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莲花跑车在台北街头漫无目的乱开。
思路千头万绪,关伟棠试着找出一个合理的逻辑,却徒劳无功。她没道理突然就拒他于千里之外,她分明前一天还甜甜地赖在他怀里,差一点就要接吻。
闯了几个红灯,在首善之都,想必很快就可以接到他爱车的帅气的照片,当然,会附上需要缴费的红单。
算了,比拍写真集还便宜一些呢!尤其在这个时刻,他哪有心思去管下个月会收到什么。
他买了一些啤酒,往北海岸金山开去。
夜里的海浪蕴涵着太对太多神秘,像难以理解的她。
去他的酒后不驾车!他的世界里没有这条法律。
他边开车边和啤酒,用速度与酒精麻痹痛觉神经,不管是那一项奏效都可以。
“混账,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他吼着,四下无人。
车速加速再加速,仿佛即将摆月兑地心引力。
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不可以眼睁睁看着她投向别人的怀抱。死都不可能!他,关伟棠,势必会无所不用其极地阻止任何一个可能。在时速一百八十公里之下,他猛然回转。
深夜时分的淡金公路没有太多车,但是零星而过的汽车都会用发疯的速度前进,正好在此刻冒出一台不要命的护疯车
在关伟棠还有意识的时候,他极力不要撞上它。
最后,闪过了它,在原地甩尾了几圈,重重地撞上靠海那一方的护栏。车,静止了。他也觉得累了,不想再多想什么了。
他静静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