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何别叶实在是个很……怪异的男人,讲通俗一点就叫做「变态」。
为什麽呢?
呃……说真的,事实上一个正常的人绝对不会在床边种菜的……
舒陌竹皱著眉头,看著地上那个大大的保丽?渥永锏囊欢淹粒?厦嬗新搪痰亩?鳎?芯酢??美玫摹?br>
「小桃花,这是什麽东西?」她转过头问男友。
何别叶的家很乾净,大虽大,但是整理得非常整齐,好玩的是,他那装潢得雅致的家里竟然会出现一箱子的……呃……烂叶子。
而且是出现在床边。
「啊?」何别叶递给她一杯水。「你看不出来?」
「我只看得出来好像是一堆摆在一起的烂叶子。」舒陌竹一点也不客气的老实说。
何别叶皱起眉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你真的看不出来这是菜吗?」他非常认真的问。
「完全看不出来。」她也非常认真的回答。
「可是它们明明就是菜埃」何别叶很无辜的指著那堆「菜」。
「我真的看不出来它们有哪个地方像『菜』了。」
何别叶蹲了下来,也顺道拉了女友一起蹲下来,然後以一种非常得意、彷佛看著自己的孩子长大成人的骄傲神情耐心的向她一区一区的指著。
「你看,这里是小白菜,这些是空心菜,还有这边是……」何别叶骄傲的指著那堆烂烂的小叶子,或者只有一点点绿绿的小苗。
他还没说完,就被舒陌竹给打断了,「阿叶,这是什麽?」
「啊!这是我的得意之作——红萝卜!」
「红……红萝……卜……」她瞠目结舌,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堆「红红黑黑的怪异尸体」,再看看一脸得意、活像他把红萝卜养得大得要命的何别叶。
「是啊,可是好像跟外面卖的红萝卜长得不太一样耶……」何别叶自己也很纳闷。
何止不一样,简直就是差太多了嘛!
那堆充其量只能说是夭折的萝卜婴,外形是有点像红萝卜,可是……怎麽看都绝不会把它们归类为红萝卜。
「阿叶,还有……你为什麽要种菜?」她皱皱眉头。
「我做菜好不好吃?」何别叶没有回答,反而问她问题。
「很好吃啊,超好吃、霹雳好吃的。」阿叶的烹饪技巧真的只能让人竖起大拇指。
「对啊,有没有听过『演而优则导』?我这个叫做『煮而优则养』!」他颇为得意的对著舒陌竹笑。
真是……白痴碍…
舒陌竹怏被自己男友给打败了。
「那小桃花,你为什麽要把这箱菜放在床边?」她从来没听说过有人会在室内种菜,更别提放在床边了。
「就近照顾埃」何别叶笑意吟吟,「我上次养死了一箱菜,後来认真仔细的检讨过以後,决定把这箱放在床边就近照顾,这样才不会重蹈覆辙埃」
「噗!」舒陌竹噗嗤一声。「你……拜托,再说一次好不好?」
「喔,好啊,我放在床边是为了要就近照顾菜埃」
「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狂笑不止。
她从来就不知道有哪个家伙的思想可以这麽天真可爱的,他以为……以为只要把菜放在床边「就近照顾」就一定养得活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舒陌竹抱住肚子大笑,还好她刚刚把喝剩的饮料放在一边,不然肯定洒出来。
「你笑什麽?」何别叶皱著眉头,不明白阿竹为什麽要笑得这麽夸张。
「因为……因为没有人会在床边种菜碍…哈哈哈哈哈……」舒陌竹笑到受不了,乾脆爬到床上去继续笑。「而且……而且是那种烂掉的菜……哈哈……」
沉默的眨眨眼看著笑倒在自己床上的女人,何别叶微微笑开。
「你很高兴?」
稍稍止住笑意,舒陌竹一看到何别叶的脸又联想到他戴著斗笠蹲在床边辛勤的挥汗「种菜」,然後把裤管卷起来,还在肩上披著白色毛巾,一副标准的农夫样子……
「不行了、不行了,我一看到你就想笑……哈哈哈哈哈……」
默默的靠近舒陌竹,何别叶脸上的微笑越看越不对劲。
「你……很高兴?」
「是很高兴没错……唔。」
她的唇被他用唇堵住,轻柔湿软的嘴唇不住的探索著她的唇齿之间。
另一个人的气息味道全数洒在脸上,她的每一次呼吸都是他的味道、他的热气……
他厮磨著她的唇瓣,软甜的气味令他眷恋兴奋,原来只是想吓吓她的吻,在他有意无意间变得更为诱动人心。
清楚的感觉到她的紧张,何别叶稳住气息,将他软软的舌尖探向她的女敕唇之间。
她急喘。
他怎麽把舌头……唔……
何别叶的探索、勾挑、缠绕令她头昏得无法继续思考,他逗挑著她的舌头,在她受不了要给予回应的时候抽开他的唇,细细的吻上她漂亮白皙的脖子和不知何时已然的肩膀。
「碍…不要咬我……」她轻喊,敏感的脖子传来令人无助的搔痒。
他要她……他幻想这一幕好久了……虽然他对没有过分旺盛的需要,也没有过度的渴求,但是心爱的女人每天在自己眼前,对他甜笑腻腻的,他能不动容吗?长久以来被她撩拨又暗自熄灭的欲火在此刻藉故全数燃起。
他不理会她的抗议,轻轻的啃咬著她的颈子,然後在她习惯被他轻咬的感觉之後,又使坏的改用吸吮的。
「拜托,不要这样……好痒!」
她微带哭音的喊叫声让何别叶玩得更起劲。
他手劲轻柔的解开她的衣扣,一边以手探著她渐渐的肌肤,一边啃吻著她,令她更是不能自己的发出带著哭音的申吟。
当他成功褪下她的裤子後,还捉弄的以指甲轻轻勾搔她的大腿内侧。
他吸吮著她的肩头和颈子,舌尖滑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刻意的让她酥痒搔麻,令她发出软女敕的抗议。
他玩得高兴。
「阿叶……不要啦……碍…」舒陌竹受不了的轻打他的肩膀,他在她颈肩制造的快感不知为什麽让她胸脯感到发烫、麻酸。
隔著内衣,她的烫痒敏感更为明显。
「为什麽不要?嗯?不舒服吗?」何别叶轻轻揉弄著她另一边的颈间。
「不是,可是……可是好痒……」她低低轻喘,身子忍不住那样的骚痒麻软而颤抖。
「痒?哪边痒?」他的手毫无声息的侵上她的胸脯。「是这里吗?」
「啊!」
何别叶解下她的,那对形状漂亮而白皙的胸脯轻轻蹦出,他以不轻不重的手劲揉弄她又软又烫的胸脯,指尖爱恋的画过她女敕红的顶端,从手指传来的粉女敕细致让何别叶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品尝这种感觉。
「阿竹……你的胸脯好软……」他以拇指和食指轻揉磨蹭那对红挺的女敕点,看著自己女友在身下颤抖、重喘。
她喘息著,不知道这种集合高度兴奋刺激和害怕的感觉什麽时候会结束。「阿叶……我……」
她的感觉何别叶知道,毕竟他不是第一次了,这种感觉他也曾有过。
「嘘……不怕,这个很好玩的。」他低低柔柔的安抚女友。
他想要她。
想要她的心、她的爱、她的魂、她的身体……
桃花源,幸福发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