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着厚厚的手套,但心儿还是感觉得到子风手上的温暖。怪不得人家说两个人比一个人好,原来恋爱比她想象中的美好得多。
“子风。”
“怎么了?”子风低头轻问。
“没什么,只是想叫一下你而已。”甜甜地一笑,心儿转头欣赏着街道两旁为迎接圣诞而装饰得焕然一新的橱窗。
包容地一笑,子风为她挡去周围的人潮。真不知为了什么,在这个西洋的节日里,一大群与己无关的人也跟着凑热闹。
“你不喜欢陪我逛街?”心儿问道。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回他身上的她,自然发现了他一脸的不以为然。
“我很喜欢,只是街上人太多了。”又挡开一位不长眼的仁兄,子风应道。
开心地一笑,她这才发现,为什么总觉得不太挤。原来是他帮自己挡住了大部分人的擦撞。
走进商店后,他们才发现人更多。圣诞节本来就是商家发大财的良机,各种促销手段纷纷出笼,各种打折、让利的牌子诱惑着人们掏出更多的钱。
“你买够了吗?”从一楼转到六楼,又从六楼走下来,子风总算见识到了女人购物的可怕。
“我看看,爸爸的、妈妈的、女乃女乃的,够了。”清点武子风提着的购物袋里的东西,心儿对今天的战果很满意。
“你今天花了那么多钱,不心疼吗?”子风好奇地问道,心儿平日里可是节俭得很呢。
“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些人可是供我花钱的‘金主’。小小地回馈一下,他们日后掏钱时会更心甘情愿。对了,你不买点儿什么吗?”
“不用了。”他没什么可买的,也没什么人可送。至于心儿的礼物,他会单独出来给她买礼物。
“走吧。”知道他的情况特殊,心儿体贴地没有多问。
“还有扬帆的礼物没买吧?”子风终于想起了扬帆。其实不单是心儿,他也该送礼物给扬帆的。
“这里的东西他看不上眼,所以他的礼物不能在这种地方买。”心儿神秘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这可是号称最大、最高档的百货公司,扬帆不至于会高要求到这种地步吧?
“他的礼物不能太‘俗’,每年圣诞人家费心准备的礼物都会被他嫌,这次我要吓死他。”心儿像是冲出敌营的女将军,领着子风走出人潮汹涌的百货公司。
半个小时后,子风终于见识到所谓的“不俗的礼物”——一本厚得足以砸死人的原文书。
“你能看得懂吗?”子风怀疑地看向心儿。刚才一走进书店,她就直奔专卖原文书的书架,看也不看地就找出其中最大最厚也是最贵的一本。依他看,心儿根本不知这本价格高得令人咂舌的书里到底写的是什么。
“看不懂。”虽然她的英文很好,但这种专业书籍,她却是有看没有懂。
“扬帆看得懂吗?”子风几乎不抱什么希望地问道。
“他更看不懂,可是却不敢取笑我俗。”对付他那种人,就得用这种手段,这本书虽然贵得让她心疼,但绝对会堵得他哑口无言。
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得罪了她。子风不得不承认,心儿心眼小得很,扬帆只是知情不报、故意看他们猜心,心儿却气到现在。
了解她下血本整扬帆的想法,子风体贴地接过厚重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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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扬帆无聊地逛着街。虽然那对白痴情侣早把他忘了,他还是得替他们买礼物,没天理啊!提着袋子,他一家家店地逛着,不知不觉间,要准备的礼物也买得差不多了。
街上大多数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卖花人也不失时机地向过路的情侣们推销鲜花。扬帆摇了摇头,深觉买花这种行为是劳民伤财、毫无实际意义之举。
卖花的人在走过他身边时,也识相地绕开,没有人要向这个单身男子推销他们手中美丽的鲜花。
只有一个大约只有十岁的男孩扬着笑脸,将花篮举到他面前,“哥哥,买枝花吧。”这么英俊的哥哥,一定会有很多女朋友,哥哥一个女朋友送一支的话,自己手里的花便有了着落。
“你见过单身的男人买花吗?”扬帆笑了笑,因为这个男孩的有趣而停下了脚步。
“电视上说,相貌优秀的男人独自一个人过圣诞,要么是没有中意的女友,要么就是女朋友太多、而不知和谁一起过。”男孩一本正经地说道,“哥哥长得这么帅,女朋友一定很多,你买几枝回去,送给她们吧。”男孩讨喜地笑着道。
“对不起,我是属于前一种,我没人可送。”骆扬帆微笑着道,眼里却涌上落寞。
“没人可送?”男孩上下打量了扬帆半天,“我都交过三四个女朋友了,哥哥你会没有女朋友?”
现在的小朋友都这么早熟吗?连刚刚到自己胸口的小男生都有模有样地交起女朋友来了?“哥哥长这么大了,连一个女朋友都没交过。不如你教教我怎么交女朋友?”扬帆逗着他。
“你真可怜。”男孩摇了摇头,对这个可怜没人爱的大哥哥寄予无限同情,“不过我可没空教你。这支玫瑰送你,祝你早日找到女朋友。”从花篮中抽出一枝玫瑰花,男孩表情怜悯地送到他手中后,跑走了。
把玩着手中的玫瑰,扬帆笑得有些无奈。这个世界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没有女朋友好像成了一件大事似的。其实他也不是没人可送,只是那个接到花的人八成会被吓死。骆扬帆哑然一笑,吓死就吓死,认识他以后,她受的惊吓还少吗?心情霍然开朗,他拿着玫瑰花,转了个方向,向目的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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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布完成绩,就是圣诞节了。各种卡片、礼物满天飞,武子风和高心洁总算良心发现地取消了浪漫情侣套餐的计划,陪孤苦伶仃的扬帆过节。
“这支玫瑰是谁送的?”望着孤伶伶插在水晶瓶中的红玫瑰,心儿挤眉弄眼地问,“还是没送出去的?”
“我买回来装饰桌面的。”扬帆笑着道。他并不想承认本该收这朵花的人拒不见他,害得他只得将花带了回来。
“你?”心儿不信地摇摇头。根据她对扬帆的了解,他虽然是极重生活情趣的人,但却不太喜欢花这种保持不了多久的“东西”,让他特意出钱买更是不可能。
“你都可以花大价钱买原文书回来、让我装饰书架了,我怎么不可以花钱买花装饰自己的家?花毕竟比书实用些,而且也环保。”拍了拍厚得足以砸死人的书,如果他翻译得没错,这本书应该是原子物理学类的专著,”是他-辈子也用不着的东西。
“别闹了,阿芳准备的菜都凉了。”原本笑看他们遵嘴的子风,见心儿哑口无言,忙转开话题。
结束圣诞大餐后,心儿送子风下楼,顺便把精心准备的礼物给他。
“这是我亲手织的围巾,你不许嫌它丑。”将驼色围巾送出,心儿抢先警告。
“你帮我戴上。”将围巾交回她手中,子风没想到她会送自己亲手织的围巾,眼眶有些发热。
将围巾展开后,心儿示意子风弯腰。她轻轻地踮起脚尖将围巾围到他的脖子上。而就在子风想要直起身子的瞬间,心儿轻轻地吻了一下子风的脸颊。
错愕地用手捂住被她亲过的地方,在这个大冬天里,他突然感到一种春天般的温暖。
“这围巾真丑。”不但长度好像不够,而且还坑坑洞洞、七扭八弯的,不知织错了多少针,和英俊出众的他一点儿也不配。再次踮起脚,心儿欲把围巾拿下来,没想到却被他抱住,“不丑,真的不丑,很漂亮,也很暖和。”将头埋入她的颈项,子风眨掉眼中的泪。
在子风的记忆中,母亲的手很巧。每年天一冷,她总会织一些毛衣、毛裤、围巾、手套什么的,把他和父亲照顾得极为周到。而心儿是母亲去世后,第一个亲手为他织围巾的女孩。
“以后每年我都会替你织围巾,不论是围巾还是毛衣什么的,我都会学着织。”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肥皂味,心儿保证道。
“嗯。”深吸一口气,子风终于放开了她,却没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这是我母亲去世前教我编的手链。我很笨,只会编这种最简单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样式简单的手链,子风将它圈在心儿细细的手腕上。
“谢谢。”望着还留着他体温的手链,心儿的眼泪在眼圈里绕。将自己投入他的怀中,心儿不住地吸着鼻子。
“你真坏,故意惹我流泪。”轻捶了子风一记,心儿将泪抹在他的大衣上。
“外面冷,你该上楼了。”拉了拉心儿身上的居家毛外套,子风低语。
“嗯。”心儿点了点头,却舍不得离开他。
“听话,别冻坏了。”虽也舍不得她,但子风更怕她会着凉。
“再见。”快速地跑上楼,心儿不敢回头。因为他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又冲回他的怀中。
“再见。”站在她家的楼下,子风一直等到心儿房中的灯开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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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住的公寓楼,子风掏出钥匙打开防盗门,却发现客厅的灯亮着。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熟悉的人。
来人五十出头的年纪,一身的名牌,但却因为不太懂得搭配而有些俗套,手中亮晃晃地戴着两枚硕大的金戒指,他吃得脑满肠肥油光满面,正在沙发上打着瞌睡。
怀着复杂的心情站在玄关处,子风发现父亲老了很多。也许是父子连心,仿佛意识到儿子的归来,武父清醒了过来。
“你来干什么?”虽然心里有几分高兴,但武子风说出来的话却是冷冰冰的。
“我是你老子,想来就来。”正惊喜于儿子越来越挺拔出众,但儿子的态度却让武父光火。
月兑上带着寒气的大衣和围巾,子风走进客厅,“今天是圣诞节,你那个大学生老婆正在家里等你吧?”堂堂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却跟了连初中都未毕业的老爸,不顾男方家中尚有元配,就不顾一切地
生了个私生子。他那个继母图的是什么,路人皆知。偏偏老头子看不透,反而把她像圣女般地供着,元配尸骨未寒便将新欢迎了进门。不仅如此,为提高品味、讨好小老婆,每年圣诞节、情人节什么的,老头子都过得不亦乐乎。
“咳咳……”耳根微红地清清嗓子,武父有些汗颜,“儿子,听说你最近学习得不错?”
“还好。”肯定是校长向父亲邀功了,不知这次又刮了多少钱。
“那你考大学没问题了吧?”若是儿子成了名牌大学的学生,再也不会有人笑话自己是暴发户了,他做梦都会笑醒。
“差不多。”
“那你能不能考什么管理,再读个什么BA回来?你小妈请了几个人,都挺有本事的,全部是外国回来的什么BA。”
“不读,我想学教育。”这只是他初步的想法,他只想回沁阳教书,吓死那帮老学究。
“当老师挣不上几个钱的。一个月挣的钱,还不够老子一个晚上打麻将输的。”愣了愣,武父有些惊异于儿子的奇怪志向,遂举出他最熟悉的例子。
“这是我自己的事。”
“什么你自己的事?”再也坐不住了,武父站起身来,声音也大了很多,“老子辛苦到现在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有一天能把手下的几个厂子和公司交给你吗?”
“你不是还有个儿子吗?”一想起老头子外遇的证明,他的口气也转坏。
“你……你这个小兔崽子!”武父扬起肥厚的大掌,就要打下去。可是武子风却动也不动地扬起头,看着儿子与发妻越发相似的脸,武父的心又软了下来。
“子风,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和你妈。唉,老婆还是原配的好,这份家业是我和你妈一手建立起来的,你难道真想便宜了别人?”没了往日的威风,在儿子面前,武父显得有些脆弱。
“让我考虑一下好吗?”武父的最后一句话打动了他。父母创业的艰辛子风自小便看在眼里。这份家业是他们一家人心血的结晶,他实在不想让它落入外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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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过后,便是元旦。今年校领导突发奇想地组织了一场室内篮球赛,主要是想回击一下那些标榜素质教育、对沁阳百般挑剔、还在各种场合明嘲暗讽沁阳的学生是一群读书机器的“教育家”。
但其实,不管怎么强调素质教育,在现行的高考制度之下,分数与升学率才是硬道理,这也是沁阳这面大旗不倒的根本原因。
也因为这样,沁阳的老师谁也舍不得牺牲自己学生宝贵的学习时间、冒着受伤的危险,来让他们练什么篮球。最后,这项由校领导亲自下令的伟大任务,也就落到了从一至三年级的F班学生们的头上,高三F班也自然成了主力。
今天是比赛日,设备与建筑形式堪称一流、但在沁阳乏人问津的体育馆内却座无虚席,而沁阳的学生只占了观众的四分之一。剩下的四分之三,除了敌手的啦啦队之外,就是一些听闻比赛的消息怀着各种目的来看戏的。
坐在自己学校的阵营里,心儿一低头就可以看见沁阳篮球队的休息区,在下面忙忙碌碌的除了篮球队的人之外,还有一些女孩子。她们大都是F班的,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不知是来看比赛的还是来选美的。
这些女孩子殷勤的目标大多在自己的男友身上,但是仍有不少人将温暖错放入别人的男友身上,比如武子风。
双眼冒火地紧盯着几个围着子风、不停地送水送毛巾的女生,心儿只觉得一口气哽在喉头,上不去也下不来,只是憋得人难受。手中的矿泉水瓶被她握得发出“嘎嘎”的响声,坐在她后排的扬帆实在很担心她会冲下去将那几个女孩子赶走。
就在这时,心儿紧绷的肩膀忽然放松,樱唇微弯、露出了一抹微笑,原来子风不耐烦地将那些女生赶开了,然后理也不理地坐回位置上。
“现在的女生真是的。有这么多领导在,也不知道收敛一下,要是我们班的女生像F班一样,整天只知道谈恋爱的话,我骂也要骂哭她。”坐在心儿不远处的冯老师啧啧有声地对身旁的人说道。
岂止是骂哭,心儿想起冯老师对付那些被她发现早恋、或者是怀疑早恋的学生们的手段,就不由得冒冷汗。冯老师很少骂人的,她最擅长的就是利用各种尖酸刻薄的语言,让你羞愧得恨不得当场死去,她们班上就曾经有女生被她修理到现在连对男生说话都不敢。如果自己和子风的事被她知道了,不死也要月兑层皮。
心儿的火气当场减了一半。就算是后来再有女生紧跟着子风不放,而且越来越不像话,她也只敢咬着下唇用目光砍杀着下面那些女生。
“你很怕她。”坐在她身后的骆扬帆弯下腰,在心儿的耳边说道。
“你有第一名的尚方宝剑在手,自然不用怕她。我这个小老百姓还要仰她的鼻息过活,能不怕她吗?”心儿抬头和他耳语。
“比起其他‘小老百姓’,她对你可以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好了。”扬帆撇撇嘴。对向来以分数看人的冯老师来说,在班上排不上前十名的心儿,能成为她心中的宠儿实属异数。
“嗯…咳咳……”发现他们在窃窃私语的冯老师干咳了两声,心儿和扬帆立刻坐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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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员的哨声响起,比赛正式开始。出乎大家预料的是,仓促成军又缺乏训练的沁阳篮球队并没有兵败如山倒,而是与对方打起了对攻。
虽然对方是B市高中部的一流强队,但也没有讨到多少便宜。整个上半场下来,沁阳只不过输了十分而已。
表现不俗的武子风在全场飞奔、连攻带守,带领着其他四个球技平平的队友硬是撑了下来,引来阵阵欢呼。
但是,下半场的情势忽然发生了变化。原本轻敌的对方认真了起来,再加上沁阳只有武子风一人可用,只要跟上两名队员看紧武子风,使他无法发挥就可以了。于是,下半场开场不过才十分钟,对方便领先到二十分以上了。
接下来的时间对于沁阳来讲简直是一场灾难,他们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的队员在场上被痛宰,武子风一个人苦苦支撑仍回天乏力。
“暂停!”在离比赛结束还有十分钟时,对方已经领先了将近三十分。就在这时,武子风示意裁判暂停。然后——他一手拿着篮球回到休息区,没理会其他人,一直走到看台前,突然猛地将篮球丢出,篮球速度极快地飞向骆扬帆的头顶。
“啊!”全场一片尖叫,都以为武子风疯了,想要谋杀手无缚鸡之力的骆扬帆,“哇……”尖叫声没多久又变成了抽气声。
只见骆扬帆轻轻一抬手,动作轻巧地将篮球接到手中。传说中的斯文贵公子究竟是什么时候练就如此了得的身手的?沁阳的所有学生都将焦点放在了他和武子风身上。
武子风指了指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下来。骆扬帆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眼镜,又抬起脚指了指脚上的皮鞋。
武子风笑了笑,拿起另一个篮球作势欲扔向看台的另一头。那一头坐的也是沁阳的学生,不过都是D班的女生。
“Shit!”骆扬帆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口出恶言,然后将手中的篮球砸向武子风。在武子风坏笑着接过球的同时,骆扬帆已经从看台上站起身来。
暂停时间已到,扬帆下场后只来得及换上子风的备用球鞋,然后月兑下外套、摘下眼镜,便要准备上场了。
骆扬帆上场后,全场顿时一片哗然,这位平日里斯斯文文的学生会长看起来不像是会打球的样子,可他一出手,却让众人大跌眼镜。
像是已经演练过无数次,骆扬帆和武子风配合得天衣无缝,很快便将敌队的气焰压了下去,两个人还互相竞赛似的在对方的篮下狂轰滥炸。
沁阳的另三名球员只能傻站在那里看他们表演,完全忘了反应。敌方的五个人疲于奔命,却拿他们两个毫无办法。
当终场的哨声响起,两个人虽然没有挽回败局,但沁阳仅比敌方差了三分,而且如果再打下去的话,输的肯定是对方。
比赛结束后,骆扬帆偷了个空,动作迅速地溜掉了,而武子风紧随其后。在大家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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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扬帆就是因为篮球而认识的吗?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他会打篮球?”心儿抬头问他。她和扬帆认识几乎有一辈子了,可直到今天她才发现她并不是真正地认识扬帆。
“扬帆的小学是在美国念的,他就是那时学会了篮球,怎么?你不知道吗?”子风一边转着篮球,一边说道。
“我和他都是在美国出生的,不过我上小学之前就被女乃女乃接回来了。对了,你刚才拿篮球要砸谁?”心儿想起了子风那个虽奇怪却很有用的动作。
“砸扬帆的宠物。”子风神秘地一笑。
“宠物?”
“一只很可爱、也很胆小的小老鼠。”