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终於看见他回来了,恩林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见铁玄急跑而来,直走到树下向她举起两手,不是投降,是要抱她下来。
“你流血了!”恩林竟然一眼就看见,从树上扑入他怀中时,她第一时间揭开他的头盔,不禁惊叹初声:“天啊,你差点要死了!”
只见头盔上穿了个洞,一颗子弹老实地夹在其中,而他从额头流到眉毛的,当然不是汗,是血啊,恩林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没事,擦伤而已,舌忝些口水就好。”铁玄听见左厨报告说人都回来了,他急忙拉着恩林走,命令大家:“全速撤退!”
沿着原路往回走,因为怕被敌军追上会让村子的地点被发现,所以他们回程的脚步比来的时候快多了,恩林几乎全程都由铁玄拉着走的,因为她的速度实在追不上,他们是职业军人啊。
他们连夜地走,终於在早上八时左右回到村子来,村民为恩林而忧心了一整夜,终於看见村长安然而回,全村上下都高兴得老泪纵横,小德达更是欢天喜地的帮着五十人部队包紮伤口,因为修女村长被铁将军大人独占了。
“他们的武器全面升级了。”铁玄躺在圣台,他的床上,一动也不动地任恩林检查伤势,却忙着跟旁边的左厨及铁芯开会。
“是外国支援给政府军的好东西。”左厨生气地说:“我们自己国家的事,关他们什么事?岂有此理!”
“将军,你要换头盔。”铁芯冷冷地看着那头盔上的小洞,“这帽要留为纪念,它救了你一命。”
“敌人火力如此强,五十人部队要考虑配备防弹衣。”铁玄喃喃地说:“那一定热死……”
“热死总好过没命。”恩林一直沉默,这才幽幽地说:“上帝给的生命是最大的礼物,要珍惜。”
铁玄十分赞同,尤其在昨晚大难不死之后,他更觉生命真的很重要,因为没命了,他便没法再跟恩林在一起了。
却在此时,小教堂上的天空竟传来吵杂的机器声,铁玄立即从圣台弹起身来骂:“这么快就要来炸?那只死老虎真急躁!”
“带村民躲到燕子洞去。”铁玄命令着,一手拉着恩林,另一手拉起小德达,喊说:“快!”
五十人部队的速度的确神速,即使才从一夜的突袭任务回来,身体已累得不行,但保护这村子一百二十个人是他们的责任,这才是军人最重要的任务,再累还是要顶住。
“大家坐下,不要动,我要数人。”才进了洞,左厨已在数算村人以免遗漏,而洞外响起轰炸声了。
“声音仍有点远,还有时间……”恩林看见村民都在,她可以放心了,却说:“我要回教堂,有很多圣经,还有圣像,不能让它们被炸毁了!”她丢下话来就往洞外跑,身边的村民拉也拉不住她。
“很危险啊,恩林修女!”小德达在大叫,一双小脚不由得也要跟着跑去,却被铁芯拉住了。
“没事的,神会保守我,你们留着,小心,不要走动。”她的声音从洞外传来,越走越远。
“这女人!”铁玄把小德达的爷爷小心地放在铁芯旁边,一声爆炸在外头响起,敌军大概发现这村子了。
“我去找她,所有人留下,直到空袭停止,小心照顾村人。”铁玄下命令后便快步往外跑,心里一直在骂,笨女人,不知轻重!那些圣经比自己的命还紧要吗?
铁玄一直追上去,发现头上有几架飞机正在向这村子猛投下炸弹,他只得更快地跟着恩林跑去小教堂。
“恩林!”他咆哮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却完全听不见,因为炸弹已纷纷在身边落下,炸起重重沙土,她根本不知道铁玄一直在后面追。
“主啊,带领我!”恩林咬紧牙,不顾一切地冲回教堂,捧起一本早就非常残破的圣经走入内室,向地下室的木板门跑。
“轰!”一枚炸弹落在小教堂的屋顶,她擡眼看,连惊慌的时间也没有,天花板就要塌下来了,她阖上眼,心里在念着,主啊,女儿要回天家来了。
“小心!”忽地一声,一个巨大的身体快速冲来,恩林只感觉到身体被猛兽扑来,身子跟着一起滚动,直滚到地下室的小方形入口,又从它的楼梯直滚下去,“砰”的一声,门关上,漆黑一片。
“铁将军?”恩林终於发现,那扑向她一起滚到地下室来的,不是猛兽,是铁玄啊。
“你干什么跑出来,你不知道很危险吗?”没看见他的脸,只听见声音却也可以知道他极生气。
“对不起,但那些圣经都很重要、很珍贵……啊!”恩林不禁低叫,因为炸弹的轰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密,她在漆黑中不禁抱住头掩住耳,她现在才懂得害怕,抖着的声音从喉间透出:“我刚才……以为要回天国了。”
“这地下室应该可以顶住,只要炸弹没有正中我们这个位置,应该死不了。”铁玄听见她的声音抖得可怜,於是抱着她的手抱得更紧了,低声说:“不用怕,我们没那好运会中这样的头奖。”
“轰!”说着,又一枚炸弹落在小教堂,很近,小小的地下室也感到强烈的震荡,石灰沙沙地从头顶洒下,恩林一惊,身子便更往铁玄的怀里躲,比小猫还更娇柔的身子紧贴着他,她身上的香气袭向他,这比外面不断轰来的炸弹还更具爆炸性。
“轰!”又一次很贴近地下室的爆炸,恩林叫了一声,又缩进铁玄怀里,身子在抖,她害怕地说:“真的要回天家了。”
“不用怕。”铁玄紧抱她,吻上她的发,她仍在抖,他没看见她的脸,小室之内是彻底的漆黑,他却可以肯定她此刻一定是脸红了,因为他抚着她的小脸,是滚烫的,他又低声说:“不用怕,有我在。”
铁玄却不知道,就是因为有他在,此刻的恩林却是更加地害怕了,因为……
不出所料,他捧着她的小脸,细细地吻上她透着香气的唇,她的惊慌一下子从外在的炸弹,转到身前这个男人身上。
她感觉到铁玄一身冒出火一样的热力,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热力?她不想知道,然而,他越吻越急,越吻越放肆,这让她也不难知道他想怎样了。
“不要这样……”恩林推开铁玄的吻,却只有一下子的时间,她才说了半句话,她的唇又被封住了,直到他把吻移到她颈窝,她才有机会说下去:“不要这样,我是……修女,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怎样?”铁玄从来没管她是不是修女,从第一眼开始,他就认定这女人,他从来没想过什么一见锺情的事,他没那个时间细想,但看上了就是看上了,只要他铁玄下定决心要的,他都会不顾一切地追寻,管她是不是修女。
“你……放开我!”恩林紧紧地捉住他的手,不许那手在她身上无礼地游移,那是完全不能容忍的事,她,夏恩林可是自小长於修道院,把一生奉献於神的圣职者,她可是发了贞洁愿的圣职者啊。
“不可能!”铁玄冷冷的回绝声音似在宣判她的极刑,那大手更放肆地扯开她身上的衣服,贪婪地抚弄她胸前的浑圆。
铁玄吻住她的唇,透出急喘的慾望,紧扣住她身体的十指在那寸寸的雪饥之间感受她在颤抖中的诱惑,他已不能制止自己了。
曾经多少个相对的晚上,她轻声细语的跟他聊着丰富的知识,他天南地北地说着他的军旅生活,他早已被这聪慧又没心机的纯洁小女人吸引了,他每天都是用着极大的忍耐力来抑止自己想更加亲近她的渴望。
可是,到了此刻,在这绝对的漆黑里,他一直绷得太紧的神经都要崩溃了。
“放手……不可以这样,不可以!”恩林的挣紮似是面对要死一样的猛烈,但对铁玄来说却是徒劳无功的小动作,反而让他连仅有的理智也丢失了。
他的吻滑向她丰盈的胸脯,那暖暖女敕女敕的浑圆握在手里,他不禁地低叫了起来:“该死的诱人!”
他的唇在火热的气息中无声地把那“该死的诱人”含在嘴里,她的味道是难以形容的甜美,他的舌尖在挑动那诱人至极的圆点,那流溢乳香的花蕾让两人也激动得要疯了。
“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求求你!”恩林哀求的声音如小猫般可怜,但她起伏剧烈的胸脯却彷佛给了他不一样的讯息。
也许那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他却管不了是对是错,他已成了一头停不下的野牛,尽避面前是枪林弹雨,即使头上的空袭越演越烈,他也不会止住此刻的一切,他就是要她,绝对不会放手。
“你是我的!”铁玄宣告一声,任她挣紮着躲到一角,她那一身雪白的肌肤在漆黑的空间里如光一样闪亮,他急速地月兑去一身的军服,那月兑衣服的窸窣声直让恩林背脊冒汗。
“你想怎样……”恩林的话还没说完,她的脚踝就被铁玄捉住,大手一拉,那美极了的身体就被扯到他的身下,她失声地尖叫。
小教堂之外又传来轰轰响,他完全听不到她惊恐的尖叫,却不能自己地压在她身上尽情地吻遍她一身细滑的雪肌,他的吻充满了饥渴。
“老天,这身体太动人。”铁玄的十指有力地压在恩林的身上,那细如水蛇的小蛮腰、圆润的小,更让他忍不住的捏了她一把。
“啊!不要,不要……”恩林害怕得连挣紮也忘了,她不敢想像即将要发生的事,她不敢相信他真的会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她一再叫嚷:“不要,你冷静一点,将军,你……铁玄将军,你……”
又一次,她要说的话都被他的吻封住了,他要用吻,用双手,用身体让她知道,她是他的!
他的身体就似一团火烧来,恩林在惊惧中挣紮,她的身体却也被燃烧了,她越想挣月兑他,他的火热越是紧缠,他的吻落在她身上,吮住了她胸口之间,那如刺一样的吮啜感教她有被啃噬的毁灭感,她似要被他毁了,花蕾之上有她最怕被触碰的痒痛感,他却那么索求不满地一直没放过那乳香,她只得更用力地推开他,恳求地说:“不要……我……不要!”
“我要!你的所有,我都要,都是我的。”铁玄更用力地吮下去,就似小婴儿吸住一样,她的身子被他的身子缠得难耐,两个身体在互相燃烧,她仍然抖得不往地惊叫,害怕得心也要跳出来了。
“我求你,不可以这样,我们……不可以……求你!”她哭了,哀声恳求,她很怕,她很怕真的要被他吃了,“我是修女,我……要守贞洁戒,求你,放了我,求你!”
“不可以,你是我的,去它的贞洁戒!”她不说就算了,说了,他更加不会放过她,“我就是不许你当修女,你是我的。”
他的身体在催促着他行动,再也不能忍耐,更不容许她有继续当修女的可能,他就算要被她痛恨一辈子也决不让她离开他手底之下,即使是多么无耻地强要她,他也在所不惜。
“不要,不可以,我会恨你,我会恨你一辈子的!”她惊恐地发现他真的要吃了她,不只是抱抱吻吻,他是真的要拥有她。
恩林只感到铁玄身下的慾望已在高涨,他有力的脚粗鲁地分开她紧合住的双腿,她羞愤地警告:“你要用强迫的……我不会原谅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