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曲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邪肆虐近在咫尺的俊脸,令她不禁有些错愕。
“醒了?要不要先喝口水?”邪肆虐打断苗曲萍的沉思,主动倒了一杯水给她。她坐起身,才知道自己现在正坐在车内,她接过邪肆虐递来的开水,喝了一口。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今天不是应该去学校参加休业式的吗?
“我要带你去我的避暑别墅。”邪肆虐模着她的头发回答。
苗曲萍看向车窗外的风景。“我今天要参加休业式。”
邪肆虐挑眉。
“这么喜欢去学校?”他前几天发现她有黑眼圈,观察之下,才晓得她喜欢在夜里看书。
“只是尽本分而已。”苗曲萍淡然的回答。
“是吗?如果不是知道你的年龄,我真的会忘记其实你也只是个十六岁的高中女生罢了。”
“这算是恭维吗?”苗曲萍有些好笑的反问,难得他会这样和她说话。
邪肆虐嘴角带着笑意接近她,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的唇已经覆上她的,强行进入她的口内挑逗着,直到感觉她似乎受不了了,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的唇。邪肆虐看着苗曲萍气喘吁吁的样子,不禁好笑的说:“我才吻你一下子而已,你就气喘吁吁的,万一我们来个法国式的热吻,你岂不是会休克?”
苗曲萍好不容易才顺了气,静下心来喝了一口水。“做你的玩具也要学这种事情吗?”
“不需要学,依照我做就好。”邪肆虐搂着她笑答。
苗曲萍没有说话,静静靠着他的胸膛,聆听他的心跳声。
车子在开了一段路程后,终于到达目的地,邪肆虐搂着苗曲萍下车,进到屋内。
苗曲萍边环视屋内的摆设,边慢慢地走上楼,然后在佣人的带领下,他们进入了一个房间。在佣人告退之后,邪肆虐邪气的逼近苗曲萍,他深沉的黑瞳在阳光的照射下,竟显得非常邪肆,令苗曲萍全身打了一个寒颤。她拼命的往后退,但邪肆虐却将她逼至角落,两人的距离近得她可以感觉到他的鼻息。
邪肆虐伸手勾住她的脖子,逼她向他靠近,灵舌也在同时侵入她的唇内,吓得她拼命抵搞,邪肆虐更加激情的挑逗她,让她忘了抵抗,甚至不自觉的勾住他的脖子,陶醉在他的吻里。在他的有意挑逗之下,苗曲萍的反应都被他主导着,头昏脑胀的任由他撕开她的洋装,直到她的肌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时,她的理智才在刹那间恢复过来
“不……”她有些惊恐的说着,眼神泄露出心中的紧张。
“不要露出这么惊慌的眼神,我们迟早都要做的。”
他的吻落在他的脸庞上,试图缓和她的情绪,而且他亲吻她的肌肤的同时,他的手也顺着她光滑的雪肤往下游移。
“不要……”她低喊出声,并强压下险些出口的申吟声。
邪肆虐露出笑容。
“你要继续忍耐也可以,但该出声时就要叫出来,不然会闷出病来的。”他张口轻轻含着她因兴奋而挺立的蓓蕾。
“啊……”她急促的喘息,心跳得飞快。
他抬起头邪邪的笑着,然后双唇往她的下月复移却;她承受不了的拼命喘着气,手也紧抓着床单。感受到她快承受不住时,他月兑掉衣服,慢慢地进入她。
当两个人结合的那一刹那,苗曲萍感受到一股剧列的痛楚,她皱起眉头,承受着接下来的律动。
直到到达云端后,邪肆虐微笑地抱起她到浴室去冲洗身体,然后再抱着她回到床上,温柔的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苗曲萍醒来时并没有见到邪肆虐,她勉强坐起身,看到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画,而画中的老虎正睁着眼睛看她,像是要看透她心里的想法一样。她扯下床单包住自己的身体,下床时,不经意地看到床单上的血渍,有那么一瞬间,她又忆起了先前的画面,令她忍不住皱起眉头。她站在画前,仔细地凝望画中的老虎,觉得老虎的眼睛似乎很眼熟……
“那是我十六岁时画的。”邪肆虐站在门口说。
苗曲萍转头正好对上邪肆虐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瞳,这才发现老虎的眼睛和他可说是如出一辙。
“还痛吗?”
邪肆虐走向她,很意外的,苗曲萍并没有脸红,只是淡淡的开口:“不会。”就算会痛,她也不会表现给他看。
“那你先去洗澡吧!我待会儿再进来。”
邪肆虐拍拍苗曲萍的肩膀后离去,而苗曲萍则像个听话的机器人般,乖乖的进浴室洗澡。
苗曲萍泡在浴缸里,用手按摩着脚踝以及全身,试图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
突然,她感觉背后似乎有一道视线在盯着她,她转头想察看,却被吻个正着。
“洗好了吗?”邪肆虐吻住她的红唇。
“洗好了。”苗曲萍冷淡的回答。
邪肆虐抱起苗曲萍,并拿了一条大毛巾包住她的身体往外走,将她抱到了床上。此时,床边的小茶几上,不知何时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点心。
“你吃点东西吧!我帮你擦头发。”
邪肆虐拿着毛巾擦拭苗曲萍的头发!而苗曲萍也开始吃东西。
在这难得的温馨气氛下,苗曲萍突然冲口问:“为什么是我?”而她也被自己的问题吓了一跳,因为她原来只是在心中问自己,没料到自己会月兑口而出。
听到她的问题,邪肆虐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闻着她的发香,反问:“你认为呢?”他还以为她永远都不会问他呢!这是什么回答?她就是不知道才问他的,而他竟然反问她?
“我不知道,我猜不透你心中的想法。”苗曲萍放下手中的食物。
“那就不要问吧!”邪肆虐放下手中的毛巾,坐到她的身边。
“不想吃了吗?”
“吃不下了。”苗曲萍面无表情的回答。
邪肆虐却突然把手放到她的肚子上。
“你怕生小孩吗?”毕竟,她现在当妈妈还太年轻了。
苗曲萍转头看他。
“为什么不找别的女人生?”她没有生过孩子,并不代表她不怕,但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邪肆虐表情严肃的盯着她的双眸。
“你不想生我的孩子吗?”他咬牙切齿的反问。她竟敢在他们两人结合之后,还问他这种问题!?
“我能拒绝吗?你擅自把我囚禁在你身边,为的是什么?难不成只是为了培养一个生孩子的工具?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应该有很多女人会愿意做这份工作才是,你又何必找我呢?”她不懂为什么他每次一提到孩子,就一定要这么偏激?
邪肆虐愤怒的撕破苗曲萍的洋装,“如果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做我的洋女圭女圭,那你怎么可能还在这里?你不要以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要不是我还需要你帮我生孩子,你早就活不了了!”他瞪着苗曲萍,阴惊的眼神看得她有些毛骨悚然。
但她还是忍不住开口,“凭什么要我为你生孩子?!就因为我是孤儿,所以你认为把我养大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所以我就应该生个孩子来报答你吗?”“报答?你竟然说生我的孩子是为了报答我!?”邪肆虐用力的攫住苗曲萍的下巴。
“难道……不是吗?”苗曲萍痛苦的开口,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来。
“你说呢?”邪肆虐瞪着她,脸上的表情足以把最凶恶的鬼魂吓回地狱去。
“我认为是。”苗曲萍终于承受不住痛楚而落下泪来。
见到苗曲萍掉泪,邪肆虐的怒气顿时消去了大半,他试着缓和语气,“我只要求你一件事,要是你的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绝对不准拿掉!”
“万一我拿掉了呢?”苗曲萍故意挑衅的问。
难道他真的只把她当成生孩子的工具?邪肆虐起身,斜睇了她一眼答道:“那你最好躲到一个我找不到的地方,否则……”他很快地勾住她的脖子,将她拉向自己,慢慢的说:“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话一说完,他便放开她,转身走了出去。
苗曲萍坐在床上沉思,她明白邪肆虐不会轻易放开她,除非他爱上她,否则……她必须要有随时会被抛弃的心理准备,免得那一天来临时,她会承受不了那种椎心的痛楚。苗曲萍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邪肆虐在冷静之后,再度来到她的房间,看到她安详的睡容,他忍不住抚模着她的脸庞,低头吸取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当他抚模到她的红唇时,令他忍不住回想到她的甜美……他慢慢的低下头,膜拜似的轻触她的红唇,然后顺沿而下,细细吮吻着她的颈子,直到她缓缓的睁开眼……
“吵醒你了?”邪肆虐笑着问。
苗曲萍眨了眨双眼,在看清是邪肆虐之后,并没有大大的反应。
“怎么不说话?认不出自己主人的样子吗?”等不及苗曲萍开口,邪肆虐不耐烦的又问。她总是非常容易惹怒他,虽然她一向很安静,但并不代表她可以漠视他的存在。
“我要说什么?”苗曲萍冷淡的反问。
邪肆虐严肃的看着苗曲萍,随即露出微笑,“就是因为你胆子这么大,才会让我这么失常。”苗曲萍认真的看着他有些深沉的眼瞳,像是要看透他心中所想的事情似的。邪肆虐很快地攫住她的唇,让她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舌头就这样闯进她的唇内,并且半强迫的要她与他交缠。
苗曲萍皱眉,直觉就要逃离邪肆虐的掌控,而邪肆虐也发现了,他放开她的唇,用手臂牢牢的圈住她,不让她有逃离的机会,“你这么讨厌我的吻?”邪肆虐模着自己的嘴唇,眼神轻佻。
“我讨厌和你有任何接触。”苗曲萍大胆的回答。
邪肆虐的嘴角露出一抹轻浮的笑容。
“你应该不晓得-件事。”他直直的盯着苗曲萍。
苗曲萍的心里开始有些害怕,她嘴唇稍稍颤抖的开口:“你……你在说什么?”她一边说话一边向后退,企图离邪肆虐远一点,但邪肆虐的动作更快,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便抓住了苗曲萍。
“那就是……女人愈想逃离男人的身边,男人就会愈想把女人抓回自己的身边,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在他说话的同时,嘴唇也轻轻含住她的耳垂逗弄着。
“大男人的沙猪心态。”苗曲萍有些忿忿不平的开口,眼神里多了一丝凄凉。
“哈哈哈,聪明!”
邪肆虐大笑几声,伸手扯掉苗曲萍身上的毛巾,毫不留情的推倒她,压在她身上。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吻她,但她还是顺着他的引导而被动的回应着。
察觉到她的反应,邪肆虐月兑掉自己的衣服,然后整个人覆在她身上,开始有规律的律动起来,苗曲萍没有时间胡思乱想,只能配合他的动作,享受前所未有的欢愉。好不容易结束了火辣辣的床上运动之后,苗曲萍很快的沉沉睡去,而邪肆虐则在穿好衣服后走出她的房间,想借着暂时离开她来安抚他自己内心的激动。
***
苗曲萍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见阳光从窗外射进来,她知道自己该起来了。她下床进浴室梳洗一番之后,便从衣柜里挑出一套白色的洋装换上。
穿好洋装,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经意瞄到脖子上的吻痕,让她不禁露出一抹淡笑。
走出房间,她下楼到客厅,但当她见到坐在沙发上的邪肆虐时,不禁有些惊讶。他不是应该去上班了吗?
此时,邪肆虐也正好抬起头,对上她疑问的眼睛,他放下手中的报纸,“很意外我现在还在家里?其实你也不用这么煮外,我本来就打算带你出去的。”邪肆虐边说边搂着苗曲萍走向饭桌。
“带我去哪里?”苗曲萍不习惯他的亲近,挣月兑了他的怀抱,自行到餐桌旁。
“去公司,我好久没去了,反正你待在这里也是闲着无聊,干脆我带你出去走走,免得你变成山顶洞人了。”邪肆虐等她坐定后,倒了一杯柳橙汁凑到她嘴边。
苗曲萍对于邪肆虐这种异于平常的温柔举动感到不解。他到底想做什么?
看到苗曲萍面露疑惑之色,邪肆虐突然露出笑容,开口问:“不喜欢柳橙汁吗?那我再倒别的给你喝。”
“不用了,柳橙汁就好。”苗曲萍皱着眉头,啜着柳橙汁。
他到底在搞什么鬼?为什么会突然对她这么好?邪肆虐满意的看着苗曲萍喝柳橙汁,又叉了一片火腿送到苗曲萍面前。
“吃吃看好不好吃?”他依然笑着。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苗曲萍不自觉的想摇头拒绝他的“好意”。
“等你吃完这片火腿,我再告诉你为什么?”他非常清楚她对他这种举动很不适应,但他非这么做不可,因为他决定让她明白他的心意。苗曲萍勉为其难的吃下火腿,然后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看样子,她是拒绝不了去他公司了。
***
邪肆虐带着苗曲萍来到公司,一进门,便看到关心蕊恭敬的站在一旁,似乎等了很久的样子。
“你为什么在这里?”他的眼神里有着明显的不屑和厌恶。
关心蕊强忍着委屈回答,“是爸爸派我来协助你的。”说话的同时,她一边打量着一身白的苗曲萍,心想,才几天不见,她又变得更动人了,是因为爱情的滋润吗?
“协助我?我看是来监视我的吧!你回去告诉那个老头,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会理你的。”邪肆虐带着鄙夷的眼神瞪了关心蕊一眼之后,便搂着苗曲萍进入他的专属办公室里,而关心蕊只是低着头,始终没有吭声,但她早已在心中哭了好几回了。
“你不觉得这样对她太残忍了吗?”
苗曲萍的这句话,让邪肆虐惊讶的转头看她。
“什么时候……你这个洋女圭女圭也会关心起别人来了!”她竟然也会开始顾虑别人的心情了?
“我只是认为你不用把话说得这么绝。”苗曲萍面无表情的说。
邪肆虐很快地抓住苗曲萍的下巴,眼神危险的开口:“你不需要同情那个女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而且,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苗曲萍才能生我的孩子,你就算要嫁,也只能嫁给我,其余碰你的人都得死!”从他反常的带走眼前这个女人开始,他就知道自己不会再要其他女人了,只有曲苗萍才能主导他的情绪,而且,也只有他才能得到她的一切。
他这是在向她承诺吗?苗曲萍仍是面无表情、但她的心中有很大的冲击,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努力的想要挣月兑出来,让她的心跳愈来愈快。
看见苗曲萍一点反应都没有,邪肆虐生气的吻住她,并故意咬了她一口。
“痛……”苗曲萍勉强发出一声痛呼,眉头皱得足以夹死一只蚊子。
邪肆虐很快的放开她,露出一个有趣的微笑。
“你也会喊痛?我还以为你早就没有知觉了呢!”他好玩的看着苗曲萍。
苗曲萍抚着嘴角,皱着眉头看向邪肆虐的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一只老虎正在张嘴大笑!老虎会笑吗?
“总裁,你待会儿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请你赶紧准备。”办公室里的内线电话响起,出现了关心蕊的声音。
“你乖乖在这里等着,要是你敢偷跑,我会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邪肆虐附在苗曲萍的耳畔低语着。
听到他的警告,苗曲萍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脸色也更苍白了。
邪肆虐很满意她的害怕,在她刚刚被他咬的嘴角上舌忝了一下才离去。
直到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之后,苗曲萍才腿软的坐在地上。
她到现在才知道,他散发出来的野性竟会这么的令人……害怕!她从来都不怕任何人的,但她现在可以很肯定的告诉自己,她害怕解放后的邪肆虐,占有欲这么强的邪肆虐会令她不寒而栗!
***
邪肆虐的出现,让很多人都相当好奇,而他在会议上的表现,也让许多长老级的主管对他刮目相看!
开完会之后,邪肆虐便急急的摆月兑在场人土的纠缠,很快的搭上电梯回到他的办公室。一打开门,他就看见苗曲萍正睡在沙发上。
他放轻脚步走向她,静静的凝视她可爱的睡容,突然,他感受到一股凌厉的视线,从他的背后疾射过来,一转头,便对上关心蕊来不及收回的妒恨眼神。
邪肆虐看着她。“有事吗?”在公事上,这个女人的确很有两把刷子,一定是接受过他父亲严格的训练。
关心蕊恢复原来的冷淡表情,公式化的回答:“是的,这是公司的财务报表,请总裁看一下。”她摆出一副女强人的模样来面对邪肆虐,为的就是要防备他挖掘出她的弱点,但刚刚看到他那么柔和的表情,让她相当的不服气,凭什么那个小女孩可以得到他的关爱!?
像是看出她眼中的疑问,邪肆虐淡笑的开口:“她是我自己选的,而你,却是那个老头一厢情愿挑出来的。你应该晓得那个老头的为人,要是你不能好好听他的话办事,你就不够资格当我的老婆;相对的,任何一个可以达到老头要求的女人,都可以成为我的老婆。”
他满意地看到关心蕊眼中露出忍耐的眸光,之后,他才恢复冷漠的口吻命令道:“出去!没有我的指示,任何人都不准进来,”苗曲萍微微的睁开服,刚好瞄到关心蕊沉默的走出去,而邪肆虐也蹲到她的眼前,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睡饱了吗?”这个女人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都会牵动他的心,就好像……她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样。“还想睡。”苗曲萍细声的回答,眼睛不知不觉地又闭上,在她再次睡去之前,似乎还听到邪肆虐在说什么,但她的意识已逐渐远去……
“那就继续睡吧,我会守在你身边的。”
邪肆虐怜爱的在苗曲萍的颊上留下一吻,便坐回办公桌开始处理他一天的工作。
***
因为太累的缘故,等苗曲萍再次睁开眼时已经下午了,她没有看到邪肆虐,于是,她坐到窗边俯瞰外面的风景。她想着这几天,以往她对他的行为都可以漠视且不加理会,但现在却不能,因为他所做的一切事情似乎都是针对她的,而她也开始害怕他的一举一动。她不懂,他为什么要特别告诉她,只有她才能生他的孩子?难不成,他早就打算这样做了?
“在想什么?”邪肆虐突然从背后抱住她,令她吓了一跳。
“没有。”苗曲萍依然不习惯他亲昵的举动,直觉的挣扎了一下。
邪肆虐把她转向自己,勾起她的下巴,“你最好不要企图隐瞒我。告诉我,你刚刚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他不允许她瞒他任何事情,他要她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
“为什么要改变对我的态度?”苗曲萍鼓起勇气看向他邪气的双眼。
“因为我要你为我生孩子。”他低头在她耳畔说着。
果然!
“如果只有这个原因的话,你大可随便找个女人来代替我。”她不怕死的说着。
“你认为我对你的评价只有这样吗?”邪肆虐不正面回答她的话,反而将问题丢回给她。
原来,他在她的心中只留下这种不好的印象。
“难道不是吗?还是我有什么特别之处?”苗曲萍嗤之以鼻的反问,眼神露出一丝不屑。
邪肆虐模着苗曲萍的脸颊,有意无意的抚弄她的嘴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有哪个男人会带走一个小女孩,并且和她相处这么久的?”如果她真的一点特别之处都没有,他就不会花这么多时间在她身上了。
“正常来说是不可能,但你本来就不大正常,因此,你的行为是不能用常理来推断的。”苗曲萍不满邪肆虐四两拨千斤的回答,所以她故意对他冷嘲热讽的。
但是,邪肆虐的怒气并没有被挑起,相反的,他大笑出来,令苗曲萍相当不解。
“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你这么了解我,真不愧是和我相处最久的女人,在我周遭的女人里,敢对我这么放肆的大概只有你了,要是我不把你留在身边,那我的乐趣不就少了很多?”苗曲萍轻蹙柳眉,不太想搭理眼前这个怪怪的男人,于是她转头继续看向窗外。
“生气啦?”
邪肆虐低头凑近她,趁她不注意时,偷偷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就只有你敢这么对我发脾气,但也只有我才能这么容忍你。你说,要是我把你放掉,是你的损失,还是我的损失?”邪肆虐又亲一亲她的粉颊说。
“你也可以另外找个替代品。”苗曲萍不怕死的提议。
“要找到像你这么不怕死的洋女圭女圭,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邪肆虐边玩着她的手指边说。
“会吗?只要被你一瞪,有哪个女人还敢吭一声?”苗曲萍有些讽刺的说。邪肆虐斜瞅她一眼。
“也只有你这个女人会这么不要命的杵逆我,当然,也只有你才可以做我的孩子的母亲,你不要妄想离开我,除非我死了!不过,就算我死了,你也得陪葬!”苗曲萍默然。
她可以说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