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悠出院以后,表面上她与伊奇的日子和往常一样的过着,两人一样上班、下班,但是事实上品悠觉得他们之间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同了,两个人之间无形中有了距离,虽然伊奇对她还是一样的体贴及关怀,但是她发现她和伊奇以前那种和谐又愉快的气氛不见了,因为两个人都在避免提到有关小孩子的话题,因此说话都十分小心、考虑再三,结果他们之间居然有时会出现无话可说的情况。
这种情况使得品悠十分难过,而今天刚好是品悠的休假日,所以品悠对自己说:“与其在这儿一个人胡思乱想,倒不如好好花力气整理一下房子吧!也许流了汗以后,会觉得好过些吧!”
于是品悠从客厅开始,每一个角落都用尽力气的擦拭,清理完房子,流了汗水以后,感觉上心中的郁闷减轻了不少。
当品悠整理完以后,回到了卧室,打算把柜子也清一清,当她想清理那个比较不常用的柜子的时候,却怎么也打不开,似乎是塞满了东西而卡住了,最后她使尽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打开了柜子,没想到一打开以后,散落了一地的婴儿衣物及玩具,品悠看了看柜子,发现里面还有婴儿床,甚至还有着许多关于育儿须知的手册……这此东西一定是伊奇买的,而后因为她流掉了孩子,他怕睹物思人,所以才会一一收起来。
在品悠出事以后,伊奇一句责备的话也没说,只是要她好好的休养身子,教人看不出他对失去孩子悲痛的程度,但是看着这些小小的婴儿衣服、袜子、鞋子、可爱的玩具及育儿书籍,她可以看出他对这个本来即将降临在他们家的小宝贝的盼望心情;由这些品悠似乎可以理解伊奇近来的态度了,也许伊奇也是在自我挣扎着,他一方面还是一样的爱她,但是另一方面他还是怪她不小心流掉了孩子,所以才会对她那么体贴却又生疏。
但是,她并不是故意要扼杀那个小生命的呀!她和伊奇一样的盼望他的到来,只不过她希望能够完完全全的告别过去,想将往事做一个了结。难道,她错了吗?她快速的将那些东西回归原位。
她拿出了方信中的相片,泪眼婆娑的问着相片中的他:“信中,我错了吗?我真的错了吗?”
品悠因为打扫了一整天十分劳累,因此拿着方信中的相片,哭着哭着就趴在地毯上睡着了。伊奇下班以后,回到家一打开房间的门,看到品悠拿着方信中的相片,满脸泪痕,躺在地毯上睡着了。
伊奇感到一阵心痛,看着相片,对相片中那个对品悠充满有意的方信中说:“真是讽刺,我虽然没看过你,但我却天天都在和你战斗,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做才能从你那儿得到品悠的心呢?”
相片听的方信中并不能回答伊奇的问题,而他只是依然温柔的笑着。
伊奇叹了一口气,抱起了品悠,将她放在床上,替她盖上了被子,轻轻的关上房门以后,伊奇走向吧台,倒了一杯酒,啜饮了一口,盼望能借着酒精冲淡他心中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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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伊奇对品悠的态度益发客气生疏了,那种情况使得品悠着了慌,因为伊奇从来没有这样子对她。于是,品悠以为伊奇真的是因为孩子的事在恨她,她十分害怕,因为她可以感觉得到,伊奇对她的爱,似乎正在一点一滴的流逝当中。
当她想到伊奇可能不再爱她时,感到十分心痛难当,此时品悠才知道,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对伊奇的爱已经那么深了。
“不行,我一定要和他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我不能失去伊奇!我一定要赢回他。”品悠暗自对自己说着。
想到这里,品悠请了半天假,先到超市,买了一些菜及红酒,打算好好准备一顿丰盛、浪漫的烛光晚餐,然后借机好好的将她和伊奇之间的心结解开。
品悠好不容易准备好了晚餐以后,换上了那一袭伊奇最喜欢她穿的衣裳,在客厅等着他,打算给他一个惊喜。但是看着墙上的钟,七点、八点,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烛台上的蜡烛已经燃尽了,盯上精心准备的菜淆也已经变冷,就如同品悠的心情由雀跃到低沉。
她担心想道:“十点了,伊奇为什么还没有回家?而且也没有打电话通知我一声,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品悠心中想着伊奇可能会有的最坏遭遇,心中忐忑不安,越是想越是焦急,最后她决定要报警。
就在品悠拿起了电话的进修,伊奇回来了,不但口哼着歌,而且还带了一身酒气。
品悠一看伊奇回来了,焦急的心情褪去以后,一想到自己在家中担心受怕,而他却喝得醉醺醺十分愉快的样子,不禁气往上冲,对着伊奇生气的说道:“伊奇,你上哪儿去了,也不打个电话回来,你知道我一个人在家有多么担心吗?”
伊奇有些过意不去的说:“对不起,因为碰到了一位同学,两个人聊得很愉快,所以多喝了几杯,忘了打电话回来。”
品悠看着桌上自己费心准备的饭菜,不由得十分委屈,于是说道:“碰到老同学?原来我在你心中,我还比不上你的同学,我今天特地提早回来,煮了你爱吃的菜,结果你却没回来吃饭,让我一个人对着这些冷菜冷饭,莫伊奇,你真是狠心!”
伊奇有些不快地大声辩解着:“你又没事先告诉我,要我早点回来,所以我才和同学去吃饭,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要我讲道理?你的意思是我在无理取闹喽!你可知道,从刚刚到现在,我一个人坐在客厅想像着你可能发生什么意外事情时,我是多么的害怕?!你回来不安慰我就罢了,还对我这么大声,你从来都没有对我凶进的!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在怪我,怪我不小心把孩子流掉了,因为你盼望孩子的到来,所以你恨我,我想你一定在惋惜,为什么当时死掉的不是我,而是孩子对不对?”品悠无法控制住自己,而将自己在心中所想的一古脑的说出来。
伊奇一听了品悠说的话,不禁为她如此扭曲他的心意而感到愤怒不已,于是也失去理智的狂吼道:“你担心我的安危?你终于也知道独自一个在家中牵挂着另外地人个安危的那一种恐惧了吗?那你应该能够体会我前一阵子,每天一下班一个人坐在家里,一面担心你的安全,而一面又担心你的身体的那种滋味了吧!再说一个人面对冷菜,冷饭的心情,你知道吗?有多少次,我兴高采烈的准备了晚餐,但是你的一个电话,告诉我今天有突发事件,没法子回家吃晚饭时,我是以何种心情把菜全倒到垃圾桶的?”
“我对你的心意,我不信你会看不出来,而今天,你胆敢说我惋惜着死去的是孩子而不是你,这种话,你居然说得出口,你可知道,那天我赶到医院几乎吓得肝胆俱裂,只怕你有个万一,而后医生告诉我母体平安,但是小孩子流掉了,虽然我为我们的小宝贝难过,但是我更感谢上天的仁慈,毕竟他还是让我保有了你,而我们还年轻,小孩子以后还可以再生。回来以后,我收起家中所有婴儿用品,回避提到有关孩子的事,就只为怕你因为孩子的事而自责,而今,你居然这么扭曲我的用意,你到底还有没有心呀!”伊奇说到最后无法控制地抓着品悠的肩用力的摇晃着。
“那你为什么对我越来越疏远呢?”品悠忍痛的问道。
伊奇一听到这个问题,忽然放开品悠,似乎品悠用刀子刺进了他的心,整个人颓然的坐倒在沙发,将脸坦在双手中,痛苦的说:“因为我倦了,我不想再和两个死去的人争,你可以感受那种半夜被妻子惊醒,但是她口中喊的却是别人的名字那种痛吗?你能了解那种下班回来看见妻抱着别的男人的相片,哭得累倒在地上的那种感受吗?你能体会那种看着妻子不顾自己骨肉,却执意要为别的男人报仇的心情吗?”
“我知道,你爱我并不深,你之所以会嫁给我,一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我们家那种温暖是你一直所渴望的,所以你才会答应成为我们家的一分子。本来我并不在乎你为了什么而嫁给我,我一直相信,只要我耐心的对你,总有一天,我一定可以成为你心中是最爱。但是我发现我错了,错得离谱,这一天永远也不可能到来,而现在我也累了,我终于明白了,我永远无法和小龙和方信中去争,因为他们在你的心中的最完美的。”
品悠看着伊奇憔悴而痛苦的神情,这时她才惊觉,原来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将他伤得如此的深,眼前这个满脸伤痛的男人,一点都不像是那个她印象中,永远带着笑逗她的伊奇了,她到底对他做了些什么了呀!
品悠愧疚的流下了眼泪,搂住了伊奇,十分心疼的对伊奇解释道:“你这个傻瓜,你怎么会错得这么离谱呢?居然以为我不爱你。事实上不是这样子的,我承认最初之所以会嫁给你,有一部分原因就诚如你所说的,我渴望那种家庭温暖,我希望成为你们家中的一分子,但是那只是一小部分的原因,我的个性你应当了银,若不是因为我爱你,我怎么会答应嫁给你呢?
“不可否认的是,小龙和信中他们在我心中仍保有一个角落,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对你的爱呀!而我对你的爱,更在婚后由于你的疼惜而一点一滴的加深、扩大,几乎占满了我的整个心,而我之所以会如此急切的想报仇,那是因为在婚后,和你过的日子太幸福了,常常会让我觉得十分对不起他们两人,因为我是过得如此的快乐呀!所以过去的阴影又时常会缠绕在我脑海;我对我自己许诺着,只有我了结了李志强的事情以后,我才能够真正无愧的享受你给我的幸福,然后心安理得的向你说出“我爱你”那三个字。”
“这是我一厢情愿很完美的想法,我完全没想到会因为逮捕李志强这件事,而使得我们失去宝宝,天知道,我多盼望生个像你的小男孩,然后我们用爱陪着他一起成长。但是,这一切都由于我的独断独行而成为泡影,在失去宝宝以后我十分的难过而自责,而从医院回来以后,我感觉到你和我之间似乎在无形中筑起一道门,而你对我的爱也一天一天的在流逝当中,那种感觉让我心痛得无以复加,所以我想用劳动来分散我的不安感觉,但是当我在整理柜子时,发现了你藏起来的婴儿用品,这让我知道了你是如何盼望着这个小宝宝的来临,因此更让我为自己的过失而难过,这种感觉我不知要向谁说才好,因此,我才会拿出信中的相片问他,我到底该怎么办?”
“尔后,我觉得你和我越来越遥远,这让我十分惊慌,我以为你真的恨我,我已经失去了你的爱了,所以我今天才会提前下班,买了你喜欢的菜,想要找机会和你恢复感情,没想到倒是制造了这个机会,让我们可以好好互相说出心中的话。这样也好,一直以来,我一直漠视你为我所做的,一直把它们都当作是理所当然的,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在不知觉中,为你带来这么大的痛苦,我想,要你原谅我并不容易,但是我真的希望我们能够从头开始因为我是这么的爱你呀!”品悠一鼓气的表达了她的感受与她对伊奇的爱。
伊奇听到了品悠的表白,似乎有些适应不良,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抬起了头,抚着品悠的脸,对品悠说道:“你再将那句话说一遍。”
“哪句话呀?”品悠有些模不着头绪的问着。
“就是那三个字嘛!”伊奇居然有些害羞。
“哪三个字呀?”品悠故意逗着伊奇。
“就是那害得我们互相折磨了半天的那三个字嘛!难道,刚刚是我自己听错了,你根本就没说过你爱我?!”伊奇有些泄气的说道。
“傻瓜!我爱你。”品悠想,就不要再逗他了,否则他又要胡思乱想了。
“我也爱你。”伊奇深情的吻住了品悠,将他的家意贯注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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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爸爸说他明天要来台湾?”芸儿一听到安迪告诉他这件事时十分吃惊。
“对!钟伯伯今天早上打电话通知道的,那时候你跟随萧大哥出去,所以你没接到,我就帮你代接了。”安迪说明着。
芸儿一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七上八下的。老爸一向很少出远门的,为什么这次忽然想来台湾呢?这里面一定另有文章。“难道我老爸来带我回去瑞士吗?”芸儿提心吊胆的问道。她觉得台湾很好玩,她一点也不想离开,更何况这里还有萧大哥在,离开了这儿,就看不到萧大哥了。
“我不晓得,钟伯伯只有告诉我要来台湾,并没有提到他来做什么。”安迪故意报复芸儿这一阵子对他的冷淡。这个小妮子,自从和萧大哥误会冰释之后,整天在萧大哥后面跟随进跟出的,都不带他出去玩,所以故意表现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让芸儿更着急。
“安迪,好安迪,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啦,我不要回家啦,我想待在台湾!看在我带着你到处逛的份上,你就帮我想想办法,如果你肯帮我的话,我带你去吃我新发现的那家面线糊,真是好吃,比我们以前吃的还好吃一百倍!”芸儿开始威胁利诱。“真的?你真的又发现了一家好吃的面线糊了?快告诉我在哪里?”伊奇对于美食是完全无法抗拒的。
“那你先帮我想想办法呀,我不要离开台湾只要你帮我想办法,我马上带你去吃。”芸儿早诱着。
“其实我觉得你不用太紧张,钟伯伯可能是因为公事来台湾,或是来找朋友什么的,你又不是小孩子,他怎么会大费周章的到台湾,只为了带你回去呢?不过有一个可能。”安迪神秘的说。
“什么事?”芸儿十分好奇。“这个可能性也是满大的。”安迪故意吊芸儿胃口。
“到底什么嘛!”
“那就是钟叔叔是来看萧大哥的。”
“看萧大哥?为什么?”
“你真笨耶!钟叔叔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而你又和萧大哥爱得死去活来的,所以你说,他会不会想要看看这个捕获自己女儿芳心的男人呢?”安迪十分有把握的说。
“可是老爸怎么知道我在台湾的事呢?”芸儿的问。后来她把杀人的眼光投向了安迪问道:“是不是我老爸派来监视我的?”
“你说呢?”安迪但笑不语。
“一定是。”芸儿心念一转,想到了为什么安迪会这么乖的听从老爸的话呢?这之间一定还有什么秘密。“安迪,为什么你肯听我爸爸的话,来台湾监视我呢?”芸儿觉得十分奇怪,所以暂忘了安迪监视她的这笔帐。
“因为钟叔叔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我不告诉你,这是我的秘密。我看你就别管我的事了,倒是你,你最近只顾着玩,钟叔叔每天替你拟定的训练课程,你多久没做了?小心他来验收。”安迪盯着芸坏坏的笑着说道。
“糟了,我得赶快去练习课程了。”芸儿一溜烟的就不见了。
“真是的,明天钟叔叔就要来了,而她现在才在临时抱佛脚;真是服了她了。”芸儿跑出了客厅,就到处找亦凡,想把她父亲明天要来的消息告诉他。
“亦凡,原来你刚回来呀!怪不得我到处找不到你。”芸儿喘吁吁的看着正从车上下来的亦凡。
亦凡拉着芸儿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呀?你怎么这么紧张得到处找我?“
“我老爸……我老爸他……他明天要到台湾来了。”芸儿勉强的说完。
“你爸爸明天到台湾,他是来带你回去的吗?”亦凡提心胆的问。
“我也不知道,不过,也有可能创来看你的。”
“看我?为什么?”亦凡诧异的问。
“都是安迪啦!原来是我老爸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台湾,所以派他来盯着我的,所以你和我的事,我老爸他当然都知道了呀!”芸儿懊恼的说。
“芸儿,难道你不希望你爸爸看到我吗?”亦凡心中担心着。难道芸儿只是和我玩玩而已,所以知道她爸爸要来,才这么紧张?!
“你别瞎猜,我当然希望我爸爸见你喽,你们两个人是我在这世界上最爱的男人。”芸儿安居乐业抚着。“所以我找你,就是要问你,你可不可以明天和我到机场去接我爸爸。”
“当然可以。”亦凡爽快的答应。
“谢谢你。”
“芸儿。”亦凡有些迟疑的问:“你觉得你爸爸会不会同意我们来往呢?”
“当然会呀!我喜欢的,我爸爸就喜欢呀!”芸儿单纯的回答着。“好了,我现在要赶快去练课程了,否则我老爸明天考我,我就惨了。”
看着芸儿的背影,亦凡十分担心,他并没有把握芸儿的父亲会同意他们交往?!若是他不同意的话,那该怎么办呢?这是他和芸儿交往以来最大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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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父亲预定的飞机要十二点才会到,所以芸儿一大早就到院子里练功夫。忽然,她觉得有人从后方来袭,于是想转身过去,但是对方劲道比她大,她根本无法转身,她正想着这次完了的时候,突然看到亦凡赶了过来,救了他,并且和对方打了起来,芸儿转身一看来人,原来是老爸,于是赶紧叫道:“别打了,亦凡,他是我老爸。老爸,他是亦凡!”
本来正打得难分难解的两人,听到声音以后马上分开。
两个男人互相打量着,钟叔豪看着亦凡道:“你是萧亦凡,萧家帮的老大,芸儿的朋友。”
“是。”亦凡不卑不亢的回答。
“你爱芸儿吗?你可以给她幸福吗?”钟叔豪严厉的盯着亦凡道。
“我爱芸儿,或许我无法给她一些世俗认为的幸福,但是我会尽一切力量让她过得快乐。”亦凡真诚的看着钟叔豪回答着。
这时本来在一旁的安迪走了过来,打着招呼:“钟叔,真高兴见到你,我早料到你才不会乖乖的在机场等我们呢!果然提早来探查了。怎么样,我向你描述的没错吧?!”安迪看了看了亦凡。
“的确,这小子看起来还满顺眼的。亦凡,芸儿以后就要你照顾了,芸儿在台湾有你照顾,我就放心了。对了,我得走了,我还要去日本一趟呢!“钟叔豪满意的对着亦凡说道。
“老爸,你怎么才来就要走了?人家好久没看到你了。”芸儿撒娇着。
“芸儿,老爸还有事,只是本来不太放心,所以才先来看看他;既然他还不错,我就不必担心了,所以你先在台湾等老爸,等事情办好以后,老爸就会到台湾,那时候你再带我到处走走。”钟叔豪对着女儿宠溺的笑道。
“好吧!那你要快回来哦!”
“我会的,不过芸儿,你是不是近来贪玩没有练功,怎么功退步了?要多用点心。”钟叔豪一说完人就不见了。
芸儿一边跑,一边向他说再见。
钟叔豪来去匆匆令萧亦凡感到惊讶,他实在有些不敢相信,他担心的事,钟叔豪居然只看了一眼,问他一名话就解决了。
“他真是个奇人。”亦凡对安迪说道。
安迪同意的点点头道:“他是个十分特殊的人。”
在这一切有完满的结局以后,安迪看看蔚蓝的天空,他又想起了东部那片清澈的海洋,也许,这次他该一个人好好的去旅行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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