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又在欺负天牧了!」
隔壁传来一阵阵男孩哭泣声,还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安抚他。
「我哪有呀?」小小的靳-不甚开心地噘着嘴,她哪有欺负他呀,明明就是他自个儿爱哭。
「-还有话说,去罚跪。」靳母气得浑身发抖,手一指,便要靳-去面壁思过。
靳-别开脸,虽然不甘愿,但仍乖乖地跪了下来。
靳母确定她跪好后,便急忙地出门了。
哼,什么男孩子嘛!比她还胆小,她不过是拿几只毛毛虫去「问候问候」被她推下水而感冒的他而已,有必要哭的那般惨烈吗?亏他还她大四岁,足足四岁喔。
跟他同一天生日,真是倒霉。
靳-鼓着双颊,像只气鼓鼓的青蛙。
寂静的房屋里只有她和时钟答答答的声音。
「答喀」分针又前进了」格。
讨厌,她为什么得跪在这里?
侧头看了下门口,确定老妈不会突然出现后,靳-跳了起来。
偷偷推开纱门,靳-俐落地爬到自家植花的花台上,两只粉女敕女敕但却沾满了黄土的小手攀上了隔开靳、贺两家的矮墙。
靳母正在另一扇纱门里跟人说话。
「靳太太,我们要搬家了。」贺母的声音温柔似水,而她的手则不住地拍着趴在她大腿上的小男孩。
那男孩的脸色苍白,眼角还挂着泪珠,不过双眼合着,像是睡着了。
「搬家?!是不是因为我家阿」靳母作势又要冲回家,要给靳-一顿「粗饱」。
「不是啦,靳太太。」
「天牧他有气喘,陈医生说最好能搬到一个空气、水质都好的地方,对他的身体才有帮助。」
「是这样呀」靳母有些不舍,毕竟,他们两家比邻了那么久。
蓦地,一只鞋子由围墙上方落了下来。
那声音引起的靳母回头一瞧。
「阿-!」
才一只脚踏过围墙的靳-吓了一跳,赶忙跳下了来。
搬家?那是什么意思?
靳-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屋里跪下。
「砰」地一声,靳家的门被大力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