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姝妤一听到阙龙云意有所指的话,冲到他的面前,忘了自己小心翼翼隐藏的秘密。
「把你刚才的话说清楚来,没有说清楚别想走出我的寝房。」
「夫子该明暸本座话中之意。」一股清幽体香充盈在阙龙云的鼻腔中,勾起他好不容易才压下的欲火。
他以为自己的鼻子有毛病,用力嗅一嗅,确定空气中有一股清幽淡雅的体香味。
奇怪!安夫子的房里,怎么会有处子独有的体香?
「我就是不明了,请伟大的阙主为小生解惑吧!」她双手抱胸,等着阙龙云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
清幽的香味在黑暗中挑战他的理智,勾动他的欲火,汗水浸湿他背部的衣衫。
此时,阙龙云觉得-他血管里流的不再是他自认的冰水,而是一团团的火焰,夹带熊熊欲涛。
这股香味到底从何而来?强忍身上的不适,阙龙云决心要找出香味的来源。
走向安夫子,香味益发浓郁,嗅一嗅,他非常确定这清幽的处子香是出自安夫子的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他讶异的扬眉。难道……不!不可能!摇摇头,也摇去脑海里的遐思。
安夫子只是长得比较像女人,身上有些女人的脂粉香气也不足为奇,怎么可能会是个女人?
一接受他不是女人的想法,阙龙云觉得自己的心好似破了一个洞,空虚得令他难受。
「那就打开天窗说一儿话。商夫人乃是商总管之妻,再怎么说都是有夫之妇,夫子岂能觊觎他人之妻?读书人岂可做出伤风败德之事?」
「我——」安姝妤一手指着自己的睑孔,嘴巴长得开开的,却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认帐是吗?」扬起剑眉,不屑的睨着她。想起她看商夫人的炙热眼神,他就不舒坦。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商夫人了?你是哪只耳朵听见,还是哪只眼睛看见了?」纤纤玉指用力戳着他坚硬的胸膛。「没证没据,就别血口喷人。」
「今日下午,镜湖湖畔,我亲眼见到你对着商夫人猛流口水,你还不承认?」
他一把挥开她的手,挺身向前。安姝妤被他强势的气焰吓到,人往后退了数步,阙龙云也步步进逼,直至安姝妤跌坐在墙边的椅子上。
经他一提,她才想起下午见到商夫人身怀六甲的情形。不过,他怎么会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安姝妤问出心中的疑惑。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监视我?!」她想来想去,只有这一个可能。「你这个卑鄙小人。」怒气使她口不择言。
「嗯,」扬起剑眉,冷寒的眸光燃起愤怒的火花,「你是第一个敢当着我的面骂我的人。」
察觉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怒潮,安姝妤知道,他真的动怒了,于是乖乖的闭上嘴巴,不敢再说半个字。
此时,月过中天,月光透过窗扉射进安姝妤的寝房,也让阙龙云的视线更加清楚。
他看清楚安姝妤长发垂腰的妩媚模样,阙龙云惊觉,安夫子比他下午所见更美、也更撩人。
怒火被欲火取代,胯下的肿胀始终令他难受,甚至蓦地挺立而起,如一座小山撑起他长衫的下襬。
他恨不得扑上前去,把眼前这美丽的男人生吞入月复!
欲火焚毁他的理智,他依照脑海所下的指令,扑上前去,将安姝妤困在椅子上。
低下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小嘴,辗转吸吮,恋恋不舍。生平第一次亲嘴,他小心翼翼的探索她口中的甜蜜。
这就是亲吻的感觉吗?阙龙云震撼的想道。原来唇齿相依、两舌相戏、相濡以沫的感觉是这么甜蜜,让他忍不住一尝再尝,舍不得离去。
反观安姝妤,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呆愣,瞪大双眸任他汲取她口中的甜蜜;感觉到他的手正在拉扯她身上的薄被,她慌张的一掌挥去。
「啪!」清脆的一响,震撼着两人。
「你居然敢打我?!」微瞇的双眸闪烁着危险的寒芒。世上居然有人敢动手打他,简直是不想活了!
「打你又怎么样?你这个变态就是欠人教训一顿。」
「谁是变态?」先是打他,接着又骂他变态。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惹火先己,她死定了!阙龙云咬牙切齿的想着。
「你啊!不但有恋母情结,还有断袖之癖。」他方才的举动令她气得牙痒痒,于是口不择言的破口大骂。
「谁说我有恋母情结?又有断袖之癖?」这个文弱书生是嫌命太长了吗?
「你还不承认?佳丽合里那些徐娘半老的女人都足够做你娘了,你敢说你没有恋母情结?」
那些女人的年纪绝对比安夫子还小。阙龙云直翻白眼,无意替自己辩驳。
「还有,你有那么多女人也就算了,居然还想侵犯我这个男人,这不叫断袖之癖叫什么?」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她的心就涌起一股酸涩的怒意,也不知自己在气些什么?
经她一说,他才想起方才失控的举止,愕然的向后退了数步。他竟然亲了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
不提他傲人的财富,以他俊俏的容貌、在江湖上的名声,大江南北想和他春风一度的女人如过江之鲫,而他也一向来者不拒。
更别提佳丽阁里侍寝的女子,每三个月就得替换一次。他碰过的女人,没有上万,也有几千了吧?
但是,从来没有一人能挑起他的,就连亲吻他也不愿。所以他虽碰过无数的女人,却从未有过亲吻的经验。
难道……他真的有断袖之癖?!阙龙云不敢相信,也无法接受自己的不正常。血色自他的脸上抽出上脸痛苦的惨白,甩着头,想厘清自己的思绪。
莫怪乎他老是对女人提不起兴趣,每次和女人交媾前,都必须暗暗运功使自己的命根子硬起来。
该死!该死的安夫子!让自己发现不正常的地方。阙龙云杀气腾腾的斜睨安夫子,他决定杀人灭口。
只要安夫子死了,就没有人会知道他的秘密,他仍然可以过以前的日子。他还是阙龙云,澐龙阙的主人,江湖上人人畏惧的冷邪狂君。
只要安夫子死了!这世上再也没有可以扰乱他心智的人了。
邪诡的冷笑点亮他阴柔冷酷的俊颜,他缓缓、缓缓的抬起他的手……
看见他手掌抬起,安姝妤想起上次书房里的那一幕,那时他气得想杀了她,现在则想杀她灭口?不过,这次她不会笨笨的被他吓住。
「想杀我?!」她冷笑道,「可以呀!你先找到能接我位置的人吧!」
想到账房里那堆积如山、永远也看不完的帐簿,他的头就痛。为此,他决定暂时保留安夫子的小命。
「今晚的事,你最好三缄其口,否则……」冷哼一声,「你知道我会采取什么手段的。」说完,阙龙云随即扬长而去。
安姝妤吐了好大一口气,整个人瘫软在椅子里上直轻抚自己疾速跳跃的胸口。
好险呀!平安度过这一场意外。以后就算睡觉,她也绝不把捆胸布拆下来。绝不!
回到澐龙阙
阙龙云径自向账房走去,也不理他的手下。
走进账房,见账房没人,他的脸色愈发难看,改往书房走去,也没有发现他要找的身影,他忍不住咒骂连连。
一路上,不见半个仆役,甚至想找个人问一下安夫子人在何处?都没有人可以回答他。
施展轻功,跃上屋脊,极目眺望,见练武场上挤满黑压压的人群。原来人都跑到练武场去了!连翻跳跃,不消片刻便翩然落地。
一落地才发现几乎阙里的人都聚集在此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疑惑的四处扫视。
场中央,仆役的小孩们正在戏要,好似在玩一种游戏,其中还抱括昊儿在内。周围站满了加油打气的人,每个人都是兴致勃勃、满脸激动欢愉,其中以商应的叫声最大。
他这才注意到站在旗杆旁的大总管,于是无声无息出现在他的身后,拍拍他的肩膀。
商应一把挥掉肩上的手掌,头也不回的说道:「有事待会儿再说,先让我看完这场比赛。」
「商总管,本座不在阙里的时候,你就是如此玩忽职守的吗?」冷飕飕的嗓音在商应背后响起。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商应僵硬的转向身后的人,「阙主……你回来了……」见到冷凝如寒冰的利眼,他心虚的垂下眼眸。
「我才离开十几日,你们全造反了,是吗?」不愠不火的语气却充分表达他的不悦,而令他心生不悦的人不是眼前玩忽职守的商总管,而是让他十几日来一直忘不了的安夫子。
商应不敢回嘴,因为他察觉到阙主平静外表下的怒涛汹涌。
「这是怎么一回事?现在该是侍卫们练武的时间吧?」眼神望向场中央玩得兴高采烈的孩童,开口问道。
「安夫子为了要让少主多交一些同龄的朋友,所以才教孩子们打棒球。并要属下每天下午挪出一段时间让孩子们使用练武场。」
「打棒球?!」没听过这游戏。见到昊儿奔回,四周发出激烈的欢呼和加油声。「看来你们大家都迷上了,是吧?」
商应不好意思的搔搔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安夫子人呢?」他现在没兴趣注意身外的事,唯一在意的是一直念念不忘的人。
既然安夫子是唯一能引起自己的人,那就让他成为自己的人吧!也许……得到他以后,自己就不会一直把他放在心上了。
什么世俗礼教、道德规范,在他的眼里全是狗屁不通的废话,他冷邪狂君从来就不在乎那些东西,反正世人对他的评论总是贬多于褒,那就再给世人多些谈论他的话题吧!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尝尝他的味道了,想明白他是哪一点吸引了自己?
商应伸手指向练武场边缘的大树下。「人就在树下。」
阙龙云朝他所指的方向望去。
见到安夫子安静优雅地站在树下观看球赛,避开烈日当空的酷热,四周的热闹嘈杂好似与他无关;他就像一条潺潺小溪,恬静优雅的流过他的心上,冲走他因欲求不满和酷热而产生的躁郁。
脚自动的向安夫子走去,闪着欲火的利眸直盯着他不放就好象猎人盯着猎物一般-绝不放手。
察觉到专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安姝妤一转头便见到阙龙云大步向自己走来。
她惊慌的站起来,想逃开他噬人的眼神,却让阙龙云挡了下来。
「一见我来便想离开,这么怕我吗?」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安夫子,发现一向苍白的脸色因闷热而染上酡红,更显女人味。
「谁说我怕你的?」她不甘示弱的回道。
察觉到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她下意识的抱紧自己的身体,想阻挡他侵犯的目光。总觉得在他的眼神下自己好似没穿衣服,一丝不挂的被看光光。
「不怕最好。」势均力敌的对手,交起手来才过瘾。嘴脸噙着不易察觉的诡笑,斜依着粗壮的树干,看似轻松,却全身戒备,巧妙的截断安姝妤的去路。「出堡十几日,我做下一个重大的决定。」也是一个惊世骇俗的决定。
他的决定关自己何事?真是的!安姝妤没好气的看着他。
「我决定,要你成为我的人。」他从来不是拐弯抹角的人。
安姝妤被他的话吓得愣住,久久才反应道:「你在开玩笑的吧?」
「我是认真的。」
「你疯了——」惊天怒吼引起众人对他们的注意。
感觉到好奇的视线不断向他们望来,安姝妤拉着阙龙云的手躲到树干的后面,她一心要逃避众人的目光,却没发觉两人亲昵的姿势给阙龙云带来的冲击。
就是这个感觉!阙龙云晕眩的想道。每次一接触到安夫子,他就觉得有电流在身上流窜,所经之处通体舒畅,还有酥酥麻麻的感觉。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将他推靠在树干上,一手指着自己,「我是男人耶!是男人耶!你到底知不知道啊?」他该不会已经发现自己的秘密吧?安姝妤心中忐忑。
他点头。「我知道你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非常美丽的男人。」这并不能改变他的决定。
「你既然知道,还对我说那种话,你不是疯了,就是不正常。」
「你不是早知道了?」相较于安姝妤的激动,阙龙云是一派的优闲,「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决定了就算。」
「我不是你的人,你休想违反我的意愿,大不了我离开澐龙阙。」看来,她是无法遵守对昊儿的承诺了。
「你若是一走了之,昊儿就是第一个遭殃的人。」他一向擅于利用对手的弱点。
「卑鄙!」安姝妤气极怒骂。两人互相瞪眼,各自僵持不下。
练武场上又传来激烈的欢呼和喝采,灵机一动,阙龙云开口提议,「这样好了,咱们就以你所教的游戏来比赛,你若输了就要成为我的人;我若输从此不再打你的主意,而且正式承认昊儿在澐龙阙里的身分,让所有的人不再看轻他,如何?」诱饵已经丢下,就不知她会不会上勾?
「好!我答应。」咬牙应下。为了昊儿和自己,她非赢不可。
自从两人加入,练武场里的战况更形激烈,两队僵持不下,呈现拉锯战,战况已至九局上半,安姝妤全力防守。
只要守完这一局,她就算赢了,她可以继续过安静的日子,昊儿也可以得到他该享有的权利。对!只要守完这局。
可是……她觉得身子愈来愈重,一口气吸不上来,脑子有些昏沉。该死的捆胸布!
安姝妤在心中咒骂。
炙热的烈阳一局照,汗水一滴一滴滑下她的脸庞,背后的衣衫早被汗水浸湿,白哲的肌肤也被太阳晒红了,反观阙龙云站在打击的位置上,丝毫不受烈日所影响。
难道……这又是男人和女人另一项差别吗?这项认知让她更加痛恨女人天生的软弱。
昊儿投出一球,阙龙云挥棒打出一记高飞球,球正好朝安姝妤的方向飞过来,她奔向前去想封杀这一球。只要结束这局,她就赢了。
忽觉一口气梗在胸口,怎么也提不上来,眼前一黑,人已经昏倒在练武场上。
众人尚未反应过来,阙龙云已经抢先抱起她。
一个大男人身子怎么这么轻盈?!他讶异的挑眉,却没心思细想。
经过商应的身边,交代他请精通医术的寒霜堂主到他的龙阳院,随即施展轻功快速离去。
阙龙云黝黑的瞳眸闪着火花,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美景。
他怎么也没想到,安夫子居然是个女人,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抱她回房,急忙查看她哪里不适,见她呼吸急促,体温过高,脸色异常红润,这才解开颈项的扣子,他发现……她没有喉结?!
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没有喉结!
他快速的月兑下她的衣物,看见她的胸部和腰月复间都绑着一圈圈的白布。他就算再笨也明白怎么回事。
手起刀落,捆胸布变成一段段的布条,白晢妖娆的胴体呈现在他的眼一刖,他苦苦压抑的情潮犹如山洪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微微颤抖的厚掌抚上那滑如凝脂的肌肤,恍若被电劈中的感觉,由手掌传来的酥麻流窜全身,兴奋、激情、欢愉交杂他的心头……
他不准她继续隐藏这天生的宝藏。
「砰」的一声,商应带着寒霜堂主不识相的闯进来,打断主子的好事。
阙龙云赶忙翻身下床,快速的替安姝妤盖上被子,还顺手放下纱帐,遮掩那艳绝尘寰的媚色。
「谁让你们不敲门就撞进来?!」阙龙云神色不自然的喝道,坐在床边的矮凳上,掩饰胯下昂扬的欲火。
「阙主,属下敲了好几声都没有响应,以为出了事才撞进来的。」商应委屈的辩解。阙主好象怪怪的,好奇的偷瞄几眼,嘴上还说着应付的话,「属下已将寒霜堂主带到,要不要先让堂主看看夫子?」
「不必了。」阙龙云一口回绝。她的细皮女敕肉只有自己能看、能模,其它的人想都别想。「没事了,你们都下去吧!」完全没有察觉自己的独占欲。
「真的不用?」商应再一次确定。
见到主子不耐烦的挥手,他和寒霜堂主只好识相的走人,到了门边又被叫住。
「等等!」
「阙主还有何吩咐?」商应恭敬的问道。
「商总管,本座给你十日的时间,把成亲所需的一切全部备齐,十日后澐龙阙要办喜事了。」
「阙主,是何人要成亲拜堂?」这么重要的事,他怎会不知呢?
「本座和安夫子。」阙龙云给了一个让他们惊讶不已的答案。
「什么?!」两人同时惊叫。
「赶快去把本座交代的事办好来。」阙龙云运劲将两人送出门外,房门当着他们的面关上。
他迫不及待想吃尽她这块白玉女敕豆腐,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妳这个可恶的小妖精,骗得我好惨啊!害我为了妳泡了一个多月的冷水澡,这笔帐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当晚——
安姝妤缓缓的张开眼睑,慵懒的伸展自己的四肢,满足的嘤咛一声,却忽略黑暗中急促的喘息声。
「醒了!」
「嗯!」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好象身上的束缚都消失不见了。
消失不见了?安姝妤吓得睁大眼晴,由床上弹起,这才发现自己不着片褛,惊喘一声,赶紧拉来被子包住自己。
「都让我看光、模光、亲光了,还有遮遮掩掩的必要吗?」轻嗤的笑声在黑暗中响起,低沉瘖哑的嗓音有着浓浓的渴求。
「阙龙云!」这声音好似就在身边。知道是他,她吓得抱紧自己,她可没忘记他上次的侵犯。
「我真是受宠若惊啊!看来妳也是如我念妳一般的念着我。」
「谁念着你了?!」听他说想着自己,心中有一点窃喜,但是……她绝不承认自己常常想着他。
灯火在两人说话的时候点燃,赶走一室的黑暗,也让她看到阙龙云敞开的衣襟,露出古铜色的胸膛,她羞得转过头,潮红布满秀颜,更添丽色。
「你衣衫不整。」她指控道,心脏却如小鹿乱撞。他的胸腔比记忆中还要结实啊!
他轻笑,「我只是衣衫不整而已,妳可是一丝不挂喔!」他提醒她目前的处境。
「你怎么可以月兑了我的衣服!」她怒极。
「我如果不解去妳身上的束缚,」阙龙云含笑的挑眉,「妳早就被那一堆布条绑死了,变成一俱冷冰冰的尸体,还能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吗?」自从知道她是女儿身,他的心情就出奇的好,她的怒喝叫骂也不算什么了。
「你说过不会打我的主意。」
「那是在我们分出输赢的情况下,我记得,我们尚未分出输赢。」他提醒她。
「那就再比一次。」她负担不起输的后果,如果要打败他才能过平静的日子,那她非赢不可。
「没这个必要,反正妳已经是我的人。」想到以后的日子有她相伴,他就觉得生活不再无聊。
「你……你骗我的吧?」安姝妤微微战栗的问道。她怎么可以和」个古代人扯上关系?
「妳说呢?」阙龙云给了她」个不置可否的答案。
她急忙转过身,小心翼翼的拉开包住自己的被子检查,这一看,她几乎又要昏倒。
她……她的身上居然布满吻痕,就连大腿内部都有,除此之外并无任何不适,看来他还没夺去她的清白。
幸好啊!她放心的呼口气,又转回去面对阙龙云。冷静!冷静!安姝妤在心中一直告诉自己,冷静下来,妳才有办法离开这个男人。
「嗯!我很感激阙主救了我的小命,而且……也占了我不少的便宜,让我们就当作没有这回事,忘了这段小插曲,继续过自个儿的日子吧!」
阙龙云听完她的话,惊愕的瞪大双眸,随即仰头大笑,笑声爽朗豪迈,和他阴柔俊美的外表不搭,却不断撞击安姝妤的芳心。
笑声方止,阙龙云炯炯有神的冷眸直盯箸她,眸中火花熊熊燃烧,毫不遮掩想要她的,让她觉得自己好象也跟着燃烧。
「妳太天真了!当妳扮成男人时,我就想要妳了,既然知道妳是女人,我绝不可能放手。更何况我们十天后就要拜堂成亲了,娘子妳怎么可以弃妳的夫君而去呢?」他移坐到她身旁,调侃的说道,手爱恋的抚上她的脸。
成亲?拜堂?她什么时候答应跟他成亲拜堂,她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安姝妤被阙龙云的话惊住了,尚无法消化这骇人的消息。
「安思归不是妳的真名吧?告诉我妳的真名为何?」成亲在即,他总不能还不知道自己妻子的姓名吧?
亲吻她红艳的唇瓣,这一直吸引他品尝的甜蜜;满含柔情的吸吮却带回安姝妤迷茫的心神。
一把推开他。「凭什么要我告诉你我的本名?」又抓住他敞开的衣襟,把他拉到自己的面前,却忽略她身上的被子滑落,让阙龙云大饱眼一幅。「我好象没答应任何婚约,休想我会和你成亲。」她咬牙切齿的宣告。「你在看什么?」注意到他一双眼如铜钤瞪大,嘴角流下一丝唾液,低下头查看,这才发现自己春光外泄。尖叫一声,她赶紧把自己包起来。「你这个卑鄙下流的登徒子。」
她怒骂,愤怒的挥出手掌,却让阙龙云一把抓住。
「不管妳愿不愿意,十天后妳都要跟我成亲。」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一手圈紧她的身体。「所以,妳还是老实告诉我妳的真名。」
「我偏不说,看你能拿我怎么办?」她倔强的扬起下巴。
「不怎么样?让妳吐实而已。」诡谲的眸光、嘴角的邪笑让他看起来更危险,安姝妤挣扎的想月兑离他的怀抱,阙龙云有力的手臂却让她希望落空。
用力攫住她的下巴,安姝妤痛得流出眼泪,但她忍住痛楚,不愿示弱。
哪知她坚强又楚楚可怜的神态,愈发惹出他从未有过的浓情和怜惜。
「不想受苦,就老实招出。」他再施力,安姝妤痛呼出声,这才妥协。
「姝妤……安姝妤。」
「安株妤!很美的名字。」阙龙云满足的念着她的名,缓缓的收回力道。他扯掉她身上的被子。
「你想做什么?」她想抓回被子,又让阙龙云拉回来,推倒在床上。
「妳说呢?」他用他结实修长的身躯压住她不安分的胴体。
「放——」她的怒吼全让阙龙云堵住了。
霸道、狂肆的舌头钻进她的口中,就像他的人,不容她拒绝的钻进她的生命中,让她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他热切的吻住她的唇、勾引她的舌,舌尖轻佻又狂热的侵犯她樱唇内的甜蜜。
身下诱人、白女敕的娇躯,穷尽他一生的时间探索、占有,也永不厌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