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哐啷!”一声,花瓶落地,碎裂。
“我绝不饶她!”
“砰!”一声,茶壶也完了。
“居然敢跟我抢男人,我一定要她好看!”
接着又是一连串的重物击地声,连桌椅衣柜等大型家具也难逃一劫,全都成了出气的目标。
怒吼声夹杂着摔东西的声音,确实构成相当精采热闹的一幕。
因为前不久在大厅遭受的挫折,金钏芝一回房就拚命地摔东西出气,只要是出现在她眼前的物品,不管大小、贵重与否,全都遭到相同的命运毁灭。
跟着表姐回房的玉研则由于金钏芝完全失去理智的表现,畏缩地躲在房间的角落,双手掩耳,就怕一不小心扫到台风尾,也成了表姐怒斥打骂的对象。
待金钏芝渐渐缓下摔东西的动作,喘着气静立在凌乱的房间时,玉研才惊惶未定地走出藏身的角落。
“表……表姐——”
金钏芝猛地又抓起唯一幸存的茶杯,使尽吃女乃的力气摔到墙上,碎片伴随着破裂的声音,散落在已然找不出些许立足之地的地面上。
玉研吓了一跳,差点又缩回她保身的角落里。
“表姐……你别生气了啦,大哥他……只是没能看清你的好……”
玉研努力地想要安慰气恼不已的表姐,她发火的模样真的吓坏她了,然而现在能陪在表姐身边的,只有她一个,就算再害怕,也得勉强自己发颤的双腿不要夺门而出。
“哼!这还用你说吗?”金钏芝咬牙切齿,完全不
见她一向保持的优雅气度,反而像个母夜叉似地,面
目狰狞得吓人。
“表妹,你说,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我真的比。不上她吗?”金钏芝愤恨不平地询问。
“这……”
玉研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对于白早儿,她只在一定的距离外看了几眼,连面对面说上几句话都不曾,顶多是个突然冒出来的大嫂罢了。
而光是这么几眼,她实在无法对白早儿产生厌恶的感觉,尽管表姐才是她希望的大嫂人选、但她也惯于服从大哥所作的决定,如果大哥认为白早儿是适合他的女人,她是不会也不敢有其他意见。
何况,就她所见到的白早儿似乎是相当甜美、贤慧的女子,如果非要自己讨厌她,实在是很没有道理。
只是玉汛早已习惯站在表姐这一边,对于尚嫌陌生的新大嫂,还是有相当距离。
“表妹,你说啊!是我好还是她好?”金钏芝不安地催促道。
玉研只有藏住笑容中的苦涩,“表姐,当然是你好了,你这些年来,为大哥所作的努力,我一点一滴全都看在眼里,还会不明白你对大哥的全心全意吗?大哥只是一时糊涂,看不清这些眼前的事实,才会伤了表姐的心,我相信他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总有一天?”金钏芝不悦地哼了一声,“谁知道那一天要等到什么时候?不行,我一定得做点什么才行。”
“表姐?”玉研小心翼翼地望着装束凌乱的金钏芝,试探地问:“你想做什么?”
“这还用说吗?”金钏芝得意地仰起头,“当然是要想办法让湟哥明白,他挑了那个女人是一件多愚蠢的事,我一定要让他知道,只有我才是最适合他的女人,玉庄的女主人应该非我莫属。”
“喔,这样啊——”玉研不敢说她觉得这么做有点
不智,以自己对大哥的了解,他所作的决定是不会被
任何人影响,即使是有她支持的表姐。
“表妹。”金钏芝突然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求助地
看着她,“你是最懂我的人了,我们表姐妹相处这么多
年,你应该也希望我们能永远互相陪伴吧?”
“是啊。”玉研诚心地道,“我当然是这么想的,所
以才会希望你能当我的大嫂啊。”只是现在的状况似
乎不太可能了。
玉研不敢说这最后的一句话,免得又刺伤了她。
“所以你一定要帮我!”金钏芝急促地说。
“帮……帮你?”玉阡不安地问:“表姐,我能怎么帮你呢?”
她可不认为大哥会休妻另娶!
金钏芝终于露出一抹笑容,但眉眼之间却带着些许诡谲的意味。
“来,这里太乱了,我们到里头说去。”说着,她拉着玉研的手,就往内厅走去。
一面还对着瑟缩地躲在厅门边的婢女恶声吩咐,“你还站在那做什么?没看到这儿乱得跟什么似的,还不赶紧整理一下,若等我出来没弄干净,看我怎么教训你!”
“是,奴婢马上做。”她哪敢说眼前这惨状全都是表小姐自己搞出来的,只有自认倒楣,连忙着手整理,免得又挨骂。
庄里的婢女几乎都不愿来伺候金钏芝,爱摆架子不说,总是自以为是玉庄的女主人,对下人颐指气使,又不能不听她的吩咐,因此每个到金钏芝厢房来轮班的婢女都是苦不堪言,只求早日解除这苦差事。
“来吧,表妹,我想这么做……”金钏芝低声说着自己的计画,她非得争回自己的地位不可。
ZZZZZZ
“哇!夫人,这里好漂亮喔。”麋秋打量着主居的院落,不断地发出赞叹声。
“嗯。”白早儿也点头同意。
玉湟在领着她来到这个院落之后,便忙着到书房处理堆积如山的公事,留下她与库秋,再加上几名婢女,一起熟悉这个新的环境。
比起她在娘家的闺房,这里显得宽阔许多,不仅有着气势磅备的楼宇,更搭配一个宽大的庭院,小桥流水穿插其间,含苞待放的花朵处处可见,让人期盼着即将花团锦簇的景象。
这里没有特意炫耀的富丽堂皇,而是让人觉得舒服的朴拙,第一眼看到这一切,白早儿就喜欢上了。
“夫人,爷对你真的很好呢。瞧,这些被褥、家具都是全新的,这个房间的空气、日照也都很好,住在这里肯定舒服极了。”麋秋一面打量着整个厅房,一面叨叨不休地说着。
“哇?夫人,你快过来瞧瞧,这里的每个窗子都能看到外边的花园,而且每个角度看过去都是不同的感觉,看来是经过专家特别设计的喔。”麋秋忙碌地在四处探头探脑,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好了,麋秋,你总该玩够了吧?”白早儿好笑地看着她说。
麋秋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人家是太兴奋了嘛。”
白早儿轻笑着摇了摇头,“我跟湟成亲也有好一阵子,你的兴奋期也未免太长了一点。”
“那不一样啊!”麋秋替自己辩解,“夫人与爷成婚后,就一直忙着赶路,到这会儿才真正有人了玉家门的感觉,心情自然有所不同,我就不信夫人一点感觉都没有。
“对了,不然就是这些日子以来,备受爷的恩宠,让夫人在身心舒畅之下,也不在意周遭的环境,当然就不像麋秋有这么多的感慨了。”
“麋秋!你……你胡说些什么啊。”白早儿听到麇秋那嗳昧的言语,脸上禁不住泛起一阵红潮,又羞又气地斥责。
“我说的全是事实啊!”麋秋嘿嘿笑道:“这可全是麋秋亲眼所见的喔。”
“你还说!”
白早儿气急败坏地追打着她,却怎么也追不上手脚俐落的麋秋,平白让一旁帮着整理琐碎物品的婢女们看了一场爆笑剧,但碍于不敢笑得太大声,只好用打抢着嘴,忍得辛苦极了。
“夫人,你可千万要小心些,若是没注意碰着那么-下,麋秋我可赔不起爷啊。”麋秋一边逃,一边还不时回头提醒主子。
“可恶!麋秋,你就不要让我达到,否则看我怎么教训你。”白早儿顾不得什么形象了,用力地“追杀”着不顾主仆之义的麋秋。
“哈哈哈……喔!天啊,我受不了了。”广青在门外抱着肚子笑倒在地,翩翩佳公子的形象顿时全毁。
他原本是跟着主子来看看夫人是否有什么需要,没想到,却正巧遇上这一幕,真是……真是好运啊。
没想到外表文静贤淑的夫人也会有这一面,看来,人真的是不可貌相。
玉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没事就快滚吧。”
“是是是!我马上滚。”广青知道这会儿肯定什么事都办不了,还是先回去和弋罗分享这则笑话。
玉湟推开门,走了进去。
正边忍着笑边整理东西的婢女们最先发现他的出现,在他挥手示意下,悄然无声地行礼退下,而“忙碌”的白早儿与麋秋则完全没发觉周围已然多了一个人.又少了许多人。
“麋秋!你还不给我站住。”白早儿恐吓道。
麋秋又对她伸了伸舌头,“夫人,你别傻了,既然你摆明不放过我,麋秋怎么可能会乖乖地等你来抓呢?”
主仆两人似乎已经忘了她们是为什么展开这场追逐战,只是没个结果出来,实在很难停得下来。
麋秋闪过一个庞大的“障碍物”,但白早儿却收势不住,一头撞上那个原不存在此处的物体。
“哇!”
由于碰撞的力道,体重较轻的白早儿脚步不稳地弹了开去,却在下一瞬间,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牢牢地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湟!”白早儿完全忘了前一刻的惊险,面露喜色望着突然出现的夫婿,“你不是还有事要忙吗?”
麋秋这时也悄悄地退下。
玉湟双手搂住她不放,叹着气道:“如果我不早些回来,这湟居不就要被你翻过来了?”
但他一点也不在意。
“湟居”原本就是他的住所,也是依照他娶妻后所需建造的,当他独居的时候,尽管常有仆役来去,却总免不了过份空寂的感觉,然而,早儿一走进这里,便自然而然地带来一种圆满的气氛。
这就是他的家,也是他们的家。
面对玉湟的嘲弄,白早儿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人家不是故意的嘛,谁教麋秋要嘲笑我们。”
她依偎在玉湟的怀中,还不忘对正走出门的麋秋做了个鬼脸,顺便把被嘲笑的对象设定为他们两个人,好像只要这样,就能将方才的一片混乱正当化了。
“完了……”白早儿话才说完,便懊恼地申吟一声。
“怎么了?”玉湟不舍地看着她满面愁容的模样,他希望她能永远保持愉悦的神情,没有半分阴影出现在她脸上。
“我忘了刚刚旁边还有好多人,竟然闹成那样,一
点主母的样子都没有……”白早儿无力地靠着玉湟
喃喃地道:“她们一定不会把我当主子看了,我完了!”
玉湟知道她在苦恼此在么,拍拍她的肩膀,“不用担心,她们只会觉得你这个主母很可爱,不会笑你的。”
他根本是睁眼说瞎话,方才婢女们忍笑的模样都
尽入他眼里,但为了安慰早儿,稍微修饰一下用词是
有必要的。
不过他也看得出她们并无恶意,没有人在诚心接
近早儿之后,还会讨厌她,这就是她的魅力所在。
“真的吗?”白早儿还是有些担心。
玉湟不厌其烦地劝慰道:“当然是真的。”
“那就好。”白早儿这才松了一口气。
玉湟想到一个转移她注意力的方法,“早儿,我带你到一个好地方去。”
“什么地方?”白早儿好奇地问。
“跟我来就知道了。”
ZZZZZZ
随着表情神秘的玉湟前行,映入眼中的是一片水气氤氲的池子。
广大的水池就算十个人下去游泳都不嫌挤,远端有两道潺潺的泉水不断注入池中,周围则种植了数种各季花卉,此时正不分季节绽放着最美妍的色彩,让人看得目不暇给。
“哇——好美喔。”白早儿看得舍不得转移视线,问;“湟,这是……”
“这是热泉,当年玉庄在建造时偶然发现的,因为水流量虽然稳定,却不是十分充足,所以只有这个宅院能享有不分时节的热水,试试,水温很舒服。”玉湟怂恿地道。
“是吗?”白早儿好奇地走上前去,拉着裙摆蹲在池边,伸手试探池水的温度,随即惊讶地道:“真的呢!这水是热的。”
玉湟很喜欢她脸上的表情,彷佛长年温热的水是多么希罕的事,对于早已习以为常的他来说,这种心情才真是值得细细品味。
“早儿,想不想下去泡泡看?”玉湟提议道。
“可以吗?”白早儿昂首对着他的眼眸中写着明显的渴望,如果能在这热水中泡澡,肯定是相当舒服的一件事。
“当然可以。”他的唇边勾起一抹另有深意的微笑,“这池水与普通的热水不同,泡过之后肌肤会变得十分滑女敕,据说有养颜美容的效果,可是平常人享受不到的,而且经过长途的旅行,这池水正好可以消除旅途的疲劳,效果十分显着。”
“真的吗?”她一脸的迫不及待,“我想泡!”
“那就来吧。”他伸手将她拉起来,解着她衣带的手显得那么地自然。
“湟!”她惊讶地看着他,“你在做什么?!”
“月兑你的衣服啊。”他很乐意回答她的问题,“难不成你洗澡还要穿着这么多衣服吗?”
“当然不是,可是……”就算白早儿紧揪着自己的衣领不放,还是无法阻止玉湟的行动,“湟,我可以自已来的。”
“没关系,我喜欢这么服侍你。”为她宽衣可以说是他最近刚培养出来的兴趣。
“湟,你……不避一避吗?”对她来说,这实在是太尴尬了,她忍不住又是红潮满面。
她的暗示已转成明示,认为他避开这种场合应该是理所当然的。
“为什么?”他当然知道她的意思,却故意装傻。
“为什么?”她愣愣地重复他的话,“当然是因为我要洗澡啊。”
在她的想法中,让他避开是应当的,尽管两人已是果里相见的夫妻,但在卧房以外的地方,表现过份的亲热似乎并不适当。虽然他总是会乘机对她做些羞人的事,但这里应该不适合吧?
很显然的,白早儿还没模清玉湟的个性。他想做的事,绝对没有人能阻止他。
“这有什么关系。”玉湟已经趁她没注意的时候,解开她的外衣,接下来就简单多了,他说着话好让她分心,“我也要洗啊。”
“可是……”白早儿羞怯地推拒着他步步进逼的大手,“你……你可以等我洗完以后再洗啊。”
他耸耸肩不赞同,“反正我们是夫妻,一起洗也没什么。”接着又在她耳边轻声说:“这个叫‘鸳鸯浴’,据说常常一起洗澡的夫妻才会比较恩爱喔。”
被月兑得只剩最后一件单衣的白早儿,闻言更是红透了脖子,那艳丽的色彩让玉湟禁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但……人家……”她对他的说词不能说完全不心动,只是拘谨的天性,让她无法放开胸怀接受这一切,仍低着头摆出抗拒的姿态。
他知道自己可以不顾她的羞怯,继续做他想做的事,她终究还是会乖顺地依从他,但他并不想这么做。
他要她心甘情愿地投入他的怀抱。
所以,动之以情是最好的方法。
“早儿,咱们这几天赶了这么多路,我也觉得很累了,只想快点泡个澡,才好上床歇息。所以,还是我们一起洗比较节省时间。难道,你忍心看我疲累难当,而你自己则舒服地享受吗?”
他很没形象地装出一副劳累过度的模样,其实,他精神十分旺盛。
不过白早儿却轻易地被他唬过,不忍地道:“那好吧,我们一起洗就是了。”
她本想要他承诺不在这里做些“多余”的事,不过看他似乎很累,应该没体力才是,所以也就算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的。”
他得意地笑了,更加快手上的动作,马上就让两个人恢复成最原始的赤果。
白早儿羞得几乎抬不起头,但话已经说出口,又不能反悔,而且玉湟是绝对不会让她出尔反尔的。
“来,我们先到那边冲冲水。”他拉着她的小手,大大方方地走向目标,不像羞怯的白早儿还不忘遮遮掩掩,偏又什么都遮不住。
“湟,慢……慢一点啦。”她实在无法像他这般,光着身子走来走去,若能找块布巾什么的,遮挡一下也好,否则可是会着凉的。
“别遮了,这里除了我以外,不会有人看到你。”玉湟虽然觉得她这模样十分可爱,但为免她紧张过度,还是让她放轻松点的好。
“噢。”白早儿应了一声,不再过于顾忌掩不住的春光,只是低着头,小媳妇似地让玉湟拉着走。
玉湟拿起一个水瓢,舀着池子里的热水帮两人净身,害羞的白早儿净低着头,眼睛不敢随意乱瞄,就怕看到什么会让人脸红的画面。
一双大手轻轻地抚过她的身子,不错过每一寸肌肤,不带任何欲念地表现他的温柔。
他自然的动作,让她逐渐放松下来,将两人共浴的行为视作理所当然,也不排斥他游移在自己身上的大手,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的碰触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珍惜、被爱护的,尽管他不曾对她说过什么露骨的情感,但她似乎也能明白他的心意。
正当白早儿渐渐自在地接受玉湟为她洗浴的动作,却发现他的手不知何时开始流连在她柔软的胸脯上,并多了一股挑逗的意味,就像她曾经验过的一样,同时眼睁睁地看着他胯下的,不断地膨胀、挺举,在极短的时间内成就了另一番不同的“风貌”。
“湟!你……”白早儿惊讶地瞪着他的,小嘴无法自制地半张着,“你不是说很累了吗?”
玉湟为她有趣的反应而轻笑着,“没办法,谁教你实在太美了。早儿,你的丈夫无法抵抗你的魅力,你应该觉得自傲的。”
“呃”她总不能否定他的赞美,可是“那……这个怎么办?”
他笑意不减地道:“这还用说吗?”
他抓着她的手,趁她还未会意时,贴上他的坚挺,“既然是你造成的,当然就要由你来解决了。”
“喝!”她想逃,却抵不过他的气力,一躲一擒之间,就让他紧紧地搂进了怀中。
“湟……”白早儿双手抵着玉湟结实的胸膛,慌乱地道:“这里……这里不好啦。”
对于他的接触,她其实不陌生了,只不过,现在并不是在私密的空间里,他这么大胆的举止,自口然吓坏了羞怯的她。
“有什么不好?”玉湟紧拥着她,轻咬她耳垂,一边说:“看来,我真该好好训练你一下,免得你老是推拒我的亲近。”
“我……我没有啊。”她对他的指控觉得有些冤枉,一面抬手护着自己的右耳,“你别这样,好……好痒喔。”
“没有吗?”他看着她一手掩耳、一手捣着他的嘴,透过她那只大胆的手,声音有些混浊地问:“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她想收手,却又怕他会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真是左右为难。
玉湟索性强势地一把将她紧紧锁在怀中,邪佞地道:“我一定要教会你,不管在任何地方,都要乖乖的接受我的碰触,而且要有适当的反应。”
“可是……那样不太好吧?”
在她保守的观念中,夫妻亲热的行为应该只有在卧房中进行,像湟这么大胆的举动,简直完全违反她所有的想法,实在难以接受。
“没有什么好不好的。”玉湟霸道地道:“我想做的事,没有人能阻止,懂吗?”
他的强势完全是导因于对白早儿的占有欲,若不是对她如此在乎,又怎会不顾旁人的观感,硬是要她对他有所回应,这是他唯一懂得表现情感的方式。
早儿在他心中的地位日渐重要,让他只想将她绑在自己身边,无法接受她的抗拒。
“唔——”
白早儿的嘴被玉湟强吻住,失去了表达意见的管道,也在他的热情下忘却了反抗,继而不自觉地搂上他的肩膀,承受他所有的。
两人就倒卧在浴间的石地上,春意漾满室内。
看来,玉湟的教应该很有成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