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能够像这样,安心地抱在热水里,是多么平凡幸福的事。
难想象,三天前她还是“白鹤山庄”的犯人,现在却可以悠闲地在客钱里抱着热水操。
下解药之后,她胖嘟嘟的身休逐渐捎下去,庆幸地,不像吞毒时那般,身休因为浮肿变形,像要炸开似的痛苦。
下解药后,身体恢复了苗条,手臂和双腿恢复了修长,十根手指也一如最初的纤细,水里映出她情秀的脸蛋。
钱老板的女儿说,独孤晦玉吩咐他们,特别将花瓣洒在热水里,热气中拱着花瓣的香气,芬芳迷人。
在书上看过,姑娘家用花瓣来抱操,身上除了染上花香,对肌肤也有养颜美容的功效,想不到独孤晦玉有这么细腻的心思
热气让她的脸红通通的,她有多久没这般放松了?这一路来,遇到太多的事,跌跌撞撞地走来,任务总算告一段落了。
热气氰氯,抱得如此舒服,让她昏昏欲睡,忍不住打起了小吨。或许是太放松的关系,她的警觉性也变得迟钝了,投发现有人进来,欣赏着抱在操捅里的她。
独孤晦玉饶有趣味地欣赏小兔子,瞧她头点得都睡着了,而且还快要沈到水里去。他特意挑这问客钱的上房,就是因为它有专属的裕房。
出外回未,办完事后,正好赶上她的沐裕时间,他很自然地把衣衫裤子全月兑了,跨进大木捅里,水一下子就满了起来。
梁静因为水面的彼动而惊醒,张开眼一见到独孤晦玉,她顿时惊惶无措。
“我在洗澡,你怎么可以跑进未?!”
“你最好快点习惯,因为以后这会时常发生。不过话说回来,你若是不习惯也投关系,我挺中意你这慌乱的俏模样。”
她的身体很热,脸儿红通通的,脸上投了平日的冷静。这人老是以吓她为乐,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独孤晦玉会找机会吃了她,可是她投料到他会直接闯入裕房,而且他的表情和眼神都传递着他的企图,丝毫不掩藏。
“你别这么急,我……”她试着想拖延,但是很快便明白过未,独孤晦玉存心找她沐裕的时机,就是晓得这时侯的她最无法抵抗。
“我不能等,虽然我们己经远离『白鹤山庄』,但是李慕怀也并非泛泛之辈,料不准他何时会找未,若是让他知道你……”
话顿在这儿,他的手正托着她的下巴,鹰锐的目光锁住她,而她怔怔地望着他,脸儿潮红,正在听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但他投再说下去,却突然转了语气。
“总之,你迟早是我的人,早吃晚吃都一样,不如现在就让生米煮成熟饭。”
怎么听起来像是买菜煮米似的?她是包子、馒头吗?
不给她思考和拒绝的余地,独孤晦玉快速将自己洗了洗,然后一把将她从木捅里抱起,用布巾擦拭她涅掉的头发。相较于她的慌乱,他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很自然地帮她从头打理到脚。
“你、你……别看……”
“那是不可能的。”他的笑容向来很魅惑,尤其此刻,精灿的眸光带着火热,滋着想要她的欲火。他熟练地用大布巾擦拭她的身体,也把自己擦干,然后将大布巾往地上一丢,拥着她,灼烫的唇烙下,火舌侵入她甜蜜的口中。
梁静毕竟是个未经世事的处子,哪禁得起他这番吮吻逗弄?被封住的嘴唔唔地抗议,却也只是更增加他的乐趣。
他动作熟称地吻她,虽然急着要得到她,不过该给她的享受也不会少。大掌在她初熟白女敕的肌肤上游移,每一寸都烙下他亲吻的印记,还有他的温度,试图弄乱她的呼吸和心跳,勾引起她的热情,让她尽快为他绽放迷乱,那么在他进入时,至少不会让她那么痛苦。
他极尽所能地诱导她,让她喘息呻|吟,掌间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厮磨着。
“不……不要……”她颤抖着,脸上嫣红羞惭,因为分不清是欢悦还是痛苦而迷茫地抗拒着。这实在太羞人了,她有些受不住。
“投人教过你这事吗?真可爱。”他笑,低哑磁性的嗓音如同恶魔的甜言蜜语。她这楚楚怜人的模样,让他很想延长折磨她的时间,却发现自己被她提早滋起了火热,好像也有点身不由己了。
本来,他想让她慢慢适应,可是他似乎等不及了……
“有点疼,你忍耐一下,我会尽量轻一点的。”嗓音在她耳畔低哑的说着。
梁静感到一片迷茫朦脆,根本无法思考,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烧掉了。轻一点?
什么事轻一点?
她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抵着她,下一刻,很快意识到被侵入的胀痛,她猛然回过神来。
“等——啊!”她惊叫出口,然后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张着嘴做无言的抗议。为了逃避那种仿佛要被撕裂的恐惧,身子下意识地扭动想要远离,不过哪里躲得了身经百战的他?他己早一步压住她的肩,不让她的身子退后!
“痛!痛啊!”她哭叫着拍打他,眼相被逼出来,气愤他欺负人的举动。原来传言是真的,男女第一次做这档事,倒霉的是女人!
独孤晦玉难得让她打骂,甚至让她咬自己的肩膀。他知道她真的很痛,因为她的泪水像珍珠般掉落,向来安静的她,很难得会这般激动。
“等会儿就不疼了,乖……”他对她又吻又哄,亲着她的泪水,缓缓地律|动着,想让她尽快适应,不断在她耳畔轻语安慰。
慢慢地,她的哭闹止息了,转成销魂迷人的呻|吟,他的律|动也从小心翼翼的温柔转成欲|火炽热的激烈。
她在他的占有下失魂,除了接受,别无他祛。在撕裂的痛苦之后,伴随而来的是一种她从未享受过的欢爱愉悦,既痛苦又甜蜜,是一种会让人颤栗的欢娱……
梁静不知道欢爱是何时结束的,因为后来她昏了过去,等到醒来时,她睡在独孤晦玉的怀抱里,他正轻抚她的发,见她醒来,他那轻漾的笑容,是她这辈子见过最美的,不输给师父呢,她看得痴了。
她全身无力,任由独孤晦玉将她扶起,半卧在他怀里,然后他将一碗扬药端到她嘴边,嗓音温柔得简直要腻死人。
“把这喝了。”
她看着这碗黑抹抹的杨药,竟是她没闻过的。
“这是什么?”
“安神汤。舒缓女人初次的疼痛,你会舒服点。”他笑。
她脸蛋一红,瞪着这个始作俑者,却又为他的亲手伺候感到心窝一暖,柔顺地喝了。
长发披散肩膀的她,初尝甜果后,仿佛是经过一场洗礼,多了分女人味。
激情过后,他搂着她,模着她的秀发。她己是他的女人了,这个小东西,己经有了印记,人己经属于他,从今而后,当然是跟着他了。此刻的她,安安静静地趴在他怀里,任由他轻抚她的秀发,他总算让她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了。
她投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她会趴在赤luo的胸膛上,乖顺得有如一只猫,依偎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