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女人退了出去,轻轻关合上的时候,依稀有脚步声传来,整整齐齐的,那是四个家丁的步伐。
面上依然还是那般的笑,淡淡的没有任何的情愫在其中,却也没有生硬的欲忤逆男人的表情。
紧贴在男人胸膛上的柔软被男人的胸肌上下摩梭着,如沁的眸子睁得开开的,却让思维迷离在皇城白府的假山中,几尾金色的鱼自由自在的游在水中,倘若自己此时变成了鱼,那该多么好呀。
突然间,如沁只觉头上一痛,轻展轩扯了她的长发生生的向后拉去,女敕红的唇立刻就被迫贴在了他的唇上,轻咧的嘴角现着笑意,如沁努力不让自己的笑容变了形,吻吧,她只接招便是。
小舌糊乱的没有任何章法的动着,轻巧间总与他的相碰撞,却无法绽出任何火花来,不管男人的轻搅深挖,她只一样的动着,有了月湖中,有了马车里的经验,如今的她已慢慢的学会迎合而不遗失自己了。
没有那女人的妖娆,她清清淡淡的配合着,男人有些不尽兴了,唇舞的同时,一手压着她的纤背,只让她贴得他更近了,而另一手则不住的梳理着她的长发,那微湿的发上泛着花的清香,只薰人欲醉,除了唇,除了她的发,男人居然破天荒的还没有攻城掠地的侵占她的所有。
吻,继续着,虽然很淡很淡,也很牵强。
良久,男人突然一把推开她,如沁不自觉的向后一仰,便直直的躺在了床上,男人看着她,再咬咬唇,似乎不相信他吻了这么久,而她给他的回答就永远只有那浅浅的云淡风清的微笑。
仿佛她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他的存在。
“女人,你与她们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替我暖床的女人罢了,既然你这么不乖,那么明天就让人好好的教教你究竟要怎么样的侍候男人。”似乎是如沁的淡然触怒了他,男人居然也如她一样微笑着完成这段话,然后优雅的从床头取了长衫,轻轻一展间便已衣冠楚楚,卓然即步出了内室。
如沁懵了,这,算是放过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