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轮上的舞厅装潢得金碧辉煌,男男女女随着音乐,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安佑茹穿着顾西烈让服务生送来的晚礼服,挽着西装革屦的顾西烈进场。
他们这一对组合几乎让所有俊男美女抓狂,不少女人对着气宇轩昂的顾西烈脉脉传情,而不少男人,则对着娇俏迷人、身材丰满的安佑茹大献殷勤,几乎根本不理会她身边已经有男人这个事实。
不少看似有绅士风度的男人上前,想遨请安佑茹跳舞,顾西烈知道,那些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守在她的身边,她早就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顾西烈举起香摈,与安佑茹碰杯过后,双眼对视着喝下,那么让人艳羡的一对,有不少人已经在偷偷打听他们的背景来历。
一向喜欢低调的顾西烈知道,这一夜,他再也无法保持低调。
牵着安佑茹的手,他带她走进舞池里,随着抒情的音乐,他一只手搂着她的细腰,在所有男人红着眼的艳羡之下,与她跳着舞。
刻意地将她拉近自己,不让她胸前半敞的那抹雪白被那些紧盯着,他的气息轻拂过她头顶。
“唔……靠得那么近,怎么跳舞啦?”安佑茹在他怀中娇嗔道,并轻轻地后退半步。
“就这样跳。”顾西烈的手臂紧紧地环绕着她,让她紧靠着自己,霸道十足。
“不好玩,我们去喝点酒。”安佑茹挣月兑他,向舞池外走去。
“奉陪。”顾西烈终于盼到她说出这么一句,只有打消她玩的念头,她才愿意回客房与他独处,他拐她出来,可不是想要让更多男人观赏她的。
哪怕他不能占有她,但只要可以静静看着她在那里做自己的事,或者看着她安静地睡觉,他都觉得快乐,而不是像此时此刻,只要稍微一个不留神,可能她就会被别人拐走。
两人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漫无边际地交谈着。
“佑茹,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女人很危险?”顾西烈轻啜一口酒,眼神一直盯着她。
“我危险?”她轻抿一口香摈,抬眸望着他,一脸的疑惑。
“对,相当危险。”顾西烈嘴角含笑,烈酒滑下喉咙,像是在胃里灼烧。
“我很安全好不好?”被他莫明其妙的评价还有神秘的笑容击中,她努力为自己抗议。
他一只手霸道地握着她柔软的手,轻揉着她的掌心,暧昧不已,“以后,跟我回家好不好?”
“你家?”安佑茹睁大双眼望着他,觉得他的话怪怪的,不对,不只是这句话,他一整个晚上都怪怪的。
“嗯,在市区的家,家人的家。”他从来没有过的认真。
心底如被触到最柔软的那一处,她大概知道他的心意,但她还是很恶作剧地眨眨眼晴问:“为什么?”
“因为,从今晚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顾西烈那么霸道,笃定她是自己的女人。
安佑茹嗤地一笑,撇开脸眼睛不再看他,“什么你的女人,我不是我自己的吗?”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趁着她惊慌地回过头,他认真地望着她双眼,“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我……”只是抱着玩笑态度的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接,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时间晚了,该回去了。”顾西烈紧握着她手腕,带她离开舞厅。
回到他们的房间里,顾西烈扔下她便去换回舒服的浴袍,而穿不惯正统晚礼服的安佑茹,也换回了一件宽松的睡裙。
顾西烈从浴室出来,看到她正趴在床上翘起双腿,舒服地看着影片,他躺坐在床上,细细地打量她。
头发披在她肩上,柔软的衣物紧贴着她的身体,见识过她诱人的身材,他已经不再幻想她有多么美好,而是渴望着她的美好能在自己面前完全展现。
她修长白晳的双腿、可爱细致的脚踝,她的每一处、每一个动作都是诱惑。
“啊,头痛!”顾西烈揉揉太阳穴,装成一副不舒服的样子。
“怎么了?”安佑茹回过头,关切地望着他。
“我喝酒就会头痛。”他继续装病。
“我帮你揉一下。”她不看影片了,爬到他身旁,双手轻按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按摩着。
她轻而易举地中了他的伎俩,这一招,或许对她才可以使出并奏效吧,别的女人不需要,他也不会对别的女人这样做。
他温柔地望着她,双眼一眨不眨,“可不许再对我使用暴力喽!”
而她,则一脸认真地为他按摩太阳穴。
“好点了吗?”安佑茹轻声问。
“嗯,继续……”顾西烈舒服地闭上双眼,让她继续这温柔的动作。
“我手臂有点酸了,让我先换个姿势坐。”
细微的声音响起,感觉双腿被触碰一下,顾西烈闭着双眼轻轻地哼了一声,随即,他便蓦然睁大双眼,她竟然……她竟然坐在他下月复那最敏感的地带上!
“闭上眼晴,我继续按摩。”她粉唇微启,轻声叮嘱,双手轻轻按压着他的太阳穴。
安佑茹的力度刚好到位,他所有的疲劳都被驱散,取而代之的是很舒服的感觉,她的十指指月复轻轻地按到他脑后,使得他更加贴近她,几乎能够嗅到她身上的香味,而她的小月复也更贴近他了。
体内有如燃烧一般,顾西烈真想直接将她扑倒,可是他又担心遭到她的拒绝,害怕她如受惊的小鹿般跳开。
他睁开双眼,望着眼前温柔如水的她,柔和的水晶灯光从天花板上方斜斜地倾洒而下,落在了她的身上,她正穿一件粉色睡裙,柔软的布料、易于穿月兑的设计,只是在她腰侧绑一个结,他已经看到她胸前那抹浅浅的,他真想一探里面的无限春光。
为她洗澡时指尖的触感仍在,那令人回味无穷的感觉……
“有点头晕……”顾西烈皱皱眉头,然后倒在了她的怀里,刚好是她胸前微敞那一处。
嗅着她清香的少女气息,一张脸不自觉地在她胸前蹭了几下。
“好痒,放开我啦!”安佑茹想要推开他的脑袋,但他的双手却环在了她的腰背,紧紧地搂着她。
终于一发不可收拾……。
而他的大掌已经从她背后滑下,探进她的裙摆,缓缓地上移,彼此身体接触过后,那种朦昽的美好感觉再次在她身上重现,她无法抗拒。
他将脸抬起,指尖也轻轻地解开她内衣的扣子,紧紧地包里着她胸前丰满的内衣滑落,被他一把扯了出来,扔到一旁。
安佑茹红着脸,伸手想推开他,可是不但没有推开他,还拉开了他的浴袍,他上身赤果,露出壮实的胸肌。
“好了,为了公平起见,我也要帮你月兑衣服了!”顾西烈手伸至她腰侧,一下子便扯开那个松松绑着的结。
“不要!”安佑茹从他身上一扭身,想要逃离他的身体。
但只是瞬间功夫,他的身体便从她身后覆盖上来,将她笼罩在身下。
“乖,别动!”他覆着她的背脊,轻吻她的耳垂,酹酥麻麻的感觉迅速地传遍她全身,她感觉全身无力,只能维持原状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
安佑茹只感觉心跳在加速,一阵节奏加快的心跳以后,那双手开始温柔地揉捏起来,然后将她整个人都翻了过来。
躺倒在床上,柔软的头发散开,她一张脸上已经染上了一层醉人的红色,不只是她的脸,还有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泛起一抹淡淡的绯红。
身上的衣物早已经在腰间松开,她被压在身下,胸前那两团柔软被揉搓过后,已经高高地挺起,顶端那两枚肿胀泛着诱人的光泽。
……
安佑茹睁大双眼认真地盯着他,感受着被抵着的奇怪感觉,过去的她,真的是被保护得太过分了,几乎不懂得男欢女爱是什么。
童年时没什么概念,国中上健康教育课讨论这一主题时,那堂课她却在医院打点滴——
最可怜的是成人仪式那天,因为跌伤而留在家养伤,没有参加成人仪式,本来在学校可以学到的,她都错过了。
……
安佑茹坐起身来,那阵隐隐的痛楚还没消去,她一低头,发现胸前、小月复上,几乎全是吻痕,她的指尖轻轻抚过,脸上满是委屈,“都是你弄的,怎么办嘛?”
顾西烈喘着粗气不理会她,如果她再在身旁吵吵嚷嚷的,他还会再要她一次,只怕她的身体承受不了。
而安佑茹移一下臀部,终于看到那触目惊心的一片血清,顿时发出一声惊叫,“救命!我流血了!”
“笨蛋!”顾西烈大掌一捞,将她整个环在双臂之间,“你的第一次都给我了,见血是很自然的事,别大惊小怪的。”
“呜呜……我要死了吗?”安佑茹望着他,眨着一双明亮的大眼晴,渐渐地蒙上一层雾气。
“不会死,我只会把一个可爱的小宝宝塞到你肚子里。”顾西烈咬着她的肩头抚着她的小月复。
一向对小生命非常喜爱的安佑茹眼前一亮,“你是说,我很快会生一个小宝宝出来对吗?”
“嗯,不过,要想成功率高一点,还要像刚才那样做几次,所以为了我们的宝宝,你一定要忍着,完了就没事了。”他若有所思地连哄带骗。
“可是,很痛嘛!”她可不愿意再痛一次。
“这一次,我会温柔一点。”顾西烈已经再度覆上她的身体,将她牢牢地罩在身体下。
……
“成功了吗?”她好奇地望着他。
他望着她坏坏一笑,“今晚先到这里,我会做到成功为止。”
邮轮的客房。
顾西烈一个人仍然在沉睡,安佑茹趴在他身旁,指尖轻揉他的眉心。
细微的骚扰让他将脸扭到另一边,继续沉睡。
“把我弄得那么痛,现在知道累了吧?你慢慢睡,我肚子饿扁了,先到餐厅吃点东西喔!”安佑茹狡狺一笑,一翻身起床。
她走在静悄悄的走廊上,太早了,昨晚玩累了的人都还没起床呢。
她一个人踱到甲板吹了一下海风,感觉有点凉,于是又回到船舱内,餐厅里吃早餐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地多了起来,安佑茹点了些清淡的食物,一个人慢慢地吃着。
吃完早餐她正想回房,忽然揺身而过的一个人从身后叫住了她,“佑茹?”
“呃……”安佑茹回过头,望着身前高大帅气的男生,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倏地眼前一亮,“小同哥哥?”
“哼,才三年不见,竟然就忘了我?”林同佯装不高兴。
“对不起嘛,小同哥哥,你变化太大了,我差点认不出你,见到你真高兴!”安佑茹开心地张开双臂,扑到了他怀里。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这可是顶级邮轮,还是会员才可以上船的,佑茹是VIP会员吗?”林同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孩。
“不是,是我朋友带我来玩的。”安佑茹不把会员之类的事放心上,只是开心地望着能够带人上这艘邮轮,林同知道她的朋友肯定不简单,微笑望着安佑茹,“吃过早餐了吗?我请你。”
“呵呵,刚刚吃饱了。”手里拿着顾西烈的VIP会员卡,安佑茹根本不愁吃穿,什么都有服务员提供,就连她身上穿的了恤和牛仔裤,也是服务员送来的。
“那我们到外面边观光边聊聊,好久没一块谈心了呢。”林同微笑望着她。
“对了,小同哥哥也是来玩的吗?”安佑茹好奇地望着林同。
“对啊,总公司把我调到这边,刚好拿到会员卡,这十天邮轮假期结束,我就该到分公司上任了。”林同望着辽阔的海面,目光坚定。
“小同哥哥这么棒,一定会很顺利的。”安佑茹与他望着同一个方向,海面上有海鸥三两飞过,海风拂面而来,很是惬意。
“呵呵,希望吧,尽力就好。”林同望一眼安佑茹,脸上浮起一抹笑容。
“对了,不知道我爸爸、妈妈最近好不好?小同哥哥出门前应该见过他们吧?”安佑茹望着这个邻居哥哥,脸上露出忧虑的神色。
“当然见到了,他们还在念叨,不知道我们家的小妹现在怎么样了,如果有时间你也应该多回去看看。”
林同望向她,“其实他们很好,只是年纪大了,都会比较挂念自己的孩子,尤其是最小的那个。”
“不是应该每一个都挂念吗?”安佑茹疑惑地问。
“因为最小的那个最笨、最需要被保护啊!”林同大笑。
知道他是在调侃自己,安佑茹也掩嘴轻笑起来。
安佑茹不知道,此刻在这艘邮轮上,顾西烈正焦虑不安地四处寻找着自己。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水,餐厅、舞厅、甲扳、露天泳池……遍寻不着,让他第一次感觉如此害怕。
当他找到副船长得以观看监控画面,却发现她正在那人来人往的栏杆前一与另一个陌生男子谈笑风生,一阵愤怒让他失控地重重一拳击打在桌面上。
他离开船长室,黑着脸径直走到两人谈笑风生的地方,安佑茹正与林同谈天,一眼看到他,正想笑着打招呼,没想到却看到他狰狞的一张脸,紧接着他挥手往林同脸上就是一拳。
安佑茹惊叫一声,望着与平时截然不同的顾西烈,一阵惊慌。
转眼看到林同已经站直身子,手捂着鼻子,鼻血直流,她再次一声惊叫,伸出手上前扶着林同,关切地望着他,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顾西烈一把将她拽了回来,丢下林同不管,拖着她就往客房方向走。
拉着她的手的时候,他才发现,她在颤抖着,她在害怕!
回到客房里,顾西烈松开她,关上门站在门口,“不要告诉我,你失踪一早上就是跟那个男人约会去了?”
“什么?”安佑茹一头雾水,望着面前这个男人,“我约会?”
“对,趁我还没睡醒,你去跟别的男人说说笑笑,什么意思?”顾西烈双手环胸,生气地望着她。
“你以为我不会生气吗?你打伤我的朋友了!”安佑茹想到林同鼻青脸肿的模样,心里一阵担心,上前一步推开顾西烈,想去找林同。
“生气?你有我生气吗?你们才认识多久,就称得上是朋友了,哪我呢?我算什么?”顾西烈冲她大吼。
“随随便便就动手打人,你这人很没品,我不想跟你说话!”安佑茹用力地拉开他。
两人前一夜还是亲密的枕边人,这一刻却变成了红着眼吵架的仇人。
“我非要你跟我讲清楚不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顾西烈感觉鼻子有点酸、说话有点哽咽,但这的确是他的肺腑之言,说出口之际他以为自己要掉眼泪了,为这么一个不懂矜持的女人流眼泪?他觉得绝对不可能。
而安佑茹听出了一向霸道横行、骄傲自大的他话语中的哽咽,吓得她以为他要哭,她偷偷地瞄了一眼,幸好没有,只是一双眼红得很,她知道他气得要命,忽然之间也懂得了他对自己的关心。
“他是我小时候的玩伴。”她嘴唇微微动了动,不情不愿地交代事实,“刚好在船上碰见,和他闲聊一下,顺便问一下在澳洲的爸妈身体好不好……”她的视线不经意移到他手上,触目惊心的一幕,让她紧张地握着他手臂,“你的手受伤了!”
不知道自己紧张个什么劲,顾西烈哭笑不得,知道误会了别人,可是因为面子问题,他放不下架子,对她的关心忽然有些吃不消。
“没事。”他忍着痛将手抽回,维持着一脸的倔强。
“你这样子是没事吗?你的手腕伤刚好,这下手又受伤了,你快坐好,让我帮你处理一下好吗?”安佑茹关切地望着他,不自觉用上了哀求的语气。就算手断了都没关系,只要她不伤自己的心就好……看看她一脸的关心,顾西烈的心里忽然轻松很多,“好吧。”
坐回床上,她赶紧从抽屉拿出药箱,认真地帮他处理伤口。
“怎么那么不小心?五个手指关节的地方都流血了……痛不痛?”她轻轻地吹着气缓解他的疼痛,拿出药用棉花为他消毒、上药,并贴上五张OK绷。
他一见她的处理方式,顿时傻了眼,“这么丑,教我怎么出去?”
“你要痛还是要丑?如果沾了水会发炎,你的手就废了!”安佑茹一本正经地收拾好药箱,拿着准备出门。
“你去哪?”顾西烈望着要出门的她。
“你打伤了小同哥哥,现在马上跟我去向他道歉!”她义正词严,一脸严肃。
“害我担心了一上午,你还让我跟他道歉?我才不干!”顾西烈把腿抬到床上,盘腿而坐,一副打死也不干的样子。
活到三十岁,他还没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字,让自己低声下气地去向她那所谓的青梅竹马道歉?开什么玩笑?他必须从一开始,就让那个什么小同哥哥见识自己的厉害,好让那个人永远不敢碰自己的女人!
“如果你不去,我就不理你了,不要你的宝宝了!”安佑茹生气地望着他。
顾西烈弹跳而起,恶狠狠地瞪着她,“你竟然威胁我?”
“对,怎样?”
顾西烈伸出手来,她毫无防备以为他要揍自己之际,他却只是温柔地揉揉她的头发,“真拿你没辙,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