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宫昊月失神的望着他的眼睛,喃喃的说。
与宫昊月眼睛颜色相仿的眼瞳嵌在伊拉法另半边脸上。两个淡色眼睛盯着宫吴月看,眼中因为心思的转变而闪过不同颜色的金与蓝。
「还敢说爱我吗?」伊拉法望着她,似笑非笑的说,眼神中的防御及冷漠好比一道高砌的厚墙,清清楚楚的隔在他与宫昊月中间。
「『达珥西魔头』这个昵称的由来,是因为只有魔鬼的小孩才会有相异颜色的眼睛,当年我年纪还小,别人都是这样子叫我的,只是他们当年都没有想到,他们那时用来羞辱我的名字,在将来会变成他们的恶梦。」
伊拉法语气似不在乎,但双眼中迅速闪过的失望,却被宫昊月捕捉住了。
宫昊月突然将双手伸出去,轻轻碰了伊拉法两只眼睛的眼角一下。
伊拉法反射性的想抽身,但宫昊月却比他快,马上将她的手环绕到他脖子後面。
伊拉法因为她的动作而顿了一下,眼神往宫昊月望去。
「你在做什么?」他挑了挑眉,问她。
宫昊月望着伊拉法,然後笑了。
她美丽的笑容让伊拉法脸上出现了奇异的表情。
「你……在笑什么?」伊拉法眼神不由自主的加深几层颜色,声音低哑的问着宫昊月。
「我们真的是天生一对。」宫昊月语出惊人的说,然後不给伊拉法任何反应的时间,就将他的头拉下,轻轻的吻了他。
原本被动的伊拉法被宫昊月一吻之後,马上变为主动。他以舌头撬开宫昊月的红唇,侵略又占有的探入她口中,好像在宣示他的所有权般。
「我们本来就是天生一对!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了!」伊拉法将他的唇抽离宫昊月时,无比坚定的低喃。
他迅速的抬起上半身,抽开了隔在他与宫昊月之间的薄被,「你是最适合我的女人,在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了!」
伊拉法的眼神充满慾望的凝着那个处在他身下的白女敕胴体。他伸出粗糙的手指,像是在描绘一幅画般,轻轻划过宫昊月玲珑的曲线,挑逗的在她身上画着圈圈,试图挑起她的慾望,一如她挑起他的。
他的月亮,呵……
他的手,因他的想法而加重力道,企图挑起更多反应。
当他听见宫昊月口中不由自主逸出低吟时,他忍不住露出了一个自满的笑容。他望着宫昊月凹凸有致的身材,体内慾望随着慢慢加快的心跳鼓动着。从今以後,她一切的一切,都将专属於他……
甚至连她的心,都是他的。
她可能不知道,但那将是他这一生最好的礼物了……
身处於一个有名的黑道世家,从小就冷眼旁观自己家族一切的他,对这一切简直就是嗤之以鼻。
虽然他的母亲为他的父亲生了达珥西家族的第一个男婴,但是因为那个男婴有两只不同颜色的眼睛,所以他父亲在一怒之下,将她母亲打入冷宫,使她在达珥西家族的地位一落千丈,变成人人欺负的夫人。
他那个希望在别的女人肚子里生出另一个男婴的父亲,沉醉於他周遭的中,对他母亲不闻不问,最终他母亲受不了父亲的花心与冷落而上吊自杀。
为了让自己不在家中被欺负,他将自己变强,让别人不敢再找他麻烦。
他痛恨家族中的一切,而他人生唯一的期望,就是离开达珥西家族,离的越远越好。
然而这时候,他发现那个从别的女人那里得不到儿子的父亲,突然又将注意力转回他身上。他决定漠视伊拉法那异於常人的眼睛,然後开始训练他,准备在未来将他的一切交给他。
但他父亲根本不了解,他根本不要他的一切。
那种身不由己的日子令他痛恨,也造成了他邪恶的个性,但是他越是邪恶,他的父亲却越是欣赏他,令他最後不得不离家,一走了之。要不是碰到宫昊月及宫昊阳,他想,他应该是不会回西西里的吧……
他望着身下的宫昊月,眼神不由自主的放柔了。
这是一个与他有着相同命运,甚至相同眼睛的女人呀,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他以前不可能放过她,现在更不可能,因为她说,她爱他……
宫昊月微微喘息的望着处於她身体上方的男人,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情绪是什么。他的手,在她身上造成了无法忽视的愉悦,令她不能自已的申吟出声,她心中有一些羞愧,但当她看见他眼中散发出的光芒之後,她清楚的知道,她的一举一动能触发他的情绪,这令她更想让他感受她身为一个女人的魅力……
「伊拉法……」宫昊月望着专注看着她的伊拉法,轻声呼唤着,却不知道她的声音在伊拉法耳中,听起来是多么蚀魂。
伊拉法的呼吸因为宫昊月的低喃,而变的粗重起来。
他炙热的眼神,像是帝王搜寻自己的领地一般,钜细靡遗的探索着宫昊月迷人的娇躯,从她的嘴唇,直到她胸前的美地。
他的嘴唇,终於克制不了眼前的诱惑,与她温热的皮肤做接触。
「伊拉法!」宫昊月惊恐的叫着他,被她自己身体里面的慾望给吓到了。
伊拉法微微将他的头往上抬,让宫昊月能看见他的眼睛,然後故意在她的瞪视下,缓缓的舌忝了她一下。
宫昊月因为他的动作又逸出一声微喘,让伊拉法盯着她看的眼神闪过一丝笑意。
「你刚刚叫我?」伊拉法故意将他说话及呼吸时所吐出的气,像搔痒般的喷拂在她渐渐敏感的皮肤上。
「对,我叫你!」宫昊月甩甩头,呼吸依旧急促的对他说。
伊拉法邪恶的轻吻一下她浑圆的外侧,见到她因为他的动作而呼吸加快时,才故意轻笑又缓慢的对她说:「有、事、吗?」
宫昊月知道自己不是伊拉法情慾上的对手,但有些话一定要先说清楚。
「我虽然仍不知道你是在什么时候,或是在怎么样的状况下见过我,但是我可以跟你说,你若想用你的眼睛吓走我,那你最好想想别招,因为我不会轻易被吓走的!」
她无法平复的喘息削弱了她讲这些话的气势,但是她的眼神,却令伊拉法原本挑情的动作停了下来。
「是吗?」他语中的哑声,不知道是因为情慾还是感动。
宫昊月望进他的眼睛,坦白的告诉他她心中的话。
「我已经完成我跟『我的』恶魔之间单方面的交易。我相信一个恶魔敢开价,就一定付得出他自己开的价钱,所以说,我一定会很有耐心的等我的恶魔完成他的交易,就算他赶我走,我也不会让他赶走的!」
伊拉法很有耐心的听完宫昊月说的话之後,眼中闪过纷乱的情绪。在他的一生中,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这种话。她的真挚及包容,深深打动了他的心,但他口头上仍不愿意放过她。
「『我的』恶魔?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要变成我的,手续可是多得很。你现在连开始都没开始呢!」他一边说,一边移动他的巨掌,所到之处都故意轻轻搓揉,故意勾起她的情慾。
当看见她因动情而出汗时,他笑了。
「但是我喜欢你这样子的说法。我想,我可以心甘情愿的当『你的』专属恶魔。」他舌忝着她身上的汗滴,对着她说。
「只是你要切记,请魔容易送魔难,若是你以後想将我赶走,那大概是不可能的。」
「那……那我们的……交易成立了吗?」宫昊月在情慾高涨之时,居然还不忘记这件事。
伊拉法一听见她问他的话,眼中闪过了幽魅,大手慢慢的向下移。
「嗯……」宫昊月已经不能思考,只能无助的望着伊拉法。
「我也爱你。」
***
蜜月,顾名思义,就是甜蜜的月。
对宫昊月来说,这也是休息的月。
宫昊月坐在阳台的躺椅上,像只懒惰的猫,整个人软趴趴的瘫在椅子上,享受着温暖的午后阳光。挂在鼻梁上的墨镜,替她的金瞳寻找了一个歇息之处,赤果的小脚在椅子边晃呀晃的,看起来好不悠闲。
快睡着的宫昊月,在发现身上已经没有太阳的温暖时,困惑的睁开眼睛,正好看见那只拿掉她墨镜的大手,及已经俯身下来要偷她一个吻的性感薄唇。
「是哪只笨恶魔挡了我的阳光?」宫昊月笑着说,轻巧的闪过了伊拉法想要偷袭她的举动,随手抄起了桌上伊拉法命令她带在身旁的小匕首,当作防身武器。
伊拉法先前身上的冷凝,因为宫昊月的话语和笑容而迅速融解。
「一个专属於月亮的聪明恶魔。」伊拉法懒懒的对宫昊月说,迅速屈起一只脚,将他向来隐藏在鞋子里的匕首也拔了出来,迅速欺近宫昊月。
「那么专属於月亮的恶魔,找我有什么事呢?」宫昊月咯咯笑着,将桌子当成她与伊拉法之间的屏障,跟他在桌边绕来绕去的。
伊拉法挑了挑他蓝眼上的眉,似笑非笑的望着宫昊月。
「这情景看起来似曾相识。」他在说话的同时,也迅速朝宫昊月出招。
「来真的?以为我怕你?!」宫昊月险险的闪过了伊拉法的第一刺,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对伊拉法说。
他们两个人就在小小的阳台上,过起招来。
宫昊月突然看见伊拉法招数中出现的空隙,连想都没想,马上朝那边刺下。结果才一晃眼,她居然被伊拉法紧紧圈在怀抱中,原本在她手上的匕首也已经被他拿下了。
「这个情景也似曾相识,我的月亮。你难道未曾从你过去的经验学到教训吗?明显的破绽,就是陷阱,知道了吗?」伊拉法的头颅靠在她肩膀上,鼻子吐出的喘息,抚搔着宫昊月脖子,让她又笑又扭的。
「我是故意让你的!」宫昊月边笑边说,想要挣月兑伊拉法强而有力的臂膀。
「真的吗?不如这样子吧,我们今天用别的方法来决一胜负。」伊拉法伸出舌头,邪恶的舌忝了舌忝她的耳朵,双手不规矩的钻入宫昊月的衣服及裤子,企图挑起她的慾望。
宫昊月用双手制止了伊拉法侵略的动作,「刚刚来的人解决了?」
伊拉法不屑的从鼻孔冷冷的哼了两声,蓝眼闪着些微怒意,蠢蠢欲动的双手因她的话而停了下来。
他将她抓靠在他身上,往她方才躺的椅子躺去。
「那群蠢猪的能力还不足以让我将他们放在眼里。」伊拉法不悦的说,然後在她的发际轻吻了一下,「我在你身旁时,不准你想着别人,尤其是那一群上不了台面的笨蛋!」
宫昊月扬起头,看见伊拉法的臭脸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以为我真的喜欢想他们吗?要不是他们一直拚命的出现在我面前,我也不想理他们!」宫昊月将伊拉法遮住半边脸的头发拨开,一只手轻轻把玩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珍爱的描绘着他脸的轮廓。
希望自己的蜜月有一点隐私的伊拉法及宫昊月,遣退了所有想要跟来的保镖及护卫,过着没有帮务的生活。本来准备悠游自在的享受两人世界的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的蜜月居然有这么多人「急着参与」。
从他们到欧洲度蜜月以来,几乎每到一个新的地方,就一定会有些闲杂人等,努力的替他们的蜜月加温。从不明的暗器、到明着派来的顶尖杀手,他们两个几乎都碰过了。
虽说那些前来「关怀」他们的人,一个都没有得逞,但最後已经被这些不速之客惹恼的伊拉法,乾脆将他们两人的蜜月地点,迁移到他位於地中海中央的一座专属小岛上。
以为这样子会杜绝其他人骚扰的伊拉法,没想到那些人甚至追到他的岛上来。他一怒之下,对於那些敢跟到他岛上的人,都亲自给他们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目前离开岛上的人,还没有一个人是完整的。
「你觉得那些人是谁派来的?」宫昊月偎在他怀里,闭着眼睛,随口问着伊拉法,「是你那性感有加的继母,还是你那野心勃勃的堂哥,抑或是那个对你念念不忘的洁西卡·丹以利小姐?」
伊拉法将她描绘他轮廓的手抓住,凑到嘴边吻了一下。
「是谁都不重要,我也不想知道。反正他们几个在我眼中是一样的。」伊拉法双眼望着舒适的躺在他怀中的宫昊月,原本吻宫昊月手的双唇大胆的在她手背上轻咬了一下。
「我现在是把他们当作这些日子以来的沙包,等我可以控制自己不再一直想把你抓上床的时候,他们就知道地狱的味道是怎么样了。」伊拉法低哑的笑了出声。
「你在说什么呀?」宫昊月的脸马上转红,像一个小女人般死命的瞪着伊拉法,对他有时大胆露骨的狂言感到羞赧。
「不将我多余的精力发泄在他们身上,你现在还下得了床吗?」伊拉法金瞳及蓝眼同时进出因爱恋所生的慾火,双手更大胆的在她身上游移。
「你……你……你……你满脑子都只能想到这档事吗?」宫昊月脸上的羞红因伊拉法的话又加深了。
「哪一档事?」伊拉法逗着她说。
在宫昊月一阵惊呼之下,伊拉法迅速的跟宫昊月调换位置,让她躺在躺椅上。
「你说的是哪一档事?我的月亮,可以告诉我吗?」伊拉法缓缓俯身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调情的在她耳边问着,双手已经将宫昊月的上衣钮扣解开了。
一个充满兴味的嗲懒声音,在他们背後的阳台边响起。
「我想,那一档事俗称应该叫、、敦伦……嗯,这个的英文是什么呢?」呢喃软语掩饰不了语中恶意破坏伊拉法好事的快感。
伊拉法眼神一闪,二话不说的便将先前他及宫吴月用来互相比划的匕首抄起,往他身後射去。他快速的把宫昊月的衣服拉好转身。
交叉着修长双腿、坐在阳台边的褐发大波浪美女——也就是宫昊阳手下的朱雀,正悠悠哉哉的吃着从她膝上抱着的果冻桶所取出的果冻,看好戏的望着躺椅上的两个人。
伊拉法朝她身上掷去的匕首,已经被她一向绑在腰上的红色丝巾给卷去。
「西西里的魔头,你的待客之道真是有待加强。」朱雀难得在别人对他无理时没有生气,甚至还好心情的对伊拉法说。
朱雀又将一个果冻丢入自己嘴里时,顺手将她制造的垃圾往身後一丢,完全不顾阳台下面是伊拉法岛上有名的花园。她那贼贼的双眼拚命往伊拉法身後探去,像一个大般的试图瞄一眼衣衫不整的宫昊月。
伊拉法的蓝眼因为朱雀的无礼而眯了起来。他能忍受这个没有教养的女人将她吃完的东西往他的花园里丢,但没有任何一个人,就算她是女人,也不能对他的老婆有非分之想!
他毫不客气的将另一支匕首抄起,准备往朱雀身上踯去。
朱雀幽雅的舌忝了一下自己刚刚吃果冻的修长手指,然後伸出食指,在伊拉法面前摇了好几下,然後用一种假惺惺的惋惜语态跟伊拉法说:
「你真的要杀我吗?劝你不要哦!我可是来替老大传话的,你现在若把我给杀了,你就不知道我要说什么喽……」
朱雀嘴巴说着话,狐媚的眼睛却有意无意的望着伊拉法身後的宫昊月。
她虽然是在对伊拉法说话,但那些话实际上是要讲给宫昊月听的,因为她跟伊拉法两个都心知肚明,宫昊月有多么在乎她的哥哥。
伊拉法嘴角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一下,蓝眼中的冷酷差点就可以将朱雀冻僵。
「你以为我不敢?」伊拉法语气危险的对朱雀说,握着匕首的手直想往朱雀那得意自满的嘴脸刮去。
「伊拉法!」宫昊月脸红的穿着衣服,一听到伊拉法想对朱雀不利,忍不住惊呼。
朱雀听到宫昊月的惊叫後,突然挑起了一道眉。
「月亮美女……」不需要跟她很熟,就可以感觉到朱雀这声呼唤中的不怀好意。
「你闭嘴!」伊拉法眼明的知道朱雀打算揶揄宫昊月,便先出口制止。
「死亡是唯一让我闭嘴的方法,西西里教父。」朱雀用一只手朝宫昊月送出一个飞吻,然後对伊拉法眨眨眼,好不嚣张的对他挑衅着,「虽然你比我强,但我溜的比你快,想要杀了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哦!」
伊拉法被朱雀惹的怒火中烧,但却又有一点欣赏她。传闻以易容取胜的朱雀,极其狡猾及聪明,他今天终於见识到了。
伊拉法才稍梢闪神,一脸色眯眯的朱雀已经相当顺手的将她那一大桶吃完的果冻朝她身後的花园帅气一丢,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欺近了宫昊月。
「你结婚後变的好柔媚哦,月亮美女!美的让我忍不住想调戏你,吃你的豆腐,吻吻你水女敕的脸颊。」一说完,她就相当灵活的钻过伊拉法,在宫昊月脸颊上种下一个轻吻。
伊拉法不敢相信,朱雀会这么不怕死的在他面前亲吻了他老婆!他怒极的伸手想要抓住朱雀,却被她像蛇一般的溜走了。他二话不说,马上拔枪。
「伊拉法,你要做什么?」宫吴月先是被朱雀突如其来的吻给吓得愣了一下,但在她看见伊拉法掏枪的时候,她又马上抓住他的手臂。
「我要杀了那一个居然敢吻你的女人!」伊拉法想将宫昊月甩开,转头对她低吼,「放手!」
「你冷静一点,伊拉法!只是一个吻,更何况朱雀是个女的!」宫昊月对伊拉法的占有慾感到有点啼笑皆非。
「西西里教父,听到你老婆的话没有?只不过是一个吻嘛!又没关系!」朱雀朝後一翻,优雅的将自己平衡在阳台的栏杆上,搧风点火的说,双手还不忘摆了一个「你能奈我何」的向外翻动作。
「朱雀,我哥哥要你告诉我们什么?」怕自己制不住快抓狂的伊拉法,宫昊月对在看好戏的朱雀喊去。
朱雀好像恍然大悟了一般,「我就觉得我好像忘了跟你们说什么,原来是这一档事呀!」
「朱雀!」宫昊月求救似的望着朱雀,希望她快点说完她的话,她已经快抓不住想去扒朱雀皮的伊拉法了。
「因为我就在欧洲走秀,老大就派我先来跟你通风报信,让你有一点点的心理准备。岳域的人应该快来找你了。」朱雀一说完,就从栏杆一跃而下。
宫昊月一看见朱雀跳下去,连忙将伊拉法的手放开,跑到栏杆旁边,先开跑的朱雀已经离阳台有一段距离了。
「有心理准备什么?」宫昊月对着朱雀的背影大叫。
奔跑的朱雀突然停下来,转身朝伊拉法及宫昊月站的阳台望去。
她那背光的身影让宫昊月很难看懂她的表情,但她却感觉到朱雀身上流露出来的同情……
同情?
「岳域的人要来找你是因为……」朱雀说到一半,转身又朝伊拉法别墅的围墙跑去。
她最後说的话轻轻飘扬在晚风中,飘进宫昊月及伊拉法耳中,但那几个轻描淡写的字,在宫昊月心中的威力,却比核子弹还强大好几万倍。
「你的二哥——宫昊星——已经回到岳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