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潆芝渐渐清醒,还睁开双眼,已经想起昨晚的那场“梦”,不禁扬起一抹甜密的笑容,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从明白自己对晖哥的感情之后,就时常梦到他,但顶多是拉拉小手、亲亲嘴,从来没有这么逼真过,连想到都让她脸红,她怎么会作这种梦呢?
但随着清醒程度的提高,她也感到身上有一点不对,似乎除了一件棉被之外别无他物,平常的柳潆芝可没有果睡的习惯,而且身旁好像有个热烘烘的暖炉驱走了所有初冬的寒意。
好像……有个人……柳潆芝愈来愈清醒,觉得身边似乎真的有个人,这全是过去养成的坏习惯,总是喜欢赖在寒霁晖的怀中,才会让她毫无警觉心地被他抱着睡了一夜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芝芝,你睡得还好吗?”塞霁晖的声半日从极近的距离传来,确实地唤起了柳潆芝的记忆。
那不是梦!柳潆芝猛然睁开眼睛,惊醒过来,他真的还在!
寒霁晖把她僵硬的身躯拥入怀中,柔柔地在她耳边说道:“早安,芝芝,我爱你。”
他吐在耳边的温暖气息软化了柳潆芝肩部紧张的肌肉,不自觉地偎入了寒霁晖的怀中。
“晖哥,我……你怎么会在这里?”柳潆芝无法不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暖昧情况,昨夜的一切已渐渐回到她的记忆之中,每一句爱语、每一次触抚,仿佛都历历在目。
“你说呢?”寒霁晖将她的惊慌看在眼里,一手环着她的身躯,另一手则轻轻地拨开她颊边的发丝,温柔地表现他的情意。“芝芝,你可忘了是你自己留我下来的?”
她没忘,柳潆芝清楚地回忆起昨夜的一切,酒精的作用的确会让她变得比平常大胆,却不至于丧失记忆,不过这是指微醺的状态,她从来没有像昨晚喝得那么多。
不过,她还记得这一切,因为这是她幻想过许多次的美梦,却不知道一旦成真了以后该怎么办。就像现在,她不知所措地发现两人之间没有半点阻隔,而自己更是毫无保留地贴在寒霁晖的身上,这情况真是……太暖昧了。
“但那是我喝醉了。”柳潆芝扁着嘴道,“你怎么可以乘机占我便宜呢?”她可绝不会承认昨夜是自己开口提出的要求,那不是显得自己太放荡了吗?、
寒霁晖好笑地瞅着她,“我可不觉得自己占到了什么便宜,毕竟咱们俩的条件是一样的。”
柳潆芝不敢相信地意会他话中的含意,难道他……
“不会吧?”她愣愣地瞪着他说道。
“怎么不会?”寒霁晖深情地凝望着她,反问道,“这一生我唯一想拥抱的女人只有你一个,为什么还要舍近求远呢?”
柳潆芝几乎承受不住他的眼神,他眼中的爱意是从前的她从不曾领悟的,直到现在才明白他是以什么心情对待自己的,也不知他已经这样看了她多久,现在想起来才觉得他真是可怜,竟爱上她这个情窦未开的女人,真不知该说她是纯真或是蠢蛋?
只有将自己的头埋入他的怀中,柳潆芝闷着声道:“晖哥,再说一次好吗?”她只是想再确定一下。
寒霁晖哪会不知道她的心思,一双手毫不放松地搂着她,催眠般地道:“我爱你,芝芝,我好爱好爱你,我已经爱着你好久好久了。”
他突然觉得有些湿意,连忙将柳潆芝低垂的头转向自己,惊讶地发现她泪湿的双颊,还有晶莹的泪珠不断滑落。“怎么了,芝芝,为什么哭了?”
柳潆芝也愕然地看着自己落在掌中的泪。“我不知道,眼泪就是自己流下来了。”
寒霁晖紧搂着她,轻叹一声,“芝芝……’’
柳潆芝抬着看着他,低声道:“我觉得自己好笨,都已经爱了你这么久,自己却一点都不知道,要不是你对我这么有耐性,也许我就真的失去你了。”
“我永远都不会对你失去耐性的。”寒霁晖深情地道-
柳潆芝对他展露一抹甜美的微笑,诱惑得寒霁晖忘了还要说些什么,低头深深地吻住她。
柳潆芝贴近他,忘形地扭动身躯,反正事已至此,再多做矜持也没有什么意义,不如当成一种有力的武器,而且她早就想试试看了。
“芝芝?”寒霁晖还有点迟疑,她真的是那个意思吗?
柳潆芝故意在他的耳边呼了一口气,轻轻柔柔,又极尽挑逗有事地说道:“我爱你,晖,从小到大,我爱的人就只有你一个,对我来说,你同样是我最重要的人,如果你能永远陪着我,这就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事了。”
她诱惑地一笑,再道:“现在你已是我的人,要后悔也来不及了。从今以后,我会一直缠着你,让你再也没有其他的机会接触别的女人,到时候你可别埋怨我没给过你机会喔!”
寒霁晖露齿一笑;“我才是求之不得呢!”
柳潆芝轻哼一声,“那是你说的,男人韵话有几句真能相信的?”
寒霁晖拥着她媚态横生的模样,差点就要控制不住了,“芝芝,我骗过你吗?”
“还说没有?”柳潆芝以双臂揽着他的脖子,魅惑地笑了,“前几天是谁对我说他已经有了心上人了,还害我难过了好久。”
牛皮当场吹破,寒霁晖苦笑道:“我也不算说谎啊,因为我所说的心上人就是你..芝芝,你回忆一下,我不是说过我心里所钟爱的女人一直不明白我的心意吗?只不过没有明指是你而已,我哪知道你不但没听出我的暗示,反而自己跑去交了一个男朋友,你知道我有多惊骇吗?我真怕你会就这么被别人抢走了。,”
柳潆芝腻在他怀里,“放心吧。没有任何人能抢得走我的,这辈子我早就认定你。”
“芝芝……”寒霁晖紧紧抱着她,有她这番话,他所有的爱都有了代价。但是她在他身上的动作.可就不是他所能忍受的了。
柳潆芝以自己柔软的娇驱紧贴着他.一手无意识地用手指轻轻描过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虽然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但对寒霁晖来说却是最难以忍受的折磨。
寒霁详抓住她调皮的手指,“芝芝,如果你不想继续,最好不要开始你无法应付的事。”
“有什么事我无法应付的?”柳潆芝笑得太无辜,也太自然了。
寒霁晖看着她的眼眸突然变深了。“芝芝,不要告诉我你不懂,我不会相信的。”
“我没说我不懂啊。”柳潆芝笑得够暖昧,“昨晚我喝醉了,对发生的事没有多少印象,我想……”
她的暗示也够明显了,寒霁晖翻身将她安置在自己的身下。“芝芝,你确定吗?我不想伤了你。”
柳潆芝笑了,他永远都把她放在第一位,就算他的已经这么明显了也是一样,教她怎能不爱上这样的他呢?
“我爱你,晖。”柳潆芝将他的头拉低,轻轻地吻了他,“对于这件事,我再确定不过了。”
寒霁晖闷哼一声,再也忍不住了,猛然低头吻住她。
柳潆芝期待地抬头迎接他,两人再度陷入爱与欲的漩涡中,谁也不想月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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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潆芝录制音乐专辑的过程非常顺利,前后只花了三天的时问便大功告成了,这与全部的演奏者都全心配合练习有着极大的关系,所有的问题都在练习的过程中及时解决,使得真正开始录音的时候根本花不了多少时间,每个人都表现得恰如其份,留下了美丽的轨迹。
“芝芝,你表现得太好了。”寒霁晖在过程中全部陪伴,一直在录音室看着她的演奏。一双眼睛片刻都不曾离开过她的身影。
柳潆芝仰头给了他一个甜美的笑容,“因为我知道你就在外面,所以我的心情非常镇定。才会这么顺利的。”
“哦?我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吗?”寒霁晖故作不知地道。
“你明知故问嘛!”柳潆芝对他皱了皱鼻头,很不满意他那自得的神情,早知道就不要对他这么诚实了。
寒霁晖笑得搂住她的纤腰,“别生气.我很高兴你这么说。”
闻言,柳潆芝这才愉快地笑了。
“潆芝,你真的太棒了!”寒霁磷硬是插入两人之间,不顾大哥不悦的神情,用力地称赞柳潆芝。“你的表现简单直达到了完美的境界,我敢肯定这张专辑一定会造成极大的轰动!”
柳潆芝对着他挑了挑眉:“霁磷,你太夸张了吧.我可不敢说我的表现能称得上完美,虽然这的确是我的目标,但事实上我距离完美还远得很呢!否则我不是完全没有进步的余地了吗?”她看了寒霁晖一眼,交换了一个会心的微笑,清楚地知道彼此心中的感觉是一样的。“而且,我也并不想要造成轰动,对我来说,这只是一个纪录,在人生中一个偶然的留念,不一定会改变什么,只要有一个人能感受到我的音乐就已经足够了。”
寒霁磷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两个人,潆芝与大哥的眉目传情让他看得很不是滋味,亏他还帮了他们不少忙,却连他们什么时候发展到这个地步都不告诉他一声,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我说潆芝,你能不能有点啊?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金钱的力量,哪个人不是汲汲营营地追求更多的名与利?你怎么偏要反其道而行呢?太没道理了吧。”
“就是像你这样的想法才会让这个社会充满了暴动与混乱,我只是希望有更多的人听我的音乐,当不当名人、赚不赚钱并不重要,只要过得愉快就够了,这可不是每个人都做得到的。”柳潆芝义正辞严地说了这番话,除了寒霁晖颇有同感地看着她之外,寒霁磷只能长叹一声。
“算了,既然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无话可说了,不过这次你还是要配合做宣传,至少让我赚点钱吧。”
柳潆芝却有点心虚地和站在寒霁磷旁边的高隆渊对看了一眼。
高隆渊清了清喉咙,开口道:“霁磷,有件事我一直忘了告诉你。”
寒霁磷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事?”
高隆渊避开了他疑惑的眼神,继续说道:“我和潆芝签的合约写得很清楚,如果她不同意,我们不能硬性要求潆芝一定要亲自出面做宣扬活动,也就是说,所有关于发行专辑所做的宣传大多是在报章杂志和电台广播中进行,潆芝不一定要露面。”
“什么?!”寒霁磷不可置信地道,“你居然是这么签合约的?!合约呢?拿来我看看!”
这一看,看得寒霁磷差点蹶了过去。“搞什么啊?高隆渊,你自己说这是一个正常的生意人会签的合约吗?瞧瞧这酬劳,若是有相对的付出倒也还算合理,但是她根本就是坐享其成嘛!除了录音之外,其他事全没她的份,连宣传都省了,全天下还有比这更没天理的事吗?”
寒霁磷这回真的发飙了,“高隆渊,我是相信你才把这件事全权交给你处理,就是怕你会浑身我包庇自家人,给了太好的条件,没想到你反倒比我更大方,把好处全给了别人,我说兄弟,咱们还剩下了些什么啊?”
高隆渊无辜地道:“当初我本来是为了追她才定这份合约的。”
“结果呢?”寒霁磷质问道,对这种事他可不是会放松的。
高隆渊缩了缩脖了,“人虽然没追上,不过好歹还是朋友,总不能就这么把合约再改回来吧?那会显得我很没度量的。”
“度量?”寒霁磷嗤之以鼻,“面子和钞票哪个比较重要?”
“好了。”寒霁晖终于出面说话了,“霁磷,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计较这么多呢?这事就这样了,我会让芝芝有空多帮你做点宣传,这不就好了吗?”
大哥一开口,寒霁磷的脸色马上恢复。“大哥,你早说嘛!我等的就是你这句活。”
这小子,寒霁晖好知地看着小弟,以为自己会看不出他这点鬼心眼吗?若非这次勉强算他有功,自己才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更别说还如其所愿地许下了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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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完了音乐专辑,目前已进入制作阶段,这会儿就没柳潆芝的事了,闲着没事就陪陪寒霁晖吧。
柳潆芝待在寒霁晖的琴室中,觉得有点不自在.她可以成天与寒霁晖腻在一起,但是这里却是她最不想来的地办。,
寒霁晖端正地坐在传家古琴之前,眼观鼻、鼻观心。正经八百地弹奏古曲“阳关三叠”,柳潆芝则懒洋洋地窝在一旁的懒骨头上。她是唯一能以这种姿态出现在这琴室中而不遭寒霁晖白眼的。
好不容易等到了寒霁晖弹完一曲,柳潆芝用快要睡着的声音说道:“晖哥,我可不可以回房了?”
寒霁晖含笑地看着她,“你真的不想多陪陪我吗?”
“想啊。”柳潆芝有气无力地道,“但是我都要睡着了,你还要这样折磨我吗?”
寒霁晖微微一笑,她能这么有耐性已经是很难得的了,虽然她从小就浸婬在国乐的陶冶之中,但是却原因不是地排斥这类的音乐,也不是觉得难听,但就是听不懂,每次一听这种对她来说过于平淡的音乐,就会让她一个头两个大,继而昏昏欲睡,有听没有到。
“芝芝,我下个礼拜有一场较大型的演奏会,你能来吗?”
柳潆芝一听到他的话,吓得连盘旋也不去的瞌睡虫都跑光了。“什么?不好吧!我的国乐程度不够,不,应该说是奇惨无比,让我去简直是丢人现眼,还是不要比较好吧。”她一脸的惊恐,不知道的人大概会以为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但她说的确实也是事实。
就在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参加寒霁晖的演奏会,结果她真的从头睡到尾,连安可曲都错过了,睡得其他的观众都不禁为她的行为侧目,稍微唾弃了她一下。
最后还是寒霁晖在演奏结束之后亲自抱她离开的,之后就再也没让柳潆芝去过现场了。
寒霁晖当然不会在意有入把他的音乐当作催眠曲,尤其这个人是柳潆芝,就算同样的情形再度发生也无所谓,他只是希望能看得到她。
“芝芝,我真的希望你能去。”寒霁晖起身走向懒得连动都不想动的柳潆芝,“答应我,好吗?”
柳潆芝皱着眉让他将自己置予温暖的怀中,心事重重地道:“还是不好吧,要是我去了,到时候场面一定会很难看,我可不想又成为人家的笑柄.也会害你没面子。”
“这点你根奉不需要担心,我不会在意的。”寒霁晖微笑道。
“但是我在意啊。”柳潆芝忧愁地看着他,“而且你安排的位子一定是在正当中,如果橱到坐在第一排的听众在你演奏当中呼呼大睡,你会有什么想法?”
寒霁晖低头轻咬她细女敕的耳垂,哑着声道:“我会认为她一定是昨晚没睡好。值得原谅.”
“你……”柳潆芝啐了一声。“你真讨厌。”
“但你就是喜欢这个讨厌的人,不是吗?”寒霁晖笑道
“喜欢又怎么样?”柳潆芝又开始硬赖了。“我说不去就是不去!”
“但是我会很失望的。”寒霁晖开始运用手段,第一步是在她耳边诱惑地呼了一口气。
这让柳潆芝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都站起来了.
“别这样啦!反正去的入那么多,又不少我一个。”
“但是你对我产意义是完全不一样的。”寒霁晖的第二步是“动手”,因为弹琴而长了厚茧的手指溜进字柳潆芝的衣服里进行挑逗的任务,那粗糙的抚触成功地挑起了她的反应.
“晖……别……”柳潆芝倒抽了一口气,因为他握住自己胸部的大手而悸动不已。“你这样我没办法说话了。”
这就是寒霁晖的目的,“你不必说说话,只要点头同意就好”
“但是……”柳潆芝在和理性之间挣扎着,只差一点就要答应了。
“答应我吧。”寒霁晖在她的耳边催眠般地低语道“当我在台上的时候,最希望看到的人就是你了。而你在我的眼前,我的心自然就会定下来,否则我会想人心神不宁,演出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柳潆芝轻喘着道:“你也会紧张吗?”
“我也是人啊,不是没感觉的。”寒霁晖承认道,“一次面对那么多陌生的面孔,我的心也一样很难定得下来,你是我最重要的支柱,只要有你在,就会完全不一样了。”
柳潆芝被说动了,她能够体会那种感觉,就像她自己一样,有晕哥在身边,自然稳定许多,只是他从来没有对她这求过,让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
“那好吧。”柳潆芝终于改口道,“如果你不在意有人在你演奏的时候当场呼呼大睡,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柳潆芝却忘了一点,寒霁晖过去也办了这么多场演奏会,从不曾因为她的缺席而失常过。
寒霁晖喜极地抱住她,“谢谢你.芝芝,我就知道你不会忍心让我失望的。”
柳潆芝用手臂勾住他的颈项,“那你准备怎么谢我呢?”寒霁晖邪气地一笑“我当然也不能让你失望了。”说着,逼近了柳潆芝的视线,给她一个极具诱惑性的吻。
当然,这吻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的,接下来又是一个属于情人之间缠绵悱恻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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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霁晖与柳潆芝之间的感觉明显的有了不同。原本他们只能算是一对近乎情侣的兄妹,虽然十分亲密,但顶多是距离比较近一点而已,但这几天却不一样了,他们在一起的感觉就像一对正在热恋中的爱侣,随是随地都是形影不离,而且总是“动手动脚”地接触彼此,眼神接时那份浓烈的情意总是包着他们,就像是比以前多了点什么。
最先察觉的当然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寒家人,尤其是寒霁磷,他早就在观察他们了,想瞒过人孤眼睛,门儿都没有。
“芝芝,这片土司给你。”寒霁晖体贴地送上一片已经涂好柳潆芝最喜欢的蓝梅是的土司,一样的眼神、一样的举动,但却硬是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事和以前不一样了。
“谢谢。”柳潆芝接了过来,也说着每一次都一样的对话,但看着寒霁晖的眼神却多了以前不曾出现的情意。
“芝芝,晚一点我有事要到国乐协会谈一些关于演奏会的事,你要陪我去吗?”
“好。”柳潆芝二话不说地答应他的邀请,而且还笑得像个落入情海的女人,容光焕发的模样让其他的旁观者差点看的呆了。
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小俩口已经打得火热,何况是熟悉他们的寒氏夫妇,寒兆困与朱容很有默契地互看一眼。看来,他们快就可以办喜事了
寒兆禾若无其事地道:“霁晖啊.你已经三十了,也到了差不多该成家的年纪。有没有什么中意的女孩子,早点带回来给大家看一看。也好早点定下来,我和你妈也想抱孙子。”
寒霁晖听出了父亲的暗示,微笑道:“我知道了。”
朱容乘机向柳潆芝说道:“潆芝,你也是一样.女孩子的年华宝贵,可不能拖太久,如果觉得哪个男人不错,也带回来让我们帮你相相看,可别让良机从你眼前溜过了。”
柳潆芝一张脸突然变得惨白,起身道:“我吃饱了。”然后快步逃离现场。
现场其他的人面面相觑,皆被她的反应弄胡涂了。
“怎么回事?”寒霁磷不解地道。朱容则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霁洄,还不去看看?说不定有了。”
“大哥。真有你的,动作还真快啊!”
寒霁晕却是半信半疑,就算是真的有了,但现在有这种反应也太快了点吧?虽如是想,不过他还是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