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在Virginia的乡间小路上,南的心里有些恍惚。明明是第一次出国第一次来这里,竟然,有着无比的熟悉感。
高高的天空,随时林间路。并不特别,即使在国内,这也是极其普通的景色,包括林中间或出现的小屋——现在流行西式建筑,这样的小屋,是再寻常不过。
那……这渗入心灵的熟悉感,又是从何而来?
南停了下来,努力呼吸一口,感觉肺中进入的空气。
——连空气都是熟悉的……不,不要去!那里太远,战争……太恐怖!"——她的脸紧紧贴在那个人的胸前,她的泪如珍珠滑落。她似乎听到了他的叹息,但他还是转身……转身远远离开她……南惊悸了,空气,怎会带来这样的话语和感觉?这感觉……好熟悉……这一幕似乎是真实发生的……怎可能……她从不曾来过这里,她从不曾见过这景色。风吹过,树叶沙沙的问候:你回来了。
拼命摇头,想摇走所有的胡思乱想。是的,幻觉,异国风情带来的幻觉,如此而已。
视线随着头的摇动而不定着,在经过林边一间小屋时忽然定住——屋内,透过窗子,她看见一名男子,远远远远的,她却似乎看到他紧盯着她的双眼。
深邃湛蓝,深极蓝极的眼。
她……她怎么会有一头黑发和微黄的皮肤?
比上眼,几乎不忍看向窗外女子,却又忍不住心中的激动。
不,不要去!那里太远,战争……太恐怖!"——她的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前,她的泪如珍珠滑落润湿他衣服。他叹息一声,但他还是转身……转身远远离开她……记忆随着他的身影闯入他的脑中,似的,她没有耀眼的金发,没有白皙的肌肤,但……心口猛烈震动,血无尽奔腾,上帝造人,怜其寂寞,抽其肋骨而揉成他同伴。
她,是谁?
谁能告诉我,分离之后是什么?""太阳,请赐予我勇气与力量,让我的人回到她身边。""谁能告诉我,这样的等待何时是尽头?""风,若你有知,请吹向南方,把我的心吹到她身边。""谁能告诉我,他……""月亮,请温柔地照着她,让我的魂魄伴在她身边。"——请让我们永远相依,从此不再孤独。
黑夜里在旷野上山岩下散步,两个影子矢志不离。人生而有罪,人生为受苦,多少苦亦甘之若殆,生生世世,此心不息。
,isitmeyouarelookingfor?
,,Myarmsareopenwide.Ronald走出屋子,走向南。
南抬头看他,二人视线相接,不同的颜色,同样的神色。
,isitmeyouarelookingfor?"Ronald开口,很唐突的话,很自然的态度。他伸出右手,摊在她面前。
南看他,他有些紧张,手心也沁出了汗。
南缓缓伸出手。
汗,这个,也算得上是一系列,沾衣的歌曲小评。
笑,所以,是一个永远填不完的坑,却也不是坑……前两篇是欠的征文,笑,是前世今生的。
后面,就看偶何时想写,笑。反正不是坑……偶是乐盲,表怪偶……偶音乐白痴的……因为电脑怀掉了,笑,本来想多写点的,只好今天交差。
偶虽然学外语,但历史极差。偶这个的主题,不是战争,笑……,?
,(and),……,,orissomeonelovingyou?
,Iloveyou……,isitmeyou'relookingfor??
……野风野地里风吹得凶,无视于人的苦痛,仿佛要把一切要全掏空。
她在风中站着,寒风未刺骨,因心已冻彻。
他床上有另一个女人,女人身边,有他。
拼命咬住牙,咬得几乎尝得到血腥气。
来自牙根的血腥,很熟悉。
她有一个异常流行的故事,或者说,曾经有过。再或者,是"他"有过。
前世,她为男子。幼承家教甚严,却在一次去邻县访友时,在街边看见花楼上的她。那一眼,定了永世牵挂。
散尽手边财,她说,她等他,等他的大红花轿,锣鼓笙箫。
他留下一颗牙,他身上的一部分,留在她身边。
他回来了,置金银珠宝于一边,一副穷酸样去找她。
她说,这里本无情,一切全是戏,看馆您何必拿戏文当真。
瞬间意冷心灰,他说要要回他的牙,她冷笑,扔给他一锦盒,让他从中找自己那一颗。那一颗……心……火烧,烧掉一切,烧掉她恋慕的钱财奢华,沉去他所有的憧憬,让她羞悔致死。
可是,她欠他……她欠他一颗心啊!
他,要讨回来!
湘,风大,回去吧。那女人,只是偶然认识的。"她的手放在衣兜里,里面有一把水果刀,满锋利的,在手臂上一划,血便会涌出,她试过。
今生看来,被负的仍是她呢!——还是说,是"他"?——其实,"他"还是"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被伤害的人,从头至尾没有变过。有心的人注定被伤,若将其遗落在无心身上的话。
那么,期待来世?
手触着刀。
上一世,她记得那个"他",曾经悔恨至极。
——他,若是能不去试探她,就好了。
她将手抽出,挽在他臂弯。
走吧!
领悟蓝色,深而悠远。我一向把他和蓝色相连,因为在我心中,男子,本就该是蓝色。天空蓝,海洋蓝,一望无际的蓝。
今年冬天有点冷,计划中送他的圣诞礼物,是围巾,我一针一针仔细织就一片天空一片海洋,为他。
带着讨好的意味,我知道。我和他之间经历了熟悉期告白期热恋期,渐渐走向倦怠期。两人分歧渐大,尽管没有什么大的冲突,却知道彼此对对方都有些不满了。
我生来是倔强的性子,不喜欢解释不习惯讨好,更加不会撒娇。这样编围巾的笨拙,已经是我能做到的表示放下自己身段的最大限度。问题,是能够解决的。
感情,却是最重要的。
天天天冷,当我的围巾进行到快完结之时,他缓缓地说,燕,其实我们,可能不适合。
他的试探浅浅的,浅到若有若无,我却怎会不知?
是啊,其实我也在想,我们分手吧!
我也淡淡的,极淡极淡。带着一点笑意一点轻松,淡淡的说。
反正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也算不上什么情侣,在一起拖着也是拖着,不如早散早好。
他表现出来的愧疚在我的轻松之下消失,很明显的松了口气。
燕,那……我今天晚上打电话通知亲友,从今天开始,我燕子又是available了!想追的人尽管过来吧!
他笑了,街边路灯亮啊亮啊,晃花了我的眼。
那祝福你。
谢谢,同样祝福你。
静默,年余的感情,最后竟是相对无言。两人看着对方,最后只是一笑。
再见。
转身,离去。
我以为我会哭,但是我没有。我只是怔怔望着你的脚步,给你我最后的祝福。
回家看着床上近乎完工的围巾,笑容继续扩张。
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让我把自己看清楚。虽然那无爱的痛苦正日日夜夜,在我灵魂最深处。
分手不需要其它理由,只要他眼中的陌生与疏离,便已是太过足够。
原来,在我还在想着情爱想着不舍想着延续的时候,对方已经厌烦。
原来,在我试着示好的时候,他已经要结束。
围巾,一片蓝色。
我没有收尾,因为收尾比较难,我不会。
从那开头,我便该知道结局的。可是我还是开了头,然后,也许正如我开头所料,不再需要我来收尾。
这个结尾,比收尾的几针来得更加干脆更加决绝。
无需收尾,不用收尾。爱情的完结,往往不用结尾。
那这条围巾,怎么办?留给自己?
笑笑,我是北方的孩子,不像怕冷的南方的他。在这样的南方冬天,哪里有围巾的必要?
打开窗子,不冷,却打了个寒战。
把围巾围上,竟然,温暖了。
朋友的电话一个一个,要我不要伤心。
没关系的啊,我,只是想哭,不会真的哭。
我们的爱若是错误,愿你我没有白白受苦。若曾真心真意付出,就应该满足。
就是踏上另一条路,就是萧郎陌路,交叉过,已经够了。
不冷,冬天,并不冷。
只愿你挣月兑情的枷锁,爱的束缚。任意追逐,别再为爱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