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郯骞照样到诊所等云歆艳下班。
见他来了,云歆艳突然手脚不听使唤的慌了心神,手中的药夹竟因她发抖而夹不住棉花,洗牙器也差一点就去戳到病人的牙床,就连脚也无力踩下脚踏板让病人起来漱口。
她也搞不懂自己是怎么了,一张脸被口罩遮掩得只剩下一双眼睛,然而她却没有像之前的那份勇气,坦然欣喜的迎接他投射过来的目光。
云歆艳祈祷着时间就此静止不动,心中祈求着郯骞最好临时有事,赶快离开。
然而上天似乎没有听见她的呼唤,依然让郯骞等到了诊所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这回是郯骞主动的关上铁门。
一听见门响的声音,云歆艳像只受惊的鸵鸟,慌张的逃进唯一能躲避的厕所里。
她站在镜子前恍惚了快要十分钟。
郯骞知道她的心情,他可以体会,于是耐心的坐在外头等她。
看着镜中倒映的人影,云歆艳突然感到陌生了起来。
镜中女人一脸酡红,黑瞳闪耀着水汪汪,就连唇瓣也微张,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唉,她真是充满了无限幸福的娇羞啊!
她侧耳倾听,“外头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难道他走了吗?可是刚才并没有听见大门有被打开的声音啊?”
要不要出去看看?唉!这个决定真教她为难。
她握着门把考虑了好久。
“算了,还是出去看看吧!就算他还在,我也总不能一辈子就躲在这里头,永远都避不见面吧?!”
云歆艳终于走出了厕所的门。
郯骞马上一个抬头,两人四目交接,中间的距离好像有着强烈的电波一样,相互传达着彼此的情爱。
她靠在厕所的墙边。
他起身朝着她走来。
“不敢面对我?因为害羞的缘故?还是不想看见我这个登徒子?”郯骞用着指尖抬起她的脸。
云歆艳含羞别过脸,她又脸红了。
“怎么不敢对着我的脸?为什么你不看着我?真的是害羞?”他浑厚的语调好像又在控制着她的大脑。
她侧着脸低头,两眼只敢瞪着地面。
“对我,你根本就毋需害臊,抬起你的脸来,让我看看你,好吗?”郯骞一字一句的诱惑着她的灵魂。
云歆艳的身体动了一下,她踌躇着。
“要你看着我,有这么困难吗?嗯?”
她的魂随着他的话,开始向他飘了过去。
她终于抬高了下颚,但双眼却注视着他胸前衬衫的钮扣。
郯骞扣住她下巴,轻轻一个抬高,他漾着微笑说:“小傻瓜,我的脸在这里,你不看着我却一直瞪着我的衣服,难道我长得没有这件衣服好看吗?”
她不禁笑了出来,“你一点都不害臊。”
“要是我会害臊的话,刚才我就会跟你抢厕所了。”
“别笑我。”她佯装生气的说。
他柔声的说:“我不想取笑你,我只想要看你。”“我有什么好看的!”她羞赧的又想垂头。
他连忙阻止,“别又低头,我要你看着我。”
他们的目光在半空中交会。
“你的眼睛在说话。”
云歆艳喃喃地问,“那你看见它说什么?”
“一只眼睛在说我想你,另一只眼睛在说我爱你。”
云歆艳不由自主的再问,“你确定它们是这么说?”
“它们在向我保证。”
“你真的看得见?”
郯骞低头朝着她的唇办轻轻刷过。
“那你看得见我的眼睛在说什么吗?”
她睇着他摇头。
“跟你一样,都在向你倾诉着我想你、我爱你。”
她的神智完全被他勾引,“我怎么都看不见?”
郯骞说话的语气真的会勾魂,也一起勾走了她的心。
他对上她的眼,“既然你看不见,那就用我的唇来告诉你,我有多么的爱你、想你……”
一瞬间,他的吻像春雨一样向她泼洒,点点直落她的朱唇。
霎时,天在旋,地在转。
顿时,脚无力,手瘫软。
这时,心飞扬,魂飘荡。
她又只剩一副空荡荡的身躯依偎着他。
“唉,你可知你对我的重要?”他的嘴稍稍地离开。
她的身贴着他,“不知道。”
“唉,你可知道我遗憾与你相见恨晚?”他的嘴悄悄地覆上。
她的脸捱着他,“不知道。”
“唉,你可知道我时时刻刻念着你?”他的舌偷偷地滑进。
她的齿咬着他,“不知道。”
“你不知道、不知道,我现在就要你知道。”他疯狂的吻吮,发狂的轻啮,一古脑儿地向她宣泄。云歆艳无力招架。
一股强烈的在郯骞的体内慢慢扩张,令他又兴起了想要她的念头。
她的背被他按在墙上,她胸前的柔软,也被他的身子给紧紧地压着。
郯骞的双手开始不安分了。
他故意吻得她无法思考,故意将她召唤得失了意识。
他的手,总算再与她平滑的肌肤相触。
“哦……”
渴望听见的嘤咛,再次萦绕进他的耳里。
她也变得狂野了。
尽情的心跳声,让她不甘示弱的反-他的,不甘示弱的反模着他的,不甘示弱的反抓着他的。
郯骞惊于她的大胆,讶于她的热情,喜于她的释放,爱于她的表现。
她给他的,欣喜大于错愕。
郯骞瘩痖了声,“这次……可以给我吗?”他迫切的揉捏她的丰盈。
她的耳里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郯骞又发出了粗嗄声,“给我……”他捺不住的旋转她的花心。
云歆艳迷失在肉欲的狂欢森林里,她是真的听不见。
他喘息了,“口诉我,说你想要我。”
浑身没了知觉,就除了那颗小小的花心,让她起了战栗。
他急了,“口诉我!快告诉我,我想要听你说你要我!”他急得粗鲁的将手指在她幽洞中探索。
“唔……”云亩艳自动的攀着他。“啊……”
郯骞的声音又粗又哑地问,“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还不告诉我?我求你快点开口,我想要你……我想要你……”
“啊!”他的刺戳动作令她尖叫。
郯骞吸吮于她的颈间,模糊的发出他的不满。
“你还不肯说吗?”郯骞前后摆动得更加明显。“我不相信你一点也没有感觉。”
“啊……啊……”
郯骞不再问了,身子一跪,将脸埋于她茂密的毛丝里,直接舌忝向她另一个红唇。
“啊!”云歆艳大腿一夹、双手一推,一脸慌张与羞赧地叫道:“不要这样!”她赶紧将底裤拉上。
郯骞跌坐在地上,抬头错愕的看着她问,“你讨厌我?”
“没有。”她手指头颤抖地拉拉裙子,朝着前面的柜台走去。
郯骞将身体一跃,紧跟在后,他脸色非常难看的又问,“那你为什么要拒绝我?”
云歆艳将垂下来的头发塞于耳后,连嘴唇都在发抖了。
“怎么不回答?”郯骞将她身体一扳。“看着我,告诉我为什么?”
她一阵哆嗦,嘴唇抖得比刚才更加厉害。
郯骞扣住她的下颚,勉强抬高,语气中有些许的失望,“你……真的讨厌我?”
云歆艳想要转头,却被郯骞有力的手指捏着下巴不让她转,她只好低头。
她一直都不回答,让郯骞心急了,“你说呀!是不是讨厌我?”
云歆艳被逼急了,她用力摇着头,乱喊着,“别问我!我不是讨厌你,我只是……”
他急切的问,“只是什么?你的反应这么大,难道不是讨厌我是什么?”
他误会了!
云歆艳急于向他表白,突然正面看着他,急得她用喊的,“我爱你!谁说我讨厌你?”
郯骞终于露出了笑容,松了一口气。
他心疼地揉着她的下颚说:“你为什么不早一点说呢?瞧,下巴都被我捏红了。”他亲了她一下。“那你告诉我,刚才你为什么……”
云歆艳害羞地道:“不要再问了。”
“为什么?你说出个理由,我就不问。”
她一张嘴,吸了一口气,结果又闭上了。
“我在等你说。”他再亲了她一下。
“我……我会怕……”
他吻着她的唇,“怕什么?害羞吗?”
云歆艳嗫嚅了半天,“我……我听说……听说女人的……第一次……都会很痛……我怕……”她垂头。
郯骞一听,愣得不禁将嘴张得大大的。
她刚才说什么?女人的第一次?难道她还是……处女?她这个年纪……
不会吧?!
“你……该不会是说……你还是个……”郯骞讷讷地问。
“嗯!”她稍微地点着头轻哼。
“你……真的……真的是……”郯骞结结巴巴得说不出“处女”这两个字。
云歆艳再点螓首。
“哈哈!哈哈!”他突然扬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云歆艳一脸熟烫的娇嗔问道:“你笑得这么大声,是笑什么啦?”
“哈哈……我是在笑你……不!是在笑我自己……哈哈哈……”郯骞一时止不住笑意的一直笑。
“是你要人家说,结果说了你还笑!”她还羞带怯。“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
“哈哈哈……不!你说得正是时候。”
她娇羞地跺着脚,“好了,我不准你再笑了。”
“好,我不笑、我不笑……”郯骞真的快要笑岔气了。“小傻瓜,你若是早一点说,我就不会这么心急了。”
她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烫,“你别再说了。”
郯骞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既然这样,我会耐心的等,等到我们新婚之夜的那一晚……再将你要了来。”
云歆艳原想要出声抗议,要问他谁答应要嫁给他的,怎知她才将头抬起,他也正巧将头一低。
她朱唇微扬。
他以吻封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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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吴太太,如果中间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随时过来,不然你只要每半年再过来洗一次牙齿就可以了。”云歆艳放下器具,脚踩踏板,瞬间躺椅便慢慢升起。
“谢谢你啊!”
“不客气。”她拉下口罩微笑说。
吴太太看了等候区一眼,她好奇的问,“云医生哪!前面坐着的那一个年轻人,是你的男朋友?还是你的病人哪?怎么每次来,我总是看见他一直坐到你休息,他都还没有走哇?”
她的量不大不小,正好让郯骞听得见。
郯骞朝着她凝睇,眼中全是笑意,他想要听听云歆艳会怎么回答。
“呃……他……”云歆艳不晓得该怎么说,说不是,又怕郯骞难过;说是的话,自己又会觉得不好意思,害她只是微笑。
“是男朋友哦?嘿嘿!瞧你吞吞吐吐不说话,准是男朋友没错。”吴太太也露着微笑问,“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啊?”
云歆艳的脸色酡红,就连身体都快要像煮熟的虾子般蜷缩起来。
“还、还、还没到时候啦!”
吴太太长舌的打听,“云医生哪!你男朋友还没有跟你求婚哪?”
云歆艳摇头。
“那你要暗示他呀!”吴太太一副大惊小怪的嚷嚷。
云歆艳觉得有两道目光在盯着她,让她好不自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在怕羞什么?你如果不好意思暗示他,那让我帮你,做个现成的媒人,怎么样啊?”吴太太好像是在说给郯骞听似的,音量比刚才还大。
云歆艳尴尬的摇手,诊所里的病人,连同护士都在看她,害她又想要往厕所里去躲起来了。
“不用了!谢谢你,没这么快啦!”她笑笑。
吴太太也很识趣,她张嘴笑着说:“嫌太快哦?好啊!那就等你想要嫁人再说吧!记得要找我呦!”
“一定、一定。”
云歆艳真希望她快点离开,不然又让她害羞得手脚发软,没办法看下一位的病人的话,她便又出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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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位太太说的话,你觉得怎么样?”郯骞从背后抱着云歆艳。
“哪位太太?”
“就是问我是不是你男朋友的那一位啊!”郯骞将下颚抵在她的颈窝边说。“想起来了吗?”
“哦!想起来了。”
郯骞舌忝着她问,“你呢?要不要呢?”
她别过脸,“什么要不要?”
“要不要请她当个现成的媒人婆啊!”他轻啮着她的耳垂。
云歆艳身子一扭,她笑着求饶,“好痒……哈哈哈……真的好痒哦……别再咬了……”
郯骞的手移到她的胸前,“别转移话题。要不要?”
“哈哈……要什么呀?哈哈哈……很痒耶……”她被他牢牢地圈住,无法举起手。
郯骞用力吸吮她白皙的脖子,马上出现一个个红印。
“要不要嫁给我?”他越来越往上吸。
她身子一僵。他……这是在向她求婚吗?“嫁给我。”郯骞转向她另一边的脖子。
云歆艳的右手自然的往胸口移去,正好模到郯骞的手,惊得她想要缩手,却又被他的另一只手掌盖下。
“别躲,我喜欢模你的感觉,也喜欢被你抚模的感觉,让我的手再握着你的,这种感觉真的好温暖。”他的唇在她的耳鬓厮磨、呢哝。
云歆艳被他折磨得快要失去知觉了,心像在打鼓一样,一次敲得比一次大声。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也是可以如此的甜蜜,幸好我爱得还不算太晚,你呢?”
“我什么?”云歆艳吓了一大跳。什么时候她的声音竟会变得这么沙哑?而且喉咙还觉得这么的干?“跟我说一次,我爱你。”
她的嘴唇成了一个椭圆形,无奈却抖得无法发出声音。
郯骞将她身子一转,低着头看她,“告诉我你也爱我。”
她实在很想说,可是不管怎么努力张嘴,她就是出不了声音哪!
郯骞看得出神了,一张酡红的俏脸蛋,真让他百看不厌。
咦?他怎么又没声音了?云歆艳纳闷的一抬头,却迎上郯骞火热的唇,他像发了狂一样,朝她辗转的吸吮,用力的-咬,连舌头都被他吸得快要麻掉了。
“嗯……”她除了合眼嘤咛,真的别无选择了。
欲念的火舌又从他胯下直窜,慢慢变成无比的阳刚,难耐的骚动让他只能强忍,因为自己说过要等到结婚的那一天,才会将她的身子要了来。所以他只能逼着自己不去胡思乱想,只好隔着彼此的衣裤“隔靴搔痒”了。
他把所有的念头转于她的唇瓣。
郯骞几乎要把体内全部的热情,尽情的向云歆艳肆虐,痛快的又咬又啃、又吸又舌忝。
云歆艳被吓坏了,因她从没有被一个男人这么激情的吻过,害得她吻得一颗心几乎要从喉头跳出。
“唔……别这么用力……你咬得我好痛……”她就要撑不住他的狂肆了。“你不要这么激动……唔……”郯骞从鼻孔里喷出热气直对着她吹。这又软又甜的唇,教他如何放得开?他豁出去了,不顾她的求饶声,只想将她吞入月复,藏在肚中。
紧贴的唇间传出低哑的粗嘎声,-不要退缩,我只想要吻你啊……-云馨艳不再抵抗,再次被部骞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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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郯骞,你怎么又在发呆啦?-罕仲彻拿着一本英文讲义往他的后脑勺K下去。
邹骞皱起眉头,模着脑袋不满的喊道:-你有病哪?没事拿讲义打我的头干嘛?-“你才发春咧!”
郯骞啐了一声。
“啐什么啐?难道我说错了?”罕仲彻又将英文讲义往桌上一丢。“最近瞧你有事没事就发愣,你不是公狗发春了是什么?”
郯骞斜睇他骂道:“我看你才是标准的公狗,而且还是人见人怕、会流口水的熊狮犬呢!”
“抱歉!本人的发情期已过。”罕仲彻加重语气说:“不像有些人,一旦发起‘春’来,就整天傻笑、不吃不。对了,你钓上的,可是那个专门收集别人牙齿的那条母狗啊?”
郯骞怒斥,吼道:“我不准你这么说我的歆艳!”
“呦!原来她还有名字的呀!”罕仲彻还是一副嘻皮笑脸的。
郯骞怒睇着罕仲彻说:“快道歉!不然可别怪我。”他气得握紧拳头,
摆出想要打架的模样。
罕仲彻知道这玩笑或许是开得太大了,因为认识多年,他可是头一遭见到郯骞为了女人跟他动怒的。
他笑着摊开双手,一副投降的说:“好、好、好,兄弟,算我怕你,也算你厉害,我跟你说对不起,这样总行了吧?!”他笑笑地往郯骞肩头推了一下。“嗳!干什么呀?不过跟你开个玩笑你也当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禁不起开玩笑了?”
郯骞听了他的道歉,也觉得自己未免太小题大作,于是他一甩头,扁了扁嘴说:“算了,我懒得跟你计较。”
“跟你说真格的,这回你对那个女牙医,是玩真的呀?”
郯骞更正他的话,“谁说是玩真的?我不是在玩她,而是真的爱她。”
“你没有‘玩’她?”罕仲彻问得一语双开。
相处了十年,郯骞一听就知道这家伙在说什么,他瞟了他一眼,“从来就没有玩过!”
罕仲彻大呼小叫的,“嗳、嗳、嗳,这可不得了啊!我们的郯大帅这次居然动了真情啦?”
郯骞不作答。
罕仲彻神秘兮兮的用手撞了他一下,兴奋的叫道:“快点说!是你想要调她胃口,还是她根本就不想要跟你‘玩’?”
“都不是。”
“都不是?”他怪声怪调的叫着,“你是‘不饿’吗?这么好吃的‘一道菜’,你竟傻得不去‘吃’?”
“我要保留到我们的新婚之夜再吃。”
罕仲彻睁大眼睛瞪着,“啧、啧、啧!”他猛摇头。“新婚之夜?嘿!你决定啦?”
“嗯,我跟她说过,不到结婚那天,我是不会碰她的。”郯骞真情流露的说。
罕仲彻不明白的问,“既然你还是对女人这么敏感?又何必对她动结婚这个念头呢?不是把自己推入火坑吗?”
想起云歆艳不胜娇羞的样子,郯骞就会发出满足又得意的灿烂笑容,语气也跟着变得轻快,“不是你说得那样,不碰她是因为我尊重她。”-尊重?这下可好玩了。罕仲彻更加的好奇,一颗心被郯骞的话勾得痒痒的,他急急地间道:“兄弟,此话怎讲呢?”
郯骞的嘴咧得更大了,“因为她……还是个处女。”罕仲彻揉揉眼睛,快速度的眨眨睫毛,讷讷地问,“处女?这年头……
真的还有处女?”
“是啊!就被我碰到了一个。”郯骞笑睇着罕仲彻愕然不敢相信的模样。“你的嘴巴可以闭上了吧?!”
“赫!你不要就不要,一要就来个‘原封不动’的,嘿!真有你的。”
罕仲彻一脸像在观看稀有动物般,摇晃着头说:“那你的那颗牙,可真是拔对了嘛!早知道只要拔颗牙齿,就可以找到一个‘原厂’的老婆,那我当初也该学你去找个女牙医,这样就不用追小郁追得那么辛苦了嘛!”
“小心我去跟小郁说你还存有‘二心’哦”
“喂!我跟你说,我可没有害过你哦!你少在她面前多嘴,要是被那个醋坛子知道了,我没有一条命恐怕也只剩下半条命罗!”
郯骞露出贼兮兮的目光,“这么说,你是愿意不用跟我打赌,就主动拿出十万块给我当结婚基金罗?”
“你作梦!”一说到十万块,罕仲彻的表情马上变得不一样了。“我就是要等着你提钱给我回去,替孩子买尿布女乃粉咧!
郯骞十足把握的说:“那咱们就继续赌下去。”
罕仲彻哼了一声,道:“赌啊!我还怕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