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杰摊开覆在凌屏的手掌,拨弄她柔软的毛发,修长的指头在大腿内侧轻轻按了下,就像在点穴一般。
「嗯……」她的腿瞬间抖了抖,吐出微弱的申吟。
「你……一直这么敏感吗?」他的大手继续游移,把捏着她的耻骨,爬上倒三角的顶端。
「我……我不知道。」她的小月复跟着收缩。
「怎么会不知道?你过去对自己的身体反应一点都不清楚吗?」
「我一定要知道吗?」别再「聊天」了好吗?被他抚模的部位,就像被火把熨烫过一样,某种陌生的热浪跟着贯穿周身,也让她急于摆月兑这种折腾,忍不住轻斥:「你不要想乘机乱来!」
「如果只是想,也不行吗?」他应得可快了。
「你……」他居然一口承认了?
「我是男人,如果说我面对你这个样子都没感觉,那不是我的身体出状况,就是你要好好检讨自己的条件,所以……」他吁口气,有点无可奈何地做了结论:「生物反应是很正常的事,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反正只要我没有真正对你做什么,你又何必这么紧张?」
「最好是这样,否则……」
否则怎么样?白英杰用一种惊异的眼光投瞥凌屏一眼。
安怎?这女人明明挂在地面上,想像那是一道等着他大快朵颐的美食也不为过,现在居然还反过来呛声?
他瞥了她一眼,发现那张紧抿唇瓣的小脸果然一样倔强,只是躲在紧闭眼皮下不断滚动的眼珠子,以及过度急促起伏的胸脯,却又明显泄漏着某种惊悸不安。
原来这头逞强要狠的小斗鸡,也有害怕的时候?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的害怕是因为自己?
他的心头萌生一种类似成就感的满足,也带动另一种征服的挑战欲。
他很好奇征服她的结果,更想挑战这个过程;只是,这种念头会不会有点荒唐?
「荒唐」?好吧,他白英杰好像从来也不曾介意过这个字眼。
「你在想什么?」她打断他的思维。
「我在想你说的话啊!我忽然很想知道,如果我真的对你乱来的话,那会怎么样?」
「我会直接杀了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她倏地心惊,马上抬起上身。
他的动作比她还快,直接拉着她两只足踝往上一抬,让她刚抬起的头自动又靠回地面。
「你稍安勿躁,好吗?没有人会强暴你的,?」
「可是你刚才说……」
「我也说过了,想归想,做不做是一回事,你放心,我白英杰绝对不是那种会勉强女人的男人;不过……如果你是心甘情愿的,那我应该会考虑考虑。」
「你作梦!」
「嗯,我也希望这只是在作梦,而且是一场恶梦。」感觉到她的身躯再度放软,他也跟着松放箝制的力道,嘴边忍不住嘀咕:「真该给你一面镜子看看自己这副模样有多难看,动不动就抓狂,男人不被你吓跑就很好了,哪还会有什么胃口?」
「我……如果你不要满嘴胡说八道,我会这样子吗?」凌屏听闻着白英杰充满嫌弃意味的语气,心里竟然有点懊恼。「你不是说要画画,工具呢?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开始?」
「早已经开始了,我的手也算是一种工具,你忘了?我要先勘查你的身体状况,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而且充分了解你的骨架之后,才能确认图腾的选取。」
「那现在……有什么问题你说啊!」她的声音透着难耐和不安。
「我现在还在观察,有问题自然会说。」白英杰也应得没好气。
向来饱受女性青睐的他,现在居然有个女人对他动辄拳脚相向?是他所向无敌的魅力失灵了,还是这女人的眼睛月兑窗?居然这么不识货,将他这人中之龙硬当成一匹恶狼?
敢情她特爱小红帽和大野狼的故事?那他不妨奉陪一段!嘴角噙着一丝邪气的笑容,白英杰决定开始尽职了。
他抓起她一条腿,从脚趾往腿根一路抚模而上,在交缝处再行穿梭,然后爬上布满萋林的谷涧,辗转来到她的小月复。
指头围着她的肚脐眼绕圈圈,逐渐扩大,最后摊着掌心覆在她的小月复上,往旁一个滑行,两手把握她的腰际,轻轻捏了一把。
「你的小月复很平坦,肚脐眼很小,很可爱,身材也保持得很好,腰很细,然后……」
「然后什么?」她才问出口,发现他已经来到自己的正前方,的忽然被某种温暖给覆住。
他两手扑向她的,曲附着指头,用力一掐。
「啊!」她惊呼。
「不错,很饱满,符合视觉的效果。不过……」他抬着眼皮瞥了她一眼。
「不过什么?」只差一秒就要将他踢飞的凌屏,注意力被转移了。
「站起来。」白英杰离开她的身子之后,以命令的语气回应。
⊕春色满园⊕⊕春色满园⊕
凌屏微愣,但还是照做了。她从地面上爬起来,一迎上他直视的目光,意识到自己的酥胸,本能地缩肩。
「抬头挺胸。」他来到她身后喊出口令,往她后背轻拍的动作挟着某种强制性,然后抽出另一只手往前绕境。
他温热的指头画过她的颈子,往锁骨而下。
「你的颈子线条很美,而且骨肉均匀,没有多余的赘肉,又不会太骨感……」他的嘴唇贴着她细女敕的耳颈肌肤。
「嗯!」凌屏再度感觉到那种陌生的悸动,浑身轻颤,脖子忍不住微缩。
「不要乱动!」他轻斥一句。
「可是你这样……会痒……」凌屏话才说完,发现男人真的放开手,以为自己的申诉见效,但……
他放开手,绕到她面前之前,两只大手直接扑往她的。
「很好,你的很挺,确定没有松弛的问题。」他摊着手掌一收一放地抓捏着她的,然后又以指头捏了捏她的。「你的很小,色泽也很漂亮。」
「呃……」一阵奇袭让她顿时感觉两腿发软,不得不抓住他的肩头。
「不是叫你别乱动吗?」他贴近两步拦抱住她。
「我、我……」她想推开他,但这时候,他温暖宽阔的胸膛确实是她极度需要的倚靠。
就靠一下,一下下就好,至少等她昏眩无力耳鸣等等「症状」缓和一些……
就在这时候,他顺势覆上她臀部的两手,忽然一个拍打。
「你……」猝不及防的凌屏低呼一声,臀肌紧夹,身子自动往前挺。
「你的很丰满,最难得的是够翘够结实,又很有弹性。」他两只手在她上又抓又揉。
凌屏被白英杰紧紧圈在怀里,随着不安蠕动,两具身躯也开始摩擦……
她的忽然感觉到了什么。那是啥?一样够翘够结实又很有弹性?男人刚说的话在她脑海重复激荡,直到那种过度「伸缩」的弹性撬开她某种惊悸的意识。
明明是「他」在乱动!
「你……」她更加强烈地想推开他,还有他黏附在她的、正在蠢动的「怪玩意儿」。
白英杰在最快的时间内警觉凌屏的躁动,一个强势欺身,压迫着她整个人往墙面贴靠,抓着她的两只手往头顶架去。
「你……你这个下流胚子!你根本不是想画画,你……你是想……」她一度说不出话来,所有的挣扎也在瞬间告停,因为随着动作的加剧,她感觉下方的坚硬悸动愈来愈明显。
「我想要你,我想把你扑倒,然后痛快跟你。你感觉到了,我也自己承认,那又怎么样?」他趴在她耳边说话,语调依然轻率,但过沉的嗓音却透着某种抑制。「我说过了,那是一种生理反应,人类也是动物,这本来就是很自然的事情,就像肚子饿了,看见一盘美食就会更饿的道理是一样的,你不会吗?」
「我不会!我才不像你!你确实是动物,而且还是一只特别容易发情的小狼狗!」
「你……」小狼狗?从未领受这等字眼的白英杰,脸庞倏地爆红。「你不会?你确定?你敢不敢试试?」
「试……试什么?」老天!他的怀抱怎么像火炉似的,让她硬是有种快被熔化的感觉,所有学来的防身术一下子都派不上用处了。
「试试你最真实的感觉。」他眸底冒着火苗,持续身躯压迫她的力量,然后抽出一手直接模上她的。
他温热的手掌在她雪白的又抓又捏,还不时曲着指头扣弄着丰满顶端。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没、没怎么……样。」她咬着唇瓣,别过脸去。
「是不是觉得痒?」他舌忝了下她的耳廓。
「我……」浑身再度轻颤的她,摇晃着头代表抗议:「这又怎么样?这……本来就会这样,就像吸到灰尘会打喷嚏一样。」
「可是打完喷嚏之后就舒服多了,不是吗?而且也不会有人还想吸一口灰尘吧?可是我这么模你,你虽然觉得痒,但你相信吗?要是我继续模下去,甚至更用力一些,你会觉得更舒服,事实上,你的身体也在这么渴望着。」
「你……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他忽然抓下她一只手,模往她自己的,使劲揉挤。「你自己模,整个涨得鼓鼓的,也硬起来了,表示你要的更多……」
凌屏被迫模着自己的,随着白英杰覆压手掌的力道加剧,原本的奇痒难耐竟然觉得缓和许多。
「你从来没有这样模过自己吗?这样用力揉,是不是舒服多了?想不想再试试你更想要的?」
「你……低级下流!」他的暧昧字句惹得她连忙甩开手。
「有些时候不用介高尚,好吗?」他凉凉应罢,捧着她的,低下头,张嘴直接含着她的。
他以牙齿轻轻地咬,就像婴儿一般,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
「哼……」一股热浪猛地袭来,她的膝盖倏地一软,努力汲口气想撑住什么,却成了一记销魂似的申吟……
打开水龙头,她任由哗啦哗啦的水柱冲刷自己,从头到脚,就像恨不得将男人所有的烙印都清除一样……
当水柱冲入她两腿间,她想到男人如何钻磨,体内一股热潮丝毫无法冷却。
他的话开始在她脑子里穿梭,她不得不重新面对自己——面对自己「偷跑」的肉欲所必须承担的部分责任。
一直以为自己不屑什么男欢女爱,可现在……现在木已成舟,就算她不要男人,但她要钱,她要的是!
对,外面还有一堆钞票等着她!她至少还有那些钱……只是想到自个儿居然沦落到「卖身」的地步,泪水再度不听使唤。
好不容易整理好情绪,凌屏走出浴室,却立刻掉了下巴——
人呢?白英杰不见了?!
那……一个惊悚的念头让她急忙梭巡那只皮箱,最后确定自己一无所获——
钱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