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食店的二楼
白玫瑰把玩手中的白色小药罐,她心情好得不行了,千春跟她说过低气压自从被前任女友抛弃后再也不近,她在心里想过好几次,男人是的动物,不近,那他有“需要”时怎么处理?她很好奇。
“玫瑰,你今天心情很好。”伍千春拍拍她的肩胯,随意地在她身边坐下。“什么好事说来听听。”
“千春,我想到一个整人的方法。”
“哪个是你的受害者?”伍千春很了解地问。
“低气压。”
她差点沿到桌于底下,“我哥?”伍千春抓住桌角坐上,“你敢整他?”她眼睛撑得如铜铃大,不敢相信白玫瑰敢在太岁头上动上,“你不怕被我哥砍了!”
白玫瑰哀哀叹气,想她捉弄人的技术高超,被整的人多数被整了还不晓得哩,到头来还对她好得不得了,被发现?等下辈子吧!“怕什么怕,整他的人是我又不是你,就算被发现他又能拿我怎样?顶多我‘跑路’而已。”说完她又补充道,“我才不相信低气压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
听到白玫瑰自信的话,伍千春打从背脊窜上冷冷的电流,看样子玫瑰肯定是早策划好,过几天她就会开始行动,“你要怎么做?”了解自己是不可能阻止得了白玫瑰,她只好聊胜于无地问问白玫瑰要如何做。
“靠这个。”白玫瑰摇播握在手中的白色罐子。“告诉你,这东西很难买得到,我可是透过特殊管道买来的。”附在伍千春耳朵旁,她小声说。
伍千春倒抽口气,“你要拿毒品整我哥?”
“你以为是安非他命?拜托好不好,那种玩意儿贵得要命,再说我只是整人而已,我没事干么下那么大的本。”白玫瑰瞪她一眼,净往坏事想,她是那种人吗?光看长相就知道她天真善良、玉洁冰清、整人不落人后,怎会做出伤人的事?
“那是安眠药?”吓死了,她还以为玫瑰要拿毒品为害她哥呢,不过用安眠药让她哥睡也没这个道理。
“安眠药西药房就有得买,我干么透过特殊管道,你长点智慧行不行?”她扬起一边眉毛,指责伍千春的没知识。“没有知识也要有常识,没有常识也要常看电视,没看电视也要懂得会掩饰。”
“玫瑰,我哪知道你打算用什么?”伍千春拒绝再猜。
白玫瑰神秘兮分地看看四周有无人迹,才转头凑近伍千春,“跟你说,我这里面放的是药。”
伍千春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快把嘴巴盖上,不然苍蝇飞进去。”白玫瑰神色自然愉悦地托着她的下巴,要她自重,不要在公共场合有失女性端庄。“还有我警告你,不准把口水流出来掉到我的鸡块上,不然我就跟你拼命。”
伍千春无法学白玫瑰轻松自在,玫瑰未免太大胆了,竟敢大刺刺在她面前说要对她哥下药。
“你不想知道低气压是不是和正常男人一样有发泄的管道?”
“玫瑰,这样不太好吧!”伍千春规劝,她衷心希望玫瑰能打消这个稍嫌邪恶的念头,西方称句谚语:“好奇心杀死猫。”于情于理她是该设法摒退玫瑰心里的坏上意,不只是为她哥,也是为玫瑰自己。
“千春,你怕什么怕,我又没叫你去做。”白玫瑰天不怕地不怕,一副责备伍千春太过担心,“我做事一向有分寸,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难不成你是怕低气压不小心被女人强暴?”
“我……”
“好啦!我只是告诉你一声而已,你可千万不要做‘报马仃’,否则万一消息走漏你就是第一号嫌疑犯。”白玫瑰妥妥当当把手上的白色罐子塞进她的上衣口袋,“你就等着我向你报告最新消息。”神采飞扬地她拍拍上衣口袋,代表她誓在心得的心。
“随你,玫瑰,但是你要记得不要做得太过分。”
“我知道。”
***
白玫瑰像小偷似的,她蹑手蹑脚转动门把,缓缓推开房门,伸出一颗头,直直看向床的位置,她早熟悉这房间的环境,为方便她偷偷潜入,她甚至早在多天前趁伍千章不在时把门上了油,以预防推开门时会发出丁点声响破坏她的行动。
和她想的不差,伍千章躺在床上,双眼闭着,她将满意的笑含在嘴里不敢笑出声,小心翼翼降低她的身体,以四肢趴在地板上学四只脚的动物爬进去。
爬进房后,她回头悄声关上门恢复原状,“开工”前还不忘转回头确定她把门关上免得破功,灵活运用四肢地朝她的目标靠近,临想到,她伸手往裤子的口袋模去,确定最重要的东西她有带在身上。
越是靠近床边她的呼息越是急促,没办法的事,她光是想到她即将做的事,心里就是兴奋异常,怕她的气息惊醒床上的人,她不得不暂时停下动作,劝服自己稳住,连作几次吸吸呼呼的呼吸运动后她才复又展开行动。
终于白玫瑰接近目标了,抬高头,视线与床的高度平齐,只见伍千章躺在床的遥远一方,换句话说就是她必须先绕过大床才能算是真正的接近目标。
这回她改换卧倒的姿势,饶过床尾来到床的另一端,此时床上有了动静,吓得她连忙更是贴向地面,唯恐事迹败露,屏住气息,她等待,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一直没再听到有任何动静,她冒险地抬高头,她的目标改变地点翻到她刚刚到达的第一定点,不由得她在心里诅咒他的不合作。
好不容易她终于能够到达最有利的位置,她轻巧地模出口袋里的白色罐子,在扭开罐子前她想到拿给她的人说过这个东西是利用空气吸入的,在使用时要特别小心,只要吸到三分钟内立显效果。
想及此点,于是白玫瑰捏住鼻子,空着的手拿白色罐子要伸出去时,才想到她还未打开盖子,于是头转向一旁,闭住呼吸,打开盖子后她尽量拉开与白色罐子的距离预防自己不小心吸到,酿成乐极生悲的结局,害人不成自己受害。
她的头往上升起,看到的景象令她为之抓狂,她面对的是一颗黑色的后脑勺,换句话说她得改变原先拟定好的战略,她趴回原地思索该如何顺利执行计划。白玫瑰紧急作出一个决定,既然动手她绝不能半途而废,眼开成功在望却放弃目标,她要贯彻到底能不退缩。
在脑海中模拟好该如何做,她豁出去,干脆整个身体站起来,眼睛寻找牢固的东西以便她的手能够靠在上面支撑她的身体,她眼睛顿时一亮,床头是用木板做的,定能在不惊动到对方的情况下帮她完成任务才对。
于是乎白玫瑰尝试性地伸了压按在床头测试床头是否符合她的需求,在试过后,她正式展开行动,极力弯下腰,顺利越过伍千章的头,瞄准好目标,她将手中的白色罐子移向他的鼻端,她很兴奋,因为她的目标达到了,接下来是月兑身赶紧走人。
也许真是乐极生悲,一个不小心她的身体无法保持平衡,上半身竟往伍千章的身体压下去。她也拼命挣扎试图保持平衡,但还是徒劳无功,这下是欲哭无泪了,只能祈祷伍千章千万不要凑巧醒来,大概天上的神仙全都在放假没听到她的祈祷,伍千章遭她身体的重压时睁开眼睛。
“该死的!你在这里做什么?”他大吼。
被他一吼,白玫瑰的心跳为之停止,她神色慌张,卯足力气要自他身上爬起。
伍千章感觉到他身体的某一部分起了变化,属于女性的馨香更加涨其势,他的体温向上窜高,犹如体内被放置一把熊熊燃烧的火,不可遏止。
白玫瑰乱了,挣动间,盖在伍千章身上的被子滑开,被子底下的他是赤果的,她与他之间只有她身上薄薄的衣物阻拦,他坚硬的胸肌抵在她下面。
伍千章的心跳加快两倍,血液如急流奔腾在他体内,猛翻身,白玫瑰被带上他的床,而他则压在她上面。
来不及作任何反应,伍千章的唇迅速覆上,他的双手牢牢抓住她的肩膀有效阻止她蠢蠢欲动的手,白玫瑰张口欲喊叫,他却把握时机,舌头探进她口里,他以无限的热情与熟练的技巧引诱她,并利用舌尖取悦白玫瑰。
她的头脑为之浑沌,她的神经未稍为之悸动。他呼出的一息不时地扑打在她脸颊上,她在浅短的呼吸之间吸取了他身上浓厚的气息,他的男性体味不仅为她带来困扰,亦带来喜悦。
他开始以牙齿咬她的下唇,造成混合疼痛与愉悦的特殊感受,她深深为此所吸引也更加投入。
这是自何时开始发生的事?伍千章一面掠夺她的双唇一面质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脑中映上她老爱惹他动怒的记忆;他们两人老是互相叫骂,只要碰头她总是能燃起藏在他心中的怒火。他再度质疑,他对这个女人的渴望自何时起竟如此强烈,如此无法平息?他认为自己应该压抑住所有的冲动,但他不知因为药力加上自己身体的渴望不想停止。
他不悦地发觉自己居然无力阻止这场疯狂的挑逗,他要的不只是一个吻,他要的是她的身体,她的全部。这想法震惊他,然而当她开始回吻他的当时,所有的想法却像晨雾遇着夏日初升的太阳烟消云散。
他的嘴唇向上探索至她优美的颈项,他的舌亦同步地,品尝她那柔软而温暖的肌肤,“太疯狂了!”他粗嘎地低语,迟迟不肯将埋于她颈项中的面孔移出。“阻止我,要是你还有理智的话。”
阻止他?是的,她潜在的意识仍残存着要她阻止他的因子在,白玫瑰知道自己应该想办法阻止他,毕竟这是她引起的,她引发他的,自然有义务阻止这不该发生的事。伍千章的话透过重重的感官障碍才传到她的耳中。
事实上,她和他-样沉浸在奇怪的喜悦感受之中,她不希望这种感受就此终止,他那紧压在她身上的壮硕身体,与他烙印在她颈项间灼热的无数亲吻……均引发白玫瑰的好奇与渴望,这是她所从未经历过的,直到他们的唇交接之际,她的好奇才转化为更强烈的热情,并摧毁她所有的抗拒。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鼻子正穿梭于她的下巴附近,他的头发及早晨才刚冒出的胡髭不仅擦过她的面颊,更轻轻地搔弄着她敏感的肌肤,所到之处无不燃起熊熊热情的火苗。他随即以舌尖轻舌忝她已然狂乱的脉搏,而她的呼吸亦顺势呼呼地喷在她的反应上,白玫瑰不自觉沉沦在其中。
“阻止我,要是你还有理智的话。”他的话仍在她脑中回荡,是的,她同意他的说法,事实上她也曾试过抬起虚弱的手无力地推他几下,不过伍千章并不因此而抽开他的身体。
要是她的挣扎能更明显有力的话,伍千章便会强压抑身体的渴望停止一切动作,那是无疑的,问题是她的挣扎充满不想走与无力,足可证明她根本无心阻止,她是希望能够跟他继续下去,与他一同沉溺于无限的热情中。
他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思索她的反应,他只是凭借自己的本能,因为自从他轻咬她滑女敕的颈背那一刻起,便开始主宰他的意志。
她起伏的胸部吸引他的注意,她的申吟有如烈火贯穿他的身体,致使他的胃纠结成一团,而原先于他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少得可怜的理智随着烈火窜升而消灭于无形。
伍千章终于确定他要定她了。
无论对与错,他只想要将自己埋入她的芬芳之中,其余的一切均不再重要,她已无所抗拒的敞开来欢迎他,接纳他的欣喜与刺激,他想要品尝她的紧绷肌肤与蜂蜜般滑女敕的身躯,他想要听一听她所发出的狂喜叹息与渴望的申吟。
伍千章这一生中从未如此地渴求过一个女人,甚至连陈靖如也不会令他这般失态过。陈靖如的名字以及往昔的回忆涌上他的心头,却不是使他突然停止所有动作,并且低头凝视怀中女子的主要原因,真正的原因是,他陡地发觉自己已濒临崩溃边缘的事实,他不能占有她,她是住在他家里的房客!他应该把她当作是自己的妹妹,不能有其他的想法才对。
伍千章一向最祟尚勇气,而他自认本身的勇气人虞匮乏,直到现在,他才惊觉要将手自她的身上移开是一件困难的事,他甚至必须要费尽所有的意志力才能与她保持些微的距离,伍千章继而又移动身体,并以手肘撑住他的上半身。
白玫瑰无法做正常的思考,在如此靠近其结实而赤果的男性胴体的同时,她的感官尚留有他的体味,而她的舌尖还遗有他诱人的齿香,下意识她舌忝舐自己的下唇。
她这无意间的诱人动作激起他潜藏、蛰伏的因子,文明早挣月兑而去。
他一把扯开她的上衣,他要她……
***
白玫瑰突然自睡梦中惊醒,她无法回想是何所致,于是她想一身换个睡姿,但无法如愿,因为她胸前有一只强健的手臂环着,而她的双脚亦被箝住,缠绵的记忆涌上心头。
转头,她的脸孔恰好面对着他,在她的身侧好像有东西刺激着她,伸手一阵模索,是她用来对付伍千章的白色罐子,这已足以刺激她找回在身前的回忆、她的大意使她害人反害已。
冲上脑门的是要她赶紧走人,不要留在这里,就装作是一场旖旎春梦,如果她掩饰得当的话,这一切如同船过水无痕,只要她不说没有人知道的。
伍千章慵懒地对着她眨眼睛,“早。”他的手感性地滑上她的背脊,引得她一阵战栗,猛地将她拉近自己,使他们之间容不下一粒砂。
他们身体的各部位均紧密地嵌含在一起,白玫瑰感受到他的燥热体温,他要她!不由自主她的胸部随之坚挺,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很快席卷而过,彼此身体得到满足后,他们喘息,待稍平静后,伍千章先开口。“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他欺身压在她的正上方,与她四目交视。激情归激情,他可不是那种昏庸愚昧的人,他敏锐的嗅觉闻得出他们之所以会做出越举的事,全和白玫瑰有关。
白玫瑰设法闪避他审问的眼光,现在的她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她已经用她自己来证实伍千章不是那种对男女之事一概不知的男人,也不是有断袖之癖,现在面临这种拷问她着实答不出个所以然。她犹疑不定的眼神四处飘移,就是不愿正面与他相对。
“不说?”伍千章俐落地翻身下床。
她暗暗松口气。
他接下来的话却是存心不让她好过,“要是你的家人知道你跑进男人的闺房,并强暴一个男人……”
“你胡说!”白玫瑰由床上跳起来,忘了她身无寸缕,只顾着要驳回伍千章的话。
起先她并不注意到自己的样子,直到伍千章不怀好意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视她的身体,在她身上游移不止,她才顺着他目光所及之处落下,“!”慌乱她用手遮掩胸前并转身背对他。
“现在想到不会太慢?”他优闲地缓缓道出。“我们都已经上过床了。”存心不让她好过,他故意挑衅道。
而她的眼神泄了她的底,因为她的眼睛老有意无意地往下瞄动。
他气恼她的漫不经心,寻她视线的着落点,精明的发现一只白色罐子。“这是什么?”他的眼眯细了,毫不掩藏他眼中流露出足以令地狱为之俱裂的愤怒。
头一次发现她游戏玩过头了,她害怕起伍千章。
“请你解释。”
***
白玫瑰和伍千章玩起躲猫猫游戏,只要有伍千章在,白玫瑰就跑得特别快,局面呈现王不见王的奇怪型态。
这天早上,白玫瑰拎着里头装满书本的包包,蹑手蹑脚地跟着脚尖,由她的房间探出一颗头来,贼贼地往客厅方向瞄了瞄。
她暗暗放下心来,还好,没有人,昨天在房间门口不小心差点就被低气压撞见,幸好她反应快,在他发现之前不发出声音地把房间的门关起来,让他以为她已经上学去了,要不然可真的要吃不完兜着走。
算了算日子,她整整躲他躲了一个星期,哎!倒楣的自己到底还要躲多久啊?一下子彩色的人生像是失控般变为黑白的,唔,或许是她自己活该自做自受,谁要她自己没事找事做,偏偏啥事不做,就是硬扯上大祸。现在可好了,她是人在他人屋檐下。唯一所以采取的行动就只有选择最懦弱的态度,能躲则躲,等不能躲的时侯再来打算该如何走下一步吧!
安抚狂跳不已的心脏,奇怪了,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心惊肉跳的?客厅明明没有人不是吗?哎!不管了,还是赶快出门才免得夜长梦多,给自己一个长痛不如短痛的精神上激励,她昂首地走出房间。
随着她走出房间,她的心跳反而越是怦然不已,白玫瑰咒骂自己,没事干么像作贼心虚似的,她又没做时坏事,顶多只是对低气压下药而已嘛,最后她自己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耶,她这个受害者都没说什么了,那个死低气压有什么权利鸡猫子喊叫?哼!瞧瞧她这个星期的日子过得有多痛苦?每天风声鹤唳的,尤其是待在屋里的时候,什么时候不是过得心惊肉跳的?就怕低气压那个阴沉的人类突然闻从她眼前蹦出来。
一步、两步、三步,随着越接近门口,她的呼吸变得越是顺畅,快!再踩个几步,只要拉开门就不再怕会被低气压撞见。
“咳!咳!”清喉咙的声音在她的手模上大门门把前响起,“你要出门也用不着像小偷一样偷偷模模的吧!”
白玫瑰被他的声音震住,半停在半空中,身体呈现半僵硬状态,她直着上半身,脚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在她眼前无巧不巧的就是伍千章一张无表情的脸。
陪笑似的,白玫瑰嘿嘿干笑几声,“呃——早!你还没睡呵?”心里像是打翻调味罐般杂陈交加,小心地选择无关紧要的言语问候他。
他冷冷地道,“你不会忘了,你还欠我一个解释吧!”伍千章整个身体闲适地靠在脑上,他若有似无地拨去肩上幻想的灰尘,眼睛直勾勾地瞪视她。
被逮个正着的她只好硬着头皮应付,“我……我想反正我们住在一起有的是时间嘛,要谈也不必急于一时对不对?”
“你真的是这样想?”伍千章的眉头往上拱,一副就是不相信的模样。
白玫瑰指指自己,“你看,我这张脸像是在说谎的样子吗?一点也不像嘛,对不对,你放心啦,我-定会给你-个很好的交代。”
伍千章默默不语,一迳地盯视白玫瑰。
白玫瑰被看得浑身不对劲,冷汗直冒。
扭捍地逼压自己想个月兑身的方法,强力闪躲他分明是在严刑逼供的眼神,她的视线漫无目地地乱瞄起来,怎么办?强装镇定的心开始动摇飘忽不定,忽然,吊在客厅墙上的钟给了她灵感,“啊!再不快走我上课要来不及了。”圆满地为自己找到一个再好不过烂借口,她转身模上大门的门把,“先走了,有事晚上再说。”抛下伍千章,她急忙赶快走人。
她没注意到当她匆匆拉开门走后,伍千章的嘴角竟难得地露出浅浅的笑容,在与白玫瑰短短的对峙中,伍千章注意到与白玫瑰对话竟是如此有趣。
他不会去计较她随意找借口摆月兑掉他,他现在倒很期待白玫瑰会再使出什么新鲜有趣的方法来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