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惊得如沁下意识的抬眸,却正巧撞在轻展轩那如冰霜一样望着她的眼神,“贱人,居然以琴色诱我二弟。”冷冷的话语让如沁难堪至及。
床边的男人是轻展轩的二弟吗?
似乎不象,两个人的性格南辕北辙的根本没半点的相象。
迎视着轻展轩的目光,她没有,她甚至还不知道这陌生的男人是怎么进来的。
“大哥,不关她的事,她的脚踝伤了,我要为她医治。”欧阳永君在撩开如沁的裤管时,彻底的被如沁打败了,两个脚踝皆是错位了,看那情形似乎从昨夜开始就伤了,疼与痛了这么久,她的脸上却没得半点的表现。于是,未待轻展轩回应他,他已转向如沁柔声问道,“伤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不请大夫。”欧阳永君说得很大声,其实这伤轻展轩也会医,归位了再上些跌打损伤的药也便完事了,可是这姑娘似乎是没人管呢,仿佛是一株飞轩堡里自生自灭的草儿。
可是草儿也有灵气的,而她不止有草儿的灵气,也更有花儿的娇美。
如沁无声了,她能说这伤是轻展轩固意而为之的吗?
忍着痛,想要躲开欧阳永君的手,可是一双脚才移开了一点点,那手立刻如影随形的追上去,“别动,我帮你接好,再不接好,时间久了以后可就要留下后遗症了,说不定你连走路都会一跛一跛的呢。”
淡然一笑,“其实跛了更好。”做个没人要的女人最好,此时这是她的真心话,她的一生早已毁了。
那淡然的笑,那绝然而无所谓的神情刹时让欧阳永君的心怔了一怔,这水一样的女子,她的心似乎就只有一片凄伤。
是轻展轩,只能是他。
却在衣袍轻转的刹那,床头那一本早已展开的图被轻巧的带落地下,“噼”的一声,是那般的清晰。
两个男人的目光下意识的望过去,两面书页上一男一女紧紧的痴缠着,女子耸动着的胸似乎还在颤动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