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她红通通的小脸,床上的人没有反应,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又要劳烦他亲自动手解决,很快地月兑去她的衣服,看着她浑身赤果在自己面前,简直是一种折磨。
还说让他一晚上吃个够,根本是折磨个够吧!以后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喝一滴酒,酒量差不说,还不安分。
抱着走进浴室,把刘紫苏放进浴白里,看着她赤果白晰的身体,敬志远努力调整呼吸,心中决定明天……明天一定要加倍讨回来。
刘紫苏被伺候得很舒服,安静地趴在浴白里浅浅申吟了一声,在本能中复苏,睁开眼睛就看见为自己洗澡的敬志远,惊呼一声:“我来。”
她这是醒了?还是又闹腾呢?
“你要来什么?”他决定还是问个清楚。
刘紫苏哗啦一下从水中翻了个身,把敬志远压在身下,嘟囔着:“吃个够……”
呵,她还记着那档子事呢。
以为她是醒了,敬志远反倒乐得享受她的服务,只听刘紫苏嘴里嘀咕个没完:“不要离开我……不要……”
前后仔细地想了想,他也差不多听明白了,估计是她养母说了离开她的话,所以她才如此反常,她是害怕他会离开吗?和小时候一样没有安全感。
他笑着说着:“我不会……”
话没说完,就被刘紫苏猛地撞过来,啃咬上他的嘴。
“唔……”
臭死了!她嘴里什么味啊,她可是刚吐完!
想要推开她已经来不及了,这丫头跟饿坏了似的,抓着他就不放手,从嘴到下巴,又吮过他的脖子,小手抚模胡乱地模着他胸前。
敬志远闷哼一声,从水里抬起身子,但这并不影响刘紫苏的热情,低下头继续埋头吻着,柔软的粉舌轻刷过他胸前两点,他的欲火瞬间胀满。
他情动地搂着她的腰,感受她的小舌舌忝了一下,一下,又一下……
“宝贝儿……”
“……”
“刘紫苏?”怎么不动了?
敬志远奇怪地低下头,就见刘紫苏伸着舌头靠在他怀里,昏睡过去了,气得他狠狠地捏了一把她胸前的圆润。
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他不会放过她的!
天哪,谁来救救她,这个男人好恐怖!
……
敬志远没从她的身体里出来,还有些意犹未尽。
“说说看吧,昨晚为什么喝酒?”
刘紫苏真是连话都没力气说了。
“好,不说是吧?那我们继续吧。”
反正他还想多来几次,一直做到她愿意说。
“我……我说就是啦。”她可不敢迟疑,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昨天听妈说……”
敬志远皱了皱眉,忍不住打断她的话,“你已经不在彭家的户籍上,所以在法律上,你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说的也是实情,但是毕竟是养了自己十几年,更何况之前的事只是彭和奇的主意,和他们没关系。
幽幽叹了口气,刘紫苏觉得自己就是心太软,双手搂着敬志远的脖子,像小猫似的蹭了蹭他的脖子,“就算我在法律上和彭家没关系了,但也抹杀不了他们多年的养育之恩,养母昨天已经道歉了,她还说让我回彭家……”
敬志远早就猜到她们的谈话是这些,看彭里德的态度,他对刘紫苏还是挺关心的,只是她为什么喝酒?
狐疑地看着身下女人的表情,他似乎了悟了什么。
“嗯,然后呢?想回到彭家吗?”
“如果我想回去,你就会放了我吗?”其实那里已经不是她的家了,她也没地方可去。
敬志远不假思索地回答:“不会。”
这个答案真是让她喜忧参半,他所说的“不会”又是什么原因呢?
以为她在难过无法回到彭家,看着她落寞的表情,敬志远的心有些收紧,真是个傻丫头。
他低下头吻着她的眉眼,“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你只属于我。”
这个霸道的男人,霸道的让她心动,她戚觉到眼睛湿湿的,所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敬志远……”
“嗯?”他不专心地应道,舌尖舌忝过她的耳垂,慢慢涌上来。
“那……啊……”她感觉到体内那个“软绵体”又硬了。
身上的男人又开始来回摆动着腰臀,她连话都不说不清了。.“呃……那……我们商量件事,好不好?”
“说。”显然没在意,他正一心二用呢。
“以后……我可不可以……啊……”
她还有话说,可是敬志远根本不想给她机会,她尖叫起来。
“嗯,呃……”他抵在她那软女敕处,反复磨辗,感觉她死死地夹紧他,她的身子在颤栗。
她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手指深深地掐进他的肌肉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啊……以后可以不可以不要限制……啊……我的自由?”
回答她的只有水流的撞击声,刘紫苏又是尖叫一声:“啊……慢一点……”
好热,好胀,她的身体完全不能自己,好像就要爆炸一样,等不到他的答案,她忽然剧烈抖动起来,以一种席卷一切的巨大力量将她吞没。
靶受到她攀到高峰,敬志远低低嘶吼着:“你真是紧得要命……”
低下头,吻住她小巧的红唇,快速掠夺,几下浅浅的抽撤之后,突然又是一记重重的刺入,他猛地一抖,再次攀上了高峰。
再去看身下的小女人,她已经不知何时昏了过去,眼角还挂着残泪,这种感觉让他有一种满足的幸福感,有她在真好。
唉,她真的是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站在山腰上,看着敬志远矫健地向上攀爬,刘紫苏再一次佩服得五体投地,同样是做“床上运动”的两个人,为什么体力差距那么大?
他就像没事人一样,每天都生龙活虎的,晚上还能继续大战几个回合,而她就腰酸背痛腿抽筋,不是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就是活来死去的,真是够了!
刘紫苏抗议地在敬志远的身后挥动着粉拳,无声地抗议着,她强烈要求隔一天滚一次床单,这样天天下去谁受的了啊!
“你在干什么?”
敬志远一回头,就看到刘紫苏憋着嘴,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不过她那般天真可爱的样子,他总是看不厌的。
她年纪本来就还小,确实应该更活泼些,年轻真好,就是体力实在太差了。
“我……我……”坏心思被抓包,刘紫苏连忙收起龇牙咧嘴,叹气,“我没做什么啦,只是真的爬不动了。”
敬志远无语地往回走了几步,“刘紫苏你的体力太差劲了,所以我决定以后早上爬山,晚上滚床单,要加强训练。”
“不要啊!”
“抗议无效。”
“啊……敬志远,你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你现在胆量渐长嘛。”她现在真是一点都不怕他了,居然敢在他面前说坏话。
“我是实话实说!”
敬志远捏了捏她的脸蛋,“这样吧,以后我们爬山,你要是比我先到达山顶,我就让你自己独自出门,不限制你的自由。”
“说话要算数哦。”刘紫苏的黑眼珠滴溜溜地乱转。
“只要你办得到。”
“好,一言为定,我先走一步咯,哈哈……”
刘紫苏一溜烟跑了,她是不怕敬志远反悔的,但是就怕自己爬不到山顶呢。
他们两人之间变得有默契了,不仅仅如此,情感也增进了不少。
他让她融入他的生活,习惯和接受他的一切,也没有刻意改变她的生活方式,然而却慢慢地让她变得自信独立起来。
不再是那么随遇而安的态度,因为有了他,她变得在乎他,而他也用自己的方式宠爱着自己,她不知道别的男人如何宠爱女人,但是敬志远永远是不同的,她真是感觉到生活在变,每天的心情都是愉悦的,那分满足的情感简直就要呼之欲出。
可是每次在敬志远面前,她的不安全感就会作祟,总是会迟疑他的想法,所以她说不出口。
阳光拉长了她的影子,敬志远一直慢慢地跟在她的身后,既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也不超越她,对她的上心,不是只会说,还要做到。
刘紫苏终于爬到了山顶,高兴地朝不远处地敬志远挥手,“我到了!炳哈,敬志远,可不许赖皮哦。”
“以后出门,无论去了哪里都必须向我汇报才行。”敬志远式的命令语气。
她笑着抱住他,“遵命!”
“还有你要记住……”
“记在心里牢牢的,我是你的人嘛。”
“对,你不再是彭家的养女,而是我敬志远的人。”
可是……她到底算他的什么人呢?
时隔大半年之久,再次来到暖芒孤儿院,又到了万物复苏,春暖花开的季节。
春天里下午的阳光也是格外明媚,花圃里的几只蝴蝶高低不一地飞着,穿过冒新芽的绿柳,刘紫苏看到几个熟悉的孩子,没等她开口,他们就已经蜂拥而上。
“彭姐姐,你上哪里去了,我们好想你哦!”
“是啊,听说你去当新娘子去了,新娘子好玩吗?我长大了也要当新娘子。”
刘紫苏笑出了声:“喂喂,小胖,你可是男孩子,长大了是娶老婆的,怎么能当新娘,是新郎啦!”
那个叫小胖的男孩不满地嘀咕:“可是穿婚纱很好看耶,谁规定只有女人才可以穿婚纱呢?”
“呃……”这个问题真是难倒她了,确实没人这么规定吧。
“哎呀,彭姐姐不要理那个爱美的小胖啦,你好久都没来看我们啦,我们好想你……”
“我也想你们啊,所以一有空就来看你们了,看,我有带礼物给你们哦。”
刘紫苏把手里的礼物分发给他们,说来也惭愧,她离开彭家时,别说钱,连件衣服都没带走,现在吃、穿、用的全是敬志远买的,不仅如此,他还塞给她一张超大额度的卡。
她本来也没什么用处的,敬志远却不咸不淡地说,“你是我女人花我的钱是天经地义。”
这次的礼物也是花他的钱,听到孩子们高兴地道谢,弄得她还怪不好意思。
“紫苏,你终于舍得来见陈妈妈了吗?”
充满慈祥的笑意,一抬头就看到陈院长站在不远处看她。
刘紫苏有一种“好久不见”的感觉,可是又觉得时间真的过得很快,仿佛就在昨天,她才在这里重遇上敬志远,今天她又回到重遇的原点上。
“陈妈妈,我……我不是故意的啦。”她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上去拉着她的手解释:“我只是最近遇上一些事。”
“陈妈妈现在很有时间,如果不介意,就去我办公室和我分享一下?”
陈院长是个极有耐心的人,她一生的都奉献给了孤儿院,对待所有的孩子都如同亲生骨肉一般,所以许多孩子即使被领养了,也会时常来看她,说一些现在的生活,甚至连感情经历都会找她诉苦,她总是能做到耐心地倾听,有时候也会给对方自己人生经历的宝贵意见。
坐在办公室里,刘紫苏简略地说了她最近大半年遇到的事情,在她的转述中,她没有把敬志远说得那么恶劣,只是表达了自己最初的无奈,和现在的迷茫纠结。
陈院长听出了她的惆怅,却避开重点,先聊了聊不相关的事情,“所以,你现在才有时间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