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室内只听见邓妙言魂飞魄散的尖叫声,间或夹杂几声男主人朗朗的笑声,几名从廊道经过的佣人从没见识过权泰然这一面,不可思议的纷纷走告。
「权泰然!我警告过你……别拉坏我的衣服……」她半件行李都没带耶!
「最好让你光溜溜的见不得人。」权泰然似乎真有此打算,肆虐的动作也更嚣张起来。
「不要……大白天的……」羞死人了。
没理她越来越薄弱的理由,权泰然两眼泛光,像头随时会扑上来的猛兽般,直盯着她胸衣遮掩不住的秀丽春光。
「还有什么?不如一次全说出来吧!」
见他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邓妙言转动灵活的大眼珠,灵光一闪。
「我知道我的暗示已经控制不了你,但我要你这次全听我的!」她扬起小下巴,双手环胸,挑衅到极点。
「你这是在对我下战书吗?」这可有趣。他权泰然几时怕过别人的挑战,更何况还是个小女人。
「怕了吗?」
「天真的女孩,我得提醒你一声,挑战男人的极限是极端不智又危险的行为,该怕的人绝不是我。」
「那你是答应了?」她的样子真有点得意忘形了。
「没良心的孩子,我是在替你担心。」假好心的男人。
「你得先答应我,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对我动手。」邓妙言贼兮兮的下但书。
权泰然当然不会傻得忽略她过分夸张的笑脸,但自负的男人活该吃点苦头。他点头应允。
「我等着看你能玩什么把戏。」有够嚣张的男人。
「首先……让我服侍你宽衣。」她没有特意去遮掩自己,免得引起他的警觉。「听说日本女人的温驯是世界有名的,你一定非常有心得吧?」
「不,我偏好有点个性,有点野性,像你一样的小辣椒。」权泰然在她的服侍下,有点陶醉地欺上她的细腰。
「哦喔,不可以动手。」
「最好再像你一样是个小战士。」他一点都不在意地罢手。
月兑去外衣后,他完美的身形,傲人的体魄,让这原本宽敞的和室一下子变得紧迫,让人呼吸困难。
邓妙言好奇地伸出手指试探着上面的肌理弹性,想不到两人之间的对比会如此明显。
相对于她的娇小柔软,他的壮硕结实反倒有种力量的美感。
这样跪在他的跟前,她就像个脆弱的婴孩一样。
她用力的将他推倒在被子上,调皮的模仿性感野猫,缓缓的爬向他的身上,挑逗性十足地抓开他的裤头,然后……
「嗯,这个我喜欢,我现在全心愿意任凭你处置。」
权泰然仰起头陶醉地看着邓妙言舍双手不用,张着尖牙拉下他裤头的拉链,动作虽然迟缓,对他的感官刺激却是无可言喻的。
「还有更多的,你必须要有耐心。」
邓妙言终于扯下裹在他腿上的长裤,再次爬到他的身上,似有若无地让身体碰撞到他已然亢奋的。
「绝对有耐心。」他期待着。
是吗?她当然要挑战一下他耐心的极限。
软软的唇瓣随即贴上他博动快速的颈动脉上,像只顽皮的蝴蝶忽起忽落,直到温热香甜的气息袭上他期待已久的嘴。
四片唇瓣相贴,交缠,权泰然马上化被动为主动,不让她有一丝闪躲的空间,双手直接按压在她的脑后。
邓妙言细微的抗议根本没有半点效果,在他老练的诱哄下,她很快的举白旗投降,轻启双唇迎接他滑舌的侵入,并且在她的口中恣意翻搅。
这男人啊,真是有蛊惑女人的本钱。
邓妙言无言地叹息,甚至开始意犹未尽地主动迎合他的撩拨。
真糟!她得快些阻止……阻止她自己沉迷。
好不容易推开他夺魂似的吸吮,邓妙言狼狈地指控他的违规。
「是谁说要任凭我处置的?你的耐心真让人失望。」她有些气息不稳的娇叱。
「我以为你也很享受啊!」男人老爱拿这个当借口。
「不行!」她努力躲开他偷袭的啄吻。「你说过要听我的……别想……」在他的骚扰下,她只能断断续续的把话说完。
深吸一口气,她无情的拍掉他的毛手,这次绝不宽贷。
「你不能动手!我要把你绑起来。」她拉来他的皮带,不管他皱起的眉宇,还是「霸王硬上弓」的将他双手束起。
「先警告你别玩火,否则有得你受的。」让她主动是一回事,但她若是想玩太禁忌的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的大男人心态怎么都无法任自己处在弱势中,这次是第一次,若是她再不知好歹的话,绝对也是她的最后一次,就看她要怎么收拾。
「哦喔,伟大的权泰然怕了!别怕,有我在,我会好好疼你。」
邓妙言决心再给他一些甜头,她巧笑倩兮,滑下他的胸口,大胆的模仿他曾经加诸在她身上的手法,伸舌舌忝过如天鹅绒般光滑的皮肤,而他剧烈的反应让她
知道,她生涩的技巧对他仍是很管用。
再接再厉,这次给他点不一样的,像他上次那样——
邓妙言突然张口含咬住他挺立的,得意的看着他急遽起伏的胸口,当然也没错过他难耐又舒畅的申吟。
想不到像他这样强硬派的男人也有栽在她手上的一天,她随意一个挑逗就能引起这么大的反应。
邓妙言的胆子大了起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软缩的小手率先滑下他肌理分明的小月复,随着她的移动,他纠结的肌肉也跟着紧绷。
微微抖颤的手将他被昂挺的高高撑起的底裤用力扯下,一瞬间的景象让邓妙言叹为观止。
「哇——」好伟大。
虽然她心中的赞美比恐惧来得多,但面对这样蓄势待发的力量,她的胆量又缩回去了。
「我喜欢你现在崇拜的眼光。」终于让他扳回一城了吧!
邓妙言绯红的双颊和惊叹又羞涩的眼神,让他险些控制不住的跃起,直接将她按到身下。
不过他可不愿错过任何她第一次伟大的挑战。
「快点啊!我还在等呢!」他急色的模样让人发噱。
「你真不要脸……」烧红的脸已渐渐退温,邓妙言可不准备示弱。
「是谁不要脸,扒了人家的衣服还一脸馋相地盯着人家看?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了,相信你一定很满意我的条件,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他学着她的口气,让邓妙言只能又好气好笑地嘟嘴瞪他。
「到底谁厉害还不知道!」
深吸口气,她张手握住那生命力的象征,手中真实的触感险些让她惊叫出声。
还好没泄了气。
权泰然舒服地申吟。「啊……真好……不过,你的胆子一定不只这一点点吧!」
明知道他是在对她用激将法,但她偏偏就不服气,一定要他好看!
紧张冒汗的小手好奇地试探手中的力量,他身上的反应相对的越来越夸张,从他喉间传来的闷哼更是让她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别停……我喜欢你这样子滑动。」
但邓妙言觉得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可一点都不像喜欢。
「你确定没问题吗?」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害她也跟着心跳加速,整个人都不对劲起来,彷佛她加诸在他身上的,也同时反射回到了她自己的体内。
「就是这样……你做得很好……」权泰然紧绷着全身的肌肉,感觉自己火热的在她生涩的抚慰下,一次又一次涌现狂猛的欢愉。
她甚至还天真得不知道自己对他所造成的影响,犹自以为他正承受着强大的煎熬才会痛苦难当、汗流浃背。
尤其在他肿胀的亢奋在她手中越来越巨大火热之后,邓妙言只有一个念头——
就是逃之夭夭!
「我想……」我不如就此罢手吧!邓妙言在心中暗忖。
「我知道……你快上来……」权泰然显然另有批注。
他的催促只得到邓妙言虚应一声,然后就见她咬着下唇,一副做了坏事又要装无辜的可怜模样。
「我……我觉得……这样就够了……剩下的……请自便。」话毕,她一溜烟地转身就跑。
什么?!「该死!妙妙!你回来……」他真是让冲昏头了,才会着了她的道。
明知她心怀不轨,偏偏又无可奈何……对自己的无可奈何。
「妙妙!你以为你能去哪里?」这笨蛋有胆招惹他却没胆留下来面对他的怒气。
权泰然狂怒地跃起,灵活的身手一点都不受被缚住的双手影响,能克制他冲上前追赶邓妙言的,大概只有腿间不自然的肿胀。
他顿时停下动作,欲火狂燃的黑眸在瞬间转成森冷的凝睇,盯着邓妙言慌忙消失的方向,他冷哼着转过身。
「这次是你自找的!」他捺住性子,先解决手上的束缚。
至于跑得魂飞魄散的邓妙言则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有路就跑,有门就钻。
「我当然知道我没地方可去,但我总可以去自首吧!开玩笑!我宁愿让警察关起来遣送回国,也不要在这里当你的禁脔!你慢慢等吧!」
接着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笑的,竟然一边跑一边傻笑起来,粗心的她完全没发现,一路跑来偌大的别馆都不见半个人影。
更没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就跟果奔没两样。
「呵……欲火焚身的滋味不知道如何?肯定让他永生难忘……」
讨厌的是这些好像永远都开不完的纸门,一直横在她的面前,数不清自己究竟穿越了几间隔间,有时候竟好像是方才刚通过哩!
怪哉!
眼前又是一扇没什么作用的纸门,邓妙言毫不考虑地拉开后埋头奔去,没几步就撞进一副宽阔的胸膛,的触感有点熟悉……
「欢迎归来。」
头顶低哑的沉笑回答了她的疑惑,邓妙言头皮发麻地抬起下巴,一张凝肃可怕的俊脸马上占满视线。
「你……怎么可能?」他会瞬间移动?
「如我所料,你整整绕了别馆一圈,当然会回到这个房间,没什么好奇怪的。」
刚来到这别馆的客人若没有人带领的话,很容易像她一样迷路,而这别馆的奇异设计就是如八卦图般,等八边围绕着中心的花园,所以最终的结果就是在花
园四周绕圈圈。
「是吗?难怪这么喘……」死了,自投罗网!
「别急,慢慢来……这次换我服侍你了。」权泰然展开一抹灿笑,唯一的破绽只在笑不入眼。
「不用麻烦了,我命贱,最怕让人服侍,你别对我太好……」邓妙言哪会不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
「我猜也是,要不然你不会这么不知好歹,原来就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不得不反抗惹恼我。这可怎么办?你知道我势必要加倍讨回来的。」
可怕……太可怕了,想不到他竟有兵不血刃的本事,简单几句话就让她心脏濒临衰竭边缘,险险当场休克。
「那……我道歉!全是我的错,人全是我杀的!我该死,我活该……」病患开始语无伦次。
「瞧你紧张的,别怕……我会很温柔的。」权泰然冷眼托起她的下巴,让她闭上嘴,只能专心看着他。
「那我会更怕……」杀人啊!邓妙言在心中用力的呼救。
他做作的微讶。「原来你喜欢粗暴点的,这个没问题,如你所愿。」
如同往常,老天还是没听到她的声音。
权泰然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噙着危险的笑意欺上她瑟缩的颈边。
在他张嘴含住小巧的耳垂时,也同时扯落她无法蔽体的胸衣,大掌不客气地抚握丰挺柔软的,在掌中揉捏巧玩她雪女敕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