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肃穆的教堂流泻着舒缓优美的婚曲,在场众位宾客以及新郎都翘首以待,静候新娘的出现。
然后闪电般,教堂的大门被人狠狠地一脚踹开,身着白纱的新娘如众所愿雄纠纠、气昂昂地出现了!一路踩上红毯,新娘大力地一路拉扯着昂贵的婚纱,教众宾客心疼不已。终于,在下一秒,新娘一把扯下覆面的婚纱,似解月兑状地长长舒了口气,随手将之弃之于地。
众宾客皆惊愕地将视线移上她的脸——
一秒、两秒、三秒……众人皆似痛苦地抿着唇,双颊急剧地抽搐着。
此时,有一童声曰:“妈咪,这位哥哥为什么穿裙子呀?好可怕哦!”
此言一出,四周刹时静默无声,静得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呜……呕!”终于,一脸痛苦的神父终于再也忍不住地趴在地上大吐特吐。然后就如瘟疫横行,连锁效应般,众宾客纷纷变色离席,狂吐不止。
一时间,呕吐声声四起,南宫琉璃的脸色刹时扭曲得有如索命夜叉。
新郎的嘴角也在频频抽筋,但他奋力按撩下呕吐的,试图避免引燃新娘的另一波悍然怒火。
怒极,琉璃一把拽起仍趴在地上呕吐不止的神父,烈焰万丈!
可怜的老神父努力地抬头,可是在再一次瞥见她的花容之后,他脸色煞白,颤抖着唇,“上帝……人妖!”两眼一翻,神父不支倒地。
“呕,呜……呕!”在一片狂呕声中,她完成了生平第一次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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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
她抚着踩到婚纱而撞上墙的特大肿包,疼痛不已,殷洛小心地为她消肿、上药,细心地缠上绷带。
良久,新郎迟疑地开口:“今晚你受伤了,我们还要不要……嗯……嗯……再全垒打?”
“怎么可以不要。”新娘抚着额,瞬间疼痛全消,“要啦要啦,这是新婚之夜嘛!”
“那你……”新郎仍在迟疑着……
“没关系没关系!”新娘垂涎地盯着他,好棒的体格哦……
在床上纱幕缓缓落下的刹那,她勾住他的颈子,“知道吗?”她忽然伤感地吻着他的唇,“我等你——等了整整一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