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褚静彤冲出屋外之后,餐厅里顿时一片沉寂,众人皆沉默不语。
叶菊兰首先回过神来,悻悻然地道:“静彤这孩子也真是的,有话好好说嘛,干嘛一声不吭地跑出去,真有什么委屈的话,我们也会替她解决的!”
褚万年早已气得捏紧双拳,忍不住地低吼:“好的、坏的全让你们母女俩说尽了,她还能说什么?她变成那样正好趁了你的心!”
“你——”
叶菊兰待要发作时,褚静萱的声音适时软软地插人:
“爸爸,你别怪妈妈,我们原是一番好意想帮静彤,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
这时候,始终眯着双眸,冷冷地观察这一切的杜庭渊开口了:“静萱小姐的意思是你想顶替静彤的空缺,成为下一任的杜太太是吗?”他挑高浓眉、扬起唇角,微带轻视意味的看着褚静萱,以一种低柔得近乎危险的嗓音说道。
褚静萱完全被他俊美邪就的笑脸迷住,丝毫没察觉他眼里闪着一抹锐利而沉冷的光芒。“我……我只是想帮静彤和李斯臣,让他们有情人可以终成眷属。”她一厢情愿地道,然后偷偷觑了他一眼,语带羞涩,“若你不记恨我当时的逃婚,仍愿意娶我为妻的话,我愿意……愿意用一辈子来弥补你…”
语毕,褚静萱自忖这一番话说得极为动人也颇具矜持,想必杜庭渊该不会拒绝才是;而一旁的叶菊兰也很满意女儿这一番得体的言语,就等着杜庭渊说一声好。
谁知道,杜庭渊只是冷冷地轻笑数声,眼里净是森冷的轻蔑和鄙夷,他夸张地叹了口气,摇摇头道:“恐怕你是会错意了,我从不介意你的拒婚,甚至还庆幸你拒绝了这桩婚多,让我可以娶静彤为妻;对我来说,她才是我唯一真正想娶的人,任何女人都比不上她!至于李斯臣,我不会让他有哪个机会的。”
话说到这里,他嘲讽地瞥了一眼叶菊兰和褚静萱的青白脸孔,又加上一句:“谢谢你们这一顿晚饭和用心的演出,让我看清楚一些事情,我想以后除非静彤愿意,后则我实在不想让她再回到这里,告辞了”
说完之后,他优雅地微微颔首,然后同情地望了褚万年,便立即迈开步伐走出褚家,他是一秒钟都待不下去、此刻他早已焦急不堪,方才没跟在褚静彤的身后追出席,是为了要弄清楚叶菊兰母女的意图,并且为她争回一口气;但现在,他不禁有些后悔自己这么做。她一个孤身在外,情绪激动地在街上狂奔,难保不会发生危险,她若真的出了事,他绝不能原谅自己,也饶不了伤了她的人!
杜庭渊离开之后,褚家餐厅里简直只能以‘死寂’两个车来形容,叶菊兰和褚静萱恼羞成怒地生着闷气,而褚万年则是一脸的疲惫、伤感,他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大声唤着司机的名字,旋个身便往外走去。
“你要去哪里?”叶菊兰陡地出声。
褚万年头也不回地道:“我要离开这里,离得愈远愈好,你们母女俩真行,丢尽我们褚家的脸,还害我失去了一个女儿和女婿!”
说毕,他懒得再理会她们,迳自走出这幢房子。
褚静彤流着泪,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前进着,激动的情绪已渐渐平息。
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她忍不住希望杜庭渊正开曹车子四处找她。
可她已走了好一段时间,却仍没看到他的人和他的车子.难道他真的相信姐姐那一番话,决定和她离婚再另娶姐姐?想起刚刚他满脸阴沉的怒气,他八成是认为她和李田臣有什么暧昧不清的私情,一怒之下,也许就真的不要她了!
一思及此,她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扑校校地掉下来;她真笨、真没用,就这样跑了出来,称了别人的意,自己却和马路上伤心掉泪。
当她一直地流泪、抹泪时,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蓦出停在她身边,发出尖锐刺耳的煞车声。
惊吓地抬起头,泪痕斑斑的小脸惊惶地怔楞着。担心对方可能意图不轨,她正想投足狂奔时,车门已被打了开来,而下车的人竟是一一季晓涵!
褚静彤如释重负地泛开一抹笑,完全忘了自己一脸泪痕狼藉。
“哎呀!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哭成这样,眼的肿得用核桃似的,小杜人呢?”季晓涵关切地叫唤着,一边环抱住她的肩膀。
褚静彤不知该从何说起,只是哭得更凶了,季晓涵着急又心疼地搂住她,“别哭了,别哭了,上车吧,我们送你回去!”
褚静彤猛摇头,她不想回家,她怕杜庭渊不要她了。
“好好好!那就到我家坐坐吧!”季晓涵安慰着她,然后在她打开车门,让她先进车子里去,自己才跟着坐上车。
坐在驾驶座的宋天磊不解地望着自己的老婆,“静彤怎么了,怎么哭得这么伤心,小杜呢?”
季晓涵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八成是小杜惹她伤心掉明的,你们男人哪!没一个是好东西.真亏我还在静彤面前夸小杜呢!老婆在街上失神地晃着,他人却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见她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样,宋天磊没敢再追问下去,再多说一句话,只怕连他也要倒霉了!二话不说地,他发动引服,车子瞬间像箭矢般飞奔而去。
在她离去的当口,这一头,杜庭渊驾着车子,心急如焚地在诸家附近的街道上来回穿梭,疯了似地寻找褚静彤纤弱的身影。
足足找了两个多钟头,他的心情由着急转至恐惧;照理说,以步行而言,她不可能走得太远,可是他为什么找不到人?会不会发生了什么意外?他不安地思付。
最后,他决定先回家一越,也许她叫部计程车,自己先回家去了,他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回到家门口,屋里没有半点光亮的漆黑模样,让杜庭燃仅存的希望也宣告破灭——她根本没回家!
拖着一身疲惫和自责不已的懊恼心绪,他脚步沉重地迈进屋里,手里紧紧握着褚静彤的成长纪录相簿。
捻亮客厅的灯光之后,他将自己抛进沙发椅里,痛苦地拧紧眉眼,然后一页一页仿佛慢动作似地翻阅着,看着一民张纯真动人的相片,他只觉得心口一阵闷痛,心绪惶乱得几欲疯狂!
终于,他忍不住地站起身,想再出去寻找一番,电话此时突然响了起来,让他顿时停住脚步。
他快速地抓起话筒,心焦地喊:“喂,静彤,是你吗?”
电话那头沉寂了一会儿,接着才传来来天磊凝重的低沉嗓音,“小杜,我是天磊,静彤现在人在我家,晓涵正陪着她,安抚她的情绪,你们俩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么让她哭成那个样子?”
知道她人平平安安的,杜庭渊高兴得忍不住微微颤抖,“她还好吧?”他几乎是哽着声音问的。
“除了心情不好外,其它一切都很正常,不过她的情绪虽已较为稳定,却老是发着呆,不肯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现在马上过去。”杜庭渊焦急地道,“其它的事等我到了再说!”
话声一落,他立即挂断电话,抓了车子钥匙便匆匆忙忙奔了出去。
来到宋天磊家门口,他已等在那儿。
杜庭渊一下车,赶忙迎上前去,“谢谢你!静彤人呢?我想先看看她。”一边说着,一边便要往屋里冲进去。
“等一等!”宋天磊一把拉住他,“我们家那只母老虎正在气头上,待会儿见了你铁定会发一顿火,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可别和她计较。”
杜庭渊挤出一抹苦笑,“我感谢嫂子都来不及了,怎么怪她?”
宋天磊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夫妻之间没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把话讲清楚就行了,除非……”他若有所指地顿了顿,沉稳内饮的黑眸别具深意地瞪视着社庭渊。
“除非怎样?”杜庭渊以同样肃凝的表情回望着他。
“除非你不爱她!”
“你怎么会认为我不爱她?”杜庭渊眉头紧锁,不解地问。
“毕竟你原本想娶的人是她的姐姐褚静萱,而不是她!”宋天磊说出他的看法。
杜庭渊缓缓地点点头,“没错,当初我想娶的人确实不是她,而是褚静萱,但那是因为我认定了当年那个小女孩;褚静萱,没想到……我错了!”
“这话怎么说?”宋天磊的好奇心已被挑起。
杜庭渊于是将如何发现褚静彤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一事说给他听。
宋天磊听完之后,不由得大叹了一口气,“事情怎么。这么复杂,不过这也证明了一件事,你们两个注定是要在起的,命运这玩意儿可真奇怪,故意让你兜一大圈,结果还是逃不过早已命定的安排。”他话语中充满自嘲之意。
杜庭渊认同地点点头,苦笑道:“其实第一眼见静彤时,我就有一种很熟悉和心动的感觉,所以我才决定让她取代褚静萱变成为我的妻子…”说到这儿,他仿佛陷人回忆而停顿下来。
好半晌,他才继续说:“你知道吗?我根本没花多少时间就坠人情网、爱上了静彤,这股爱意来得又猛又快,让我控制不了情绪,还因此‘旧疾复发’呢!”他自嘲地笑了笑,声音显得沙哑不已。
“呃?”宋天磊关切地睁大眼,“现在好了吗?你有没吓着人家?”
杜庭渊摇摇头,“她非但不怕,还帮我克服了这种心理性的失控症状。”
“既然如此,你怎么会让她一个人孤单地走在街上掉泪?”宋天磊不解地问。
“这事说来话长,改天再说给你听吧!现在我只想看静彤,并带她回家。”他一边说着,已一边移动脚步,心急着进屋里。
宋天磊紧跟在后,两人一起走进客厅,一抬眼便看见季晓涵沉着一张脸,不悦地坐在沙发里,好像正等着他们似的。
宋天磊见状,赶忙先出声:“晓涵,小杜刚刚把所有事情跟我说了,他和静彤之间只是一点小误会,你就让他进去看看静彤吧!”
季晓涵嗤哼了一声,正打算好好数落杜庭渊一顿时,宋天磊忙奔向前,在她耳边叽叽咕咕了一番,最后,她才心不甘不愿地朝杜庭渊说:“静彤就在二楼的客房里,刚刚才睡,时候也不早了,我看今晚你们就在这里过一夜吧!”杜庭渊感激地露齿一笑,便迫不及待、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二楼。
杜庭渊轻轻地打开房门,在满室是黄的灯光下,他看到侧卧于床上,弯曲着娇弱身子的褚静彤。
他胸口倏地一室,带上房门,脚步轻缓地来到床边。
眼前的一幕,几乎让他的心因浓烈的爱意而感到呼吸困难、脉搏狂跳。
她的一头长发散覆在白色的床单上,有如一匹上好的白色丝绸;莹白的清丽脸蛋尚有未干的泪痕:香肩微微耸着,仿佛睡梦中仍有令她心烦、伤痛的事;连那可人的柔软双唇,此刻也微微地抿紧,像是压抑着什么似的。
杜庭渊心疼地坐在床沿,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模着她柔细的发丝,划过她蹩拢的眉头,顺着她滑女敕的脸颊而下,停留在她抿起的唇瓣,缓缓地摩着。
仿佛可以感应到他的抚触,褚静彤在睡梦中微微翻了个身,双唇也下意识地轻启着。
杜庭渊深透的眼睛又黑又沉,好象子夜里的黑丝绒般,在眼瞳深处则有二把火炬正熊熊地燃烧。他的眼光顺着她翻转的身躯一望,这才发现她换上一件丝质的短睡衣,想必是季晓涵要她在此好好休息而让她换上的。
半透明的丝质睡衣在昏蒙的灯光下,微微映照出她玲球纤细的诱人身段,杜庭渊的眼光不禁显得更加黯沉了!
他犹豫着该不该唤醒她,向她坦述他对她的深浓爱意;他有好多话想跟她说,他怕自己忍不到明天早上她醒过来的时候。
望着她粉女敕的小脸及浓密的羽睫,他忍不住地俯:先是轻吻她光滑的额头,然后游移至她卷翘的眼睫,如螃蜒点水般地啄吻着,最后顺着她光滑的颊畔,顺理成章地攫住她柔软的唇瓣……
起初,他只是轻柔地摩学、吸吮着,接着,他忍不住伸出舌描绘她优美的唇型;直到这样也无法满足他时,他将舌伸进她的嘴里,探索她口中的温暖甜蜜,极尽缠绵徘侧地吸吮、挑弄着她的舌尖,欲罢不能地仿佛想借这个吻,将他累积多时澎湃激昂、浓烈深沉的满腔爱意全注入她体内,让她感受他所有的眷恋、深情和思慕!
突然升高的热意让褚静彤不舒服地扭动起来,而一股几欲窒息的感觉也唤醒了她的意识。
只见她浓密的眼睫微微掀动了数次,倏地,她突然睁大双眼,盯着进驻她眼帘的那张熟悉容颜。“你……”她低吟了一声,开始挣扎。
杜庭渊登时停住热烈的吻,抬起头来,一瞬也不瞬地瞅着她的晶眸。
“你醒了!”他嘎哑地道。
褚静彤赶忙坐起身来往床头缩去,晚餐时所发生的事,瞬间全涌回她脑海里。
“你……你是来告诉我你打算和我离婚的吗?”她一脸揪然地问。
杜庭渊心疼地摇摇头,“你真傻!我不是说过你一辈子要爱着我,永远陪在我身边吗?我又怎么会和你离婚呢?”
褚静彤不敢相信的圆瞠双眼瞧视着他,犹疑地间:“可是…我以为你很生我的气,再也不会要我了!”
杜庭渊痛苦地倒吸了一口气,很快地爬上床,将她一把接进怀里,柔声道:“没有的事,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我找你找了那么久,终于找到你,又怎么会傻得放手?”
“啊!”她惊愕地喘了一口气,“你……你已经知道那个小女孩是我?”
杜庭渊微笑地点点头,“今天早上,我走了一趟你父亲的办公室,他给我一本你的相簿要我交给你,没想到我们翻开相簿看着,便发现当年那个扎着二条辫子、穿着白色洋装、纯真如天使般的小女孩,而那个小女孩正是你!”
话说至此,他用力地搂紧她,仿佛想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件事?你明明知道的,是吗?”他将睑埋在她细女敕的颈窝边,喃喃低语着。
“我…我怕你不会相信我,因为我和父亲及大妈联手骗了你!”她低低地回答。
杜庭渊轻笑了数声,“一开始见你,我便知道你是无辜的,因为你的眼睛不会撒谎;后来一起生活了一个多月我更加确定你的纯真、坦诚,你该早些告诉我的。”
他一边喃喃地说着,一边舌忝吻起她柔女敕敏感的耳廓。
褚静彤困他的吻而微微地颤抖着,喘息地问:“我若不是那小女孩了,你便会爱我吗?”
杜庭渊陡地停下动作,松开他的怀抱,改而捧起她小小的脸蛋,神情肃凝且认真,嗓音低沉地说;“我爱你!在不知道你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时,便爱上了你,难到你感觉不出来吗?”
褚静彤因他的话语足足怔楞了好半晌,然后低垂下头哨响低语着:“你确定你爱的是现在的我,而不是当年那身为小女孩的我?我……我不要你因为感激而勉强爱我!”
杜庭渊羌尔一笑,爱怜地将她拥进怀里,宠溺地道:“傻瓜,没有那时候的你,哪来现在的你,我二个都爱,你知道吗?”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继续说:“你可知道,那时候你管纯真的小脸和贴心的关怀,伴我度过一段漫长难熬的童年。爷爷死后,叔叔们根本不是真心待我好,一得到他们想要的利益之后,便像踢皮球似的把我推来推去…之后,六岁的我因为还未成年,仍旧难逃被送进孤儿院的命运:十八岁那一年,小叔从国外回来,这才领养了我,把我带美国念书。”
听完他的叙述,褚静彤心疼地搂住他,哽咽地道:“对不起,我勾起了你的伤心往事。”
杜庭渊温柔地笑着,大掌轻抚过她的长发,“傻瓜,这不是你的错,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当年的你给了我生存的勇气和希望,每当我痛苦、愤怒的时候,你那张圆圆的笑脸便浮现在我的心头,带给我极大的慰藉;所以我对自己发誓,一定追到那个小女孩,因为我认定只有她才能与我的心灵相通!”
褚静彤感动地红了眼眶,声音略显沙哑,“我……我也爱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时便偷偷爱上了你,只是那时候很怕,因为你娶我只是为了找个替代品,我怕你有一天会不要我!”
“我永远也不会后侮!”他深情地望着她,“当你从褚家难过地跑出去时,我简直要被你吓死了!我找了你好找得心都纠结拧痛了,生怕你会发生意外,下次别再这样吓我了。”他心有余悸地低吟。
“我没看到你追出来呀!”褚静彤四起嘴巴嗜叹道。
“那是因为我得和你大妈及姐姐先把话说清楚!”他伸手捏她的小鼻子。
“我……我以为你相信大妈的话,以为我和李大哥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私情,那时候,你的表情好阴沉、好恐怖”她蹙着眉头,委屈地道。
“其实,今天下午他确实有来找过我,可是我已经跟他把话说清楚了,我只当他是朋友,从没有滋生过男女之情。”
“对不起,是我的错!”杜庭渊爱怜地道:“我只是有点被嫉妒冲昏了头,谁教他老爱死缠着你,但这并不表示我不想念你呀!”
他宠爱的语气教格静彤的心头好不甜蜜,娇羞地将脸蛋偎进他宽广的胸膛里,满足地嗅闻着用于他独特的、温的男性气息。
从她身上传来的阵阵馨看挑起他热切的,他在她耳畔沙噗地低喃:“现在的我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还有一个相爱的妻子,你知道我还缺什么吗?”一边说着,他厚寮的大掌缓缓伸入她的睡衣下摆,温习她柔女敕细滑的肌肤触感。
褚静彤轻喘了一声,不解地问:“你还缺什么?”
杜庭渊邪邪地笑了,浓眉微微一扬,低沉而略显吸引人道“我还缺一个宝贝孩子,不!也许要二至三个,你替我生吗?”
褚静彤双须倏地红成一片,火辣辣地燃烧着,“你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害羞地道:“其实我也很喜欢的,从小我就希望拥有一个完整又温暖的家,虽然我的父母没办法给我,但至少我可以自己创造这样一个家!”
“我们一起创造!”他深情款款地道,既心疼她的寂寞,却爱她不因环境而改变的纯然本质。
“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哪里都能成为我的家!”他继而低语着,接着忽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褚静彤惊呼一声.水灵灵的大眼直直地瞅着他.“干什么?”
杜庭渊低笑了一声,悄悄波动的眼牢牢地镇住她眸光,“这还用问吗?想要小Baby,我们俩可得加紧努力。”说话间,他的大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往上握住她那柔软胸脯。
意识到他的想法,她的小脸立刻变得排红。
“不可以……我……是在别人的家里呀!”她勉强挣扎,浑身的感官却渐渐烧灼起来;她顾抖地望着他炽热的眼,再也说不出一句抗拒的话语。
杜庭渊只是绽出一朵情懒又性感的微笑,低沉地道:“怕什么,他们不会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也无所谓,夫妻间相爱是很正常的事。”语毕.他大手微微用力一扯,她身上的扣子便应声掉落,令她敞开一片自白如玉的肌肤。
褚静彤行地倒抽一口气,这件睡衣是季晚涵的,教她明天该怎么用她解释?
怔楞间,杜庭渊再度俯给她深切的吻,火烫的结实身体紧密地覆盖住她,开始一连串甜蜜的感官袭击,让她无也无暇思考,只能随着他一同燃烧……
此刻,客房门外,季晚涵正将一边耳朵紧贴住门板,仔细聆听里面的动静,听着听着,她的小脸竟不禁红了起。“你在干什么?”突然之间,身后传来宋天磊惊诧的低声“你怎么可以偷听别人说话?”
季晓涵像做坏事被捉个正着的小孩似的,支支吾吾地辩白:“我只是关心他们,想知道他们是不是没事了,又没有什么恶意。”
“是吗?”宋天磊眯起眼,故作怀疑地问:“你是不是听了什么不该听的话?瞧你的脸红得像猴子似的!”他戏谑地睇向她,故意挖苦她。
季晓涵一时心虚,脸蛋涨得更红了.“你……你无聊.别把我想成跟你一样!”她羞恼地低吼。
“嘘!”宋天磊赶紧捂住她的嘴巴.“别惊扰了人家夫妻的恩爱时光。”
语毕,他倏地一把扛起她.将她置于自己宽厚的肩上。
“你……你在干什么?”季晓涵惊慌地嚷嚷着.两手礼地捶打他厚实的背肌,“放我下来!”
宋天磊只是低沉地笑了.“我要干什么?这还用问?当然是和我的老婆回房间恩爱去!”他笑呵呵地道.步履盈盈愉快地走向他们的卧室。
随着房门砰的一声合上.夜又恢复一片宁静.而属于情人们的时光才正要展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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