-根本不明白季康对她的心意,她压根儿想不到他对她会有畸恋产生。
「可是我——」他冲动的想说出口,可是他不敢,也不能,就怕吓跑她,吓得连姊弟也做不成。莫非这辈子他们的关系只能这么维系吗?
「怎么了?」晓-觉得他今天好奇怪。
「没什么……我只是希望你小心一点而已。」闭上眼睛,他闷闷地说。
「为什么要小心?」她单纯的听不出季康话语里的警告。
「海尧轮是个有钱人,有钱人都有所谓的企业联烟,意思就是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好相互拉拢关系,这一点你难道不知道?」季康直觉海尧轮神色诡异,定不是个好男人。
「我知道。」关于这个问题,她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面对。
「知道还跟他交往?」他深蹙起眉头,激动地扣住她的纤肩。
「季康,你管太多了!」晓-捂住耳朵,痛心地说:「我不想再听了,不是祝福的话我都不想听!」
「姓海的说过他爱你吗?」他穷追不舍的问道。
「他……他当然说过。」想到这儿,晓-便脸蛋燥热起来。
「哼!果真是个口蜜月复剑的家伙!」季康冷哼。
「季康,为什么你要这么说他?他爱我难道不对?」越说越是离谱,晓-就要听不下去了。
「我的意思是……」季康爬了一爬头发,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恰当。
「我懂!你什么都别说了。论财力,论势力,我确实配不上他,可是我有一颗爱他的心,那就够了,相信他也是爱我的!」大声嚷出这几句话后,晓-便淌着泪水直奔上楼,留下一脸怅然与无奈的季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