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可爱女人,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看,是什么东西呀?"轻敲了两三下,磊子轩站在门外等候着。
恬可可没好气的笑了,那男人从没敲门的习惯,总是直接大剌剌闯进,常跟他抗议过,他却一副有听没懂似,依然维持他那嚣张无理、唯我独尊的傲慢态度。
但最近不知是怎么了,那盛气凌人的他,竟然成了与他个性完全迥异的风度翩翩绅士,呵!真是怪异。
"进来。"
外头的男人就在等这句话,话方落,他马上开门冲了进来,略微铁青的脸色,似乎正埋怨她放他在外面太久了。
"你这女人就不能快点回应吗?我在外面可是等了一分钟又三十七秒,那种煎熬不是一般人"关上门后,一转身,那不满的抱怨声响嘎然停止。
跪在床上的女人,白皙的纤指在他不解的注视下移到领口,挑起第一个钮拙,他惊愕的瞪着眼,解开第二个的时候,他赶紧出声阻止,声音却沙哑不具有阻力。
"你要干嘛?"
她但笑不答,望着他的明眸,漾着慧黠俏皮的笑意,继续往下行动。
第三个。
"不要勉强,你的伤还没好。"他有些焦虑,顿时觉得喉头一紧。
第四个,也是最后的一个钮拙。
其实,她身上穿的那袭雪白睡衣,布料轻盈透明,仿佛随便拿什么都能戳破似,薄巧的绉纱柔软贴覆着,姣好身材几乎一览无遗。只要一想起,就会让他呼吸急促、欲火沸腾,甚至是好几个夜晚,好几度辗转难眠,无法成眠。
现在,她却如此坏心的诱惑他
不行!为她好,他必须忍住,反正等到伤口复原差不多,再狠狠吃了她也下迟。不过,当她一勾手,那脚步像被蛊惑般走了过去。
"你还不能做激烈运动"他仍在做垂死挣扎。
"你不想要我吗?"她伸出双手握着他的,这样的举动简直快逼疯他了。
那疑惑的眼神迷人,那深邃的诱人,那赛雪般的凝脂肌肤,那不及盈握的纤细腰只,那钻入鼻端啃食他理智的甜美香气他屏住气息,却无法控制目光被那半露的酥胸给掳惑住。
胸前项链陷入深沟里,上面的图腾很眼熟,但他根本无心猜想,圆润、饱满,娇女敕的蓓蕾随着她的呼吸起伏,若隐若现
"天杀的!我不能这样,我答应蓝尔不能对你噢万一伤口又再度裂开,我!"当那柔软的小嘴覆上时,更别奢望会有什么拒绝的话了。
甜美的滋味透着些许玫瑰酒的香气,轻轻的,缓缓的,传进他口里。磊子轩却惊异一愣,大掌扳着她肩头,拉开:
"你喝酒?"瞪着她。
她点头,芙颜透着红润的光泽。
难怪她会做出一反常态的举动,挑逗他!看了诱人的她一眼,艰难的咽下唾液,很快的板回严肃面孔。
"你怎么能喝酒!蓝尔交代过不准喝酒,你不是也有听到了吗?说,是谁拿给你,让你喝的?该死,是谁这么大胆"
"是我。"
"你!你为什么要喝酒?"
"因为要壮胆,因为我有话跟你说,因为我怕清醒的时候,没有勇气说出来。"抚着他脸,柔媚的轻喊。
"告诉我,什么话需要在酒醉时跟我说?"他声音又哑了。
"我要你,爱我。"她吐的很细很柔,但每个字都很清楚。
"你不后悔?"勾起她下巴,拇指摩娑那粉艳小嘴,目光灼灼。
她摇头,脸颊飘上黄昏时的红霞。
他笑了,倾身在她唇印上了个吻,两手圈着她细致的颈子,指尖在那锁骨上徘徊,粗砺的指肤仿佛带着微电,刺得她轻颤了下,大手滑向那小巧的肩头时,睡衣顺声掉落,那红润诱人的曼妙身躯尽现。
"要我停止吗?"琥珀般的褐眸暗了,已经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她红着脸,摇摇头。
他深浓的呼息,令她无所适从,他炽热的视线,让她呼吸困难,她深吸口气,耸起的丘陵马上被他给攫住了,她僵在那儿,不敢轻举妄动。
"放轻松,我的可爱女人。"哑然失笑。这样青涩的女人,竟然敢不要命的诱惑他,简直是羊入虎口。
"呃!"他揉弄的力道不轻也不重,温柔慵懒的,引来她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她的颤声,像唤住了什么似的。
大手开始有了动作,在那纤细的腰际上轻揉着,原先僵直的身子,继而放松许多,他才往上移到乳缘下方,她又惶恐的绷了下,仿佛已知道他下一步要干嘛。
宠爱一笑,就算喝醉,这女人依然是如此机敏。不照她的意,他故意滑到她的俏臀,揉弄着,见她轻吐着气,薄毅的唇莞尔一扯。
先挑逗的人,不是她吗
吻咬那圆润的香肩,目光定在背脊上的结痂伤口,长指轻抚那些为了保护他而受的伤,一种酸疼的心痛再度爬上他胸口,一寸寸侵蚀啃啮着。
看着微红的伤口,不禁想起先前怵目惊心画面,壮硕的身躯恐惧自责的震了下。"对不起,我没有保护你。"
又来了,只要想到那伤、看到那伤,他就会开始自责起来。
"不要这样,我没怪你,这是我自愿的。"她拉他坐下来,攀着他,紧紧的拥着。她吻着他的额头,眉毛,鼻子,贴着他唇安抚道:
"那天你说,因为我是你的保镳,所以我才回来。可是、可是我回来的理由是不想见你受伤,我怕自己会心痛、会不舍,不只是因为我是你的保镳"泪眼汪汪的道出深藏心底的真话。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对不起。"吻去泪珠,他心疼的安抚,"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爱我。"这两个字撞击他胸口,那浓得话不开的情意,溢塞的快满出来了。
他注视着她,眸光炽热灼人。
"遵命,我会认真努力的。"他说完,却突然往后仰躺了下来,让她孤单的跪在床上,瞪着惬意的贼光,感到莫名的惊慌,她不上也不下,不知道该如是好。
"坐上来,我美丽的女王。"他开口,解决她的窘困。
"我才不是女王啊!"在她抗议的时候,他霸道将她拉上他身上,那烫得吓人的目光,让她不住的别开脸,一颗心怦怦乱跳。
"不然,你想要当什么?"他揉弄着那饱满的,她羞赧的反应很让人满意,往上看向她的眼神也变的深浓。
她说不出话,僵在胸前的小手,无助蜷握。
"看着我,我要看到你的眼睛,那双会透漏真感情的美丽钻石。"他沙哑的诱哄。
她却紧闭起眼睛,紧张的颤着,任由他揉捏。
"啊!"睁开眼,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他竟然捏她的
"很痛。"她气呼呼的说。
邪佞一笑,他起身轻啄那娇艳的红蕾说道:"别再瞪我了,你没看见我已经在跟它道歉了吗?"
"大、大坏蛋!"她脸红着,又气又羞的捶着他臂膀,在那温柔的吸吮下,轻斥逐渐化成了申吟。
"轩"
他折磨的力道,让她沦陷了,红着脸蛋,娇羞的凝视着身下的男人,他正以神圣的态度膜拜她娇躯,最后他还是躺了下来
"不要!我不要在上面。"她咕哝的乞求,这个姿势让她手足无措。
"好,等你伤好了,我就会永远让你躺在我身下。"邪恶安抚,但他却没有一点要停止地挑逗着。
"轩!"她浑身轻麻无力,随着他每一次的探索,力气就消了一分。
那初时的不适的感觉,令她痛得闭着眼,小手慌忙地想阻止他的前进,他却突然加快速度,吓得她瞠开双眼,瞪着那着火的眸子,不知该如是好。若是弓起身子只会让他方便加深,可不起身,却只能继续任他折磨
她陷入了两难的窘境。
他知道她已准备好了,也明白自己已快把持不住,没让她有喘息的空间,锁住她的蛮腰,猛然挺身,在她撕裂的尖叫声中,直接冲破了那层膜,彻底占有她。
"别害怕,跟着我,我会带着你,乖。"他轻声安抚,那饱含的沙哑嗓音,温柔地抚慰她彷徨不安的脆弱心灵。
夜不再孤独,不再悲伤,因为有她在身边,他深爱的女人
"光明之盒"也在他手上。
眉心紧蹙,这是她不想见到的,有人说,幸福总是短暂,大概就这个意思吧。而曾经让她想得到的自由,却变得开始不再那么确定了。
在铎洛夫妇的领养下,她过得很自由也很自在,他们更带她如亲生女儿一样,只是却成了沉重的负担,而她的哥哥查尔靳就是看准了这点。
她帮查尔斯做了很多事,虽然心有不甘愿,但为了报答他父母的养育之恩,她也不这么想了,直到她觉得不在亏欠。
而这次任务,也是最后一个任务,完成后,她将重获自由,心不再链着枷锁,真正成为了自由人,这应该是值得开心的事,可是可是
一想到那男人,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心好乱、好乱。往前一站,凉风过吹过她身边,抚上她发丝,却平息不了心中的躁动。
身子一绷,她听到他的脚步声,虽然轻松沉稳,不特别扰人却令人无法忽视。突然,想到那张纸,手赶紧一捏,透着掌心温度纸化为细粉,摊开掌心,让白粉随风飘向远方。
"你在做什么,宝贝?"话才落下,一个吻紧接而来,他亲了亲那瞬间赧红的容颜。
恬可可吓了一跳,却很快恢复自然,而他似乎早看到了。
"我在作法。"随口乱掰。
"作法!"这个答案很有趣。"不过,作法是为了什么呢,宝贝?"
"我才不是你的宝贝。"眉一蹙,这名字只会让她想到他之前身边的莺莺燕燕,特别是爱莲。
"怎么啦?"扳着纤巧的肩头,转向他,那双明眸含着浓浓的醋意和怨气,他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冤望啊上帝,祢一定明白,刚才我对这女人说的,是完完全全发自真心,不是像之前那种统称,请祢帮我跟她解释解释,因为我爱死她了,我不希望让她有所误会"
"嘘,小声点!"她赶紧捂住他的嘴,阻止那猖狂的吼叫声,因为底下的几名仆人都在往上看,一脸疑惑。
"为什么?"透过她柔女敕的掌心,问道。
他灼人的气体,扎人的胡渣的,和他唇磨赠她掌心的酥麻,她连忙把手放开,脸颊红艳的如牡丹。
"他、他们会听到的。"虽然清楚他们俩的事,庄院上上下下有谁不知道,但她还是希望能低调些,但那男人始终讲不听,不是把这事常挂在嘴边与人分享,就是和他们那群朋友炫耀一番。
就如现在。
"我正在跟上帝祈求,请他帮忙消弭我们之间的嫌隙,好让我们的爱,能走的更长、更远"他中气十足的演讲声,马上引来底下一阵骚动。
"你!"
见她又窘又慌,脸蛋气得红通通,捉弄她的心意更是坚定。"而且听到又怎么样,我就是要让大家听到,让全世界都听到,我爱你,可可,我非常非常爱你"
底下传来一阵欢声雷动的叫好声。
恬可可气得跺脚,窘困的想逃离那可恶的男人,但他却手一横,截住她,并施点力拦腰把她抱了起来,在她的挣扎下,步向栏杆前,空出的大手在空中挥了挥,向如此配合的属下们致意。
"各位,因为你们的女主人生性害羞,所以恳请大家留点空间给我们,好吗?"
"好的。"
"没问题、没问题。"
"请继续呀,就算有到什么声音,我们绝对会装作不知道,放心"就这样你一搭我一唱,大伙们又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只是不同的,大家脸上都挂着开心的笑意。
"放我下来,磊子轩!"她气得槌打他背膀,"我要杀了你!"
"哎呀,我们女主人脾气怎么这么坏呢?"放下她,拦截她的小拳头,放到嘴边亲吻了下。
"谁是你的女主人!"抽回手,气呼呼反驳。
"对了,我忘了你叫‘女王'才是。"挑挑眉,邪气的咧嘴一笑。
见那贼贼的目光,好几晚那激情的画面,如潮水般一波涌进,绯红很快的染上她白皙的脸蛋,她心慌意乱的垂下眸子,推开他,赶紧往阳台门跑去。
开才拉开,就被他关上了。
"我、我要下去,开门"她垂首,紧握门把不放。
"下去干嘛呢?"在她耳边轻呼,温凉的气体搔过她颈边,惹得她心颤了下。
虽然粉颊烫如火烧,她仍还是坚持的说着:"快放手,我要下去,而且,我要做什么干么一定要跟你报备?"
"若我不想放,你会怎样?"大手撩起她裙摆,缓缓的探进,抚过滚烫的蛮腰,停在胸缘下方,虽然没有直接攻顶,但指尖刮拂那柔女敕的肌肤,已惹得她神经紧绷,呼吸出了乱子。
"我要下去"她咬住唇,稳住气息的说。
因为伤口不能闷着,她被逼迫穿上连身洋装,说什么上药时比较方便,也因她的伤在背部,不能穿内衣的结果,更造就了他轻薄她的迅速与便利性。
"轩呃!"她的眼神迷蒙,纤手反捉着他的手臂,不知道是想推开他,还是催促他更多。
恬可可咬着粉唇,急促的喘息,眨了眨迷惘的泪眼,视线一时间仿佛有些失焦。
他轻笑着,心有些不舍。
"你上次不是说,不要在下面,而我也答应了你,可怎么办,你的伤又还没好。"勾着她下巴,轻啄那颤动的小嘴,"于是,我想到了一个方法。"
拉着她双手,和她贴扶着墙面,另一只强而有力手臂勾着那纤细的腰,过了几秒,他仍没有动作,颤着身子她疑惑的转头,却在同时,圈在腰上的手猛然施力,一拱身,在她的惊呼声下,彻底占有她。
"我的女王,只要你说的,我一定都会办到"
落日余晖之中,顶楼观景台,春色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